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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凹坑与钟摆(2)

不仅周长出了错,地牢的形状,我也弄错了。因为一路摸索过去时,我遇到许多拐角,所以我认定地牢形状不规则。可是现在看来,地牢大致是个正方形,所谓的拐角,不过是墙上忽大忽小的凹槽。这些足以说明,对于一个刚从昏迷或者睡梦中醒来的人,黑暗能造成很大的误差。就连地牢的墙壁,也并非石制,而是用巨大的金属板,比如铁板焊接而成。在这座巨大的金属牢笼里,墙的表面被粗鲁地画满了各种让人害怕又厌恶的图案。它们都是宗教迷信中一些阴森恐怖的景象,面目狰狞的恶魔,重重叠叠的鬼影,可怕的图腾,满满地充斥着整个墙壁,整个屋子失了美感。那些精怪的轮廓还算清晰,但颜色早就变得模糊不清。我还注意到了屋子的地板,地板倒是石头铺的。

屋子正中间,有个巨大的圆坑,就是那个我因为跌了一跤而躲过的陷阱。不过并非像我猜的那样屋子里布满机关,屋子里只有这一个陷阱而已。这一切,我看得并不是很真切,朦朦胧胧的。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我不知道被谁绑在了一个低矮的木头架子上,牢牢地用皮绳捆着,只有头部能自由活动。我的左手边,勉强能够到的地方,有一盘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肉,水和面包都不见了,这显然是那些焦急期待我死去的人刻意做的。

我抬起头,看到了地牢的天花板。它离我大概只有三四十英尺的距离,材质也和四壁相同。其中一块金属板上画着一幅彩色的时间老人画像,同我所见过的时间老人不同,他的手里并没有握着镰刀,其他倒没什么不同。我漫不经心地扫过,才认出他手里的似乎是常见的老式钟的钟摆。不过这个钟摆的外形很独特,当我对着它仰望时,似乎能够看见它在摆动。很快,这种感觉被证实了,它缓慢地小幅度地摆动着。我盯着它,既害怕,又吃惊,直到看腻了,我的目光才移开。

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动吸引了我,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地上有几只肥硕的老鼠,从那个圆坑中爬了出来。它们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贪婪地盯着盘子里的肉,我费尽力气才吓跑它们。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我已经搞不清时间了,我的目光又转向之前吸引我的巨大钟摆。

不看则已,一看吓得脸色全变。那个钟摆摆幅变大接近一码,摆速也加快了近一倍。最让人害怕的是,那个钟摆正在下降,而它的下端是一把弯月形的钢刀,正对着我闪闪发光。我能看到锋利的刀刃,整个钢刀的形状像是执行死刑的剃刀,又沉重又笨拙,从上往下越来越宽,上面系在铜棒上,摆动的下方划破空气,发出嘶嘶的响声。

我不必再迟疑了,这就是那些爱折磨人的僧侣为我安排的死法,见我躲过一劫,就打算用这样独一无二的方法结束我的性命。宗教法庭的那些家伙已经知道我发现了陷坑,就决定换一种比较温柔的死法来对付我。那圆坑是传说之中宗教法庭对付犯人超群绝伦的方法。趁人不备的设计、酷刑折磨不正是地牢里杀人的主要手段吗,无论哪一种都令人称奇。不过现在这个方法,真是相对温柔啊。“温柔”,我居然用了这样的字眼,看来我只能苦涩地一笑了。我发出声音数着钢刀摆动的次数,一下、两下……就像是在倒计时,看看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在漫长的时间里,我经受着比直接死去还可怕的折磨。不过说这个又有什么用?那钟摆正一厘米一厘米地向我靠近,一点点地下降。它的速度太过缓慢,致使我要很长时间才能发现它确实在下落。就这样过了很多天,也许只是几天,虽然对于我而言,时间并没有什么分别,但那个钟摆终于来到了我的头顶。我能感到刀刃划破空气产生的微风,能嗅到锋利刀刃上的金属味道。

我在心中不停地祈求老天爷,让它快点结束这酷刑的折磨。我甚至发疯似的,想要撞上去,直接了结自己的性命。

可是,后来我突然平静了,对着那个即将杀死自己的凶器笑了,就像是孩子见到糖一样开心。我又昏了过去,不过这次时间比较短,因为我醒来后发现的位置没有变。不过也可能是那些正在监视我期盼我去死的恶魔们,看我昏过去便停止了钟摆。

当我醒来时,我感到说不出的虚弱和不舒服,就像是长久未进食一般。无论经历怎样的打击,犯了如何滔天的罪过,人还是会饿的。饥饿驱使我伸出左手,颤抖地伸向老鼠吃剩的那一丁点肉。

