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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坚可再现(1)

整整一夜,流亡者的队伍一直在沿着小路继续行进,在晨曦的第一线曙光出现时,他们终于全部踏上了基潭古勒河的河岸。蒂纳特正在船坞围场的大门口等着他们,他急忙来迎接泰塔。“见到你们安全,真让我高兴,巫师,可是对不起,我未能与你们一起战斗。我得到报告说,那是一场激烈残酷的战斗。关于雅里人的追击有什么新消息吗?”

“峡谷上的桥掉了,但是那也阻挡不了他们多长时间。茜达都说,在悬崖下四十里格以北的地方,有一条更好走的路。我们确信索克罗什知道那条路,他会带着他的军队走那条路。他们的行军速度会比我们快得多。我们能够料到他们会很快地再一次追上我们。”

“南边的路是进入雅里的主要入口港。索克罗什肯定知道它。”

“我已经在路上留下了警戒哨监视他,随时报告他们进军的情况,”泰塔告诉他。“我们必须让这些人立即上船。”

首先他们装载马匹上船,接着是其他的流亡者。

在最后一批人还没有上船的时候,警戒哨兵飞奔进入船坞。“雅里人的先头部队将在一小时内赶上我们。”

麦伦和他的战士们催促最后一群人沿着登岸码头上了船。当每一艘船配备好划船的桨手后,船就进入了河的主流区,桨手们顶着激流调转了船头。芬妮和茜达都抬着希尔特的担架上了最后一艘船。在引航道上还停着二十只空船,因此泰塔和几个战士仍然在岸上,安排船只的销毁事宜。他们将点燃的火把扔到船上,当船身熊熊燃烧起来时,他们将船只推下河,火苗在河下迅速地蔓延到船只的吃水线。船坞四周的望台响起了号角的警报声。“敌人已临近!”

最后一批人竞相朝船只拥去。泰塔和麦伦跳到了甲板上,两个姑娘正在那里焦虑地等待着他们。麦伦开始掌舵,桨手们操起船桨离开了码头。当雅里军队的先头部队快马奔驰,进入船坞时,船只离岸的距离仍在弓箭的射程之内。他们下马拥到了岸边,万箭齐发,其中一些射到了甲板上,但是无人中箭。

麦伦转动船头,拍击着宽阔的基潭古勒河的巨浪。此时正值河水猛涨,船只顺流而下,直到将它们冲到了第一个拐弯处。当他们仔细回望雅里群山高高的悬崖时,麦伦倚在了长长的舵桨上。他们终于离开了厄俄斯的王国,或许应该感到狂喜,可是,他们都不声不响,十分冷静。

泰塔和芬妮站在一起,与其他人有一段距离,芬妮终于打破了沉默。她讲话的声音很低,只是在泰塔一个人的耳边回响:“我们的探索未能成功。我们逃跑了,但是女巫还活着,尼罗河仍然没有水流。”

“博弈还没有结束,棋子还在棋盘上。”泰塔告诉她。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阁下。我们正在逃离雅里,舍弃了战场,留下了活着的女巫。除了这些可怜的亡命者和我们自己之外,你没有给埃及和法老带回任何东西。埃及仍然在劫难逃。”

“不,完全不是,我带回了你。我有了厄俄斯所有的智慧和灵魂的力量。”

“那怎么会使你或法老获益,使埃及免于干旱之灾?”

“或许我能够利用女巫的记忆去揭开她的秘密和意图。”

“你已经有了破解她魔法的钥匙吗?”她凝视着他的脸,充满希望地问道。

“这个我还不知道。我已经从她那里获取了无数的广博知识和无比丰富的经验。我的内心和意识已经为之饱和。我拥有了这么多东西,就像一条有了太多骨头的狗,我必须把它的大部分掩埋起来。或许有些掩埋得太深了,以致我将永远无法取出来了。即使是最乐观的估计,我也需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才能全部消化吸收它。我需要你的帮助。我们的心灵已经相通了,只有你才能帮助我完成这个任务。”

“我不胜荣幸,巫师。”她坦诚地回答。

雅里的步兵大队顺着下游方向追击他们几里格远,他们顺着沿岸的小路艰难地骑行,直到沼泽和浓密的丛林迫使他们放弃了追击。随着月亮山的降雨,河水猛涨,船队激流勇进,将敌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那天夜幕降临前,队伍里领队的船只到达了第一个湍流,在过去的几个月以前,这里对他们向上游的航行曾造成了极大的障碍。现在白色的水浪将他们抛向下面的激流,经过的河两岸已经显得影影绰绰。在险滩的末端,当他们向岸上猛烈地攻击到一个很小的雅里驻防地的栅栏墙下面时,他们发现,当雅里人意识到这支船队是敌方的,士兵们就已经逃跑了。营房已经空无一人,但是仓库里却满是武器、工具和备用品。他们将最好的补给品装上了驳船,然后继续加速向东驶去。上船后仅仅用了十天的时间,他们就航行通过了基潭古勒河口,进入了浩瀚广袤的蓝色纳卢巴勒湖,然后转向北方,沿着湖畔的走向绕行,朝塔马富帕山区进发。

