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到过这两个地方？”我有些不相信，再一次追问道。
凌怀点点头，显然也没有想继续回答我这些事情。
“来了台儿庄后呢？”我看着凌怀继续问道。
“之前是守着滕县，后来就是带着这个小队收集情报，那个人就是找到我了。”凌怀说得也是十分轻松。“我之前改变决定的时候，也是收集情况时候见到的。那么多的人，就这样走了。还不算未过，他们的魂魄还要受到这么大的摧残。不能进入轮回转世，你说这是不是很悲惨？但是天命如此，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是啊。那你一直演下去，是不是更悲惨？你明明知道他们会死，却是不能做任何事情，对你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我看着凌怀，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相信天命？外面的人告诉我不能相信你，我对你也有点想法，不知道你要不要听听？”
我说完这话就是看着凌怀，语气里听起来像是十分随意，但是实际上却是步步追击。凌怀听到我的话倒是有些不自然笑了笑，看着我反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你认识没太久，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恐怕也是有些不对吧？我是在帮你，难不成你还觉得我是在欺骗你不成？你这样做对我太不信任了吧？
我现在对凌怀的身份的确有些怀疑了，再加上之前曾之的那些话我对凌怀的身份的确是很怀疑了。我皱了皱眉头，根本说不清楚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凌怀之前对于我来说一直就是处于一种抗战英雄的形象，但是曾之这突然说一句话让我感觉十分奇怪。
凌怀虽然有些时候变换很多，之前对于我来说凌怀就是一个萌萌哒的英雄。虽然是读书人出身，不过在战场上还是能扛得住的。后来，我和风年强行进入这里，见到凌怀的时候更多是一种指导者的感觉。虽然那个时候他对我的信任不是太多，不过却还是选择相信我。
再后来，明静一跟着凌怀一起去寻找魂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我是不清楚的，不过看明静一的反应凌怀估计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接着再一次见到凌怀，是在张老头留下的那个笔记本的地方，那个时候可以说我是威胁了他，不过还好是他带着军队离开了。最后一次见到凌怀，也就是现在了。凌怀突然说出了这么多事情，让我有些接受不能啊！
我也不知道曾之到底遇见了什么情况，不过他突然说出这么多事情，让我真的是觉得有些接受不能啊。虽然我对凌怀的身份有那么一点猜测，不过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是说不清楚的。我是真想问一句，凌怀如果是真的如我所想那样，那他费这么大劲到底是图个什么啊！
“我觉得应该还没有说错吧？有些事情就是看你到底要不要认了。如果你不相信，那么不管我怎么说你都是可以不认。如果你要相信我，或者说你自己不愿意骗自己，那我说的东西恐怕就是真的了。这些决策权都在你的手上，也许就是所谓的天意。你觉得呢？”我看着凌怀，半眯着眼睛询问道。
我还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这一次与凌怀说话的时候，他身边的队友就好像是从来没有看见我一样。他们依旧是自己说着自己的话，更多的时候还会和凌怀突然说几句。这些事情在我看来就和看鬼片没什么区别了。
凌怀显然是皱着眉头琢磨着我到底要说什么，其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数。凌怀突然长出一口气，也是坐在我的身边，笑着说道：我到时想要听听，你会和我说些什么。请讲！
既然凌怀这么有自信，那么我倒是有些心虚了。我笑了笑，站起身来就是看着凌怀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是开说了吧。之前我对你一直没有任何怀疑，我和你见过太多次了，前几次我对你们依旧是没有任何怀疑，不过要是这一次曾之前辈提点，恐怕我对你根本没有任何怀疑。你之前一直对我说，你只是一个接受西式教育的人，对于中国阴阳师的事情恐怕也不算是很了解吧？我只不过又一次说道了之前的事情，你却是说出了这么大的一点道理，你恐怕也不会这么知晓天意吧？你让我不得不怀疑一下你的身份了。你还暴露了一个最大的弱点，那就是四周的队友恐怕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吧？我不知道这是你故意为之还是失算，这一点恐怕你是没有算到吧？”我看着凌怀，语气十分平淡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