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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一场悲剧

程恪微微点了点头,后来的护士立刻就相信了:“那……我把事情跟你说一遍哈!”

哎,真是外貌协会啊,吹牛吹的正酣的耳钉,可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只好跟个气蛤蟆似的鼓着腮坐在旁边不吭声,看上去挺不甘心的。

后来的护士就开始讲述了起来,说事情是从后半夜发生的。

那个79床的女人姓刘,是农药中毒住的院,本来就服药过量,偏偏送来的还晚,所以到了医院,已经是回天乏术,后半夜脏器衰竭,人就过世了。

一家子人哭天喊地,说没了她实在没法活,也怪可怜的,而且是农村来的,是家里的主要劳力,人一去,家里就塌了半边天,尤其是死者的丈夫,哭天抢地,几乎要跟着那个女人一起死去,被家里人看守着,实在让人心疼。

后来的护士过去问了问,这才知道是丈夫常年卧病在床,女人实在太劳累,看不到生活的希望,这才想不开服了农药,丢下了一大家子人。

本来这件事情后半夜处理完了也就算了,但是过了不长时间,家属身上开始出现了怪事,也就是俗称的“撞客”。

本来家属是好端端的在整理仪容收拾遗物,可是女人的儿子第一个大叫了出来:“我不是好死呀,我不是好死!我得伸冤,我不甘心!”

家里死了人,当儿子的自然也没理由在这个时候装疯卖傻,而儿子那个腔调和遣词用句的特点,跟死去的女人是一模一样的。

家里人自然吓了一跳,先是女人的婆婆壮着胆子呵斥:“人死了就去投胎,赖在了自己孩子身上算什么!不要脸的娼妇,有多远滚多远!”

说着,还脱下了自己的拖鞋,要往孙子的天灵盖上打,还吐了好几口唾沫。

在农村也确实有这种讲究,俗话说野鬼怕恶人,被已死之人附身的话,非得大骂一顿不可,話说得越难听,越有效果。

可是这个婆婆刚骂完了没多长时间,自己手一松,居然也倒在了病床上,捶着床就大喊了起来:“我是被人害死的!不伸冤,奈何桥我也不过!谁也别安生!”

那女人的丈夫本来就忍受着丧妻之痛,一看自己老婆回来了,哪里还经受的住,当即就大哭起来,并提出老婆死了自己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求带走。

那婆婆一下子就不吭声了,瞬时万籁俱寂,掉根针也能听得见,结果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一阵特别细微的铃铛响,那个婆婆忽然就给倒下来了,而那个丈夫,也一下子没了意识。

死去女人的儿子见状,赶紧给奶奶和爸爸掐人中泼凉水,又嚷起了医生护士,不大一会,奶奶是醒过来了,可是爸爸却是人事不知,跟个植物人似的,大夫过来细看了,只说是受的打击太大,人是个晕厥状态,也给拉走治疗去了。

祖孙两个刚失去了母亲和儿媳妇,这下子唯一的依靠又倒下去,彻底是受不了,非说医院里面导致的,闹腾个不休。

我这就明白了,肯定是女人在被我们撞见之后不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那个勾魂索给断了,魂魄就跑回去大闹了一场,铃响的时候是阴差找过来了,那个女人怕被抓走,带着自己的老爷们就跑了。

阴差没找到他们,这才过来找目击者我来问话的。

而前来报信的护士听说那种怨鬼见谁拉谁,赶紧就过来给一直照顾那个女人的先来护士通风报信了。

那个先来的护士一听,俏脸惨白惨白的,不自觉就往程恪身边靠了靠,颤声问道:“您看着,我也跟那个女人接触过,会不会也跟着遭殃啊?”

“听上去,现在那个女人应该是一腔怨气,逮着谁就得拉了谁来伸冤,偏偏她又不知道冤在何处,就更麻烦了,现在,得赶紧找到了他们,不然那个丈夫,大概也得跟着遭殃。”

程恪说完了,不动声色的离着那个先来的俏护士远了一点,细致的帮我把被角给掖好了,说道:“等我妻子的液输完,我帮你们找找看,那个女人,肯定没有走远,还在医院之内。”

俏护士有点失望,但还是悄悄的往程恪身边凑:“你看这么危险,我们也挺危险的……您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我们躲避躲避?”

