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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南希对罗斯·梅利践约的时间到了,但她未能前往

南希姑娘尽管精通奸诈和伪装的一切技巧,但是她未能完全掩饰她所采取的步骤对自己精神上产生的影响。她记得诡计多端的犹太人和残酷无情的赛克斯曾经向她吐露的各种计划——这些对其他所有的人都是隐瞒的。他们充分信任她,认为她值得信任,不容置疑。尽管那些计划卑劣无耻,尽管它们的策划者胆大妄为,尽管她对费金怀有满腔仇恨——他将她一步一步地、越来越深地引入罪恶和苦难的深渊而使之在劫难逃——然而,她曾经多次对他动过恻隐之心,生怕她的揭发会使他落入他已逃脱了这么久的铁掌,生怕他最终竟会栽在她手里,尽管他落此下场是罪有应得的。

但是,这些只是她思想上的动摇,她无法完全脱离旧同伴和旧关系,尽管它可以稳固地集中于某个目标,并决意不受任何因素的影响而转变方向。她对赛克斯的顾虑倒是她退缩的最强有力的诱因。可是她已坚决地要求别人应该严守她的秘密,她从未遗落下可能导致他被发现的任何线索,她甚至为了他的缘故,放弃了从包围着她的一切罪行和不幸中得救的机会——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已经铁了心了。

虽然,她的一切思想斗争都以这样的结论告终,然而,它们三番五次地在她身上表现出来,并留下痕迹。没几天的工夫,她便变得脸色苍白、消瘦不堪。她常常不留意眼前发生的事,或者不参与谈话,而过去她总是讲得最起劲、最大声的。在其他时候,她没有欢乐也会大笑起来,也会无缘无故、毫无意义地大吵大闹。有时——常常过了一会儿之后,她会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垂头丧气,双手抱住脑袋苦思冥想。正是她想重新振作起来的努力,比这些迹象更有力地显示出她心神不宁,显示出她脑子所关心的问题与同伴正在谈论的问题迥然不同、相去甚远。

这是一个星期天晚上,最邻近的教堂的大钟正在报时。赛克斯和犹太人正在谈话,但他们停下来倾听。南希姑娘从她蜷缩的低矮座位上抬起头来,她也在倾听报时。十一点。

“差一小时半夜了,”赛克斯说着,拉起窗帘朝外看,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天又黑又阴沉。这正是适合干活儿的夜晚。”

“啊!”费金回答道,“太遗憾了,比尔,亲爱的,要干的活儿还尚未完全准备停当呢。”“你就这一次说对啦。”赛克斯粗暴地回答道,“太遗憾了,我也是这样的心情。”

费金叹了一口气,失望地摇了摇头。

“等我们把事情安排妥当以后,必须把损失的时间补回来。我只知道这一点。”赛克斯说道。

“说得不错,亲爱的,”费金冒昧地拍拍他的肩膀,回答道,“听你说话对我很有益。”“对你有益,是吧!”赛克斯大声说道,“哦,但愿如此!”

“哈!哈!哈!”费金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即便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让步他都感到宽慰似的,“今晚你才像你自己,比尔!很像你自己。”

“当你把那干瘪的爪子放在我肩上时,我就没有像自己的感觉。所以,把你的爪子拿开。”赛克斯说罢,把犹太人的手甩掉了。

“这使你感到紧张不安,比尔——使你想起被逮住,是不是?”费金说道,他决意不生气。

“使我想起被魔鬼逮住,”赛克斯回敬道,“从来没有第二个人长着你这样的嘴脸,除非他是你父亲;不过,我想现在他那花白的胡子正在燃烧。要不然你直接来自那个老魔鬼——他与你之间根本不存在父子关系。如果真是这样,我一点也不感到惊讶。”

费金对这一恭维不作回答,却拉着赛克斯的衣袖,用手指了指南希。她利用他们谈话之机戴上了女帽,现在正要离开房间。

“嘿!”赛克斯喊道,“南希,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晚了还要上哪儿?”

“不远。”

“这算什么回答?”赛克斯反驳道,“你要到哪儿去?”