我终于触碰到了,挣扎着揪下一点放入自己的嘴巴。这时候一个想法闪现在我的脑海,它不成熟,却饱含着希望和喜悦。不过人并不总喜欢遐想,那些遐想虽然美好但最终也只是幻想而已。我感觉到那个带给我希望的想法消失了,我拼命地想抓住它,想看一看,可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长久的精神折磨,已经把我变成了一个不会思考的废物,一个白痴。我平躺着,那弯月的刀锋,正对着我的心脏。看来这是设计好的,他们准备让那钟摆慢慢地划过我的衣服,一道一道地划破皮肤,最后到达心脏。

钟摆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下降的速度也开始加快,摆动的力道之大像是能划破铁板。不过对于我的衣服,它还得花费不少时间慢慢地磨破,一点儿一点儿的。我不敢去想,我不敢再想,思绪就停在那里,就像是我不想下去,那钢刀就会停在那里静止不动似的。我想象着刀割破长袍的声响,想象那慢慢的摩擦对神经造成的紧张效果。我不停地想象和研究着这样那样无关紧要的细节,一直到全身发冷。

那个钟摆只是缓慢又平稳地下降着,我比较着它摆动的幅度和下降的速度,心中产生了一种快感,想尖叫,又很恐惧。左右,左右,随着这一下下,我不能自制地狂叫和大笑。

那钟摆还在下降,没有停止,只是不停地下降,距离我的胸口还有3英寸。我想挣扎着逃亡,然而全身上下,只有肘部以下的部分能够动弹。我又将手伸到盘子里,想抓点儿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可是,用尽力气也碰不到更远的地方。如果,如果我能够挣脱皮绳,那我一定能够再逃过一劫。钟摆的下降仍在继续,那频率似乎和我的心跳呼吸绑到了一起。

我没有办法,只能任凭它离我越来越近,只能看着那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一点点蹭向我的胸膛。我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恐惧。

此刻,死亡对我而言已经不再是什么可怕的魔鬼,而是我期盼的上帝。我渴望解脱,渴望能够闭着眼直奔死亡。一定要战胜它,战胜恐惧,战胜痛苦——这样的希望,不会因为我待在宗教法庭的地牢里而消失不见,反而更加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耳边。

钟摆只要再摆动十一二次就能够划破我的衣服了,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这样紧急的情形,迫使我重新镇定下来,开始思考如何逃生。天,这其实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思考。绳子,对,现在唯一的阻碍是绳子。绑着我的绳子只有一根,倘若,它断掉,无论是哪里断掉,我都将有生的可能。利用正在下降的锋利剃刀?不,那太危险了。

刀刃紧贴着身子,一挣扎,我不但不会逃生反而会轻易丧命。再说,那些监视我的家伙,也一定不会允许我这样做。更何况,我如何能保证,钟摆恰好割断皮绳而不伤到自己?我抬起头来,仔细观察捆绑我的绳子。该死,唯有那弯刀将划到的地方没被绳子缠上,我似乎看到绝望在对我招手。

我的脑袋,依然没有摆正,之前吃食物时那个模糊的逃生念头,居然在此刻电闪雷鸣般拼凑完整。虽然这想法还不成熟,逃生的几率也很微弱,但绝处逢生的喜悦,带给了我莫大的工作热情。几个小时以来,大批老鼠在我旁边,贪婪疯狂地盯着我,似乎准备来吞噬我。盘子里的肉已被他们吃得只剩一点儿碎末,我甚至不敢想象平时在那陷坑里,它们都吃些什么。

我驱逐老鼠的习惯性动作,不但没为我保留一点儿食物,反而使我的手指时常被那些饥饿难耐的老鼠啃咬。想到这里,我用左手将仅有的碎末都抹到了皮绳上,一点儿也没有浪费,小心地涂抹,做完这一切,我开始装死。

那些疯狂的老鼠起初在看见我一动不动后,纷纷害怕地后退,甚至逃回洞穴,不过这现象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我没有估算错它们的贪婪和饥饿。一只老鼠跳了过来,两只,接着是成群的老鼠,生怕被落下一样涌了过来。它们在我的身体上走来走去,就像泛滥的洪水一般。那不断下降的钟摆没给他们造成任何困扰,它们就这样踩着我,不断躲着钟摆的袭击,不断拼命啃食着涂满肉末的皮绳子。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甚至有那么几只老鼠将冷冰冰的嘴唇凑向我的嘴,我不禁毛骨悚然,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过了一会儿,我能感觉到这法子正在慢慢生效。我身上的绳子不止一处被老鼠弄断,我能够动了,不过我依然没有得到完全的自由,于是我凭着自己的意志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终于,我将要自由了,那皮绳断成一截一截,挂在我身上。不过弯月的剃刀已经压向了我的胸膛,连我那厚厚的长袍都被割破了,里面的亚麻布长衫也岌岌可危。又是两个来回,我感觉到了疼痛。终于到了,终于到了脱身的时刻。随着我的挪动,那群称得上救命恩人的老鼠四下流窜。我能够行动了,我谨慎地向边上一缩,既躲过了利刃,也摆脱了绳子的捆绑。这一刻,至少在这一刻,我自由了。

