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米自爆后神聚拢回她的身体将她送入了第十八层地狱烊铜地狱。
现在她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了,她接受神的委任回到她意识诞生的世界。
也就是说她从普通世界穿越到灵修世界,又穿越回原来的世界。
神告诉她让你回来是让你是来赎罪的,所以给你安排好了工作,要学会控制自己的脾气。
神说,艾斯米,你还记得你曾今的名字吗?叫谢娉婷,还记得吗?
神手指轻弹,一道光圈主艾斯米的左手小拇指:回去之后,你那手里的乾坤戒里有说明。
艾斯米全程冷漠脸:.....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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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老鸨来检查工作啦!婷婷!婷婷!婷婷!”钱也善在边上急得不行,老鸨的影子都快出现在门口了,这货还睡的那么死,口水都流出来了!
“唔!”这睡死之人嘤咛一声,无意识的搽搽口水,终于睁了眼睛,脑子里却还混沌一片着。
“快点,哎呦,我姑奶奶,先把眼屎抠干净,桌上那张满是你口水的纸先拿到下面去。”钱也善说着,自己就动手伸手划拉掉谢娉婷的眼屎,用兰花指捻着那张湿嗒嗒也不知道是什么报表的纸塞进垃圾桶。
谢娉婷努力地睁开眼睛,习惯性的要坐直,可是这浑身上下的酸劲儿怎么都坐不直,体内也感觉不到丁点儿的灵力。
耳边的声音太聒噪,她知道她现在现在已经是谢娉婷了,不是艾斯米了。
“谢娉婷!在干嘛呢!啊!看你这样子!刚睡醒呢!还有你!刘贺!工作装就工作装!上边儿衬衫西服!下边儿运动裤!像什么样子!钱也善,你也算男人,你桌子上的唇膏多的都可以拿出去买了!”鲍春分一进办公室就开始对着埋头装鸵鸟的白领们一顿吼,他偏偏还能指名道姓,个个能说出理由。
鲍春分巡视完这群噤若寒蝉的小白领,满意的进自己办公室斗地主去了。
钱也善松了口气,他这小白领哪敢和上头有人的人干呐,再说再熬过这半年他就可以转部门,妈的,在老鸨手下待着日子忒不好过。
谢娉婷或者说是艾斯米还在呆愣愣的坐在凳子上,她在梳理自己的思绪。
终于从那个地方出来了么?
她待在地狱的十万年,为了不忘记自己的过去,每天每天像个八婆一样对她基友说自己的过去,所以一直记得很多到东西大陆之后做了梅雷迪斯家族灵主的女儿艾斯米·奥斯汀·梅雷迪斯的事。
她做艾斯米做了24年,后又地狱受刑十万年,对于平淡无比的谢娉婷已经忘的差不多了。
“婷婷,我男朋友接我去吃晚饭,我们下次约好不好?”钱也善放下手机脸上堆满笑意,对她狗腿道。
钱也善是个gay,谢娉婷的头号死党,从大学时代的好友。
她轻轻嗯了一下。
钱也善看她精神不好,摸摸她的脑门试试温度问:“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着凉了呀?”
谢娉婷和钱也善分别十万年,但是对钱也善来说,他闺蜜只是打了个盹而已。
她没有躲开,肌肤相触的感觉很美好,这样温柔的不带一点伤害的接触,让她一下子失了神。
钱也善见她继续蔫搭搭的样子,于是摸摸她的头安慰她:“乖啊,哥晚上来看你。”
谢娉婷强打起点精神,朝他笑着说:“你陪你男朋友吧,他也不能常来,我没事,只是刚才没睡好,现在有点累。”
钱也善的男朋友孟涵,在离扬州两百多公里的元州工作,两人本来就周末才能见面,整的和异地恋似的,她隐约还记得以前还常调侃他俩约会像是网友见面。
记忆一直会在脑海里,有些东西你以为完全忘记了,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而已。钱也善和她一对话,这些小记忆居然也能一下子被引导出来。
艾斯米是个绝对能独立的姑娘,所以现在的谢娉婷也是。
在老鸨手下工作加班是常事,钱也善加快手脚,唇膏都没再补过一次,一股气把手上的文件全部搞定,收拾完桌子,他在老鸨不断地呼喊下果断地冲向安全楼梯下楼冲出办公大楼。
谢娉婷这会儿苦不堪言,这TM都是什么和什么,快接近季度末了,工作量很大,盘点、结帐、报税、报表一样不能拉,她摸着不知道多少多年前被她恨之入骨的资产负债表,利润表,现金流量表感叹,她都快不认识字了好吗?天晓得这些愁死人的小空格里应该写什么东西。
好不容完靠她仅有的那点智慧糊弄完手头的工作,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她换了鞋打卡下楼,11点就算这地儿是CBD也是月黑风高没有人,现在她已经不是能一手便能移山倒海,吞天灭日的驾驭者,连强悍的肉体也没有,这会子阴风吹过,骨头里面也冷的发颤。
她摸摸还套在自己手指上那乾坤戒,这玩意还没有看过,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鬼,公司里面有摄像头不敢看。话说她家在哪里?一时想不起来了。
站在公司楼下外面的路上,往左还是往右,或者打电话给钱也善,不过估计那家伙估计在某个酒店的床上没空理她吧。
谢娉婷正打算要不也先去宾馆什么凑合一个晚上再说,打前面开来一辆车,没有车牌,路灯虽亮,车型在她眼前却模模糊糊的颜色好像也一直在变。
车上下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虽说是面孔看上去还是中年人,却已经满头白发了,雪白的丝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着,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他伸出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她说:“谢小姐,请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