“我说不远嘛。”

“可是我问你上哪儿?”赛克斯回嘴道,“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我也不知道上哪儿。”姑娘回答道。

“那么,我知道,”赛克斯说道,与其说他真的反对姑娘到她想去的地方,不如说是出于固执这样说,“你哪儿也别去,坐下来!”

“我身体不舒服,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姑娘回答道,“我想出去透透气。”

“把你的脑袋伸到窗外去。”赛克斯回答道。

“那不够,”姑娘说道,“我要到街上透透气。”

“那无论如何也不行,”赛克斯说完,站起身来,将门锁上,拔出钥匙,将她头上的女帽拉下来,扔到一个旧衣橱上。“好啦,”抢劫犯说道,“现在你给我乖乖地待着,好吗?”

“不是一顶帽子就能阻止我的,”姑娘说道,脸色变得煞白,“你这是什么意思,比尔?你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吗?”

“知道我在——噢!”赛克斯侧过身去对费金大声说道,“她疯啦,否则她不敢这样对我说话。”

“你会逼得我干出什么拼命的事来的,”姑娘喃喃道,将双手搁在胸脯上,仿佛全靠气力硬将满腔的怒火压下去似的,“让我走,好吗?——此时此刻。”

“不!”赛克斯说。

“叫他放我走,费金。他最好让我走。这对他会更好些。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南希在地板上直跺脚,嚷道。

“听见你说的话!”赛克斯从坐着的椅子里转过身来面对她,重复道,“啊!如果我再听你说半分钟,那条狗将紧紧地咬住你的喉咙,让你不会这样尖声叫嚷。你怎么啦,你这个荡妇!究竟怎么啦?”

“放我走,”姑娘更加急切地说道,然后,她便坐在门前的地板上,“比尔,放我走,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你不知道,真的。我只要一小时——放我走——放我走!”

“这姑娘要不是疯得胡话连篇,”赛克斯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大声说道,“就把我的四肢一只只地砍掉!站起来!”

“直到你放我走——直到你放我走——决不——决不!”姑娘尖叫道。赛克斯旁观了一会儿,伺机突然抓住她的双手,把她拖进隔壁的小房间。她一路挣扎,跟他扭斗。他坐在一条长凳上,把她猛然推在一张椅子里,用力按住。她挣扎一阵,哀求一阵,直到十二点响过,然后,疲惫不堪、筋疲力尽的南希,才不再进一步为这一目的而抗争。赛克斯警告她那天晚上别再想出去,又发出一连串咒骂,这才让她去慢慢恢复,自己回到费金那儿。

“哎呀!”抢劫犯擦去脸上的汗水,说道,“多么古怪的姑娘!”

“你完全可以这么说,比尔,”费金若有所思地回答道,“你完全可以这么说。”

“你想她为什么今天晚上突然心血来潮想出去呢?”赛克斯问道,“喂,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她。这是什么意思?”

“固执,我看是女人的固执,亲爱的。”

“嗯,我想是这样的,”赛克斯咆哮道,“我本来以为已经把她驯服了,可是她仍像从前那么不听话。”

“还更不听话了。”费金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还从未见到过她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而大吵大闹的。”

“我也没见过,”赛克斯说道,“我想她生来血液里就有那么一点热病,又出不来,是吧?”

“很像是这样。”

“如果她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必麻烦医生了,要给她放一点血。”赛克斯说道。

费金对这一治疗方案意味深长地点头赞同。

“当我患病卧床不起的时候,她日日夜夜地守在我身边,而你呢,像一只黑心狼一样躲得远远的。”赛克斯说道,“当时我们一直很穷。我想,这种情况多少使她感到担心、发愁,况且,在这儿关了这么久,也使她坐立不安,是不是?”

“说对啦,亲爱的。”犹太人低声说道,“嘘!”