“我有法子!”耳钉一看要到了大显神威的时候,赶紧跳了出来,就要往两个护士的手上摸:“我来给你们开开太上老君的光,保管孤魂野鬼,全退避三舍!”

可是两个护士根本就当耳钉不存在,还是眼巴巴的望着程恪。

程恪这才抬起眼帘来,说道:“你们这里有红色的东西吗?”

“红色的?”两个护士对望了一眼,说道:“有红药水。”

“拿了红药水,在心口上写一个‘鬼’字,能蒙混过关,让阴灵以为你们是同类。”程恪说道:“这样,他们就不会对你们出手了。”

“心口……”两个护士对望了一眼,连忙说道:“是不是真的?”

“信不信由你。”程恪只是专心致志的望着输液瓶子,低头只看着我,声音也柔了:“这样的液体输进去,凉不凉?”

我摇摇头:“没事。”

“那……”先来的俏护士挺失望,但马上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赶紧拉着程恪说道:“哎呀,心口具体是个什么位置,我们也不知道,要不,大师帮我们写上?”

说着,有意无意的弯弯腰,护士装下面那个白嫩嫩的皮肉简直晃眼睛。

耳钉快流口水了:“我来!我来!”

我嘴角扯了扯,心口都能露给别人看,也真是够……

“自己写才管用。”程恪言简意赅,看都没有多看两个护士一眼。

俏护士瘪了瘪嘴,只好跟先来的护士一起走了,看着我的眼神挺精彩的。

我本来还在偷笑,但是一看那个眼神,忽然就开始怕那个俏护士公报私仇,一会要重重的跟容嬷嬷似的给我扎针,不禁又有点悲从中来。

这个时运走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去。

耳钉特别失望的望着两个护士俏丽的身影,挺不甘心的咽了口唾沫,百思不得其解的说道:“你说他们怎么就能看也不看我一眼呢?我这么潇洒倜傥……”

我心说,耳钉,这也不能怪你,只要程恪在你身边,你注定是没有存在感了。

一转头,看见程恪已经找了热水,将毛巾浸泡上,再拧干了,围在了吊水的瓶子上,整个动作潇洒利落,一气呵成。

不管是手还是心,一下子就暖了。

他总是这样,话不多说,专注要做。

耳钉心烦意乱,躺在床上仰面八岔,肚子又突然“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哎呀,我还饿着呢!”

“去买饭吧。”我说道:“十五分钟之内不回来,我就扎喜羊羊。”

程恪掏出了钱来:“帮陆荞带个紫米粥。”

耳钉心里也明白自己跟我是一个什么关系,瘪着嘴就出去了。

程恪转过头来,想起我还没有洗脸,又很自然的拿了新的毛巾帮我擦擦脸,一举一动,都是全神贯注。

像是在呵护最珍惜的东西。

我的心不由得就柔软了下来,望着程恪:“不需要这么伺候……又不是坐月子。”

说完了坐月子三个字,我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一口,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恪倒是不以为意,眼神也不跟看别人似的,如同亘古不化的冰山,反倒是像春日里初融的雪水,缓和而清澈:“我喜欢。”

我看着他那双眼睛,心一下子又不争气的跳的厉害……

突然想起来高中时代喜欢的那个班长,也没什么原因,就是看着顺眼,就是心里喜欢,那叫什么?那叫情窦初开。

但是班长对我只是称兄道弟,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兴趣,跟班里一个富家千金好上了,据说倒是一直恩爱有加,前些日子入赘了。

哎……当时心里确实失落,只是现在想想也明白了,生命漫长,错过,有的时候是为了让自己遇上了更好的。

我心满意足。

“想什么?”程恪将毛巾拿走了,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理了理我鬓边乱发,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怕力道大了,我就会碎了一样。

跟呵护玻璃一样小心。

我没心没肺的笑了:“想你。就算你就在我身边,我还是想你。”

程恪薄唇一勾:“傻丫头。”

“我并不比你小……”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了,他要是活着,大概也算是一个老寿星了,秃头,眯眼睛,穿着中山装,一笑起来,牙掉光了,是满口漏风的黑洞……

我唇角一勾就要笑出来。

不过,程恪这样好看,就算是老了,应该也是一个帅气的老头子,清癯,文雅,棱角分明,腰板总是挺得直直的,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注意那个好看的姿态,严于律己,宽以待我……

真想,跟他一起变老,

可惜,他的容颜要停驻在这个时候,再也不会发生变化了。

“笑什么?”

