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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水坪(2)

莫离背对我立着,不动如山,箭雨划破长空,文德半空中再次提气,竟凭空再升高数丈,那些箭雨擦着他的脚下飞过,看得我呼吸都忘了。

弓箭手一轮不中,青衣在廊内一挥手,后排立时张弓补上,眼看着就是另一轮箭雨,文德之前避得艰险,此时身形已飘落至远处树梢之上,夜色浓重,虚飘飘的一道白影,扬起手来,便是一道火影。

是火霹雳,庄内众人识得厉害,莫不惊呼一声,莫离飞身而出,长鞭如灵蛇飞出,鞭梢卷住火光,那点星火在夜空中炫亮划过,照亮白墙青瓦间的翠色树冠,再飞到水面上,波光中瑰丽无方。

我眼睁睁看着那火光落入水中,浑身僵硬,耳边听到一声喝斥,“趴下!”

金丝索响动,而我的身体自动自发,一瞬便平贴地面,掌心脸颊触地,一片冰冷。

一声巨响,轰然如山河碎裂,水柱激射,白色巨墙一般升起,再伴着哗然巨响向四面压下,小阁猛震,我被从头到脚浇透了身子,那水柱挟带风雷之声,击打在身上竟像是有着实体的利器,疼痛不堪。

我正绝望间,身子突然一轻,被人从地上提起,打在身上的水柱消失,我勉强睁眼,看到莫离,背我而立,就在我身前,水柱尚未落尽,湖水激荡如战场,而我师父文德已经踪迹全无。

莫离并不追赶,只遥遥说了句,“文先生,明日天水坪上,恭候大驾。”声音以内力送出,一时天地间都仿佛充满了幽幽回声。

庄内彩声如雷,他仍背对我,身形渊渟岳峙,挥手令下,青衣红衣便带着那些人列队离开,一切有条不紊。

转眼枕水阁内外只剩他与我两人,水面已经平复,夜色中波光平滑,映出点点红灯,景色优美,但我身上阴冷,被水打湿的衣衫铁一样沉重,心中更是如坠冰窖那般,悲凉无比。

莫离回身,脸上面具不知何时已经收起,露出那张令我刻骨铭心的脸来,对着我的眼睛,唇角又是一动。

相隔不过一尺,我看得清楚,他真是在笑,那是我记忆中的眉眼,微折间便是粲然生光。

但他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人。

我手指轻颤,脚下金丝索发出细碎声响,在他这一笑间已经后退了一步,眼前恍惚,心痛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这个男人,冷酷无情,不择手段,偶尔温存都只是假装,他是邪教中人,带我走,只为了我身体里所谓的圣物,利用我,以我做饵,诱杀我师父文德,这个男人,怎会是我记忆里的那个少年!

我记忆里的那个少年,会在春风里蹲下身来,向我张开双手;我记忆里的那个少年,会在漫天战火中丢下手中的长枪,走到我身边,说一声“我与你一起。”;我记忆里的那个少年,会在我已失去一切的时候与我不离不弃,问一声,“平安,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他们怎么会是一个人?他怎会是我的季风!

3

莫离见我后退,脸上那些微的笑意瞬间隐没,夜色幽暗,他目色一沉,我顿觉寒意弥漫,更是冷得直打哆嗦。

“过来。”他对我伸出手。

我摇头。

他一眯眼,再不发一语,我眼前黑影掠过,转眼便被鞭子卷了过去。

我落地不稳,踉跄着撞在他身上,他也不避,反手抓住我,俯下脸来,眼睛对着我的眼睛,“知道怕了?”

他的气息拂过,暖意让冰冷肌肤战栗,却没有一丝透入我的身体,我挣扎着想推开他,但长鞭如铁将我紧紧箍住,又哪里挣得开。

我已失了清醒,只知全力挣扎,他箍得越紧我便越是倾力运气,突然眼前一黑,却是我自己经脉间的真气逆走,激荡反扑,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已躺在柔软的被褥之中,床很大,四面雕花围栏,帐外亮着灯,透过垂落的纱帐去看,暖暖的一个光晕。

我想翻身坐起,身上酸软,竟是不能,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脱了力的,抬抬手指都难。

有人掠开纱帐低头看我,我一见他的脸便悲伤难耐,虽不能动,但立时闭上双眼,只是不想看到他。

“醒了?”莫离明知故问。

我闭着眼,心里只顾着泣血,哪有精神回答他。

他不再说话,屋里安静下来,我闭着眼,耳力便灵敏许多,但身侧悄无声息,最后连他的呼吸声都仿佛消失在空茫之中。

就像这世上只剩我一个,伸手再也触不到任何人。

我忽觉恐惧,想睁眼,但双眼沉重,又睁不开了,正挣扎间,眼皮一暖,被人用手轻轻按了一下,这手指如有魔力,将我从黑暗中解脱出来,我双目猛然大睁,瞪着近在咫尺的他,胸口起伏,只是惊喘。

“还要再睡吗?”他又问,似笑非笑的一张脸。

我双目酸涩,又不敢眨眼,怕在这张脸前丢丑,喉咙痛得厉害,许久才开得了口,“我认错你了,你放我走吧。”

他长眉一轩,“你将我认作何人?他与你是否至亲?”

