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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主教谋杀案(2)

四月十二日,上午十点,班斯去拜访了巴斯帖大夫,询问阿尔道夫·德拉卡驼背的原因。巴斯帖大夫说,造成他驼背的主要原因是儿童常患的脊椎结核症,而并非仅仅只是伤害导致的。由于身体畸形,阿尔道夫·德拉卡的性格敏感,有些极端,但值得庆幸的是,他同小孩子相交甚好,热衷于一些小孩游戏,也时常邀请孩子们去他家里做客。与巴斯帖大夫告别之后,我们打算再去拜访德拉卡家。路上,西斯问班斯:“阿尔道夫·德拉卡热衷于孩子们的游戏,你认为这有什么暗示么?”班斯沉默不语,眉头紧锁,显得有些悲伤。

开门的是德拉卡家的女佣。班斯随口问道:“昨天早上,阿尔道夫·德拉卡先生什么时间起床的?”女佣的表情有些犹豫,她回答:“九点钟,就和平常一样。”

见到德拉卡夫人的时候,她的气色并不好,脸色苍白惨淡,带着受过惊吓的神情。

班斯问道:“那天早上,你真的没有看到射箭场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没有看见。”她害怕地说,“那里一定有人——他肯定是看到我了。可是,我没有看见任何人。哦,天呐,那不是阿尔道夫,感谢上帝!”

班斯又问:“为什么不是你儿子会让你这么高兴?”

“为什么?因为昨天早上,约翰·史普力格被一只拿着小手枪的小男孩射杀了,就像童谣里面唱的那样,他也曾用弓箭杀死了知更鸟。”夫人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昨天晚上,小男孩来过这里。”

班斯显得非常平静:“你看到他了么?”

德拉卡夫人瑟瑟发抖,“没有,但是,我知道他来了。”她的声音颤颤的,“半夜十二点,我躺在床上正准备入睡,突然,门外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是那种轻微的,衣服摩擦的声音。我朝门边看去,发现门把手正在慢慢地转动,我蜷缩成一团,害怕得尖叫了起来,门把手的转动立刻停止了。接着,我听到一阵脚步声,急匆匆地穿过走廊,奔下楼去。”

班斯有些好奇:“哪个楼梯?”

夫人说:“后门的那个,从厨房那边出去。”

“晚上的时候,你都会锁上房门么?”班斯接着问道。

“以前是从未锁过的,但是,自从罗宾死了之后,就开始上锁了。后来,我悄悄地打开房门,发现了这个。”德拉卡夫人摊开手掌,她的手心里托着一枚西洋棋子,黑檀木材质,是“主教”。

从夫人的房间里出来,马卡姆问班斯:“昨晚把棋子拿到这里来的人,会是杀害罗宾和史普力格的凶手吗?”

班斯的语气非常肯定:“绝对是的。昨晚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善意的举动,更关键的是,他居然清楚地知道夫人房间的位置、是否有上锁的习惯,而且还有他们家后门的钥匙!”说完后,班斯仿佛想起了些什么,于是走进厨房,询问正在做饭的女佣:“阿尔道夫·德拉卡先生昨天早上是几点起床的?”女佣有些胆怯地回答:“我已经回答过了,是九点。”

“到底是几点?我需要真话!”班斯反复逼问着。

在一遍遍的质问下,女佣的心理承受底线仿佛崩溃了,她嗫嚅着:“我……不知道。我八点半叫他时,他不在房间里。九点的时候,我再次上楼叫他吃早饭,他已经在书房里拼命工作了。”

“可是,刚刚你为什么要说他是九点起床的?”班斯咄咄逼人。

女佣诚惶诚恐地回答:“夫人嘱咐我这么说,而且夫人还让我发誓。”

