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980500000023

第23章 藏羚羊的泪水(9)

藏羚羊和人虽然是两个物种,但我相信,藏羚羊的今天就是人类的明天。天堂和地狱仅仅是一步之遥,当盗猎者为自己赚足钞票的时候,他们同时也为自己建好了坟墓。凡事无绝对,生与死就像是两个邻居,仅仅是隔了一堵墙,或者,只是一层窗户纸,但只要一念之差,捅那么一下,命运就将互换。

我们回到临时营地,发现卜世仁被吴凯五花大绑绑得像个粽子,扔在营房外的荒石滩上。大家都很奇怪,走过去问吴凯发生了什么事?吴凯气愤地骂骂咧咧起来:“妈的,看老子眼睛不好使,就想趁机逃跑,竟然还敲了老子一闷棍子。老子可是练过铁头功的,不怕,奶奶的小样儿,知道老子厉害了吧?”说着,走过去,照着卜世仁身上就是一顿乱踢。

我从来没听说过吴凯练过什么铁头功,何涛他们几个也不知道,估计吴凯这次算是运气好,没被敲晕。但我看见他后脑壳上鼓起了一个包,很明显地凸起在那里——怪不得他如此气愤。想起今晚和盗猎者交火的事,周青又受了伤失去了两根手指,我们心情都不好,就没去拉吴凯,任他发泄了一通,卜世仁算是活该。

卜世仁被吴凯踢得杀猪似的叫,他在地上打着滚,直喊:“我以后再也不敢跑了,别踢了,叫你大爷行不?大爷你行行好,以后再也不敢敲您老的头了。妈呀,别踢下面……”

马帅走过去,冷冷地问:“丹巴在什么地方?”

卜世仁翻了翻白眼,十分果断地说:“不知道!”

马帅还没从刚才战斗中开枪时的杀性中完全脱离出来,抬手就打了卜世仁一个嘴巴。他的手掌很宽大,骨节也宽,是个长期摸枪的手,这一嘴巴子扇过去,卜世仁的嘴角就流出了一道血线,他叽叽哇哇地叫开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就是打死老子,老子也是不知道!”

“妈的,还嘴硬!”马帅从裤腿上抽出一把尖刀,把冰凉的刀身放到卜世仁腮帮子上擦了一下,故意吓唬他,说,“再说一句试试,吃过烤田鼠没?用刀扎着,从左腮帮子穿到右腮帮子!”

马帅的眼神平时就很冷漠,此时更冷得像块儿冰,隐隐透出一股杀气。卜世仁不惧怕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可一见了马帅,他就冷得打哆嗦,他结巴了一下,说:“没,没吃过!”

马帅冷笑着说:“很好吃,要不要尝尝?”

卜世仁打了个哆嗦,吓得说话也结巴了起来,两片嘴唇哆嗦着:“不……不,不敢劳您老大驾,我……我恶心!”

马帅又问:“丹巴在什么地方?”

卜世仁本想再果断地说一句“不知道!”但是眼睛一撞上马帅那两道杀气腾腾的冰冷的目光,舌头就打了结:“不……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马帅二话没说,抬手一刀,往卜世仁的腮帮子上扎了下去,我们都没去拦,站在一边看戏。我心里很清楚马帅接下来要干什么,就更加不去阻拦。马帅开枪的手法快,刀法更快,嗖的一声响,刀子划过,只见一道寒光从卜世仁的脸上划了下去。卜世仁吓得尿了裤子,两条腿止不住地哆嗦,刀尖擦着他的脸划下去,扎在旁边的地上。

“行啊,你还够点儿义气!”我出了口气,走过去,对着卜世仁的屁股踢了一脚,“怎么,尿裤子了?”

卜世仁喘了口气,从惊吓中清醒过来,一看自己没事,高兴得很,说:“一天没吃饭,光喝水了,换了你,你也憋不住!”