“我不说。”

程恪一拧英挺的眉头,突然惩罚似低下头就吻了下去。

轻柔的纠缠,浅尝辄止,又恋恋不舍,冰凉的唇舌熟悉又柔软,像是品尝珍惜至极,过了今天就尝不到的东西似的。

我习惯性就要环住他修长的脖颈,但是就算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候,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还是果断的将我正在挂水的手臂给按住了。

“不许动……”他微微抬起头,带着点压抑,喉结性感无比的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似的:“会痛。”

就算冰冷,也让人觉得温暖。这个感觉听上去语无伦次,却没有比这句话更能描述心中感觉的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手就顺着他的衣服滑进去了。

他的身体微凉,瘦削而坚实,凹凸的肌肉纹理是个无以伦比的手感,还有……

“别动!”他另一只手又适时的将我的手给截住了,清越的声音像是有点恼:“是故意的么?”

我冲着他笑,笑的他的恼都烟消云散了,声音也和缓了下来:“等你好了……”

“我回来了!”正在这个时候耳钉忽然撞开门就冲进来了:“卧槽,你们不知道我看见谁了!”

我一愣,脸刷一下就烫了起来,想也知道,程恪伏在我病床旁边的姿态是多暧昧,尤其我的手还在他衣服里……

跟被烙铁烫了一样,我赶紧将手给缩回来了,眯起眼睛当个人事不知的鸵鸟,偷眼看着程恪直起身子,就算这样尴尬的时候,昂着头,修长的手还是不失潇洒的理了理衣服,沉下英俊的脸来:“不知道敲门么?”

耳钉也吓了一跳,随即挤挤眼睛,说道:“干柴烈火,我懂我懂!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们就当我没看见吧,啊!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什么鬼……

耳钉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手的东西都给摆在了桌子上,接着说道:“对了,我还能将功补过!你们不感兴趣,我刚才看见的人是谁吗?”

程恪挑起英挺的眉头来:“谁?”

“女神!”耳钉咋咋呼呼的说道:“就是那天帮咱们在碧落门解围的那个女神!诶呀我的妈,简直是太漂亮了,陆荞,你说人家是你的祖宗,跟你长得也有点像,怎么就比你好看那么多呢!妈个鸡啊,此女本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程恪一皱眉头,看向了我,我自然也心知肚明。

菖蒲……到医院来了?

她来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提着果篮鲜花来给我探病的。

难道……是想着监视一下,我到底有没有照着蜕皮的话做?

“她上哪儿去了?”我接着问道:“也是来看病的?”

“谁知道啊,”耳钉将那些个早餐全打开了,先捧着个包子吃起来:“她这么一走啊,全医院的男人那眼珠子都要滚下来了,别说了,那才是美艳不可方物!苏妲己都不算什么,人间尤物啊!”

程恪拧起眉头来,握了握我的手示意让我安心,我倒是没什么可不安心的,只是冲着程恪微微一笑:“医院这么大,全玉宁的病人全在这里,她来了,也未必跟咱们有关系。”

耳钉那个小眼神,分明就是“你真特么心大。”

我假装没看明白,开始装横:“耳钉给我吃粥!”

耳钉推过了碗来,程恪倒是接过去了,一勺一勺,认认真真吹凉了喂给我。

“真特么方便,来个冷气机,省的烫嘴,呵呵呵……”

程恪凌厉的眼光一扫,耳钉不支声了,继续埋头吃包子。

这粥估计没放糖,可是吃着好甜。

前所未有的甜。

但是吃着吃着,还是咬到了一口硬物,吐出来,居然是个小小的玻璃碴。

也对……太完美了,不真实,这样的程度,刚刚好。

菖蒲,会是那个玻璃碴么?

