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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祝盟(2)

祀币史辞。

「祀」,黄本作「祝」。范校:「铃木云:梅本、闵本、冈本、张本『祝』作『祀』。」《合校》:「唐写本『祀』作『祝』,『币』作『弊』,『辞』作『词』。」《校证》:「『祝』旧本俱作『祀』,谢、徐俱云:『当作祝。』黄注本改作『祝』。案作『祝』是,唐写本、王惟俭本正作『祝』。左昭十七年《传》:『祝用币 ,史用辞。』此彦和所本。」《补正》:「『祝』,元本、弘治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何本、胡本、梅本、凌本、合刻本、梁本、秘书本、谢钞本、汇编本、清谨轩本作『祀』。谢兆申『祀』校『祝』。何焯校同。『币』,唐写本作『弊』。按『祀』『弊』二字皆误。《左传 》成公五年:『梁山崩,……故山崩川竭,君为之不举。……祝币,史辞,以礼焉。』杜注:『(祝币)陈玉帛;(史辞)自罪责。』又昭公十七年:『祝,用币 ;史,用辞。』杜注:『用币于社,用辞以自责。』并其证。《子苑》九四引作『币』,未误。」《考异》:「从『祝』是。」按从唐写本、黄本改「祀」为「祝」。

至于张老成室,致善于歌哭之祷。

范校:「孙云:唐写本『于』作『如』,『成』作『贺』,(善)作『美』。」《校记》:「案唐本是也,《礼记檀弓》下:『晋献文子成室,晋大夫发焉。张老曰:美哉轮焉,美哉奂焉,歌于斯,哭于斯,聚国族于斯。』即此文所出,,当据唐本订正。」《校证》:「『美』原作『善』,从唐写本改。」《校注》:「案《礼记檀弓》下:『晋献文子成室,晋大夫发焉。张老曰:……,君子谓之善颂善祷。』郑注:『善颂,谓张老之言;善祷,谓文子之言。』则此『祷』字当作『颂』,舍人盖误记。『成』、『善』亦当依唐写本改作『贺』『美』。」《考异》:「按:从唐写本作『贺室』是。又按:唐写本『善』作『美』当从。杨校云:『祷字当作颂,舍人盖误记耳。』《左传》『善颂善祷』,颂祷皆可从,无所谓误记。」按《礼记檀弓》下:「晋献文子成室,晋大夫发焉.张老曰:『美哉轮焉,美哉奂焉,歌于斯,哭于斯,聚国族于斯.』文子曰:『武也得歌于斯,哭于斯,聚国族于斯,是全要领以从先大夫于九京也.』北面再拜稽首.君子谓之善颂善祷.」郑注:「文子,赵武也.作室成,晋君献之,谓贺也.诸大夫亦发礼以往.……善颂谓张老之言,善祷谓文子之言.」从唐写本改「成」、「善」为「贺」、「美」。

蒯聩临战,获佑于筋骨之请。

「佑」,范校:「孙云:作『佑』。」《校证》:「『佑』原作『佑』,从唐写本改。」《补正》:「『佑』,唐冩本作『佑』;《子苑》引同。按『佑』字是。两京本、胡本正作『佑』。《说文》示部:『佑,助也。』作『佑』,始与蒯聩之祷辞合。」《考异》:「按:佑、佑古通,见《集韵》。《楚词天问》:『惊女采薇鹿何佑。』注:『佑一作佑。』」按《说文》无「佑」字。《易大有》:「自天佑之。」《王力古汉语字典》:「神助为佑,故从示。」《汉书郊祀志下》有「卒不获佑」语。此作「佑」义长,从唐写本改。

可谓祝辞之组纚也。

「纚」,范校:「赵云:(唐冩本)作『丽』,『也』上有『者』字。」范注:「案『纚也』敦煌本作『丽也』,是。扬子《法言吾子》篇『雾縠组丽。』李轨注『雾縠虽丽,蠹害女工。』此彦和所本。」《校证》:「『丽』原作『纚』,从唐写本改。《法言吾子》篇:『雾縠组丽。』李轨注:『雾縠虽丽,蠹害女工。』此彦和所本。今作『纚』者,涉上文偏旁而误也。又唐写本『丽』下有『者』字。」《校注》:「按唐写本是。《法言吾子》篇:『或曰:雾縠之组丽。』此舍人『组丽』二字所本。」《考异》:「按:纚,《说文》:『冠织也。』《离骚》:『索胡绳之纚纚。』《诗小雅》:『绋纚维之。』『纚』字不误,王校从『丽』非。」《补正》:「按唐写本是。《法言吾子》篇:『或曰:雾縠之组丽。』李注:『言可好也。』此『组丽』二字所本。『纚』字系涉『组』之偏旁而误者。王念孙《广雅疏证》一下《释诂》:『组丽,犹纯丽也。」按汪荣宝《法言义疏》云:「『雾縠之组丽』者,……音义:『组丽,音祖。』《书禹贡》,马融注云:『组,文也。』《御览》八百十六引此,作『雾縠之丽』,无『组』字。……《盐铁论散不足》云:『衣服靡丽,布帛之蠹也。』」《法言吾子》篇继云:「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作「丽」为是。从唐写本改。