马帅又问:“再问你一次,丹巴在什么地方?”说着,又抬起了手中的尖刀。

卜世仁结巴了一下,这次干脆连话也不说了。许小乐走过来,看着卜世仁,脸上笑嘻嘻地,拿他打趣说:“再不说,下次就给你那玩意儿上扎根绳子,屁股眼上再打根桩子,我看你丫能憋多久!”

何涛大笑起来,说:“要不了几天,那还不胀成个球?”

我瞪了他们两个一眼,叫他们到一边斗嘴去。我蹲下看卜世仁的脸。他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不再看我们,也不回答我们的问话。

我想了一想,示意马帅先别动手,我故意骗他,说:“卜世仁,知道我们刚才出去遇到谁了吗?我们遇上丹巴了,只是没抓住。你跟那小子讲义气,那小子可一点儿也不跟你讲情分,扔下兄弟死活不管,自己跑了。你想想清楚,他不过是个收皮子的,你跟他谈什么义气、讲什么交情?你猪脑子啊!”说着,用手指头使劲戳了下卜世仁的额头。

卜世仁冲我一瞪眼,脱口而出:“胡说,丹巴这会儿早到北边去了!”

我连忙问:“北边什么地方?”

卜世仁一见是中了计,死活不肯说了,我们再问牛头是谁,在什么地方,卜世仁更像是哑巴了一样,绝口不提。我们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住了手。

十六、北上追踪

晚上有点儿冷,卜世仁饿了一天两晚没吃饭,实在有点儿熬不住了,周青叫我拿点儿吃的给他。卜世仁一看到吃的东西,就急忙一把抢过去,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说:“兄弟,就你还算是个好人,以后兄弟有难,我这个老哥哥一定帮你,但是要问牛头和丹巴的事,我是打死也不会说的,咱们三个可是拜的把子,说好了生死同关,我不能不讲义气!”

我觉得有些可笑,这些双手沾满了血腥的盗猎者也会讲义气,这只能说是一种无知愚义的表现。我忍着笑,说:“行,你够义气,死都不说,佩服佩服!我们明天要北上了。”

“北上?抓丹巴?”卜世仁吃着东西,噎得差点儿喘不出气来,他梗了一会儿脖子,斜看了我一眼,说,“没用,你们抓不到的。那小子贼滑,每次我和牛头要找他都很难。妈的,跟个王府千金似的,千呼万唤不出来。就你们这几个人,还想抓丹巴?嘿嘿,我看是难!”

“难也得抓,谁让他杀了那么多藏羚羊,还害了你们这帮子把他当亲兄弟看的人!”我说。

“不可能,丹巴怎么会害我们?”卜世仁把最后一块儿面饼塞进嘴巴,大嚼着,怀疑地瞪着我。他很奸猾,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

我笑了笑,说:“他骗你们来可可西里赚大钱,骗你们猎杀藏羚羊,干犯法的事,就你们犯的这些事儿,别说关个几十年,就是关一辈子也不冤。他要真讲义气,真对你们这帮子兄弟好,就不该叫你们来这个地方。”

卜世仁不吭声,我相信我说的意思他比我还要明白,只是为了钱,他宁死也不愿意承认我说的是事实。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没钱,出去还不是死路一条,与其像条狗一样死在大马路上,还不如风风光光地被你们打死在可可西里,至少在这里没人会因为穷看不起我们……”

“穷并不丢人,拿‘穷’来作借口干伤天害理的事才是真正的可悲!你们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自己就看得起自己了?摸摸自己的良心!”我气愤地喊着,抓起卜世仁的手,把他的手猛地按到他的胸口上。

卜世仁愣了一下,身体有些僵硬,他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地放下自己的手,没说话,把最后一点儿面饼塞进嘴巴里,吃完,喘了口气,又问我要水喝。我恨他恨得牙痒痒,但还是拿了瓶水递过去。卜世仁喝了两口,又喘了口气,瞪着我说:“对,就你有良心,就你们这些志愿者有良心,我们这些盗猎的都是恶魔、坏蛋!”他说着,一仰脖子,喝光了瓶里的水,胳膊一挥,把空瓶子远远地甩了出去,倒头便睡。

