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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看看季子山的面色,已是苍白憔悴,我想他恐怕是累得不行,忙站起来跟老丈道过谢,招呼众人休息去了。

一个房间,五个人睡,着实有点挤。

我本来想带着小四在柴房将就一晚,让他们三个睡房间,可季子山却怎么都不肯。

想想也是,即便阿夏是他的丫头,按理最多也只能睡在他卧房外间侯着,如今让他跟两个女子一屋,也着实不太妥当。索性五个人挤在一起,倒也少了份尴尬。

老婆婆好心的拿来了两张席子,给我们铺在地上,又抱了两床铺盖被子来。

我索性在地上打了个通铺,黑漆漆的房间里,我们便一溜和衣躺着。一溜过来依次是苏彩衣阿夏我和小四。苏彩衣和阿夏一床,我自然只能与小四共用一被。

季子山身子弱,就让他睡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木板床。

临睡前,我再三叮嘱小四必须保持良好的睡姿,不许卷被子,不许像八爪鱼那样抱着我,否则我就将他踢出去。他皱着眉头答着知道知道,将我一把拎进被子。

许是白天有点亢奋过头,我竟然毫无睡意,只好瞪着两眼看月亮。

苏彩衣和阿夏似乎已经睡着,被子随着两人的呼吸一高一低的微微起伏着。我右侧的小四睡着之后,无比乖巧的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均匀的呼吸轻轻拂过我的脸侧,侧头去看,朦胧中只看得清挺直的鼻子下一个尖尖的下巴,略微冒了些青渣。

我将被子略微拉高了些,往他那边拽了拽,盖住了他的肩膀。小四顺势又朝我这边拱了拱,我停下,看着他,生怕他像八爪鱼那样缠上来,结果他没有。

借着窗外淡淡月光,隐约看得见脚跟木床上帐子里一个浅浅的影子翻来覆去。

我以为他又是哪里不舒服,轻手轻脚的爬起来,摸索到他床边。“怎么,哪儿不舒服?”将手伸入帐内,摸上他的脉搏。

他微微缩了缩,犹豫了下复又将手腕向我手下送了送。我搭了一会儿,发现他脉象有点虚浮。想起他日渐发黑的眼睑,心说莫不是他晚上睡觉认床。他这身体已经这么差,再不好好休息,只怕其他的病痛都会上来。便撩开帐子,想给他扎上几针,也好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手刚摸上他裤管,他浑身一僵,立刻坐起身来按着我的手,低声喝道:“你干嘛?”

我“嘘”了一声,生怕他吵醒地上那三人,转头借着月光一看,幸好,几人都呼吸均匀睡得正香。估计也是累了。轻声回答道:“我看你脉象虚浮,有点浮躁,我给你扎几针,你好好睡一觉。”

他闻言迟疑片刻点了点头,问道:“要不要点灯?”

回头看了眼月光,还算明亮,况且盲针我早已炉火纯青,只靠手感完全能够认穴,便回了句“不用。”就去撩他裤管。他又按住我的手,说:“帐子。”

我翻了个白眼,这黑灯瞎火的,地上三个又睡得那么沉,他还要下什么帐子。算了,也不想跟他罗嗦,我便依言又将帐子下下来。

这床本就是单人的,四尺来宽地方不大,我们两个人虽都挺苗条,可帐子一下,总让我错觉有点局促。他却乖乖的躺了回去。我一看,真会占地方,他躺在中间,我被挤在一边,这可怎么下针。捅了捅他,轻声说:“进去点。”

“哦。”他乖乖往床里面挪了挪。

麻利的将他袜子褪下将裤管卷到膝盖处,反正扎也扎了,我就多扎两针。我摸到他的大脚趾,他一缩,我用力拉回来道:“不痒,很快。”麻利的在脚底失眠穴,及脚背太冲上各扎了一针,继续沿着脚踝一路摸上去。他的小腿很长且肌理匀称,穴位很好找,手下的皮肤光滑微凉,手感不错,我不由得羡慕的摩挲了两下。他突然吸了口气。我忙下手如电,又在三阴交足三里扎了两针。

