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们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我马上就要离开你了。”邓玲看到阮果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眼泪汹涌的流了下来。
“怎么会,你怎么会突然离开我!”阮果已经有些疯狂,她完全没有想到邓玲会离开她,而且还这么的突然。
“我也不想离开你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已经在外面自有这么久了,是该回去了。”邓玲眼底透着一丝深深地哀伤。
“不!你怎么可以这么突然的离开我,我不要你走,你留下来陪着我,不走好不好。”阮果已经有些崩溃了,紧紧的抓着邓玲的衣服,缓慢的滑下痛苦的蹲在地上。
“果果,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为什么离开,只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心里会永远的记着你。在我离开之后请你不要试图找我,好吗?我不想你受到伤害,你只要努力的成长就好。”邓玲也蹲了下来,紧紧的抱着阮果。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是突然离开我,凌哥哥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不要,我真的不要你离开!”阮果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她只知道紧紧的抱着邓玲,丝毫不肯放松。
“果果,是我对不起你,我离开之后你一定要好好的。把自己照顾好,把狼也照顾好,这样我也能放心的离开。”邓玲眼泪不断的落下,滴落在了地上的落叶上。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擅自离开我,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狠心,我不要一个人,我不要!”阮果双眼血红,眼泪在被涨的通红的脸上形成了一道道泪痕,张着双唇无助的向着邓玲吼着。
邓玲听到阮果说的话,心里不停地绞痛着,感觉呼吸都开始困难起来,手不禁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果果你别这样好吗?你这样会让我很心疼的,你清醒点好吗?”邓玲狠狠地要着已经有些疯狂的阮果,她不想看到阮果这么狼狈的样子。她的阮果就应该活泼可爱,笑脸常开,只有她悲伤就好。
“玲子,我心好痛。”阮果的双眼泛着红色,扬着布满泪痕的脸无助的看着邓玲。
邓玲看着这么无助的阮果,心里狠狠地抽了一下,素手轻轻地摸着阮果娇嫩的脸庞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想要将身体里的所有忧愁都泄出来。眼神带着不舍和哀伤,就连摸在阮果脸上的素手都有些颤抖,邓玲内心的伏动特别大,她很想将一切都告诉阮果,可是这样会将阮果置于危险之中,她不能。
“果果,时间会抹平一切,我走了你不要担心,你就忘了我吧。”邓玲说完,还没有等阮果有什么反应,一抬手,一个手刀就将阮果敲晕了。
被敲晕的阮果软趴趴的倒在了邓玲的怀里,邓玲蹲在地上素手轻轻地抚摸着阮果的秀发,嘴里小声的呢喃着。
“果果,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认识你我感到自己很幸运,很幸福。我的离开也许会对你造成一些伤害,但是我如果呆在你身边,对你的伤害将会更大。果果,对不起了。”邓玲说完,将阮果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来,完全没想到邓玲那么瘦弱的身体里拥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阮果抱起。
邓玲抱着阮果慢慢的向着树林外走去,邓玲是多么想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手里抱着自己心爱的人,没有危险,没有离别。
可是一切事情都那么顺心就不叫生活了,邓玲嘴角泛着苦笑,她感觉自己吞咽的口水都是苦涩的。
离开树林的路都变得恐怖了起来,仿佛是一个深渊,一旦进去就再也无法抽身离开,看着前面的路,邓玲眼底闪烁着挣扎。
这短短的路终于到了尽头,迎接邓玲和阮果的是两个黑色西装,带着墨镜背着手的两个大汉。他们都对着邓玲恭敬地弯着在身子,不远处还有一辆黑色轿车等待着。
“大小姐,我们该离开了。”一个大汉恭敬地随着邓玲说。
“等等,我把果果安置好了,自然会跟你们走。”邓玲在说话间气势瞬间转换,从一个甜美少女变成了一个高冷的女王,说话间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势。
大汉什么都没说,静静地跟在邓玲的身后,邓玲将阮果带上了老车里,轻柔的放在了最开始阮果坐的位置上。眼睛里含着慢慢的温柔和不舍,邓玲将自己背的包放在了阮果的怀里,娇唇轻轻地问了问阮果的脸颊。
“果果,你好好的保重。”邓玲声音带着些许的哽咽。
一行人早已经上车了,他们都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形,邓玲突的站了起来,眼神中带着强烈的警告看着大家。
“我相信你们都是聪明人,最好把今天看到的事情忘掉,给我照顾好果果,她掉了一根汗毛我都会找你们的。”邓玲语气森然的对着大家说,说完不管大家的反应,温柔的看了阮果一眼就潇洒地离去。
下车之后,邓玲转身深深地看了车子一眼,一弯腰就进了轿车里。两个守护在邓玲身旁的大汉也迅速的进了轿车里,车门一关,轿车就扬长而去。
在邓玲离去好一会儿之后,陆云一等人才回过神来,他们的心底都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就连看正在昏睡的阮果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只是某些人眼神更加的恶毒了,古军则带着考究的眼神看着昏睡的阮果。
谁也没注意到陆云的拳头紧紧的捏在了一起,刚刚被邓玲警告他心底就泛起了惊恐,要不是他的自制力强,早就在邓玲的面前自乱阵脚了。在邓玲走了之后,他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即将做的事情谁也不能知道,他冒着生命危险,他不能有任何松懈。
陆云看着昏睡的阮果眼神有些危险的眯了起来,他得对阮果更加的关注,毕竟小心为上这才能万无一失不是。他已经没有选择了,只有豁出去了。
“老王,出发吧。”陆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口气淡淡的说着。
话闭,老车又缓慢的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