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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婚姻的可行性评估(1)

苏沫说:我这个人,遇到事情总是犹豫不决,想法很多,为自己,也为别人,很难下定决心。所以只好趁着一时冲动,在短时间内顺着自己的本意行事,把该说的话说绝了,封住退路,这样才不会回头。

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在熨衣服,手里的动作娴熟细致,嗓音低低柔柔。

孩子吃了点辅食,在里间的小床上午睡。

雷远坐在沙发上喝茶,他身上穿着佟瑞安的衬衣,自己的衣服被她拿去用水濯了一下,再拿电吹风吹到微干,最后用低温一点点的熨烫。

雷远注意到,苏沫把一块干净毛巾折了几折,铺在衬衣下面,衣服钉上扣子的位置也是朝下,然后从反面熨烫,不多时,衣服平整如新,看不出一点痕迹。他觉得这个方法挺好,心里想着回去和老妈说说,别总把衬衣前襟熨得坑坑洼洼。

苏沫拿起衬衣轻轻一抖,递过来。

雷远接了,去到浴室,把贴身的衣服换上,再出来时,就见她把西服也熨好了。

苏沫顺手拿起西服帮他套上,又往沙发上瞧了瞧:“领带呢?别忘了。”

“今天没戴,”雷远伸手去整领口,颈后的衣领弄来弄去就是掰不平整。

苏沫踮起脚,手指顺着他的衬衣领子往前捋了捋,然后在他的锁骨下方隔着衣服习惯性的一拍,力道极浅:“好了,”她话音落下,手里动作也戛然而止。两人都是微微一怔,苏沫往后退开,略低了头,心知自己方才失态,不觉微红了脸。

适才的举动实属以往留下的后遗症,以往佟瑞安穿正装上班的次数不多,她却偏爱看他西装革履的模样,给他买的衣物里也是衬衣和西服外套居多,从衣物清洗熨烫到系领带整衣领全经她一手打理,先前恍了神,又像回到从前。

雷远低低咳了一声,双手抄进裤兜,脑袋里转悠着想说点什么,眼神却飘到墙上挂着的大幅婚纱照上,一双青年男女,背靠着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眉开眼笑,小日子看上去甜蜜和美。

苏沫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淡然笑道:“这照片一出来,我妈就说兆头不好,说没见过谁这样拍婚纱照的,两人背对着背,背道而驰。”

雷远笑笑,瞄了眼照片又看了看她:“你没变什么,”他伸手拎起沙发上的公文包,“我得走了,待会儿还有点事。”

苏沫心里感激他,又不知如何表示,只好说:“刚才在楼下饭馆点的菜,还没送上来,要不你再等等,帮了忙还叫你饿着肚子,那怎么好意思。”

雷远走到门口换鞋:“不等了,再等就吃晚饭了,我晚上有饭局。”出了房门,他又回头说了句,“太没创意,拍个照片还要山寨Kappa。”

苏沫“噗嗤”一声乐了,雷远冲她摆了摆手,转身下楼。

到了楼下,他不由伸手去摸脖子。刚才苏沫给他整衣领的时候,手指尖不小心滑过他的后颈,他当时也没觉得如何,这会儿心里倒有些异样的受用,仿佛那一抹滑软柔腻余温犹存,可是摸来摸去却有自己的粗糙老皮。

他吸了口气,旁边小餐馆的油烟味扑面而至,忽而就想起她头发上有种香香的味道,远不及女士香水那般热烈,却是一种暖暖的若有似无的女人香,像从指缝间渐渐滑落的一掬温水,又像是丰腴女人的肢体柔若无骨。

雷远原本出来办事,这会儿眼见时间不早,事也没办成,干脆打车回所里。一个人静下来,觉得无聊,想来想去就又给陆程禹去了个骚扰电话,问问他早上冲着自己的无名之火是什么意思。

这次,陆程禹在电话里倒是平静的很,也正好在开车,又正好赶上堵车,耳朵里塞了蓝牙,附和着同他闲扯。

雷远在这边笑得贼眉鼠眼:“我想来想去,终于想起来,你早上情绪不对只有一个原因,李初夏后天大婚,这回人可是玩真的,你小子沉不住气了。”

陆程禹说:“滚。”

雷远叹道:“我有时候就想,要是有一天,关颖忽然挺着个大肚子站在我跟前,肚子里怀着别人的孩子,我指不定有撞墙的冲动。所以老弟,我特能理解你,自己以前喜欢过的女人即将上了别人的床,那滋味真是说不清道不明,不是难受两个字能够形容的。哎你说,这是不是咱们男人的动物性,但凡用过的,就算不要了,也不愿意别人碰。”

陆程禹说:“我有时候也在想,当初关颖怎么就看中你丫了,难怪人四年都不回,估计是想通了。”

雷远笑嘻嘻的也不着恼:“她不回,就算找了人,我也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哪像你,一个医院里上班,就在跟前杵着,听说她未来老公还是你们科室的,啧啧,这姑娘是想膈应你到底了,也对,谁叫你丫始乱终弃的。”

陆程禹没答话,过了会儿才说:“周六我不去,你帮我随个红包,和你的一样多就成,下次见面还你。”

雷远问他:“怎么?怕自己脸上挂不住?还是你老婆不让你去?”