汉之群祀。

范校:「孙云:(唐冩本)『汉』上有『逮』字,『之』作『氏』。」《校证》:「唐写本『汉』上有『逮』字。」《校记》:「案『逮』字当据唐本补。」《校注》:「『之』,唐写本作『氏』。按《诏策》篇『晋氏中兴』,《奏启》篇『晋氏多难』,句法与此相同,则唐写本作『氏』是也。」《考异》:「以唐本作『氏』为确者非是,盖『氏』指晋氏族业之兴衰,此二字为指事类之相属 ,『之』字为长。」

肃其旨礼。

「旨」,黄校:「一作『百』。」范校:「孙云:唐写本作『百』。」《校注》:「『旨』字,唐写本作『百』。何焯校作『百』。按『旨』字不可解,作『百』是。『百礼』盖概括之辞,言其礼多耳。《诗小雅宾之初筵》、《周颂丰年》及《戴芟》并有『以洽百礼』之文,皆谓合聚众礼以祭也。(《汉书食货志下》有『百礼之会』语)《诔碑》篇『百此依唐写本及《御览》言自陈』,今本『百』作『旨』,其误与此同。」《考异》:「按:唐写本可从。」按从唐写本改。

既总硕儒之仪。

「仪」,范校:「孙云:唐写本作『义』。」范注:「案当作『议』为是。既总硕儒之议,亦参方士之术,谓如武帝命诸儒及方士议封禅,公玉带上黄帝时《明堂图》之类。」《校证》:「『义』原作『仪』,从唐写本改。」《考异》:「按:义仪古通。《汉书邹阳传》,师古注曰:『义读曰仪。』」《校注》:「按范说是。《史记司马相如传》:『(《封禅文》)乃迁思回虑,总公卿之议,询封禅之事。』《文选》吕向注:『总,纳。』可证。」按从范说改。

异于成汤之心。

《合校》:「唐冩本『于』作『乎』。」

侲子欧疾。

「殴疾」,黄本作「驱疫」。黄校:「元作『欧疾』,王改。」《合校》:「唐冩本『侲』作『振』,『疾』作『疫』。」《校记》:「案作『疫』,是也,与黄本依王氏校改正合。《后汉书礼仪志》云:『大傩谓之逐疫。选中黄门子弟年十岁以上、十二以下百二十人为侲子。』是其证。」《校证》:「『殴疫』原作『欧疾』,梅据王改,徐校亦作『殴疫』,按唐写本作『殴疫』。」《汇校》:「唐写本作『侲子驱疫』。……『驱』,《玉篇》:『古文驱字。』《周礼夏官方相氏》:『以索室驱疫。』作『侲子驱疫』是,『欧疾』当是『驱疫』之形误。」按从唐写本改。

同乎越巫之祝。

「祝」,范校:「孙云:唐写本作『说』。」《合校》:「唐冩本『乎』作『于』,『祝』作『说』。」范注:「《汉书郊祀志》:『粤人勇之乃言,粤人俗鬼,而其祠皆见鬼,数有效。昔东瓯王敬鬼,寿百六十岁;后世怠嫚,故衰耗。帝乃命粤巫,立粤祝祠。』」《义证》:「按『越』,《汉书郊祀志》作『粤』。唐写本『祝』作『说』。……《斟诠》:『所谓越巫之说者,盖指越人勇之所言也。」按「说」与上文「心」字相俪。从唐写本改。

体失之渐也。

「体」,黄本作「礼」。范校:「铃木云:王本同诸本『礼』作『体』。」《合校》:「唐冩本(体)作『礼』。」《校证》:「唐写本以下诸本『礼』作『体』,黄注本改『体』。」《校注》:「『礼』,唐写本、元本、弘治本、汪本、畲本、张本、两京本、何本、胡本、训故本、梅本、合刻本、秘书本、谢钞本、汇编本、别解本、张松孙本、崇文本作『体』。《文通》十四引同。何焯校『体』为『礼』。四库本剜改为『礼』。按『体』谓事体,即上所云『汉氏群祀』。其字未误,无庸从何焯校改为『礼』也。《文选》皇甫谧《三都赋序》:『夸竞之兴,体失之渐。』即舍人所本。王批本作『体』。」《考异》:「按:从『礼』为长。」《斟诠》:「体谓体统,指祭祀之规制仪式而言.所谓『体失之渐』,谓祭祀之规制仪式渐流于荒诞淫滥,而非祭祀之礼典本身有何废弛也.」

