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说对不起,爸,爱一个人二十年,岂是说放就放!”叶璃心拉住想要出门的叶家强,眸子里闪过一丝释然!
她突然想起那个对她动枪的男人,不管他曾经怎么伤害她,她都释然了,因为她的心里,不在是他了,既然已经不爱,又何必去在意他对她的伤害呢。
可是叶家强不一样,他对杨染二十几年的感情,岂是说放下就放下的,她很清楚,就算杨染在怎么坏,叶家强都停止不了对杨染的爱,因为爱情,本身就与好坏无关,一旦认定,就是那个人了。
“爸,以后我不在叶家,你好好和杨染她们生活吧!”
到现在,她们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既然叶家强无法放下对杨染的爱,还不如留她在身边,毕竟,是爱了很久很久的人!
“心儿,谢谢!”看着如此明事理的女儿,叶家强的眼里泛起一股叫做感动的泪水。
没有想到,心儿这孩子那么懂他,他以前还这么对她,他自愧不如啊!
“好了,爸,我等铭过来,你先去客厅吧!”看着眼前一脸感动的叶家强,叶璃心的眼里浮现出一抹欣慰。
叶璃心,你看到了吗?其实你父亲也不是那么坏到无可救药,她对杨染的爱,也并不是不可饶恕的。
叶璃心缓缓闭上眼睛,对着自己的心无声地说道。
那个早已离开的人,你可以放心了!
“好!如果嫁过去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爸!知道吗?”听到叶璃心的话,叶家强的手搭上门把,微微转头,有些哽咽地说道。
“咔嚓咔嚓——咦,门怎么打不开?”叶家强不停地转着门把,只听咔嚓咔嚓的声音不断响起,门却完全没有打开的趋势。
“打不开?”感觉到门的异样,叶璃心皱了皱眉头,缓缓走到门前,盯着这个完全没有差别的门把。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打不开?难道是门坏了?”叶家强猛地踹了一脚门,门震了震,却没有任何松动的痕迹。
“不是坏了,是被反锁了!”看着打不开的门,叶璃心蓝紫色的眸子里溢满冷意,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森冷的寒意。
到底是谁,想要破坏她的婚礼?
“反锁?”听到这两个字,叶家强的瞳孔瞬间缩小,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叶璃心。
“爸,我问你,你来我这里,有哪些人知道?”看着眼前一脸茫然不知的叶家强,叶璃心缓缓地开口道,笑着的眸子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冰冷。
“你是说……”听到叶璃心的话,叶家强眼睛里的不可置信瞬间被震惊所取代。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贱人!”叶家强再也忍不住,一拳猛地打在门上,发出咚地一声大响。
叶璃心不提醒他,他还想不到,他来这里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从五楼下来的杨染和叶璃韵,当时他没有怎么注意,但是现在想起来,她们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奇怪,而且走得很快,他以为是她们怕他,没想到——
“爸,你仔细感觉一下,有没有什么异样?”叶璃心看向叶家强,有些无力地说道。
“异样?混账!”在感觉到身子里突然涌现的一股股的热潮,叶家强再也忍不住,大声地喊道。
“我们,被下药了!”感觉到身子里传来奇怪的热潮和一阵阵无力感,叶璃心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出这个事实。
该死的,刚才还在劝叶家强留下她们,现在居然这么对她。
别让她出去,否则她遇鬼杀鬼,遇佛杀佛!这一次,她不会放过她们,一个都不会!
“心儿别怕,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爷爷!”叶家强突然起身,走到离叶璃心最远的角落蹲下,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妈的!”看着黑暗的屏幕,叶家强再也忍不住,直接把手机甩在了地上。
该死的,什么时候没电不好,在这种关键时刻没电,这可怎么办?
对了,心儿的手机——
“别看我,我的手机在房间里。”叶家强刚抬头看向叶璃心,叶璃心耸了耸肩,冷冷地说道。
怎么办,门被反锁,里面就两个人,还是被下了药的一男一女,没有任何通讯工具,而且这是在五楼,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楼下等北辰铭,任你喊破喉咙都没有人会听到。
他们是父女,这万一要是发生什么……
“shiT!”叶璃心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腰,在摸到柔软的纱质布料时,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该死的,她怎么忘了,今天是她的婚礼,她换衣服的时候把枪放在了抽屉里,没有带出来!
“心儿,你,你还好吧!”看着眼前目光冰冷但是脸颊泛着一丝丝红晕的叶璃心,叶家强缓缓地开口,眼里有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以他的阅历,他自然知道这不止是春药,应该还有让人失去力气的作用。
糟糕,他快忍不住了!
和心里一阵一阵猫挠似的痒意,叶家强无力地扶住窗台,打开窗,让冰凉的风吹进来,缓解身上的炙热。
这是他的女儿,他不能,就算死也不能!一定要忍住忍住!
“爸,你在忍一下,等会铭过来时发现我不在,一定会上来找我的!”看着背对着自己浑身微微颤抖的北辰铭,叶璃心的眼里也隐隐闪过一丝情欲。
此时叶璃心蓝紫色的眸子已经布满红色的血丝,脸上瞒着迷离的粉,整个人身上白皙的皮肤不停地传来一阵阵炙热感,该死的,她要忍不住了!
“砰——”叶璃心用手在门上用力地一幢,以保持清醒,同时右手无力地按上右耳上的黑色妖姬耳钉,一个铭字呢喃而出。
与此同时,叶宅大门前的鞭炮热闹地响起,一辆前面绑着大红花的黑色阿斯顿马丁缓缓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铭小子,你让老头子好等啊!”看着眼前从车上下来捧着一束花的北辰铭,叶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赞赏,枯瘦的手掌在北辰铭宽厚的肩膀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