“不是,”陆程禹想了想,“有些话以后别瞎说,都有家有口,让人误会不好。”

雷远嗤笑:“你正经。”

陆程禹没接茬,他想起件事:“你那些小女友过生日,你一般送什么?”

雷远答:“花,衣服,首饰,包,是个女人都喜欢。谁生日?”

“孩子他妈。”陆程禹说,“你那些小朋友都未成年,你也就能骗骗这样的。”

雷远笑:“我想起来了,以前李初夏生日,你送人德汉大辞典来着,你丫就继续发扬这种风格呗。”

陆程禹说:“不是,要是我买贵了,她指不定又说我乱花钱,她平时挺节省的。送花,不能吃不能喝,没意思。送衣服首饰,我眼光不行,买了她不一定喜欢。”

雷远说:“你还记得我们上初中那会儿学的一篇英语课文吧,那女的把头发剪了拿去卖,给她老公的表配了个条子,那男的把表卖了给他老婆买了个发卡什么玩意的,那些女同学对着书本个个唏嘘,两眼泛泪啊。真的,女人就吃这一套,管她是情窦初开也好,徐娘半老也好,就爱玩感性,只要你拿自己最看重的东西去送,她铁定喜欢。你得想想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磨蹭了半响,前面的道路终于畅通无阻,陆程禹添了一把油门把车速开上去,随口应了句:“贞操。”

雷远听了笑骂:“啥玩意儿?你丫还有贞操吗?”

陆程禹到了医院,上班前他给涂苒去了个电话,占线。打家里座机,王伟荔接的,说一会儿让涂苒给他回,他等了半天,手机也没个动静。

身旁,同事们脚步匆匆,说是楼下儿科几天前转院过来的一位小病人有病情恶化的征兆,临时给安排了夜间紧急手术。

不一会儿,科室主任告知陆程禹,张副院长钦点他做这次手术的一助,让他抓紧时间准备准备。

张副院长是省内著名小儿心外科专家,早年也师承于陆程禹的博导何老门下,虽和陆程禹岁数差了十几二十的年纪,却是同门师兄弟。

当初何老因自己年迈,便嘱托了年长的弟子好生照应这位小师弟,好在陆程禹也极为争气,勤学苦练,手脚灵活,脑子也转得快,让师兄们起了爱才之心,便有意栽培他。

所以还在读研究生没拿执照的时候,他每年能得到数百台的主刀机会,尽管多半是小手术也受益匪浅,只不过最后在手术医师一栏签名的全是上级而非他本人。

这一次,即将手术的小病人方才足月,体重不及四千克,在地方医院就被诊断患有完全性大血管转位,动脉导管未闭、房间隔缺损等先天性心脏疾病。就目前而言,手术是拯救他的唯一途径。

全身麻醉后,众人通过显微镜在核桃般大小的心脏上做起文章,新生儿的血管细如发丝,两大动脉被切断后必须重新接合到正常的位置,然后才能结扎未闭合的动脉导管以及修补房间隔缺损,最后连血管缝合都必须手稳心定,小心翼翼。

整个过程中,张副院长照旧去休息室抽烟,只在手术开始和结尾处过来瞧两眼,其余全交由陆程禹独自处理。

手术历时近六个钟头,陆程禹之前尚未给这样年幼的病人做过主刀,再加上从昨晚到下午一直疲劳奔波,不曾好好休息,等出了手术室,整个人觉得虚脱,一时之间靠在更衣室的椅子上静静地喘气。

张副院长便看着他笑:“年轻人,你这个身体状态怎么行,我当年做完手术还能去操场跑上几圈,你这个年纪,今后还要在台上站个二十年,怎么挺得下去?做咱们这行职业病多,什么颈椎腰椎痛、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肾结石……多得很,你现在还年轻不觉得,到老了就该后悔了,所以光有技术可不行,得赶紧加强锻炼去。”

陆程禹笑笑:“哪能和您比,您那一代人是吃了多少苦头走过来的。”

张副院长点点头:“这倒是,你们这些娃娃都是娇生惯养的。不过你还行,是我带的人里面最少挨训的,你什么时候评副高,拿了高级职称,就可以名正言顺主刀大手术了。”

陆程禹抬手擦汗:“明年吧。”

张副院长点点头,冲他一招手:“走,你出去会会病人的家长,让人早点安心。”

陆程禹走到外间,就见病人的母亲已经瘫倒在丈夫怀里,神色分外紧张,双眼红肿,想是泪都给哭干了。他打量那对夫妇,差不多也是自己这个年纪,只是在经历了孩子的病痛之后,他们脸上显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

