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骜点了下头。
于安引着任天祥从后殿门出去。
“于公公,刚才陛下可是去了那个娘娘的宫殿,我可是好生一番等候。”任天祥出了殿门,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宫人,想着今天的寿诞定是十分隆重。
于安好声提醒,“陛下的私事,大家还是不要打听,老奴也只是个下人,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出宫的路大人应该记的。”
“有劳于公公了。”任天祥道谢。
“免了。”刘骜看着他们一行三人同时进入,又同时行礼,大声喊了句:“都是些繁文缛节,你们累不累?朕一天操劳国事,又要看你们,怎么一同来了!”
“只是路上碰巧,就想着一同来拜见陛下。”任天朔先行开口。
刘骜打量着眼前的白衣雪锻的凤烎,到真不是一般对手,笑着询问:“长安城,待的可习惯,皇宫也要经常走动走动,你是朕的客人,朕自会好生招待。”
“有劳陛下,本宫甚好!”凤烎恭手道谢,“长安城大,也热闹,灵玉呀,成天就爱闲逛,本宫也去了不少地方,甚是好!”
“人杰地灵!国府之都,百姓和善,安居乐业!”蓝子逸轻轻念出,手抱拳对着他行礼,“蓝子逸拜见大汗陛下。”
“本来你就是蓝王蓝子逸,凤烎的贴身手将,朕幸得一见,乐哉!”刘骜很是兴奋!
大羌的蓝王世代忠心,忠君,守护太子,凤烎,到真会挑人,果然资质不错呀!短短几句,就知道他这个人城府颇深。
“朕听说你父皇身体抱恙,命你监国,也不知现如今怎样?”刘骜问。
凤烎心中一紧,笑着答:“父皇身体好多了,多谢陛下挂心,临走时,父皇嘱托我,要好好的跟陛下学习,治理国家,统领朝纲。也不知陛下能否一教。”
“朕当然愿意!”刘骜又向于安喊:“慕澜雨到了吗?”
假山旁,慕澜雪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在一个男子的背上重重一拍,惊呼的:“花少!”
“你想吓死人呀!”郑槿一脸怒气的转过身,打掉她的手,见她连忙缩回,又紧张地问:“打疼你了吧?谁让你吓唬我。”
慕澜雪装作很无奈,靠在假山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瞥了他一眼,“这一个月你跑哪儿去了?我连你的面都见不着。”
“能来见你,我不就没事了吗?你最近过的怎样?”郑槿小声问。
“还不是老样子。”慕澜雪叹气。
郑槿看着她的一身打扮,跟往日判若两人,眼睛眯着,“你挺会打扮的,这才像个姑娘的样子。”
“为了这场合,我才迫不得已的牺牲自己,你以为我爱穿。”慕澜雪抽着鼻子,看着他身旁没有别人,他跟他那个妹妹不是形影不离,今天也奇了怪了,喊着:“喂,你妹妹怎么没在?”
“你说蓁儿,被皇后叫去了椒房殿,她爱热闹,我也就让她去了。”郑槿踏在草坪上,弯腰拉起她的手,绕过假山,走到小路上,“别在这磨叽,得先去长寿宫,今天在那里为太后举办寿辰,想必所有官员,家属,极其儿女都该到了,我们也不能迟了,对了,你今日不是跟他一同进宫的吗?他人呢?”
“任天朔和我出了长乐宫,他要去未央宫拜见陛下,我去又没什么事,就来找你了。”慕澜雪笑着看着他,又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又看着他们握在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小声道:“你先把我手放开,这里人多,影响该多不好。”
郑槿松开她的手,看了她一眼,不满的道:“你平时不是最讨厌这些规矩,怎么今日懂得注意形象了。”
“你别这么损我好不好,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差,我是不想给你惹事,郑世子。”慕澜雪跟他犟嘴,跟他斗了几年的嘴,也就这一次她略占上风。
“别得理还卖乖,赶紧走吧!要不我带你去见见你的准姐夫,上官睿。”郑槿刚说完,慕澜雪就啊啊的喊,“太好了!那赶紧去吧。”
郑槿狠狠在她额头上一敲,“你可暴露原样,我说慕澜雪,你能稍微注意点儿形象不?慕将军府的嫡出小姐。”
慕澜雪保证道:“是,我的花少,现在能带我去不?”
“你呀!”郑槿两个字咬的很重,也只有她,他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