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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卷五(2)

在房子的西墙角上,有一个煤火炉子,女郎进去之后,便拨火烫酒。安幼舆问老头儿:“这个女郎是你什么人?”老头儿回答说:“老夫姓章。七十岁了,只有这么一个姑娘。种地的人家,没有丫鬟仆妇,拿你不是外人,所以不拘礼节,敢叫老伴儿和女儿出来见你,希望你不要见笑。”安幼舆又问:“姑娘的婆家住在什么地方?”老头儿回答说:“还没有婆家。”安幼舆便说姑娘聪明漂亮,赞不绝口。老头儿正在谦逊着,忽听女儿惊慌地喊叫起来。老头儿急忙跑了进去,原来是壶里的酒沸腾出来起火了。老头儿把火扑灭了,呵斥女儿说:“这么大的丫头,还不知酒沾火就着吗!”一回头,看见炉子旁边有个用高粱秸扎的紫姑神,还没有扎完,又呵斥女儿说:“头发这么长了,还真像个孩子!”然后拿过去对安幼舆说:“贪图这么一个活计,竟把酒烫开了。蒙你夸奖,岂不羞死人了!”安幼舆仔细一看,觉得紫姑神的眉目和袍服做得很精巧,就称赞说:“虽然近似儿戏,也可以看出一颗聪明的心了。”

两个人喝了一会儿,姑娘一次又一次地过来给安幼舆敬酒,嫣然含笑,一点也不羞怯。安幼舆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娘,心里动了情。忽然听老太太招呼老头儿,老头儿就走了。安幼舆看室内无人,就对姑娘说:“看见你仙女般的容貌,令我心往魂失。我想托媒向你求婚,又怕你会拒绝,怎么办呢?”姑娘抱着酒壶,面对火炉,沉默不语,好像没有听见。安幼舆一次又一次地追问,姑娘就是不回答。安幼舆于是悄悄进了那屋。姑娘突然站起来,声色俱厉地说:“轻狂的公子,你闯进来想要做什么?”安幼舆便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向她恳求。姑娘想要夺门逃出去,安幼舆突然跳起来,挡在了前面,然后把姑娘抱在怀里。姑娘急得声音发颤地喊叫,老头儿急忙跑进来问她喊什么。安幼舆撒手出了屋,心里觉得很惭愧,也很害怕。姑娘却不慌不忙地对父亲说:“酒又沸腾涌了出来,不是郎君跑来,酒壶就烧化了。”听姑娘这么一说,安幼舆的心里才稍微安定下来,更觉得她是个好姑娘。这时,安幼舆已经被弄得神魂颠倒,心里好像丧失了什么东西。于是就假装喝醉了,离开了酒席,姑娘随后也走了。

老头儿给安幼舆铺了床铺和被褥后,就关上房门出去了。但安幼舆根本睡不着,没到天亮,就把老头儿招呼起来,告别离去。回到家以后,马上托一位好朋友,登门求婚。朋友去了一天才回来,竟然没有找到姑娘的住所。安幼舆就让仆人备马,寻找前天夜里的道路,亲自去求婚。但找到那里一看,发现到处都是悬崖峭壁,竟然没有那个村落,到附近的村庄打听,也很少有姓章的。安幼舆很失望地回到家里,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从此得了一种疾病,整天眼花缭乱、脑袋也昏沉沉的。勉强喝一点粥汤,就想呕吐;昏迷之中,总是呼唤花姑子。家人不了解什么意思,只是整个晚上都围在他身边守护着,而他的病情也越来越严重了。

一天晚上,守护的家人又困又乏,全都睡着了。安幼舆在蒙眬之中,觉得有人用手揉搓着自己。略微睁开眼睛,看见花姑子站在床前,便不知不觉地神也清了,气也爽了。眼睁睁地瞅着姑娘,眼泪不断地往下流着。姑娘歪着脑袋笑着说:“痴心人,怎么病成这样呢?”说完就上了床,坐在他的大腿上,用两只手按摩他的太阳穴。随后,他又闻到姑娘头上有一股浓烈的麝香味,香味穿过鼻腔,一直渗进骨头里。大约过了几刻钟,他忽然感到额头上冒出了热汗,热劲儿逐渐达到四肢,身上全都出汗了。这时,姑娘小声说:“你屋里人太多,我不便住在这里。三天以后,我再来看望你。”说完,从绣花的袖筒里掏出几个蒸饼,放在床头上,就悄然无声地走了。