天微微放亮,我们就拆了临时营地的帐篷,准备起程北上。我们打算一路上追寻丹巴和其他盗猎者的踪迹,顺便也寻找一下牛头的消息。听卜世仁的口气,牛头像是和丹巴一起在做羊绒销往境外的生意,这个时候应该是在各地的盗猎点收购皮子,然后再转到他们的固定采绒点,采绒之后外销。

现在多了一个人,八个人分乘一辆吉普和一辆大卡车,显得有点儿挤。我便过去和何涛、杨钦共挤一辆大卡车,驾驶室里坐了三个人,空间有点儿小,不过倒是暖和了一些。何涛说:“一过了6月,天气又要慢慢变冷,就是现在,天气稍有变化,雪就要飘下来。可可西里这地方倒是空旷,养心,就是天气不待见人,越往北去,气候就越冷。路也不好走,到处是坑,还有沼泽,稍不留意,车子就要闹意见,罢工。”

三个人正说着话,车身猛地晃动了一阵,我们集体往左倾斜,何涛的脑袋就结结实实地在玻璃窗上撞了一下,车轮子“哧哧哧”地转动了几圈,车子停了。杨钦气恼地喊:“你小子嘴还真臭,叫你瞎说!停了吧?”

我们跳下车,发现大卡车因为车载物资较多,车身过重,被一处土坑给陷住了。吉普车已经开到了前面,见我们停了车,又倒了回来,周青他们几个跳下车子,问:“陷了?”

杨钦点点头,说:“陷得还不轻,你瞧,四个轮子陷了三个半,就那半个还悬在半空,使不上劲儿。这土有点儿软,车轮子一转,全部打飞出去了,根本找不到可用的着力点。”

我冲吉普车招了招手,叫车上的人都下车:“哥儿几个都过来搭把手,把车子推出去!”大家都过来帮忙推车,卜世仁不肯下车,窝在车里的后座上装睡。我们几个铆足了吃奶的劲儿,从卡车屁股后面使劲往前推,但是根本不起作用,车轮子只是往上稍微动了一下。吴凯叫杨钦上去发动车子,前后一起使劲,杨钦说不行,发动车子,车轮子也是空转,只会让车身越陷越深。记得我刚来可可西里时的路上,也陷了一次车,但那次陷的是沼泽地,有木板可以搭路,而且只陷了后两个轮子,前面的车轮还可以继续往前开,这次可就不同,一点儿使劲的地方都没有。

就连周青都过来帮忙,但还是没有推动。我们找来绳子,把卡车车头拴在吉普车的尾巴上,利用吉普车的动力去拉,但还是没能把大卡车拽出来。许小乐越推越上火,他冲出去,照着卜世仁的后脑袋就是一巴掌,骂道:“你他妈的睡死过去啦?滚出来!”

卜世仁被许小乐在后脑壳上狠敲了一记,身子往前一扑,嘴巴磕在前面的椅背上,两个铲形的大门牙把下嘴皮子给磕破了。他舔着嘴跑下车,又被许小乐照屁股上就是一脚猛踢,跌跌撞撞地直奔我们而来。我拉住卜世仁,叫他在车屁股后面使劲推,也不知道他到底用劲了没有,就看见他抿着嘴咬着牙,脸憋得通红,可大卡车只是晃晃悠悠的,还是没挪出那四个坑。

“咋办?”何涛瞪着眼看我们,每个人的脸都涨得像是刚擦了胭脂一样,通红通红。杨钦走过去,照何涛屁股上就是一脚,说:“叫你小子乌鸦嘴!”

何涛委屈地嚷嚷:“关我啥事儿?车子要陷,又不是我说了算,我要真说了算,那还不成了神仙了,咱们哥儿几个还吃这苦干啥?”