我强忍了半天,但仍是为他这一句话破功,一滴眼泪突破眼眶,顺着脸颊瞬间滑落下来,落在枕上,“啪”一声响。

“让我走吧,你要的东西,我还给你。”

他目光往我脸侧一落,不知在看些什么,嘴上却问,“你愿意说了?”

我一时灰心绝望,只勉强抬起手来,指指心口,“你要的不是它吗?”

他眼中光芒一闪,“原来你确实知道。”

我恍惚,送嫁那日皇兄春风拂面的笑容仿佛又在眼前,“那双虫子,白色在我这里,黑色的……不离不弃,永不分离。”我说到这里,心口剧痛,破了嗓子,落入耳中的声音变得嘶哑陌生,全不似是我发出来的。

眼泪停不下来,我不再看她,转过头去,皇兄的笑脸仍在面前,可即便是那不堪回首的一日,我只需掀开车帘,便能看到季风,马背上挺拔的一个背影,回过头来,平静温柔地望着我。

即便是那样的日子,只要能看到他,一切就都是好的。

我在这一刻,突然地思念若狂,心痛得无法言语,仿佛有异物在里面蠢蠢欲动,辗转将我噬咬。

下巴一紧,是莫离伸手过来钳住,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将我的脸硬是拧回面对着他,我被迫与他对视,他面色不善,长眉紧蹙,眉间隐隐泛出青色,下颚处隐约颤抖,我在悲伤恍惚之间,竟不知这轻颤是来自于我还是他。

他脸上乌云密布,正是风雨欲来之势,“你不需废话,只告诉我是谁将圣物植入你体内?此人现在何处?”

我看着他,哑声答了一句,“我不知道。”

皇兄身份尊贵,与我自小长在皇宫,想也不可能是他口中所说的祭祀之流,究竟是谁将此物放入我与季风体内,我确是不知,若要说说出皇兄之名,那也是万万不能的事情。

我皇兄,现已是一国之君,而我只是个已死的公主,文德三年前便说过,世上已无皇女平安此人,否则天下大乱,文德的话虽说得不好听,但这是事实,过去的一切,已经随我皇女的身份一同死了。

他眼色暗沉如水,已有怒意,脸色益发难看下去,“你敢戏弄我。”

我指心口,“你拿去吧,随你怎么做,把它拿出来。”

他闷哼一声,“你以为我不敢?”

我惨笑摇头,边笑边觉得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只好举起双手去掩,但未及碰到自己的脸便被他一把攥住,两只手腕俱都合拢在他掌心里,他指掌用力,我骨骼相碰,胸口处异动的感觉益发强烈,痛得钻心,转眼就要被穿透那样,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手上剧颤了一下,然后钳制住我的所有力道突然消失,我猛睁大眼,他已后退一步,一手掩胸,另一手拍在床边桌案上,一声闷响,那张坚硬无比的紫檀桌案已是四分五裂。

我不知发生何事,一时惊楞。

门外传来声音,“先生,你无事吗?”正是那在枕水阁上将我锁住的小未。

他并未回答,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煞白,眉间青气郁结,深长呼吸间竟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门外声音又起,“先生,小未不敬,进来了。”说话间门被推开,小未飘身而入,看到屋中情形只是一愣,然后立即跃至莫离身边,一手就要往他后背上抵去。

他一侧身,沉声道,“不用。”

“先生是受了内伤吗?”小未急问,眼睛往我处扫过来,我与她对了一眼,满脸不知所措。

莫离并不与她多话,只说,“我没事,出去。”

“先生,是否是这位小姐打扰您的休息,不如我仍带她回枕水阁……”小未再看我一眼,不知我与他发生了什么事,一时又无法猜测,声音迟疑。

“出去。”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冷硬。

小未便不敢多说,面对着他退了出去,合门时脸上还带着些担忧之色,看得住对莫离的异状很是在意。

屋里再次安静下来,我之前被惊住,不知不觉已经坐起,莫离背对我立着,沉默的一个背影,我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只知愣愣地看着他,忽觉脸上阴湿,伸手去抹,原来满脸泪痕犹在。

我手起落间他便回身,两人面对,屋里亮着灯,我见他眉间青色不知何时已经褪去,脸色也已恢复正常,只是双眉紧蹙,眼中墨色翻涌,看着我的表情很是可怕。

我被他的突变一扰,之前胸口处痛不欲生的感觉好了许多,两人相对,沉默令人压抑,最后还是我先开口,问他,“你怎么了?”

绯色一闪,他转瞬到了床前,倒将我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仰了仰,情不自禁结巴,“你,你要干什么?”

