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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小说(19)

这事果然如舅舅所料,王三虎拒不承认,反而诬陷母亲是为了讹他一笔钱恶人先告状。至于散落的那个纽扣,是因为他帮母亲从温棚往外抬菜时被竹筐的筐沿挂落的。他说他经常帮母亲干活,因为他怜悯这个被丈夫抛弃的孤身女人。

他在公安局待了三天就被放出来了。

这下村里的议论可想而知,都诋毁母亲,把母亲说成了恩将仇报的恶妇。有人讲得更恶毒,说是母亲早就勾引了王三虎,只是恋上了别的男人就陷害昔日的情夫。

母亲没被压倒。母亲为了打赢官司,不惜重金请了县城最有名的律师。在那段恶语纷飞的日子里,母亲往返于村庄与县城之间,踏断法院的门槛,多次与王三虎对簿公堂。但终因证据不足,还是败下阵来。

败下阵来的母亲彻底垮了。她瘫软在床,三天没出门。我害怕得要命,不敢去学校,请了假在家看护母亲。舅舅和舅妈也都来了,围着母亲好言相劝。可母亲昏昏欲睡,不吃不喝,连眼睛都懒得睁。

我们都认为母亲没救了。我的眼泪成行地滴落。我几次拿出斧头要去劈了王三虎,却被舅舅、舅妈死死拦住了。

昏睡了三天的母亲,在第四天的清晨突然坐起来了。她坐起来就喊:“我,石头,石头,你过来。我慌忙跑到她身前,急慌慌说,妈我在呢,啥事,你说。”母亲说:“你看书用的那个放大镜在不在?你找找,给我拿来。”

我是有个放大镜在写字台抽屉里放着。那是我查《辞海》用的。《辞海》中的字太小太密,节假日我在家读书碰到不懂的词语就向《辞海》请教,借助放大镜帮忙。

可此时母亲要放大镜作何用处呢?

我把放大镜拿给了母亲。

母亲拿到放大镜,下床把脸和眼睛都洗了洗。因为她三天没洗脸了,眼睛不但哭得肿着,而且还粘着眼屎一类的东西。她洗净了眼睛,然后蹲在床边的地上,借助放大镜,在砖缝中仔细寻找。最初我们不知道她在找什么。我们一再追问,她才说是在找头发。

她找头发何用呢?

但我们不敢多问,任凭她找。

她就那样蹲在地上,一条砖缝一条砖缝地寻找。她找了不下两个时辰,终于找到了长短不一的数根头发。她把头发捧在掌中,让我们辨认有没有区别。我们凑上前细瞧,看不出有啥区别。可母亲说,这数根头发,有两根是她自己的,两根是姐姐的,一根是我的,另外的两根是王三虎的。她说是从头发深浅不一的颜色和粗细程度上分辨出来的。她说,我的儿女的头发,我不但一眼就能认出,连气味也能闻出来。这个屋子,除了我们娘仨的头发,还有谁的头发能遗落呢?狗日的王三虎的头发能遗落在这里,是因为那天晚上我抓掉过他几撮头发,可惜的是打扫屋子时把那些头发都扫出去了,但扫得再干净,我想砖缝里还是有的。

我们都明白了,母亲是想拿王三虎的头发做证据。

母亲还说,她在报案时,说过她抓扯掉王三虎的几撮头发,派出所有笔录。

母亲又说,她与王三虎对簿公堂时,王三虎曾一口咬定他从未进过我们家的门,更没进过母亲的卧室。这个法院也有笔录。

母亲向我们讲明用意后,又蹲在地上仔细寻找。果然,她又找到了几处。她让我端来半碗面粉,把那几处特殊的地方用面粉圈上白圈,然后紧闭门窗,谁也不许再进。那几个白圈该是用粉笔圈的,但家里没有粉笔,母亲便想到了面粉。

母亲也真能想得出来。

接下来,母亲便打起精神上县城去找律师。律师到家看过那些个“白圈”,顿时也兴奋起来。接着,律师请来了检察院的检察官和法院的法官。他们先用相机把那些“白圈”拍下来,还用摄像机录了现场,接着从砖缝中取出头发,带回去检验去了。

果然,那些头发中的血液和王三虎身上的血液成分没有丝毫差别。这回,王三虎傻眼了,他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因为法院认的是证据——你说你没进过人家的屋,那么头发怎么跑到人家屋里去了?