将另一条腿也如法炮制了,我往上凑去,挪到他手臂处,将他两个袖管卷到腋下。一点点从极泉穴起一路拨下来,顺着少阴心经替他将经脉按了一两个来回,然后摸索到穴位扎了针,最后到手腕处找到神门穴,用大拇指指节搁它。这个穴位是安定心神的门户,还可泻心火。我替他搁了好一会儿。本想这么一趟针扎下来,他应该有点睡意了,却不想听着他的呼吸反而急促了些,真是奇怪。

我只得拔了所有的金针,再给他推拿头部,希望能助他睡眠。将掌心搓热,尽量轻柔缓慢的从印堂双星开始一直往风池推去,触及他微凉的肌肤,有一瞬间的柔情。手指指尖用力,一路按压过来,刚转到耳后风池穴,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紧紧贴在脸庞。我瞬间连呼吸都停了,不知该如何动作,手心一热,一股热流滑入掌心。

我根本不敢抽手,只得让他这么贴着,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恐怕与那齐国琼华脱不了关系。我还不至于傻得认为他是怕路上被捉去当苦力才哭成这样。心底莫名一丝痛楚无声蔓延。

他就这么安静的贴着我的手掌,没有抽搐,没有起伏,无声无息的流着泪,却痛彻心扉。泪水渗过我的指间滑过他的耳际,隐入发间。

我深深的被这无声的哭泣震撼着。这十几天的相处,我早已看出他是一个感情深沉却极度内敛的人,但他崩溃在这个夜里,只因一个消息,一句话。这种无声的哭泣伴随的,会是怎样的痛楚?

不到极致,又怎么会如此失态!

一时间除了心疼外,我竟完全没有第二种想法。所有的感官,只剩下掌心那传来的滚烫温度,灼伤了我的心尖。

这一夜,他似乎将之前隐忍的所有泪水都流尽了,泪水甚至湿透了他耳后颈下的床单。整夜,他都紧紧抓着我的手,即便最后疲惫睡去,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任梦中无意识的泪水肆虐我的掌心,偶尔呢喃出一句:“小华,不要…………”

生怕路上也碰到抓壮丁的官吏,才离开那家农户,我便让阿夏将马车停在路边小树林里,想给季子山和小四一人贴上一张两层脸。

苏彩衣顺便要去解手,阿夏便陪她一起去了。

拿出一张面黄肌瘦的脸皮,我吩咐季子山躺下。

他依言躺下阖上眼,模样乖巧颇为动人。

我挪到他身边,伏低些,手指触到他的脸,他有一瞬间的紧张。不由自主哄道:“这面皮有一点点滑腻有一点凉,没事儿,一会儿就好,贴了就跟没贴似的。”

他张嘴想要说话,我忙制止:“别说话,有什么话等贴完了再说。”他乖乖闭上,微微的咬了咬唇。

用药水一点点将面皮敷完,我仔仔细细察看了发根耳后处的接缝,才长出了一口气:“好了。”

“你,压到我头发了。”躺着的人丝丝抽着气道。

“啊!”我忙退开,果然发现膝盖压住了他的头发。他用手揉着被扯痛的头皮,让我一阵尴尬:“怎么不早说。”

“不是你不让说么。”他小声投诉,声音软软绵绵,让人心肝猛跳两下。我忙深吸口气扯着嗓子喊:“小四,到你了。”

近在咫尺的小四凑上脸来,瞪着眼睛看我:“吼什么?不就在这儿!”

我老脸微微一红。

他大大咧咧对着刚坐起身来的季子山道:“让让,让让。”便摊手摊脚的躺了下来。

掏出一张坑坑洼洼满是褶子的两层脸,我正准备给他敷上,他忽的坐起来差点撞上我的鼻子:“等等,这是什么?”

“两层脸啊。”

“我是说,为什么这张看起来皱皱巴巴像是个老头?”他一指季子山道:“他这张虽也难看,起码皮还挺滑。我不干,我不要满脸都是坑!”