周青也有些焦急,叹了口气,看了看我和马帅,我们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该想的都想了,该使的也都使了,可车子就是拽不出来。在这个问题上耗时间,实在是不合算。几个人就地坐在地上休息,这里到处都是荒漠,远处的地方似乎有些绿色,像是一些长得稀疏的高寒草甸。我们喘息着,无力地向远处张望,草甸子上似乎有一群黑点在移动,我慢慢地站起身,想看得再清楚一点儿。

何涛憋着气,说:“有啥好看的,那是一群野牦牛,那些家伙野得不行,千万别去招惹,小心屁股开花!”

听何涛提起野牦牛,我的脑中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大个子,不知道大个子现在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队伍?有没有建立自己的家庭?我说:“你们还记得大个子吗?不知道它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没人吭声,可能哥儿几个都觉得我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去想一头野牦牛,实在有些可笑,只有卜世仁坐在地上喘气,抬头看着我,问:“大个子是谁?”

我说:“大个子是头受了伤的野牦牛,我们救它回来的时候,它屁股上有五六颗MP7的弹孔,头上的角也被撞断了一根……”

“啥?MP7?不可能!”卜世仁瞪了我一眼,脱口而出,“牛头从来不打野牦牛,他只打藏羚羊,他说其他东西不值钱,只有打羊子皮才能发大财!”

“你说什么?牛头用的是MP7?”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惊喜地扑上去,一把揪住了卜世仁的衣领子,瞪大了眼睛,猛烈地摇晃着他的肩膀。

卜世仁知道自己又说漏了嘴,就支支吾吾地“嗯”了两声。我问他牛头的枪是从哪里来的,卜世仁摇头说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渐渐失去了耐性,不想和他再耗时间,一把按住他的脖子,把他反扭过去,没头没脸地一顿猛揍。

我的拳头很重,像鼓槌一样砸下去,痛得卜世仁哇哇乱叫,可能他觉得我从来没对他动过手,现在突然挨了我的一顿狠揍,骨头似乎要被揍散了架,心理有点儿崩溃,最后号叫着叫我住手,说:“牛头的枪是老板给的!那家伙运气好,找到了一个好买家,他的枪、通信器材都是老板给的,半买半送。老板还给了他几个枪手,听说是以前特种部队里下来的外国人,是那老板花大价钱雇来的……”

我们惊喜地对视了几眼,也不知卜世仁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周青冲我点点头,又朝着卜世仁使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趁热打铁,一把揪住卜世仁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问:“牛头的老板是谁?你们和丹巴又是什么关系?”

卜世仁似乎想说点儿什么,看了我们几个一眼,忽然又说:“不认识,我只是个打羊子皮的,跟他们也就是生意关系,没见过几面。我知道的,可都跟你们说了,你不能再揍我!”

卜世仁刚才说的一段话,可能他自己觉得没什么关系,所以才会在忍不住痛的时候说出来,但在我们看来,这却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信息。这也就是说在卜世仁、牛头、丹巴和那个神秘的老板之间,存在着一条猎杀、剥皮、摘绒再将羊绒销往境外的黑线。而在这条黑线上,卜世仁只不过是一个最低等的小角色而已,他处在盗猎链的最末端,但只要顺着这个末端摸上去,就有可能把那个老板揪出来。

“你们看,那是不是大个子?”许小乐忽然惊叫了一声,招呼我们快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见一群野牦牛正在向我们这边慢慢地走过来。这群野牦牛有十来头,算是个不小的队伍,站在前面的那只雄壮的野牦牛头上断了一根角。光从外形和样貌上来看,所有野牦牛长的都是一个样,但是那断了的一根角却无法让我忘记。真的是大个子啊!我冲野牦牛群跑近几步,大声喊:“大个子!大个子!”

