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任风遥垂眸,淡淡道。
“我不喜欢四处留情的男人!任风遥,我跟你不可能有交集的,所以你放过我,行不?”
“四处留情?”任风遥笑道,“夜儿,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任风遥,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我说过了,夜儿,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夜儿,我知道你是因为初秋和晚秋而对我心中不满,可是,夜儿,她们真的只是我幼时的玩伴而已,你想想看一个不到十岁的男孩会产生什么男女之情吗?而且那个时候的我正在苟延残喘着,我连明天都没有,还能想什么男女之情呢?夜儿,我的过去我没有骗你,既然你是我认定的人我就不会骗你任何事,我离开那年只有十岁,你真认为十岁的男孩已经可以海誓山盟了,你情我浓了吗?”
叶隐一愣,撇嘴道:“谁知道?说不定你早熟啊!你们古人向来都早熟的,也说不定你是许下什么宏伟的誓愿,才让那两姐妹对你那么痴心的。”
是啊,十岁的男孩能做什么?可是谢知秋说你们已经论及婚嫁。论及婚嫁?一个十岁的孩子,一个不受自己父亲喜爱被毒折磨的孩子能论什么婚嫁?难道说谢知秋他在说谎?可是为什么?
“夜儿,你在胡说什么!夜儿,你不能因初秋与晚秋对你的态度就强将错加在我的身上,那对我不公平。”
“笑话,不是你的错难道还是我的错不成?你知不知道她们对我……”
任风遥抚额轻叹,安抚叶隐道:“是,是,我知道,她们对你的刁难我都知道,我承认她们或许都对我存有别的心思,可我没有。夜儿,你不能冤枉我,这辈子,我本没打算过要爱人的,因为我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值得我爱的人,我被我最亲的人伤过,所以……,可是我没料到你会出现。”
任风遥顿住,充满柔情的看着叶隐,叶隐冷哼,别开眼不理他,任风遥摇头又道:“夜儿,其实我怀疑你早了。你还记得你去参加平王妃寿宴的回来的那天晚上吗?那天晚上你对我挤眉弄眼,一点也不像你平时表现出的样子,你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索,那时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柔弱的闺中小姐。”
“你,你那天晚上看到我……,怎么可能?很黑的!”叶隐吃惊的道。
“呵呵,是很黑,可我能看见。可惜那时我并没有对你上心,那时我便怀疑根本就没有什么杜公子,可我没去证实,后来在离风别院中我无意中听到你因‘杜公子’的来信而欢呼时我又打消了怀疑,我以为真的有那么一个杜公子,我以为你只是被环境压抑的太久了而已,那个时候我是第一次错过你,所以那个时候我一直都没有对你在意,我是在发现到你有可能一直在演戏骗我时我才开始注意你的。我这一生中做任何事都尽在掌握中,从没有人像你这般的戏耍过我,所以我很生气,也很想还击,于是找人调查,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对你的调查却是我栽倒你手中的开始。也许在一开始我抓到你为妻时,冥冥之中就注定我必栽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