至如黄帝有祝邪之文。

《合校》:「唐写本『祝邪』作『呪耶』。按:六朝人邪耶同作。」黄注:「祝,又音昼,《诗大雅》『侯诅侯祝』是也。俗作『呪』,非。故诅骂亦祝之一体。」按范注:「张君房《云笈七签》卷一百《轩辕本纪》:『帝巡狩东至海,登桓山。于海滨得白泽神兽,能言,达于万物之情。因问天地鬼神之事,自古精气为物,游魂为变者凡万一千五百二十种。白泽言之,帝令以图写之,以示天下。帝乃作《祝邪》之文以祝之。』」作「祝邪」是。

唯陈思诰。

「诰」,黄本「诰」后有「咎」字,黄校:「元脱,曹补。」范校:「孙云:唐写本作『诘』。」《合校》:「唐冩本『诰』下有『咎』字,『诰』作『诘』。」黄注:「曹子建《诰咎文》序:五行致灾,先史咸以为应政而作。天地之气,自有变动 ,未必政治之所兴致也。于时大风发屋拔木,意有感焉。聊假天帝之命,以诰咎祈福。」《补注》:「案《困学纪闻》(卷十七)引作『诘咎』,谓假天帝之命以诘风伯雨师,『诘』字较『诰』字为长。」《校证》:「『诘』原作『诰』,从唐写本改。『咎』原脱,梅据曹补。按曹补是,唐写本正有『咎』字。子建《诘咎文》,见《艺文类聚》一百(『诘』误『诰』。《困学纪闻》十七云:『曹子建《诘咎文》,假天帝之命,以诘风伯雨师。』是也。」《考异》:「按:《诰咎文》见《艺文类聚》,序中有『诰咎祈福』句,不作『诘』,王校所引《困学记闻》作『诘』者非,从『诰咎』是,亦见《曹子建集》。」《汇校》:「唐写本作『唯陈思诘咎』。……当从唐写本改。」按《困学纪闻》晚于《类聚》,当以《类聚》为是。「咎」字从唐写本、黄本补。

若乃礼之祭祀。

「祀」,范校:「孙云:唐写本作『祝』。」范注:「『祀』唐写本作『祝』,是。《仪礼少牢馈食礼》:『主人西面,祝在左,主人再拜稽首。祝祝曰。』《校证》:「『祝』原作『祀』,从唐写本改。告飨之祝,见《仪礼少牢馈食礼》。」《合校》:「案:唐本是。」按从唐写本改。

祭而兼赞。

《合校》:「唐写本『赞』作『赞』。」

盖引神而作也。

范校:「铃木云:闵本『神』作『伸』。孙云:唐写本(而)作『之』。」《校证》:「梅本、凌本、梅六次本、锺本、梁本、徐校本、张松孙本、崇文本、《文通》『神』作『伸』。案《说文》:『神,天神,引出万物者也。』则『神』有『伸』义。」《校注》:「『神』,徐校作『伸』。沈岩、徐乃昌校同。凌本、秘书本作『伸』;《文通》十四引同。按此言祝文体制之蕃衍,『伸』字是。《易系辞上》:『引而伸之』。」《考异》:「按:《易系上》:『引而申之。』又申神古通。」按杨说是,作「神」易误解为「圣而不可测之」之「神」,从徐校改。

然则策本书赠。

「书赠」,范校:「孙云:唐写本作『书赗』。」范注:「『书赠』,唐写本作『书赗』,均通。」《校释》:「唐写本『赠』作『赗』,是。」《校注》:「按《仪礼既夕礼》:『书赗于方。』郑注:『方,板也。书赗奠赙赠之人名与其物于板。』则唐写本作『赗』是也。『赗』『赠』二字形近,每易淆误。」《考异》:「按:作『赗』是,见《仪礼即夕礼》:『书赗于方。』《左传》襄(公)二十九年:『楚人使公,公视襚。』杜注:『诸侯有使赗襚之体。』《释文》:云:『一本作赠。』」按从唐写本改。

因哀而为文也。

范校:「孙云:唐写本无『而』字。」

颂体而呪仪。

「呪」,黄本作「祝」,黄校:「一作『呪』。」《校证》:「『仪』疑作『义』。」《考异》:「按:呪祝古通,体质而仪式也,从『仪』是。」《义证》:「按仍应作『仪』。哀策文开头像诔,结尾是哀词,体裁像颂,而进行仪式像祝。」《汇校》:「按:『呪』虽有通『祝』者,但作『祝』较胜。」按从唐写本、黄本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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