安幼舆睡到半夜,热汗出完后,就想吃饭,于是便拿起床头上的蒸饼吃了起来,不知饼里包着什么东西,只是觉得特别香甜,所以一口气就吃了三个。然后又用衣服盖住剩下的蒸饼,便沉沉酣睡了,一直睡到天亮才醒过来,顿时觉得身上很轻松,好像放下了沉重的担子。到了第三天,蒸饼吃完了,更觉神清气爽。于是他就把家人都打发出去。想着姑娘来的时候可能进不了门,于是就偷偷地出了书房,把几道门闩都统统拔掉了。过了一会儿,花姑子果然来了,笑盈盈地说:“傻郎君!你不感谢医生吗?”安幼舆高兴极了,把姑娘抱在怀里,和她缠缠绵绵的,恩爱到了极点。过了一会儿,姑娘说:“我之所以冒着蒙受耻辱的风险,前来和你相会,为的是报答你的大恩。实际上我是不能和你结成终身伴侣的,希望你趁早另外选择一个配偶。”安幼舆听了,沉默了很长时间,才问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了解你家的身世,过去在什么地方对你家有过帮助,我实在记不清了。”姑娘也不讲明,只是说:“你自己想想吧。”安幼舆坚决要求和花姑子永远相亲相爱。花姑子说:“我一次又一次在黑夜里奔波,本来是不可以的,常在一起做夫妻,也是不可能的。”安幼舆听这话之后,便闷闷不乐起来。花姑子说:“如果一定想要和我相好,你明天晚上到我家里去吧。”安幼舆听了这话,才停止了悲伤,心里高兴极了,就问姑娘:“从你家到这里很远,你细小的脚步,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姑娘说:“我本来没有回去。东头的聋老太太,是我的姨娘,为了你的缘故,我住在她那里,一直逗留到今天,家里恐怕要怀疑和责备我了。”安幼舆和她同床共枕,只觉她的皮肤和呼吸,都有一种香气。便问道:“你用什么香料,熏沐到肌肉和骨头里去了?”花姑子说:“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不是熏饰的。”安幼舆听她这样说,越发感到奇怪了。

天还没亮,花姑子就早早起来向安幼舆告别了。安幼舆担心自己晚间进山会迷失道路,花姑子于是就和他约定,在路上等他。到了黄昏,安幼舆便连跑带颠儿地奔向山里,花姑子果然在那里等着他。然后,两个人一起到了从前的老地方。老头和老太太看到安幼舆后,都对他的到来表示热烈的欢迎。只是家里没有好的下酒菜,大碗小盘全是杂七杂八的野菜。而且吃完就请客人安歇就寝。花姑子对他也不怎么答理,这使得他心里很疑惑。直到更深以后,花姑子才来到他的房间,说:“我父母一直絮絮叨叨的,不睡觉,劳你久等了。”于是两个人情深意切,又缠绵了一夜。之后,姑娘又对他说:“今天晚上的相会,就是百年的离别了。”安幼舆听了,又觉得十分惊讶,便问她为什么这样说。花姑子回答说:“我父亲认为这个村庄太小,觉得这里孤独而又寂寞,所以要往远处搬家。这样一来,我们的相亲相爱,到今晚也就结束了。”安幼舆不忍放让她走,哭得前俯后仰,心里难过极了。正在难舍难分的时候,夜色开始消失,天光逐渐放亮了。老头儿忽然闯进来,骂道:“下贱的丫头,玷污我家清白的门风,把人都羞死了!”花姑子一看,大惊失色,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老头儿也跟了出去,一边走一边骂。安幼舆大吃一惊,又惊又怕,没有地方可以容身,便偷偷地跑回家了。

安幼舆在家里徘徊了几天,对花姑子怀有强烈的思念之情,使他几乎熬不下去了。于是便从墙头上爬过去,观察一下有没有看望花姑子的时机。同时想到老头儿从前说过自己对他有恩,即使这次贸然前往,被老头子发现了,应该也不会过于责备。于是,就乘着夜色窜进深山,在山里跑来跑去,结果又迷失了方向,辨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哪条道路能够通往花姑子的住所。

安幼舆开始害怕起来,于是便打算往回走。但就在他寻找回家的路时,突然看见山谷里隐隐约约的有簇房舍,便很高兴地来到那里。一看之下,原来是一座高大的门楼,像是官僚世家的住宅,几道门还都没有关上。于是,他便向看门的人询问章家的住所。这里,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侍女,问看门的说:“这么晚了,是什么人打听姓章的?”安幼舆说:“姓章的是我亲戚,我偶然迷路,找不到他家的方向了。”侍女说:“你这个男子,不要打听姓章的了。这是花姑子的舅母家,她今天就住在这里,请你等一会儿,容我进去告诉她。”

侍女进去不一会儿,就出来请安幼舆进去。安幼舆刚走上房子的前廊,花姑子就跑出来迎接,并对侍女说:“安郎奔波到半夜,想必已经困乏了,可以安排床铺,侍候他就寝。”过了不一会儿,两个人便手拉手地进了帏帐。安幼舆问花姑子:“你舅母家里怎么没有别的人呢?”花姑子说:“舅母到别的地方去了,留我替她看家。有幸和你相遇,岂不是前世结下的良缘?”但在偎依之间,他突然闻到一股膻腥的气味,心想是不是错觉。姑娘抱住他的脖子,突然用舌头舐着他的鼻孔,他便像被人刺了一锥子,一直疼到脑子里。顿时吓得要死,急忙想要逃脱出去,但身上却像捆了粗大的绳子。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失去知觉了。