虽然我依然在宗教法庭的控制下,可是我逃过了这折磨人的刑罚。我刚刚逃离困境,坐在地板上,那可怕的钟摆就停止不动了。我看到它被无形的力量拉到上面,消失在天花板上。看来我一直被监视着,这一点,我已经铭记于心。什么自由,我不过是逃离了一种痛苦的死法,不知道下一种是不是更折磨人。

想到这里,我开始打量四周,看看环境是否发生了变化,从天花板到地板再到墙壁。起初我没有看清楚,后来,我发现囚禁着我的铁壁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新的刑罚开始了,意识到这一点,我再次浑身颤抖,就像做了噩梦一样,连灵魂也不知去了哪里。我的意识随波逐流,不知道会停在哪里。

然而这期间,我发现了一个事实,墙壁和地面是彻底分开的,让地牢变得明亮的光线就从它们之间的缝隙照进来的。我趴在地上,死命地向缝隙外望去,希望能看到什么,不过这都是白费。

我刚刚放弃这样的举动,就发现牢房已经变了模样。墙上那些牛鬼蛇神的怪图,轮廓依然清晰,不过它们那模糊的色彩,却变得光彩夺目。那些鬼神像被赋予了生命,从四面八方围着我,瞪着我。他们的目光肆虐又可怕,闪着火光。我没办法说服自己那火焰是假的。呼吸之间,已经有铁板烧红的味道传了过来。整个牢房里弥漫着这样的味道,让人无法呼吸。那些鬼神的眼睛一闪一闪的,越来越亮,深红色就像炼狱的火光一样在那些恐怖的图画上蔓延。

我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这就是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设计的方法,他们要活活烤死我,让我在烤死和自愿跳入陷阱两者中选择。为了躲避炙热和可怕的魔神,我向屋子正中移动。陷坑里面浮上来的骇人寒气似乎让我镇静下来,我迫不及待地冲到坑边,瞪圆眼睛,看向被屋顶发出的光亮照清的陷阱。

我似乎疯了,我一直拒绝接受的事实,突破了几道防线,占领了我的内心,在我所谓的理智上,烙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那是怎样一种可怕,不能用言语形容,不能用事物比喻,恐怕就连地狱,也比这仁慈。我尖叫着逃离了坑边,悲痛地哭泣。

温度还在不断上升,我抬头观察,身体却被从心里发出的寒气弄得战栗不已。地牢又生了变化,它的形状变了,和以前的每一次酷刑一样,我最初无法弄清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一次,我很快就搞懂了,由于我连续两次逃脱刑罚,宗教法庭决定报复。他们要用最可怕的刑罚,送我入地狱,这次,我在劫难逃。

转瞬之间,牢房变成了菱形,这变化还在不断继续,好像最后将如同一张嘴一样慢慢地闭合,把我夹在中间。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这次一点我不指望它停止,甚至期待被这火热的墙壁烤成碳,变成死尸。只要不是让我死在那陷阱中,我可以接受那死亡。

白痴,我在心底咒骂自己。傻子都知道这不断变化的火热铁壁就是为了逼我走进那陷阱,难道我一个肉身之躯能够经受得住高温,能够抵挡得住压力?菱形越来越扁,越来越扁,变化的速度快到不容许我思考。菱形的正中,那陷阱正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我自投罗网。铁壁一厘米一厘米地逼近我,我退缩着,越来越靠近陷阱的边缘。

最后,我的身体烤焦了,不由自主地扭动,然而地板上没有我的立身之处。我绝望地尖叫,声音不断在空气中回荡,那嘶吼是为了给我的灵魂找到一个宣泄的路径。我感觉到自己在深渊的边缘岌岌可危,似乎就要跌进去。我闭上眼,再也不忍心去看,也不想去认清这事实。

突然,人声鼎沸,不知何处传来了一阵嘹亮的声音,像是冲锋号,更像是获取胜利的号角。我听到了震如雷鸣的刺耳声音,那墙壁也忽然恢复了原状。就在我要跌进那深渊时,一双手牢牢地拉住了我。那是拉萨尔将军,宗教法庭终于沦陷了,法国大军开进了托莱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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