我嘿嘿的对着他狞笑,摸了他脸一把说:“你小身板太薄不像个三十多的男人,只好把你弄成个干瘪老头。难道,你想扮成女人?”

小四脸腾的一红,白了我一眼,又躺下了。

我正要俯身下去给他贴皮,却见这小子睁着眼睛跟我大眼瞪小眼。“闭上!”我瞪他。闭上了。

刚俯身下去,刷的又张开了,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刮过我手中的脸皮,把我吓一跳,喝道:“闭上!要不把你睫毛贴皮里!”

他一听竟然还乐了,朝我调皮的眨了眨右眼,我一抿嘴作势要打他,这才太太平平把眼给闭上了。

低着头一点点从他额头发际处将皮一直撸到脖颈,我耳后一缕头发突然掉下来,擦过他的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我用手指一点他的唇道:“别乱舔。”

“痒……”他含糊的回答。

“忍着!”我命令道。

将他一头黑发挑得灰灰白白,一切都收拾妥当,他立刻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兴奋的连声问:“怎么样,怎么样?”我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皱皮老头,总觉得哪里不妥。

啊,是这小子嘴唇太红润。我找出一瓶药水,化了些粉,凑到他面前:“张嘴。”

他微张的唇很软,没有一条唇纹,那是少年才特有的饱满。用手指沾了粉一点点涂在他唇上,却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浅。抬眼看他,恰巧看进一双深沉的眼里,那里面闪动着灼人的光芒。

我猛的缩回手指,深吸一口气瞪着他。他却笑得那个勾魂夺魄!

两人就顶着这两张脸皮走走停停行了两日,竟然一路甚是太平。

这一日,算算离建钊大约还有一日路程,一行人便早早的上了路,想在日落前赶到建钊。

清晨上路,官道上车马不多。走了半个多时辰,却听见一阵马蹄声从后面传来,听那声音似乎有不下三十多人,速度极快,却听不到一声马嘶,蹄声不一但透着一股井然有序。

我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莫非真是碰上抽壮丁的陈兵!车帘揭开一角,阿夏探进头来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了一句:“怕是官兵。”我点点头道:“见机行事。”

轻轻搭上季子山的肩膀,低声在他耳边说:“你躺下装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别出声。”

显然他也听到了马蹄声,点点头说:“千万别硬来,我一个半瞎子,于他们也没什么用处。”

我将他摁进软垫,道:“不光为你,还有小四呢。”将旁边一张薄毯摊开盖在他身上,给苏彩衣使了个眼色。小姑娘机灵的挪到他旁边,一副照顾病人的模样。

我闪过一边又给小四戴上一顶风帽,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冲我笑了笑道:“放心。”我却从那笑容里察觉出了一丝紧张。点点头,示意他靠在车壁上假寐,然后深呼吸了几口,用手扯了扯两颊,尽量放松面部肌肉,又活动了活动肩膀,我尽量浑身自然的坐在那里,等那队人追上来。

耳听着那队人马由远及近,不加停留掠过我们朝前而去,我长出一口气,绷紧的神经刚放松下来,就听见一阵马嘶,显然那队人马掉转了马头,还是奔我们来了!

一阵马蹄乱踏,“吁”的一声,我们的马车停了下来。

只听见阿夏的声音响起:“各位爷,有什么事么?”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姑娘一路上可曾见到一个二十上下的姑娘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我心里一宽,不是官兵。

只听见阿夏沉吟了片刻道:“我们只顾着赶路,不曾仔细留意过。不知这位爷找的那两个人有什么特征?”

那人回答道:“那少年面貌颇为俊秀,身材纤瘦,十分显眼,女子据说面目普通无甚特征。”

我一翻白眼,这算什么形容,就凭他这种说辞,能找得到人才怪。

果然阿夏为难的道:“爷,您这么形容,小女子实在难以回答,不过这一路上似乎也没看到过同行的姐弟。”

那人略一沉吟,突然道:“姑娘,可否让我看看车里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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