法院以强奸未遂罪判处王三虎有期徒刑三年。

母亲绝处逢生。母亲能绝处逢生全是因了她的顽强不屈。母亲用顽强不屈的精神扳回了她的声誉。

我们敬佩母亲。

可是,由于这场折腾带给母亲的痛苦太重,母亲的身子明显地瘦弱了。也是这场折腾过后,母亲的饭量明显地减少,甚至每天只吃一顿饭,一顿饭也就只吃一小碗。她还说她常感到无力,头晕,犯恶心,我们劝母亲上医院查一查。我们怀疑母亲得了什么病,可母亲说,这都是让王三虎给气的,缓上一段日子就好了。

母亲还说她一生气就联想到父亲,想到父亲就更加生气。她恨起父亲来,简直要把牙根咬碎。

即使是这样,母亲也整日不离她的温棚。

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们担心母亲支撑不住会倒下来。

母亲果然累倒了。母亲是在摘菜时倒在了温棚里。有人进温棚向母亲借箩筐用,发现母亲睡在黄瓜架下,咋喊也不醒。是好心的乡邻们把母亲送进医院的。我和姐姐得知消息赶到医院,母亲仍在昏迷中。医生说,母亲患的是胆结石,而且十分严重。结石不但填满了整个胆囊,而且撑破了胆管,胆液外溢,如果不立即手术摘除胆囊,就有生命危险。但要手术,又担心母亲身体太弱承受不了,因为她严重营养不良导致心肌缺血大脑缺氧,弄不好就下不了手术台。

我和姐姐吓坏了,跪在主治大夫脚下不肯起来,请求大夫一定救活母亲。父亲不在,手术前我要签字,我手颤抖得咋也握不住笔,以致笔几次落到地上。我请求大夫做特殊处理,他替我签名,我按手印。即使按手印,我的指肚也在纸面上空跳动不止。

母亲进了手术室,姐姐却在母亲进手术室那一刻昏倒了。我喊来大夫,大夫把姐姐抬进急救室好一阵忙活,姐姐才苏醒过来。

姐姐被抬走的那一刻,我坐着没动。我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我的腿脚沉重得无论如何抬不起来。我的大脑瞬间像被腾空了的库房,荡然无存。我只有恨父亲,彻骨地恨。我在心里骂他,你既然不管我们,为何把我们带到这个世界来。

幸运的是,母亲没有倒在手术台上。母亲顽强地活过来了。我知道,母亲能活过来,是因为她牵挂着她的一双儿女,丢不下她的一双儿女。

可母亲身体内却少了一个器官。因了这个器官,也欠下一屁股债务。

我们发现,少了一个器官的母亲,再次拉起一车菜往县城走,身子愈加瘦小。

蔬菜青青,车轮滚滚。滚动的车轮前辕,是母亲弯成弓形的瘦小身子,还有踩出的那一行沉重的脚印。

母亲走了。母亲一去三十天未归。

我和姐姐在思念中打发着日子。

我们度日如年。

其实,母亲走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后悔了。

姐姐埋怨我没有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她的理由是应该劝住母亲而由我去新疆寻父亲,我却懦弱着没去。我说我劝母亲时提出我要去的,可母亲说我连父亲的相貌都不记得如何去寻?姐姐说我是给自己找理由,真正的原因是自己没胆量去。

我觉得姐姐已有些蛮横不讲理了,反转一想,这都是因为她替母亲着急才这样的,我就忍着,不与她计较。

我们翘首以盼,天天站在村口朝大路尽头望,可就是不见母亲的踪影。

有几次夜里起风,劲风推门,门发出轻微的响动。姐姐一骨碌从床上翻起,兴奋地喊叫,石头,妈回来了,妈在敲门。我坐起细听,是风,风推门,又一阵咣当咣当的响动。

在这样的焦躁企盼中,母亲回来了。母亲是在一个傍晚时刻披着满天霞光回来的。母亲没有找回父亲,却领回一个女孩。

母亲喊开院门跨进院子时,我和姐姐只顾关注母亲,却忽视了女孩的存在。母亲同我们打过招呼,回身呼唤还站在院门外不敢进门的女孩,“静静,快进来,这就是咱的家,快进来认认你姐,你哥。”

我们这才知道门外还站着一个女孩。

我们见那女孩瘦瘦的,从个头上判断,大约七八岁的样子。

女孩听到母亲唤,这才抬头看了看院内的人,目光怯怯的。母亲再次唤她时,她才举步走进门来。

我们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起初我们以为是父亲在新疆的私生女,后来听母亲叙述了事情的经过,才弄清了原委。