此时,航行已经进入正常状态。泰塔占据了正好朝向前方的在甲板角落里的划船凳,那是他和芬妮专用的。他已经在上面铺开了一张用编席粗材料制成的帆,用于遮阴和不受打扰。他们在船上的大部分时光是一起坐在睡垫上度过的,当他用谭麦斯语和她小声交谈时,他们手拉手,相互注视着对方的眼睛。谭麦斯语是可以充分向她传递他心中所有新信息的唯一语言。

当泰塔对她低语时,他已经敏锐地意识到她的内心和她的灵魂正在向外拓展。她正在回馈给他的几乎与她得到的同样多,这种感受不断地被强化和丰富。同样,这种强烈的、持续不断的精神活动使他们更有活力了。

每一天的傍晚,船队抛锚停泊船只,船上大多数的人上岸过夜,只有一位守船的更夫留在了船上。通常泰塔和芬妮利用白天的最后几个小时沿着岸边和森林的边缘漫步,采集根茎、草药和野果。当他们采集了足够他们晚餐使用的蔬果和医用草药时,就返回自己的住处,那里与其他营房分开。有一些晚上,他们邀请麦伦和茜达都来分享他们烹制的晚餐,但是通常他们只是相依为伴,并继续他们的沉思冥想到深夜。

当他们躺在睡垫上时,泰塔将皮毛毯拉在身上,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她依偎着他,没有一点害羞的迹象,她向下伸手,满怀感情地把它拿在手里,但只是笨拙地握着。通常在睡觉之前,她最后说的话不是对泰塔本人,而是对她握着的器官。“嘿,我心爱的小矮人儿,我喜欢和你玩,可是你现在必须躺下睡觉了,不然你就让我们整夜谁也睡不了觉了。”

泰塔极度渴望要她。他的新器官渴望她,但是在许多方面他和她同样的无知和单纯。他唯一的一次肉体体验是在云裳花园里那场野兽般的交战,在那场战斗中,他被迫用他的身体去作为毁灭的武器,而不是作为表达爱的手段。那不是他最近体验到的苦乐参半的亲近关系,这种感情每一天都令人心动。

当她抚摸他的时候,他充满着强烈的欲望,想以同样亲密的方式来表示他的爱,但是本能提醒他,虽然她站在了女子成年期的门口,但她还没有准备好去跨越那门槛。

在我们的面前,我们有一生一世的时间、或许远远不止一生一世——他安慰自己,然后坚决地让自己平静入睡。

划桨椅上的战士们正驶往遭遇灾难的祖国,因此他们越发起劲儿地划着。那熟悉的湖岸在他们的眼里疾驰而过,奔向家乡的路程在船队的前方逐渐地减少,直到塔马富帕丘陵终于在他们前面的蓝色湖面上拔地而起。他们挤到了船上的护栏旁,用敬畏的沉默注视着前方。这个地方充满了邪恶,即使最勇敢的人也充满着恐惧。当他们绕过湖湾的岬角时,他们看到了面前堵住尼罗河河口的红石,芬妮向泰塔更加靠近了些,拉起了他的手求得慰藉。“它们仍然在那里。我多么希望它们和它们的女主人一样倒下去。”

泰塔没有回答。他反而对在船舵旁的麦伦叫道:“向湖湾的尽头转舵。”

他们在白色的湖畔露营。当天晚上,他们没有庆祝。与之相反,他们情绪低落而不稳定。再没有能在上面继续航行的尼罗河,也没有足够承载他们所有人回到埃及的马匹。

早晨,泰塔命令把船只拖上岸后拆掉。没有人料到会这样,甚至麦伦也在怀疑地看着他,但是无人对他的命令表示任何置疑。行李和器械一卸完,木榫钉就从它们的镶槽中被敲掉,船体被拆散为独立的部件。

“把每一个人和每一件东西:船、行李和人,运送到住在岬角山顶的无腿巫师——卡卢卢的村子里。”

“可是那个村子高出河面之上。”麦伦提醒他,感到疑惑不解。

当泰塔以神秘的表情转过来盯着他时,麦伦拖着他的脚笨拙地站起来。“它也高于大湖之上,”泰塔最后说道。

“那重要吗,巫师?”“或许吧。”

“我马上去解决。”

经过六天让人累得发昏的努力,才把所有的一切弄上了山丘。当他们终于把船体的部件堆到了卡卢卢村发了黑的废墟上时,泰塔才让他们休息。他和芬妮将住处安置在山丘的前坡上,在那里俯视尼罗河干涸的河床和在尼罗河河口的绝不渗水的岩石拦河坝。清晨,他们坐在芦苇编织的凉棚下,远望着湖面,天空中的云彩倒映在广阔无垠的蓝色水域之中。他们毫无障碍地看到湖的堤坝和位于湖旁峭壁上的小小的厄俄斯神庙。

