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到达了情欲的巅峰,尝尽了销魂蚀骨的滋味,立川才搂着孟梓悦来了一个缠绵热吻作为这场情事的终结。
孟梓悦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口,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边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一边漫不经心地发问:“对了,你说在牧人宫崎屋子里住的女人是苏家大小姐?她在这里住多久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占尽了孟梓悦的便宜,立川便没好意思再隐瞒她什么。
“具体我也不清楚,但算起来至少也有半个多月了。”
“半个月?”孟梓悦微微挑起眉梢,苏家的事她关心不多,但毕竟是本地的龙头,再加上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风言风语什么的时常会吹进耳中,“不是说苏瑾年的身体出了状况,出国疗养去了吗?”
“呵呵……其中是什么内幕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她人确实在这里,而且不怎么出门,就算偶尔出去也是戴着墨镜和面具,好像在躲着什么。”
这件事立川也一直很好奇,有次他多嘴问了牧人宫崎一句,得到的回答却是对方也不甚明了,只知道苏瑾年出于某个不可告人的原因而不愿回家。
“这样啊……”
孟梓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这件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别传出去。虽然之前总裁的言行是过火了一点,但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并不是故意要针对你,你要是跟他较真,只会害苦你自己……”
立川苦口婆心,试图劝说孟梓悦化解对牧人宫崎的怨恨,见她点头应下,才笑着松了一口气。
然而事实上,他后面说了什么,孟梓悦一个字头没听进去。
苏瑾年那个结了婚的女人竟敢抢走她梦寐以求的男神,这笔账她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就善罢甘休的!
十点钟。
不早一分,不晚一秒。
在牧人宫崎焦灼的等待中,门铃声准时响起。
同样是门铃,一个让人忐忑惶恐,一个让人迫不及待,为的却是同一个人。
站起身,牧人宫崎面上一喜,拔腿奔了过去,打开门。
见到苏瑾年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眉眼带笑地看着自己:“我早说了会准点回来的,怎么样,没超时吧?”
“嗯……没超时。”
牧人宫崎一把将她拥在怀里,紧紧搂了好一阵才肯松手。
苏瑾年忍不住笑他:“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那么容易就走丢了。先进去吧,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明明才分开了半个小时,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煎熬。
被苏瑾年这么一说,牧人宫崎也觉得自己紧张过了头,然而那种宛如失而复得般的心情,却是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体会。
入了夜,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苏瑾年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夜,却是没有半分睡意。
牧人宫崎抱着她,环在腰际的手不安分地开始游走。
自从苏瑾年住进来之后,牧人宫崎就没再熬过夜,每次只要苏瑾年一看完泡沫剧他就跟着洗漱完上床睡觉——普天之下,还有什么工作能比滚床单更重要?!
然而就在牧人宫崎企图伸手探入苏瑾年衣内的时候,却被对方抬手制止了动作。
“今天有点累了,早些休息吧。”
语气听起来也是怏怏的,似乎没什么精神。
其实从今天早上开始,苏瑾年的状态就不是很对,牧人宫崎担心地凑上来,口吻不无关切:“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是因为安奚容的那些话吗?”
苏瑾年摇摇头。
“跟他没有关系,你别想太多了。”
“那是因为什么?我是你男人,难道还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的吗?你大概不会知道,看你一个人闷闷不乐,我有多煎熬?”
闻言,苏瑾年只是沉默。
过了好一阵,才淡笑着捧起牧人宫崎的脸,覆上他的唇温柔的吻了上去。
“有件事我要好好考虑下,你给我些时间……可以吗?”
牧人宫崎从没见过这个女人这样“低声下气”,终于还是心软,压下了心中的好奇。
“嗯……如果可以,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希望你能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跟你一起分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