他说这句话时,姑娘本人出来了,又坐回她原先的座位上。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在椅子里来回摇动身子,将头一甩,突然大笑起来。

“嘿,现在她又变换策略了!”赛克斯惊讶万分地瞅了同伴一眼,惊叫道。

费金点点头,示意他此刻先别理她。过了几分钟之后,她平静下来了,又恢复了她原来的举止。费金和赛克斯交头接耳地说,她再也不会故态复萌了,于是拿起帽子,向他道了晚安。他走到房门时顿了一下,回过头来看了看,问哪一位愿意掌灯照他下楼。

“掌灯照他下楼,”赛克斯正在装一袋烟,说道,“他若折断颈骨,令观光者失望,那就太遗憾了。替他掌灯照明。”

南希拿着一支蜡烛跟着老头下楼。他们到了过道时,他将一只手指放在嘴唇上,接近姑娘,悄声说道:

“南希,怎么回事,亲爱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姑娘以同样的声调回答道。

“这一切的原因,”费金说道,“如果他”——他用瘦骨伶仃的食指指着楼上——“待你这么冷酷(他是个畜生,南希,一头没有理性的野兽),你为什么不——”“怎么啦?”当费金顿了一下,嘴巴几乎触及她耳朵,眼睛直盯着她的眼睛时,姑娘问道。

“眼下没事儿。这件事咱们以后再谈吧。我是你的朋友,南希,一位坚强的朋友。我手头有缜密的方法。如果你想报复把你当作一条狗看待的人——一条狗!甚至比他的狗还不如,因为他有时还迁就他的狗——那就来找我吧。我说呀,来找我。他不过是一个昙花一现的卑鄙小人。可是你老早就认识我了,南希。”

“我很了解你,”姑娘回答道,丝毫不显露出自己的情感,“晚安!”

费金主动地要握她的手时,她退缩了,不过又以沉着的声音道了晚安,对他临别时丢过来的眼色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门关上。

费金朝自己的家里走去,脑海里活跃着种种念头。他已经形成了这样的想法——不是从刚刚过去的这件事,尽管此事给他提供了佐证,而是慢慢地、逐渐形成的——即南希已经移情别恋,对某个新朋友产生了爱慕之情。她态度的改变、经常独自离家、对过去曾经如此热心的同伙的利益相对地漠不关心,此外,那天晚上在特定的时间里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出门,这一切都证实了自己的推测,并使这种推测至少在他看来几乎是确实无疑的。她的这位新欢不在他的忠实的追随者们当中。有了南希这样的助手,她的新朋友将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费金认为必须马上将他弄到手。

他还想达到另一个更为阴险的目的。赛克斯知道的事太多了。他的蛮横的辱骂依然大大地伤害了费金,尽管这些创伤隐而不露。这姑娘想必知道得很清楚,如果她把他甩了,他免不了要对她暴跳如雷、狂怒不已,肯定会对她的新朋友进行报复的——或残害其肢体,甚至令他命归黄泉。“稍加劝说,”费金想道,“她怎么会不同意把赛克斯毒死呢?在此之前,女人为了达到同样的目的也曾干过这样的事,甚至比这更恶劣。我所憎恨的人——这个危险的恶棍将会消失,另一个人将会顶替他的位子,而她有了这一罪恶的把柄捏在我手里,我对这个姑娘便有无穷的支配力了。”

费金在破门盗贼赛克斯房间里独自坐着的短短的时间里,这些想法已在他心中闪过。由于他脑海里占据着这些最主要的想法,后来他在分手时乘机通过闪烁其词的暗示对姑娘进行试探。姑娘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也没有假装不懂得他的意思。显然,这姑娘已心领神会。她临别时的那一瞥说明了这一点。

然而,也许她会对结束赛克斯的生命的阴谋畏缩不前,而这是必须达到的主要目的之一。“我怎样才能加强对她的影响呢?我能获得什么新的力量呢?”费金蹑手蹑脚地在走回家去的路上思考着。

这样的脑子多得是应急办法。倘若他不想逼她本人坦白,而是通过监视,找到她移情别恋的目标,威胁她,如果她不参与他的计划,就把全部真相对赛克斯和盘托出(她对赛克斯相当害怕),难道他还不能逼她就范吗?

“我可以叫她就范,”费金几乎说出声来,“那时候她不敢拒绝我。无论如何不敢拒绝我。无论如何不敢!我想出办法来了!手段是现成的,必须着手行动。我现在非叫你就范不可!”

他回过头来对着已经离开的那个更胆大妄为的坏蛋居住的地方恶狠狠地看了一眼,一只手做出了个威胁性的动作,又继续赶路了;一双皮包骨的手忙着猛力地拧着他的破外套的褶层,仿佛随着他手指的每一次拧动,都有一个他所憎恨的人被碾得粉身碎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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