等水挂完了,已经过了中午,我终于重归自由,美滋滋的下了床,脚微微的有点发麻,就在地上活动了活动。

程恪则开了门,往外面看了看,接着回身冲着我伸出了修长的手。

我握住他的手跟着出来了,带上了阴差给的挂铃铛绳子,小心翼翼不让那个铃铛发出响声来,也留心着地板上有没有阴气。

不过医院这种地方,生老病死太频繁,死去之人的灵,生人的灵(人经过猛烈撞击失去意识的时候,灵魂会暂时的脱离躯壳,四处流窜,常见于车祸等,也有的人因为灵体找不到回去的路,只能在外面流浪,躯体就成了植物人),阴气是非常非常多的,纷繁复杂,能在眼睛里面组成了斑斓的花团锦簇。

这个时候,那个俏护士正从护士站里面出来,看见了我和程恪,满脸的惊喜:“哎呀,现在是不是可以开始找了?我领着你们往那个病房里面去!”

说着,扭着纤细的腰肢,聘聘婷婷的就带着我们往一个病房里面走。

还没开门,先听见了里面一阵哭声,护士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只见那房门里面的两张床上,各自有一个用白布从头蒙到脚的躯体,和一个昏迷不醒的中年男人。

旁边颓然的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两个人眼眶子通红,都是憔悴不堪的样子。

护士进去了,说道:“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高人,过来帮你们看事了。”

大概护士之前为了平复他们的心情,就将程恪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那祖孙俩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的赶过来,连声说道:“高人,你帮着俺们看看,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俺们一家人虽然不敢说行善积德,可绝对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上对得起天,下的对得起地,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了喲……”

程恪望了那个被白布蒙着的躯体一眼,说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果然,程恪那个摄人的气势一显示,祖孙两个脸色也不太好了,老妇人先吞吞吐吐的开了口:“是……是自杀……”

“如果真的是自杀,灵魂绝对不可能跑回来,更不会带走谁,只会重复着做自杀的那个动作,无暇顾及其他,”程恪淡然说道:“可是这个女人的灵体将勾魂索都弄断了,可见死的心不甘情不愿,估摸着,是被人害死的吧?”

这话一出口,祖孙两个一起颤了一下,赶忙说道:“这……这话不能乱说啊,那药,明明是她自己喝下去的!”

“投毒,死者不知道,也算是自己喝下去的。”程恪凌厉的目光一扫,说道:“你们最好说实话,不然,那个丈夫,也回不来了。”

这话,如同云端里一个惊雷,将祖孙两个全震了一下子。

“啥……”那个老妇人一听了这个,腿一软,这才瘫在了地上,喃喃说道:“这,这也就是一场意外,谁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真不是诚心啊!”

“这位先生,”孙子则心虚似的,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这件事情,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不然,我们这个家,可就真的全完了,我奶奶岁数这么大,经不住别的什么了!”

原来,那个女人,居然是被祖孙两个,合力毒死的。而原因,是这个女人是想要留下一家人, 独自外出打工。

本来外出打工也不算什么,偏偏老妇人听说了,这个女人说是外出打工,其实是早就跟一个别的男人约好了,为了去外面重获新生,才想出来的理由。

也就是,她这一走,就永远不会回来。

是遗弃。遗弃病弱的丈夫,不曾成年的孩子,还有老迈的婆婆,而这些人,毫无疑问,该是这个女人心中的“累赘”。

祖孙两个知道,女人的丈夫是绝对经受不起这个打击的,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不堪设想的事情……

于是二人一合计,倒是想出来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打算在送行的糖水里面下一点农药,弄的女人上吐下泻,错过了车,就走不成了,谁知道,手上没有准头,量下的大了,那个女人喝下了她们准备好的糖水,居然就一命呜呼了。

祖孙俩开始看女人痛苦不堪的样子,还窃喜以为计谋得逞,可是后来才发现,事情却跟他们的想法背道而驰。

女人眼看着,活不成了。

而一家人手忙脚乱找到了进城的车,送到医院来,也来不及了。

就这样,一心奔赴新生活,不堪重负的女人在光明来临的前夕,不明不白的就这么死了,自然心有不甘。

事情不能说去怪谁,谁也怪不起,所以悲剧,彻头彻尾的,就是一场悲剧。

现在看着女人带走了丈夫,应该也是无处泄愤,自己最珍贵的生命被带走了,理应也要带走对方最珍贵的人。

谁也不甘心。

程恪没说什么,只是在祖孙两个的哀求之中,起了身,带着我出去了:“这是你们的家事,我自然不会多管,我只管,将他们带回来。”

耳钉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上哪儿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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