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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隐再次醒来时剧烈的头疼的让她忍不住呻 吟出声,她记得自己是随柯仲雷拼酒去了,而后她便醉的一塌糊涂,希望她在醉后没有什么失态的举动。唉!看来酒这东西日后还是得少喝,否则迟早会……
轻轻动了动,叶隐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绵软无力,这似乎不像是醉酒后的症状。心中一惊,叶隐脸色微变,微微运气,便发现自己一点内力也没有了。
她被人算计了?!
“你醒了?不愧是沚国的少相,只短短一瞬间就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不过,少相,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的好。”
叶隐偏头,便发现一个相貌俊美却给人一种柔弱无依之感的男子端坐在房中唯一一张椅子上,而他身后低垂着头站着的竟然是来柯仲雷。
叶隐呆了呆,随即便想到了很多事,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原来自己在进入北屺后一直都被人监视着、算计着,可自己却……,真傻!
低低的自嘲的笑了几声,叶隐平静的望向俊美的年轻男子道:“叶某现在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叶某想不出自己能有什么价值,值得北屺的太子殿下如此记挂着。”
“少相,你怎么能这么妄自菲薄呢?你可是这天地间的无价之宝,你可以制约很多人的,……”
“行了,北堂靖宇,不用绕弯子,直说吧,你想要做什么?”叶隐不耐烦的打断北堂靖宇道。
“痛快!到底是名闻天下的少年丞相很能审时度势。其实本王这么做也无非是为了北屺。”说到这里北堂靖宇长叹一声道,“北屺现在面临的困境想必少相也知道,……”
再次打断北堂靖宇,叶隐淡淡道:“北屺的困境?北屺不是开始在各国间走动,打算脱离东陵了么,怎么还会有困境?”
“不错,北屺是想脱离东陵的掌控,可是,少相,你也应该想到东陵是不会放过北屺的,这么多年来东陵在北屺得了那么多的甜头,他们又岂能放任北屺脱离他们的掌控?”北堂靖宇冷笑着道,“少相,北屺就快要面临亡国之危了!所以本王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哦,这个叶某就不明白了,何谓北屺面临亡国之危?何谓不得不称出此下策?太子殿下觉得我能阻止北屺灭国?”
“能,少相一定能!”北堂靖宇异常肯定的道,“东陵的许多事都是丞相任风遥决定的,只要任风遥不对北屺出手,那么北屺就一定会好好的,所以……”
“所以什么?”叶隐语气明显有些激动,她冷冷道,“所以你要拿我来威胁任风遥?真是可笑!北堂靖宇,我是沚国的丞相,我与东陵没有任何关系,而且我与任风遥也仅是见过几次而已,你现在却要拿我去威胁任风遥,你就不觉得这荒唐吗?”
“少相不要激动,本王若是无法肯定你对任风遥的重要性的话,本王是不会对你出手的,毕竟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好,而且少相又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北堂靖宇笑得极为清雅,但吐出的话语却令叶隐浑身发寒,只听他轻笑着道,“原本本王也以为任风遥是一个无懈可击的人,因为这些年来本王一直都在找寻他的弱点,可一直都没有找到。但是在沚国新帝登基的那日,本王却发现原来任风遥也有弱点,原来他不是无敌的,而那个制约他的唯一的弱点就是少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