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时候朋友,后来在墨十。”赵新恺的话还未说完,沈冰墨就站起身,阴沉着脸,冰冷的眼神仿佛带着刀刃一般扫过赵新恺,然后举步离开。
赵新恺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被沈冰墨的眼刀削的快成了只剩骨头了。
沈冰墨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赵新恺乖乖的闭上嘴,不敢告诉楚天佑关于沈冰墨跟文诗渝的之间的事情了。
“好可怕啊,人家的心脏都吓怕了。”赵新恺一张脸皱成了包子,双手捂着心口,挪着身子靠在宋倾的身上。
在赵新恺的头挨上自己的瞬间,宋倾一把推开了赵新恺,然后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看着赵新恺,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说:“如果你在管不好你的嘴,下一次不是冰冷的眼刀,而是货真价实的匕首了。”
赵新恺有了埋怨的瞪了眼楚天佑,然后一脸沮丧的嘟着嘴说:“人家之前不是看他了吗?他也没说不能说呀。”
“可他也没说能说,不是吗?”宋倾实在是很无语,他就不明白了,赵新恺一个大男人家家的,为何嘴就那么碎呢。
“可。哎,算了,自认倒霉吧。”反驳的话说不出口了,赵新恺抬起的头又慢慢的地下,然后自顾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自认倒霉?呵!你是活该倒霉,你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去,那一天死在墨的手里,我可不会去收尸的。”
“倾倾,你好无情哦,怎么说我们两有一腿的呀,你可不能在我下次犯错的时候,不帮我啊。”赵新恺撒娇的噌着宋倾的胳膊。
楚天佑看着赵新恺跟宋倾两人也明白了,有些事情不是他能知道的,也是,他只是跟沈冰墨是大学同学,而眼前两个,一个是从中学就开始认识的,一个更是从小就认识的,自己怎么比得过呢?
摇头苦笑,楚天佑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开始喝起酒来,然后视线时不时的飘向文诗渝。
听到赵新恺又找死的叫自己倾倾,宋倾一巴掌打在赵新恺的脑袋上,阴柔漂亮的没有一点情绪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冷然:“赵新恺,你在自我作死下去,你不死在墨的手里,也会在我手上死掉的!”
“倾倾,你不爱我了,你真的不爱我了,怎么说你也是收过我情书的啊,倾倾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呢。”楚天佑明显的感受到了宋倾身上外放而出的冷气与杀气。
可是沉浸在自我作死中的赵新恺却浑然不知。
“赵新恺!你在找死!”宋倾右手用力地捏着赵新恺的下巴,丹凤眼中怒火燃烧。
“啵”可是赵新恺已经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被迫的对视着宋倾,下巴被捏的生疼,可是他还是不要脸的对着宋倾啵了一声。
因为赵新恺知道宋倾不会真的生自己的气,就算宋倾生自己的气了,只要自己死乞白赖的缠上去,没几天宋倾就气消了。
这是赵新恺从宋倾身上多年来得到的最有真理的经验了。
“啪”一只白皙的小手,用力地打在赵新恺的脑袋上。
赵新恺哀嚎一声,宋倾也放开了赵新恺的下巴。
“赵新恺,你特么在发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