到第三天的早晨,泰塔说道:“芬妮,我们准备好了。我们已经积聚起力量,现在我们必须等待满月的夜晚。”

“从现在算是四天之后。”她说道。

“在那之前,我们能进行一次反击女巫的突袭。”“我对你决定的任何事都会准备好,巫师。”

“厄俄斯已经在她的周围筑起了灵魂的路障。”

“那就是为什么你在她老巢里的时候我们不能联系的原因吧。”

“我打算最后一次探测她的防御能力。当然,那将会很危险,但是你和我必须联合力量,做出再一次的尝试,去刺穿她的屏障,然后俯视她的堡垒。”他们再次走到湖岸。他们洗了衣服,接着在清澈的湖水里沐浴。那是一种清洁仪式:邪恶在肮脏和污秽的物质中繁盛。当他们裸露的身体在阳光下晒干时,泰塔给她梳了头,将她的长长的湿发编起来。她护理着他挺括的新胡须,他们用嫩枝刷洗牙齿,接下来采摘了成束的芳香的叶子带回山丘上的营地里。当他们到达住处时,芬妮又向闷燃的火堆里填了木材,泰塔将树叶扔进了火里。然后他们盘腿坐下,手拉着手,吸入那清洁的、增进活力的烟。

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共同的灵魂旅游,但是这次转入灵魂的境界进行得很顺利。他们的灵魂联系在一起,发现雅里的大地上覆盖着厚厚的乌云,只有月亮山的顶峰在云层里升起,峰顶的白雪闪耀着寒光。云裳花园隐秘的火山口就坐落在它们冰冷的怀抱里。他们向女巫的堡垒下降,但是当他们越来越接近时,苍穹变得污浊不清和令人窒息,好像在游过一个污水坑一样。空气的重量和密度抵制他们的通过。他们像一个人一样连结在一起,合力向前抗击着这让人虚弱的影响。终于,在巨大的灵魂努力之后,他们闯出一条路,降到了女巫兽窟的绿色房间里。

厄俄斯巨大的茧藏在泰塔上次看到的地方,但是现在保护性的外壳已经完全形成了,它散发出绿色的光泽,闪耀着一种金刚石般的微光。泰塔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他已经让芬妮看到了厄俄斯真实的形状,而不再是她影子的一个显现。现在,当这一时刻到来时,他们将能够联合力量,将其集中在一点,彻底摧毁她。

他们的灵魂从云裳花园返回时,飞越了高山、森林和湖泊,最后回到自己的肉体之中。泰塔仍然握着芬妮的手。当她再次活跃起来,他通过内眼看着她。她的光环像从熔炉里倒出来的铸铁熔液,被恐惧和愤怒烧得炽热。

“那东西!”她紧抱着他。“啊,泰塔,它的恐怖超出了我最疯狂的想象。那个外壳里面似乎装着这个宇宙所有的罪恶和怨恨。”她面色苍白,皮肤冰凉。

“你已经看到了我们的敌人。现在你必须坚强起来,亲爱的,”泰塔告诉她。“我需要你和我在一起。如果没有你,我无法战胜她。”

芬妮的表情严肃起来。“我不会让你失望,泰塔。”

“我从未想过你会让我失望,”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泰塔用自己全部的秘传魔法去增强她灵魂的力量。

“明天晚上就是月圆之夜,是月亮循环过程中最吉祥的月相。我们准备好了,时机已经成熟。”但是在第二天清晨,泰塔被芬妮的啜泣和呻吟声唤醒。他抚摸着她的脸,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醒醒,我的宝贝。那只是一个梦,我就在你身边。”

“抱抱我,泰塔。我做了一个恐怖的梦。我梦到厄俄斯用她的魔法击中了我。她把匕首刺进了我的腹部,那剑刃是灼热的。”她又发出了呻吟声。“啊,我还能感觉到疼痛。那不是梦,是真的。我受伤了,疼得厉害。”

泰塔的心惊讶得要跳出来。“让我摸摸你的肚子。”他把她轻轻地放下,将毛皮毯拉至她的膝盖,将手放到了她平滑白皙的腹部上。

“不只是疼,泰塔,”她小声说道。“她刺我的那道伤口还在流血。”“流血?伤口在哪里?”

“这儿!”她展开她的大腿,把他的手往下面推。“血是从我两腿间的裂缝冒出来的。”

“在你这个年龄,以前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吗?”“从来没有,”她回答道。“这是第一次。”

“啊,我的心肝宝贝。”他轻轻地把她抱在怀里。“那不是你所想的那样,那不是来自厄俄斯的袭击。那是来自真神的礼物和祝福。我奇怪为什么茵芭丽没有对你提到它。你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我不明白,泰塔。”她还是害怕。

“这是你的月经血,你们女性骄傲的象征。”

泰塔认识到旅程的艰难困苦与清苦的生活,一定推迟了她的自然发育。“可是为什么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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