由于安幼舆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家,家人便到处寻找,找遍了人迹所到之处也没找到。这时,有人告诉他们,昨晚儿在山间的小路上碰见过他。家人于是进了山里,看见他赤裸裸地死在悬崖底下。家人一看,顿时大惊,也感到奇怪,因为谁也看不出他死亡的原因。于是,家人就把尸体抬回家里。大家聚在一起,正在痛哭的时候,有个女郎跑来吊孝,号啕痛哭,从门外一直哭进灵堂。她摸着安幼舆的尸体,按着他的鼻子,鼻涕眼泪流进了他的鼻孔,哭天喊地地说:“天哪,天哪!你怎么这样愚蠢糊涂啊!”哭得声嘶力竭,老半天才停住眼泪。随后,女郎告诉安幼舆的家人:“把他停放七天,不要入殓。”大家不知她是什么人,刚要开口问她,她却显得很傲慢,也不拘礼节,而且很快就告辞了,只见她含着眼泪,径直出了灵堂。大家要挽留她,她也不理睬。有人在她后边跟着,但只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经无影无踪了。于是,大家都认为她是神仙,便小心谨慎地遵从她的指教。

第二天晚上,那个女郎又来了,还是和昨天一样地痛哭。到第七天晚上,安幼舆忽然苏醒过来,翻来覆去地呻吟着。家人一看,全都吃了一惊。那个女郎进了他的卧室,和他面对面地哭泣着。安幼舆举起一只手,挥了挥,叫家人退出去。随后,花姑子拿出一把青草,煎成药汤,约有一升左右,然后让他喝下去。等把药汤喝完后,安幼舆就能说话了。他长叹一声,说:“第二次害死我的是你,第二次叫我重生的也是你!”于是就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姑娘。花姑子说:“这是蛇精冒充我。你前一次在山里迷路的时候,看见一箭之外的灯光,就是这个蛇精。”他说:“你怎么能够做到让我起死回生,叫白骨生出肌肉呢?莫非你是个神仙吧?”花姑子说:“很久以前我就想告诉你,只是怕你受到惊吓。你还记得五年以前,你曾在华山道上,从猎人手里买来一只獐子放了吗?”安幼舆说:“是的,确实有这回事。”花姑子说:“那只獐子就是我的父亲。他过去所说的大恩大德,指的就是这件事情。你前天已经托生到西村的王主政家里去了。我和父亲到阎王那里告状,阎王不愿给你办好事。父亲于是甘愿毁掉自己的道行替你死去,哀求了七天,阎王才叫你复活。我今天能和你偶然相会,真是幸运。但你虽然复活了,下体一定还没有知觉,必须得到蛇精的血,合到酒里喝下去,才能除掉病根。”

安幼舆对蛇精怀着切齿的仇恨,却担心自己没有办法能够捉住它。花姑子说:“这个不难。只是多残害生灵,会使我百年不能成仙。它的洞穴在一个古老的山崖里,可在下午申时,把茅柴堆在洞口里,然后把火点上,并派人在洞外用强弓硬弩严加戒备,就可能捉住那只妖怪了。”说完,便向他告别,又嘱咐说,“我不能终生服侍你,实在是无奈。但是为了你的缘故,我的道行已经损失了十分之七,希望你能怜悯和饶恕我。近一个月来,我感到肚子里略微有些震动,恐怕是你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一年以后我会托人给你送回来。”说完,便流着泪走了。

过了一宿,安幼舆觉得腰部以下的部位完全没有知觉,用手抓挠抓挠,也毫无痛痒之感。于是,他就把花姑子的嘱咐告诉了家人。家人到了山里,按照他的指教,在洞穴里烧起了大火。不久,便有一条粗大的白蛇,冒着烟火从洞里冲了出来。这时,几把弓箭一齐发射,很快就把那条蛇给射死了。大火熄灭以后,大家进到洞里一看,发现有大大小小几百条毒蛇,都已经被烧得焦臭。家人回来之后,把蛇血献给安幼舆。安幼舆于是把蛇精的血合到酒里喝下去,过了三天,两条腿终于能够转动了;半年以后,就可以站起来走路了。后来,安幼舆独自走在大山谷里时,突然遇见一个老太太,抱着一个用衣被包着的婴儿,交给他说:“我女儿让我把孩子送给你,并向你问候。”他刚要打听花姑子的情况,但只一眨眼的工夫,却再也不见老太太的踪影了。打开襁褓一看,是个男孩。于是便把孩子抱回家里,一辈子再没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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