周青立即提醒我,说:“野牦牛的野性比较大,还是不要轻易去招惹,你这样大声叫,野牦牛极有可能会认为你这是在向它们挑衅。”

大个子一直在盯着我们看,它看见我冲到前面在喊它,似乎也有点儿激动,大概是认出我来了,但它是只动物,我无法看清它脸上的表情,就只见那群野牦牛忽然加快了速度,向我们狂奔过来。

何涛有过一次被野牦牛顶了屁股的经历,直到现在一见野牦牛,他还有点儿胆战心惊的。别说他有点儿怕,当我们看见这群野牦牛冲我们狂奔而来的时候,心里也是怕极了。它们粗壮有力的四蹄把黄土踢飞到半空,蹄声有如奔雷,卷着滚滚黄尘迎面而来。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纷纷往后撤退,卜世仁更是吓得直接就跳进了驾驶室里,砰的一声关紧了卡车车门。

大个子带着它的野牦牛队伍冲到我们面前便停住了脚步,它们鼻孔中喷着热浪,都用前蹄刨着地上的黄土。我喊了一声“大个子”,它竟然还认得我们。它屁股上的伤似乎完全好了,身体也更显得健壮。它从队伍前头走过来,还是像以前那样用宽大的嘴巴拱我的头,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脸。

大家见野牦牛群并没有发野,没有拱翻我们的车,大个子表现得也十分友好,就走了出来。许小乐打趣我,说:“肖兵在搞人畜恋,我跟你说,这可有点儿不人道啊!”

同类推荐
  • 婚姻症候群

    婚姻症候群

    作为妇联任命的“公益律师”,姚遥的任务似乎永远是为在婚姻中历尽不幸的女人争取最大的权利。凡是找她的男人女人,她只有一句话:离吧,不要找任何理由凑合。而无论身处怎样的婚姻危机,女人们对姚遥说的第一句话仍然是:我不想离。这是为什么?一个多年不见的心理咨询师同学和一个特殊案件的出现,让姚遥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想法。这个时候,姚遥忽然发现,自己的老公——另一个律师庄重正在做着令自己无法忍受的事情。是给自己起草一份离婚协议?还是按照心理咨询师说的去做?姚遥突然明白,离婚并不简单,她想起无数女人说过的“我不想离”。这四个字的含义,她终于明白了。
  • 玉娇梨

    玉娇梨

    《玉娇梨》二十回,写的是青年才子苏友白与宦家小姐白红玉(曾改名“无娇”)、卢梦梨的爱情故事,因称“三才子书”内容上着意显扬才子才女,“薄制艺而尚词华,重俊髦而嗤俗士”,较之《续金瓶梅》之类,总算是又走上了一条较新的道路。
  • 成化年间的爱情故事

    成化年间的爱情故事

    爱她,不是从记事的四岁起,而是从出生开始——她已是他的劫难。一个韶华已去的女子,是如何博得一朝皇帝的专宠,乃至一生一世终不能忘的……经典中的经典。小说的精妙之处,在于为历史上尽人皆知的一个可恨的女子赋予了新生,宛如她活生生地站在我们面前,用她那婉约清丽的声音为我们讲述湮没于历史长河中的一段苍凉又绝望的爱情。
  • 村选

    村选

    汤金山因闯祸离家打工,数年后带一外乡女子回到家乡,被视为浪子回头,他开始参与村中事务。小说正面触及农民的民主政治生活——“农村选举”。一系列情节和人物命运,准确地描写村官选举的种种复杂矛盾,悬念丛生,起伏跌宕。这是一个村庄的人情和政治,也是当代中国变迁的一个生动断面……
  • 五月桑葚熟了

    五月桑葚熟了

    每个人都是这尘世的一扇窗口,一扇通往世界的窗口,自己和别人都是这窗口内外的风景,《五月桑葚熟了》向我们打开了一扇扇窗口,它让我们看到了不同的风景,它让我们流连,它让我们悲天悯人,它让我们去追寻真正的人生价值。《五月桑葚熟了》从作者的个人经验出发,从这个时代的一个个片断出发,揭示了朴素的生存哲学,抵达了全新的人生境界。对于读者,它做到了开卷有益。
热门推荐
  • 医手狂武

