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让她内疚,不可能!
“那你身上的毒什么时候会彻底清楚?”叶隐咬唇,仿若很不好意思般的低头。这个必须得早点问清楚,他身上毒清了,就该是她左拥右护找人保护的日子开始了。
任风遥亦垂眸,淡淡道:“不知道,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也或许要过上一年半载的,我也说不清楚,最近我的功力一直都没有进步的迹象,走一步算一步吧!说不定哪天一个刺激也就好了。”
说的好像他有可能好不了一般,有那么严重吗?叶隐狐疑的看向他,却见任风遥一脸苦笑,对她忧郁的道:“夜儿,你不要总是那么的防备我,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过,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可你为什么总是防着我呢?”
叶隐向后一退,恨恨道:“谁让你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不防着你难道让你占尽我的便宜吗?不防着你说不准那天我就被你吃干抹净了!”
最后这句话叶隐说的极低,几乎是自己咕哝一般,然而任风遥却仿似听见了一般,眸中飞速的掠过一抹笑意。任风遥抬眸,认真的看向叶隐道:“夜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是我的妻子,难道我碰碰我的妻子也不可以吗?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本就是很正常很天经地义的事,我……”
“呸!不许再说。”叶隐脸颊飞红,生怕任风遥会说出什么让她难为情的话般连忙打断他道,“少说这些有的没有的,我,我才不是你妻子呢!你别忘了你的妻子早在五年前就死了,这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现在我是叶隐,是沚国的丞相!”
看着一脸严肃的叶隐,任风遥涩然的道:“夜儿,你说这话是在提醒我当初没有珍惜你吗?你在埋怨我当初对你太过冷漠了,是吗?”
“我哪有,你不要总是扭曲我的意思好不好!”叶隐急道,这个人怎么总是将她的话扭曲到别的意思上呢,那个时候她对他根本就不上心,那用得着管他是不是对自己冷漠,甚至她还希望他能冷漠对待呢。
“夜儿,当初是你派你的侍女告诉我那样一个‘锦帕难绣’的故事的,你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棒打了鸳鸯的恶棍,为了能让你脱离相府后会好过一些我才没有去关注你,因为我知道我的关注会惹人闲语,会令你口中的那位‘杜公子’生恨,会因此使你日后的日子不好过。夜儿,是你先设的局,你又怎能怪我冷漠?”
“谁怪你冷漠了?你这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根本就不在乎你那时是不是对我冷漠,我不在乎!你懂不懂?”叶隐瞪着他,皱眉低喃道,“真是的,就知道自说自话,还智计无双的东陵名相呢,怎么看着倒像一个白痴!”
“因为我对你的不管不问下人们才对你那么无理,你难道没有因为下人们的无理而埋怨我?”
叶隐没好气的道:“没有,你要我说几遍呀?”
任风遥垂眸,幽幽道:“那你定是对晚秋和初秋那时为难你的事不能释怀了,因为是我的原因她们才那么百般的刁难你,你心里定是因此而有怨了?”
“没有!”叶隐快速的回答,但这次明显的有些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