“你使妖术?”他冷着脸。

这……不是我过去常说的话吗?

我眨眨眼,傻了。

“是或不是?”他居然追问。

我彻底颓了,之前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烟消云散,再也无力跟他死去活来,只垂下肩膀摇摇头,“不是。”

“或是你修习过奇诡内力?”他说完立刻自我否定,“不会,若你有那等功力,何须拜入文德门下。”

莫离难得一气说了那么多话,我想他是与我一样,被之前发生的状况弄得有些傻了,只是他表面功夫比我厉害,反应没我那么大而已。

我想到这里,一口气全泄了,又躺了下去,看着床顶雕花说话。

“或者是我师父,神功无敌,隔空伤了你。”

他冷哼一声,“就凭他?”说完一伸手,如之前一般将我双腕捉住。

我一惊瞪他,“你做什么?”

“我便不信了。”他指掌用力,我忍不住痛叫一声,但他的手指仍坚定如铁,没有丝毫颤动,与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大相径庭。

我尖叫,“放开我。”

他并未松手,反将我一把提了起来,我半个身子都被带起,他盯着我的眼睛,反问我,“说,之前你做了什么?”

我倒吸气,“我怎么知道?之前明明是你在刑讯我,我心痛我难过都不行吗?我痛我的,你捂什么胸口?砸什么桌子?”我说到这里,忽然一震,只紧紧盯住他。

他立时捕捉到我的改变,双目与我相对,冷冷地问一声,“如何?”

皇兄说过,不离不弃,永不分离,如我不死,他便无事,若我生了死意,那一半无论如何都会破胸而出,回到我身边。

若我生了死意,他便会回来,回到我身边。

我热泪奔涌,全力挣扎,他手指一松,我便落回床上,也不顾手腕疼痛,跪坐起来,双手一探,就要去碰他的心口。

莫离又怎么可能让我碰到,袍袖一拂,一股内力涌至,直接让我摔到床角处。

我被撞得眼冒金星,但并未放弃,转头又往他扑过去,用了全力,只想将他抓住。

莫离一声冷哼,手已提起,眼看就要出鞭,但我不管不顾地扑过去,就迎着他抬手的方向,明知可能被劈头抽到,也没一点闪避的意思。

电光石火间,他竟没有挥出鞭子,只侧身翻掌,半空中将我兜头拎起,手法虽然粗鲁,但却是稳稳地接住了我。

我双手一张就将他抱住,不顾一切地叫出来,“是你是你,我知道是你,一定就是你!”

他露出一个异常古怪的表情,只说了三个字,“你疯了?”

我正要再开口,腰间一麻,被他点了穴道,顿时失去意识。

4

我这一晕不知过去多久,要想醒来,只是眼皮沉重无法睁开,身子轻飘飘的,之前的无力感已经消失,一股热气从手腕处徐徐流入,在我经脉间游走,让我周身都是暖意融融的。

我手腕一动,那股热气立时消失,我一惊睁眼,屋里已经微有天光,床前朦胧一团影,低头看着我。

我望着他,眼前万千迷离,一声季风哽在喉头,只愿岁月静止,此刻恒长,这世上只有我与他凝止在此,再没有一个人一件事来打扰我们。

他的脸背对晨光,阴影中模糊一片,我向他伸出手去,他却毫无反应,仍是负着手,嘶哑低沉的声音。

“醒了就起来,你昨晚真气逆转,失了神智,我已运功整理过你的紊乱经脉,现在你该清醒了。”

我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仿佛从天堂跌回地狱。

是了,他不是季风,他是莫离,他渡我真气,不过是以为我疯了。

我终于忆起昨晚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个冷冷的问句,问我,“你疯了?”

我颓然低下头,但随即又振作起来。

他记不起我又如何?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昨晚发生的那一幕与我皇兄所说的毫无二致,他忘了我,变了性子,成了另一个人,但我面前所立的仍是他,季风还在,只是在这身体里某个地方沉睡着,总有一天,他会醒过来。

总有一天,他会回到我身边。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那里仍有暖意,我想象着他整夜在我身边握着我手的样子,心中忽地温柔如水。

即便他变得那样厉害,对我,总是好的。

力气又回来了,我抬头,双眼亮亮地看着他,他眉头一皱,一转身便出去了,我欲叫住他,门外却又有人走了进来,还是那个一身白色的小未,冷冰冰地看着我,毫不客气地说了声。

“小姐请起了,今日事多,耽误不得。”

我哀怨地望着打开的大门,叹口气。

季风呐,虽然我少时爱使性子,让你吃了许多苦,可这样的现世报,也来得太猛烈了些吧。

我穿上衣服,小未过来给我梳头,钟声又起,一声紧过一声,我被她抓住头发,铜镜里照出我们俩人的脸,民间的东西,总不及少时所习惯的皇家用器,这铜镜虽已是上品,但那里面的两张脸仍有些面目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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