他走过去,对那夫妻俩微笑道:“孩子现在很好,张院长的手术做得很成功,观察一个星期后,再转普通病房。”

接下来,他在医院里连续守了两天,直至病人的各项体征趋于平稳,才稍稍放下心来。

又过了几天,小病人的脸色渐渐红润,体重增长一公斤。

这期间,他偶尔给涂苒打电话,但是他怀疑自己被人拖进了拒接黑名单。

周末的时候,他开车过江,才进了小区,就远远望见了涂苒。

她穿了件半长的青灰色风衣,背影看起来很消瘦,衣摆随着她走路的步伐在风里飘来荡去,突显她步履轻盈行动利索。

他却没来由的心里一惊,缓缓将车开过去,直到从侧面看见她隆起的腹部,才觉着舒坦了些。

他觉得她的肚子又长大了,打开车窗,他冲着车外的人轻轻吹了声口哨。

涂苒侧头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上另一条小路,那条路上有一家小卖部和米铺。

陆程禹停车下来,跟着涂苒进了米铺,听见她对人说:“麻烦你,我要买两公斤东北大米,一筒挂面一筒水碱面。”

老板娘量了点米出来,用白色塑料袋装好。陆程禹指着她跟前一麻袋大米问:  “这一整袋是多少,我都要了。”

老板娘抬头看了看她俩,指着涂苒对他说:“一共二十斤,这位准妈妈先来的,还是先给她称了。”

陆程禹说:“不用,我们一起的。”

涂苒道:“我只要两公斤。”

陆程禹已经付了钱,等那老板娘把米倒回去,又将麻袋系牢实了,他弯腰将米袋整个扛起来,搁在肩头。

两人出了米店,涂苒见他西服外套上沾了白色的面粉,肩上那一块的衣服也被压得皱巴巴,不由心疼,心想这人也太浪费了,别人给他花钱买的衣服就是不知道爱惜,随便瞎折腾,看来还是得来得太容易。

她嘴里嘀咕了句:“瞎买什么,说不定是东北毒大米。”

陆程禹转身看了她一眼:“只要我买的就是有毒的是吧?存心想找茬还能找不出来?才多大点儿事?请控制情绪,注意胎教。”

那晚陆程禹没走。

他从小家带了几本书、一大堆资料和笔记本电脑过来。

涂苒在家仍是用的显像管显示屏,陆程禹把那笨重玩意往地上一搁,随即就把自己的东西铺了一桌。

王伟荔吃完饭就出去和人打麻将了,涂苒正靠在床头帮李图检查新拟定的合同样本,两人在电话里商量一番,又敲定了几处细节的修改,涂苒只拿笔在原稿上做个记号,打算明早在电脑上改过了,再去外面重新打印出来。

做完这些以后,她见陆程禹将接在显示屏上的电源线和数据线也给拔了,桌底下线卷和电源乱七八糟的一堆,心里有点儿烦,就说:“你把我的电脑给拆了,书桌给霸占了,我用什么呢?”

陆程禹一手翻着书,一手点鼠标,头也不回:“你这显示屏用多少年了?辐射大,孕妇要少用,我把笔记本放这儿,你明天再用吧。”

涂苒说:“我现在就要用。”

陆程禹看了看时间:“十点半了,该睡觉了。”

涂苒原本也累了,这会儿就说:“好啊,我明天用完笔记本,就把硬盘全给格了。”

陆程禹没答话,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敲了几行字,便去浴室洗漱,不多时进来,关了外间的灯,随手掩上房门。

涂苒说:“我妈给你在客厅里铺好了沙发床,那儿有被子。”她的床还是出嫁前用的那张,一米多点的宽度,一直也没换张新的。

陆程禹仍是不吭气,打着赤膊,掀开被子就钻进来,身上带着外头的凉意,叫她不由有往旁边缩了缩身子。

她往旁边挪,他也紧跟着她挪过去,最后实在没了回旋余地,再躲就得掉床底下了。他的胸膛紧密的贴合着她的背脊,不多时被褥里就热起来。

涂苒有点儿难受:“你过去一点,你这样挤着,我会压到肚子。”

陆程禹往外面让了让:“是你自己一定要往旁边睡。”

她稍稍挪回去,仍是被他整个人贴着,用体温热热的烘烤,烤得她手心直冒汗。

陆程禹伸手过来摸她的肚子,动作极为轻缓,这个点儿,正是小家伙闹得欢腾的时候,他爸低声说:“嘿,别踢了,让你妈好好睡会儿。”

小家伙像是听见了一样,反而动得更厉害。

陆程禹用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肚皮,慢慢道:“他可能是这样,小屁股在这儿,头朝下,小腿在这里踢,他是面冲着里边,背朝着外面。”

涂苒想了想,和医生给做B超时说得差不多,忍不住问:“他一直头朝下会不会脑充血?”

陆程禹轻轻笑了两声,呼吸拂过她的头顶:“等他出来了记得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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