母亲到新疆后,根本就没见到父亲的踪影。那天,她在乌鲁木齐的街上走累了,就想找个地方歇一歇。她走进一个小巷。她瞄准的是小巷旁的一棵大槐树。当她在槐树下坐下时,意外地发现槐树下面躺着一个小女孩。起初她以为是附近谁家的女孩躺在树下歇凉,后来越看越不像,因为女孩穿着破烂,还赤着脚,脸上脏兮兮的。最让母亲看不下去的是女孩的半边脸紧贴在地面上,嘴和鼻子都沾着土。这就令母亲担忧了,她怀疑女孩不是睡着了而是昏迷了。于是她就俯下身呼唤,哪知呼唤半天也不醒。母亲一急之下将女孩抱在怀中,用指甲掐住她的人中呼唤,女孩这才长吁一口气睁开了眼。女孩醒来后喊饿,喊渴。母亲赶忙拿出水别子喂女孩喝水,又掏出随身带的几块饼给女孩吃。女孩喝了水,吃了饼子,慢慢地有了力气,来了精神。母亲问女孩为啥不回家找大人,咋就饿成这样子?女孩说她没有家,她是从一个偏远的山村跑到城里来找父亲的。父亲两年前进城打工再没回去过,母亲不久前在地里干活时突然一头栽倒再没醒过来。没了母亲,她只好进城找父亲。她整天喊着爸爸满街转,可就是不见爸爸的面。

母亲当时就哭了,哭女孩,也哭她自己。

此后,母亲就带着这个女孩寻找父亲。她想,找不到我们的父亲,能找到小女孩的父亲,也是一种福气。一个希望变成了两个希望。

结果,一个希望也没捉到。

母亲找不到父亲,心灰意冷,就想回家。可她又丢不下这个小女孩,就把小女孩认了女儿,带回家来。

在母亲带着小女孩共同找人的那些日日夜夜,母亲和小女孩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母亲的这趟新疆之行,罪肯定是受大了。这从母亲的脸上就能一眼看出——她的脸以及延续到脖子上的皮肤,黑得像抹了一层锅灰。换句话说,那皮肤与非洲黑人的皮肤没啥两样。问题是非洲黑人的皮肤黑是黑,可人家的皮肤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皮下水分饱满,润泽;母亲的皮肤干裂松弛,布满皱纹,那脸色让人看一眼就揪心地痛。

母亲却只字不提她受的罪,只字不提父亲,一味地关照那个小女孩,操心了她的吃喝,又替她洗头洗脚,亲热地呼唤:“静静,静静……”

晚上,等静静睡熟后,我和姐姐劝母亲,让她把静静转送他人抚养为好。我们还说,我们都上学走了,家里就剩你一人,你到底是顾这个娃呢?还是顾你的温棚。况且,这娃还要上学;要上学就免不了要花钱,拖累大着呢。

母亲见我们这样说,竟然生气了,骂我们书没念到哪里,却把心肠念硬了。她说这娃孤苦伶仃,你们看着不心疼,我还心疼呢!这事你们别管,你们尽管上你们的学去,我有这娃做伴,也是一种福气呢!

我和姐姐相对无言。我们心中感叹,唉,可怜的母亲啊,你去新疆,难道就是为了领回这个女孩吗?

最后的猎手

李万成

从乌云其其格温暖的毡包出来,走在空旷的大漠上,人就小了,身上还散发着乌云其其格那撩人的女人味儿。月亮点亮大漠,柔和的银白使人觉得虚幻,猎枪一下一下拍打着右腿,心里安全又舒适。他们终究斗不过那独耳公狼的家族,派朝日格图来请我了。“好啊,去杀独耳狼的家族,太好了,独耳狼是猎手光荣的归宿。为了它,才另里玛走了,巴图也走了,如今该我了。杀死它们,要不它们杀了我。”

三年来的煎熬顷刻云散,情欲似春潮决堤,扒掉乌云其其格的衣服扑上去,生命深处的撞击使这姑娘震颤不已。老嘎查可能感到我前仰后合地乱晃,又拿出“水上漂”的绝技,多少年来,它就这样无数次稳稳地把我从大漠上驮回家,只要发现我醉了。老牧人说,搁在民国年间,这峰骆驼就成了大烟贩子偷越卡子的好乘骑。

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爽朗的大笑,吃了一惊,却是自己,笑声还响在戈壁的旷野上……走进原始梧桐林子,月亮藏哪了?恍惚间又回到了乌云其其格火辣辣的怀抱。乌云其其格发了疯,不顾一切地扑下来,一对坚挺的奶子直直地压下来,我立即被挤压进温柔的深渊。

理好枪背带,甩开缰绳向后抽去,老嘎查机警地转动着耳朵,抽动着鼻子,平稳地走着。真的,醉了,后悔刚才挣脱乌云其其格的臂膀走在戈壁上。真是的,今晚在乌云其其格毡包里美美过一夜,明天再去找独耳狼群也行。老伙计,我醉了,快回家!枪管急促地拍打着右腿,老嘎查在加速呢。

“巴图是枪走火死的,是枪走火死的……”每当我们爱得难舍难分的时候总有个声音在反复回响着,天真的乌云其其格怎么会知道我心的哭泣与漂泊呢,为什么当年死的不是我?难道是我开的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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