    医手狂武

    谢不凡,一个大学毕业生却身怀绝技。从一个市井不起眼的小人物,慢慢的成长为一个巅峰的人物。他用医术,医人医民医天下用武学踩豪强,收拾黑道大佬,怀抱美女无数,却又为国为民,成就英雄之路。
  • 溯音

    溯音

    “你会不会爱上我?”楚骁问。“不会。因为我也有,无论如何想要去的地方。”这是一个关于命运的故事。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偶然,有的,只有必然。也许,她曾经想过。若是再来一次,她还会不会答应他?她还会不会伤害他?然而答案,却是肯定。这也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能够一次就找到真爱的那么少,她属于大部分的人,会受伤,会伤害别人。然后才明白,何为爱。哪一个人教会你怎样去爱?哪一个人爱上你?哪一个人伤了你的心?哪一个听你哭泣?
  • 大乐金刚不空真实三么耶经

    大乐金刚不空真实三么耶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蒂月救世传

    蒂月救世传

    一个梦,蒂月穿越到了倾江国公元2050年,无知、迷惑使她晕倒了......之后,蒂月含泪跨上救世之旅,一路上,她凭着百折不饶的毅力,拯救倾江的决心,克服种种困难,并结识了许许多多的真挚的朋友,他们陪同蒂月一起度过难关......
  • 三国杀我

    三国杀我

    普普通通的少年,叨叨絮絮的父母,平凡而又朴实的幸福,这本来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家庭,可是就是这个普通的家庭,在收到了一份来自二十几年前通知书后就一切都改变。爸爸原本善意的举动,却让自己的儿子走向了一条充满阴谋血腥诱惑金钱权利的道路上·····
  • 灵脉:佛魔传说

    灵脉:佛魔传说

    现世废柴翻身成练功奇才,穿越黑洞,带着夫君闯异世!什么?她乃佛魔之躯?天龙为剑,凶兽相随。嘿嘿,好,很好!且看她混沌五行之力,引练上古传奇。这一次,她要逆天而行,探索上古之密,打破世人常理,傲世苍穹!
  • 冷公主的帅校草

    冷公主的帅校草

    她,天生就是一个冰块,从小在韩国长大,却是中国人,和自己的两伙伴回国后,就去了新的学校,会无聊怎样的事呢
  • 江湖的九种毒药

    江湖的九种毒药

    人生在世我们在追求什么?有的人行事在外人看来莫名诡异,而他们却自有一个道理。我们不必去一一认同或批判,只需坚守住自己的那个理,便是这个江湖的理。古月龙的“金丝羽”,肖一平的“银屑散”,高思思的“媚齿香”···都不是江湖中至毒至猛的毒药,却是江湖上最能站住那个“理”的毒药。所以这个江湖只说九种毒药。
  • 霸爱

    霸爱

    她只是替好友哄了几天孩子,竟然被好友老公强夺了身子。原本简单的生活,变成万劫不复的地狱,他就像一个魔鬼,无论她怎么逃脱,都离不开他的手掌。看到她与别的男人约会,他竟然霸道的骂她淫荡,不但威胁男子一方,还直接命她成为他的情妇。她不从,他就用那晚之事威胁她。不想被好友误会,更不想好友失去幸福,她默默忍下。他的霸道,他的容情,他的强硬,让她慢慢迷失自我,甘愿成为情妇,将心也交给了他。最后,当她知道一切真相时,一切又会变得怎么样?
  • 谋倾天下,郡主追夫记

    谋倾天下,郡主追夫记

    第一次看到他时,她是安阳王府里最受宠的嫡小姐,他是开国将军府里最让世人夸赞的大少爷。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一辈子,这个少年走不出她的心了。然而,世事无常,十年后,她还是安阳王府里最受宠的嫡小姐,但是他已经成了谋逆叛反的罪臣之后,被流放西北。顾呈胤:“郡主身份高贵,顾某实在不能娶……”安阳:“顾呈胤,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不然……不然,本郡主今天就强抢民男!”--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