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悦外表潇洒的很,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很怕角落突然窜出来几个穿制服的人,擒住她,她就完蛋了。还好她走出了剧院,也没看见一个穿制服的人。
出来的人都是那场戏的观众,看他们华丽的服饰,骄傲的脖子都可以知道他们是谁。他们脸上的表情扭曲的可怕,笑和不笑之间,兴奋和压抑之间。三三两两几乎快要疯狂的人们,优雅的疾步远走,急着回家下订单。
菱悦回头打量着这个高十多米的底下剧院,听着里面病态的咆哮,她总觉的这里环绕着很多的阴灵,怨恨的哭嚎着。
回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菱悦的心荡不起任何涟漪,超乎平常的冷静。
被绷带,石膏,药水包裹着的木乃伊,跪着像菱悦爬来,艰难的弯腰,说出三个很难辨听的字。“对不起!”
菱悦看着眼前看不见容貌的某人,闻着他身上的药水味,可以想象的出来他受到了什么待遇。她这个女皇当的很可笑,看样子,无名,无权,他跟着自己又没有什么前途,所以他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而拼命对吧。
越想越觉的他不该怎样怎样,还觉得他被揍成这样很不值得。
菱悦叹口气说:“别跪着了,你的对不起我收下了,我们能不能先回家?我现在很累。”
男子低着头颤巍巍的站起来,带着菱悦向前面路边停靠的黑色商务车走去。
等在车边上的杰带着耳机,低着头捧着手里的东西不知道在看什么。
射在他脸上的各种颜色混在一起,滑稽的可笑。
等菱悦他们走近,一动不动的杰动了,他静静的给菱悦打开了车门,小心的扶着她坐在位置上,再回身把赢飞扶上车,默默的关门,哑声的说:“开车!”
车里安静了十几分钟,突然从前面的副驾驶上传来女子的爆笑声。
到了一个可以说是安全的地方,好不容易可以安心的休息一下,被这笑声一惊,菱悦很恼火,撑着几乎散架的身体,一脚狠狠的踹在椅子上,把那个爆笑的坏女人踹的一头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
“啊哦哦,干嘛呀!”刘瑶气呼呼的捂着撞痛的额头,回头对着菱悦叫道。
菱悦怒目瞪着前面不知好歹的刘瑶,低声回喝道:“闭嘴,老娘现在不舒服!再吵,撕烂你的嘴!”
刘瑶敢怒不敢言的狠狠瞪了菱悦一眼,气呼呼的回头跌在座位上生闷气。
“陛下给。”
菱悦接过杰递过来的纸条,打开看了一眼之后点点头。
‘还有队友,暂时的也不错。总比没有一个人的好。’“记下他们消停的时间。”菱悦轻轻的说。
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头的菱悦很快就睡着了。
他们都很疲惫,没有一个人愿意去睡,因为他们要彼此的监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回到宫殿,一直待命的医务人员,手脚麻利的把熟睡的菱悦从车里弄出来放在担架上,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电梯,直接去了宫殿里设施齐全的医务室。
在私人护士将要光上门的时候,一直不出声的赢飞走上前说:“手脚轻点,陛下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