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雪纯因违反了学校的《学生学籍管理规定》第四十九条第二款“一学期旷课50个学时和在校学习期间擅自私逃的学生,开除学籍,不发给学历证明”这一规定,本应开除学籍,因景雪纯是被他人引诱拐骗,研究生院决定从轻处理,让景雪纯留校察看一年。
陈彦文被关押在拘留所内,欲哭无泪,欲唤无声,他不明白自己与景雪纯之间的纯真爱情到底错在哪里,自从警车上下来与景雪纯分离的那一瞬间起,他就一直担忧景雪纯的处境和遭遇,更为自己的无辜、为自己的噩运而愤懑难平。
景雪纯休学在家,当她得知陈彦文被公安机关行政拘留的消息后,焦虑不安,几次逃出家门到学校保卫处打听陈彦文所在的拘留所,均被闻讯而来的父母拖回家中。景雪纯一想到自己与陈彦文过去的恩爱深情,她就坐卧不安,强烈的妊娠反应令她更是思念陈彦文,她多么盼望父母能原谅女儿让女儿早日与陈彦文团聚啊。
当父母逼她到医院做人流手术时,她宁死不屈地对父母哭吼道:“我就是死,也要保全我和陈彦文的孩子!”
陈彦文被拘留了15天后,带着满腹酸楚和委屈怏怏地回到学校,当他获知自己已被开除公职时,他仍希望能与景雪纯见上一面,他想知道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景雪纯是否依旧能对他爱如从前。
然而,他一连在景雪纯家的周围秘密守候了10天,仍不见景雪纯的踪影。
一天夜深,景校长从外面开会归来,见陈彦文痴呆呆蜷缩在他家门口时,他扇了陈彦文两耳光,并恶狠狠地呵斥:“你这个流氓,还不快滚,我女儿准备近日结婚,你要真心爱她,就该为她将来的幸福着想!”
陈彦文听后如五雷轰顶,他捂住火辣辣的脸逃到湖边嚎啕大哭,他一边怨恨景雪纯这么快就背叛了他,一边痛恨她父母亲亲手毁了他和景雪纯的爱情,也毁了他今后的人生之路。
第二天,陈彦文怀着满腔怨愤离开了学校,两手空空地回到了生他养他的石桥镇牌楼村。
不久后,他在石桥镇开了一家饭店,并贷款成立了一家专跑武汉的汽车运输公司,他想凭自己的智慧和勤劳尽快脱贫致富,并立志在今年10月份本科函授毕业后报考曾工作、恋爱过的学校的研究生,因为他心灵深处仍眷恋着景雪纯……
6月20日,景雪纯好不容易逃脱家门,历尽艰辛只身来到石桥镇寻找陈彦文。陈彦文以为她早已是别人的妻子,更为了她未来的幸福,他临时找来一位新婚不久的少妇作他的“妻子”,让景雪纯死心塌地跟别的男人过幸福日子。
景雪纯见陈彦文这么快就另有了新欢,且已结婚成家,顿觉心灰意冷。
回到武汉,她孤身到医院做了流产,她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她现在离陈彦文近也近不得,远也远不得,深也深不得,浅也浅不得,对陈彦文的爱与恨折磨得她神魂颠倒,终日神情恍惚。
当父母将她送入精神康复中心医院接受治疗时,景雪纯经常哭喊:还我爱情,还我孩子——
宁死不屈,柔弱保姆告倒恶贯满盈的大律师
1999年7月14日上午,许月萍终于坐在了原告席上。她满腔愤恨地怒视着曾经疯狂蹂躏过她的被告张振林。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她已倾尽心血上告了近两年时间,600多个日日夜夜,她隐忍心灵深处的巨大痛苦,为了保护自己合法的人身权益,也为了捍卫自己的人格尊严,她宁死不屈,发誓要告倒张振林这个禽兽不如的伪善色狼。
今天,当法院开庭审理这桩曲折离奇的强奸案时,许月萍辛酸屈辱的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
走投无路时祈求大律师扶危解困
1997年春节刚过,大别山区鄂东迎河集乡许家桥村的许月萍告别父母,来到武汉给人当保姆。
两个月后,主人家承包了一楼录像厅,让许月萍售票,而后由她放录像。
18岁的许月萍初次见到屏幕上一些不堪入目的淫乱镜头时,羞愧得心惊肉跳。一周后,她不愿播放这些黄色淫秽片,便告别主人家,来到汉正街荣翔批发店打工。
许月萍天生丽质、善良纯朴,她十分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整天辛勤地为方老板搬货、进货、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