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自从有了意识后,就一直躺在病床上已经有一断时间了,她每天都可以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可就是怎么都醒不过来。她不想就这样坐以待毙,她还要找那对狗男女算账,还有她的孩子,她好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可是这一切都让她无能为力。
看着床上的女人眼角竟然流下了泪水,许霓荭嗤笑一声,她今天来这里就是要让她更绝望的。
“啧啧啧,在想什么呢,哭得这么凄惨。”温柔的拭去风轻眼角的泪后,许霓荭脸色一变,猛地一个转手朝她的脸上呼去,瞬间,躺着的人惨白的小脸上多了五个指印!
“我知道你能听得到,风轻,你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的下场吧。不过,看到你可怜兮兮的躺在这里,我还真是替你感到不值啊。”
将手覆在风轻的头发上后,又用力的将她的头揪起来,鲜红的嘴唇凑在躺着的人的耳边。
“你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他就是这么对你的?!可是,那又怪谁呢?他爱的人是我,是我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他做了六年的地下情人,就为了不能让你和你爸发现,我为他打掉了我们的孩子,而你呢,却能正大光明的为他生儿育女,而我,却再也没有了做母亲的权利,这都是你害的!你害的!你知不知道?!”
风轻只能听到许霓荭歇斯底里的声音,却怎么也动不了,如果可以,她一定会在她面前仰天大笑,这都是你自找的,这就是你破坏别人婚姻的报应。
“你是不是想说我活该、说我自找的?!哈哈,风轻我告诉你,既然我不能再为天奇生孩子,那我也不会让你的孩子好过的,不过这些你应该都看不到了,一会儿你就安心的走吧,我和天奇一定会给你一个痛快的。”说完后一把将人在扔回床上。
听到门口传来声音,许霓荭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褪去脸上阴狠的表情,瞬间笑靥如花。
病房的门被打开,杜天奇从外面走了进来。
“天奇你来了,事情都处理好了吗?”许霓荭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娇声问他。
“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放心吧,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宠溺的刮了刮女人的鼻子,杜天奇满脸都是微笑的看着抱着他的人儿。但是刚转过头看到床上的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脖子上被她抓下的痕迹似乎还在隐隐的疼,一想到这个女人那天晚上像是疯子一样的行为,就忍不住的皱着眉头。
许霓荭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的心情肯定不好了,主动地环住他的脖颈,丰满的胸脯蹭上他的胸膛,一边娇笑着吻上他的眉头,撒娇道。
“天奇,我们先庆祝一下好不好,剩下的事一会儿再说吧。”
一把抓住女人上下撩拨的手,杜天奇猛地将人推到墙上,两人身体紧贴,许霓荭明显的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反应。
“你这个小妖精,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许霓荭也没有在说话,而是直接将红唇凑了上去,热情的亲吻男人的唇,一边开始撩拨。
身上的火都被撩拨起来了,又怎么会让它半途熄掉呢?!杜天奇也没有在闲着,立刻开始身体力行,顿时,房间里传出了女人娇媚的呻吟声。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风轻的眼泪像开闸一样涌出,真的好想杀了这对狗男女,他们怎么这么不知廉耻,他们还是不是人。
可是,墙边正火热的两人又怎么会听到床上躺着的人的心声呢。
一时之间,病房内充满了情欲的气息,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呻吟不断。
床边的两人终于完事后,许霓荭面色潮红的靠在杜天奇的怀里,眸子紧紧的盯着他的脸。
“现在风氏的股份已经都在你名下了,风弘那个老头子也病死了,这个女人也是该解决了吧?”
“反正她现在躺在那里也奈何不了你,怎么?”杜天奇眉毛一挑,似乎是不太放在心上。
“你不会还想留着她吧,要知道,她要是醒来,那我们做的这些可都白费了!”许霓荭面色激动的看着他,生怕他还想要将床上的人留下来,那么她想要堂堂正正嫁进杜家的想法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看着怀里女人瞬间紧张的神色,杜天奇轻笑,“放心吧,我怎么可能留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你看。”
看着他手里的小玻璃瓶,里面有着一些透明的液体,许霓荭不禁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能让人什么都察觉不到,就离开这个世界的东西。”说完后,杜天奇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残忍,“等一会儿再安排她出车祸了,你说,我们还会有后顾之忧吗。”
这个女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留的,他和霓荭筹划了这么久,等的就是今天,所以他绝对不会允许这个时候出什么差错。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的想法已经了然,只要她意外死亡了,那么,这件事就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提起了。
随后,两人眸光转向床上的人,扫过去的目光满满的都是厌恶与狠毒,留她到今天,已经够久了。
那还等什么,现在她许霓荭就要让这个夺走她爱人六年的女人,从此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
拿过男人手里的东西,从床头柜里找到注射器,将小玻璃瓶里的液体抽出。许霓荭再也没有磨蹭,直接将手里的东西注射进床头的吊瓶里。
风轻,再见了,哦,不对,是再也不见。
看到完全注射进去的液体,许霓荭脸上的表情一阵狰狞扭曲,这个她恨到骨子里的女人终于要死了。
察觉到他们的意图,风轻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她现在只是恨,恨自己识人不清,恨自己有眼无珠,恨自己引狼入室。
她风轻发誓,死后就算是做鬼她也要这两人不得安宁!如果还能够重新来过,她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要他们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随着缓缓注射进血管里的液体,风轻的意识逐渐模糊,直到最后,没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