班斯的眉头皱了起来,声音也变得严厉:“罗宾被杀的那天早上你在哪里?”“我在……在这里,在厨房。”女佣结结巴巴地说。

班斯继续问:“那么,你看到阿尔道夫·德拉卡从迪拉特家回来了吗?”女佣点了点头,默认了。

班斯接着说道:“阿尔道夫·德拉卡从后门进来,然后上了二楼……倘若你真的在厨房,是不可能不知道的。我猜测,早在他回来的前几分钟,你就已经知道罗宾被射杀了,对吗?”仿佛被戳穿了谎言一般,女佣怯懦地抽噎起来。

班斯又问:“还有谁有后门的钥匙?”女佣回答:“除了我和夫人各有一把之外,还有一把在迪拉特小姐手中。此外,再没有其他人了。”

从房子里走出来,马卡姆便说道:“阿尔道夫·德拉卡说,在罗宾被射杀之前他就离开了迪拉特家,事实证明这纯属谎言。或许,我们直接抓住他进行审问,就能解决整件事了。”

这时,阿尔道夫·德拉卡追上我们,用一种无礼的态度说道:“刚刚女佣对我说,你们向她询问了几个问题。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们,她弄错了。罗宾射杀案发生的当天早晨,我从射箭场出来,首先去了公园,散了会儿步之后才从大门回家。今天早上,从六点开始,一直到九点半,我都待在书房工作。事实上,我这几个月一直在研究一个问题,它没办法用量子学说来解释。”说完后,他便离开了。班斯建议西斯派人严密监视他家的房子。另外,班斯也向蓓儿询问起阿尔道夫·德拉卡家后门钥匙的事情。蓓儿说,因为经常去他家拜访,她早在好几年前就有了那把后门钥匙,一直搁在皮包里面,也从未借给过别人。

接着,我们见到了迪拉特教授。班斯直截了当地问道:“昨晚发生了一些事情,因此,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家每个人的行动,以协助展开我们的工作。”教授说:“六点的时候,我、蓓儿、亚尔逊共进晚餐;七点半,阿尔道夫和帕第来拜访;八点,蓓儿和亚尔逊去看戏;十点半的时候,阿尔道夫和帕第离开;十一点,我锁好门,准备睡觉——那时蓓儿和亚尔逊还没有回家。大概就是以上这些了。”

“他们经常去看戏么?”

“亚尔逊去得很少,可是,但凡去看戏,他都会带上蓓儿。亚尔逊非常喜欢易卜生的戏剧,昨天去看的也是易卜生的作品。”

突然间,班斯注意到有一副西洋棋盘搁在桌子上,他走上前去,用手摩挲着棋盘,和教授聊了一会儿西洋棋的问题。

从教授的书房里走出来,马卡姆表现出对班斯的抱怨,他认为班斯和教授说的那些与下棋有关的废话毫无意义。“我所问的‘废话’都是有原因的。”班斯不紧不慢地说道,“我观察到书房里的西洋棋缺少了一个‘主教’,这很可能就是放在德拉卡夫人房间外的那个!”

我们走到楼下客厅的时候,蓓儿已经在那里了。班斯问道:“昨晚你和亚尔逊去看戏,还记得回来的时间吗?”蓓儿说:“十二点半。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亚尔逊看了看表,说已经十二点半了。”

接下来的几天,这件案子依旧没有大的进展。但是,四月十五日的时候,斯帕林格提供了一个新情况,他说:“那天,我和罗宾的确在射箭场遇到了阿尔道夫。但是,阿尔道夫和我们分别后,并没有离开那座宅邸,我注意到,他一直待在花丛中,一直到我走之前,他都未曾离开过。”马卡姆推断说:“这样的证据对于阿尔道夫·德拉卡来说,真是致命一击。在罗宾被射杀的前几秒,他还待在迪拉特家中。德拉卡夫人肯定是目击了他杀人的情形,所以不经意地尖叫出声了,事后便一直极力隐瞒。而阿尔道夫·德拉卡担心母亲那天看到了自己,想让母亲保持沉默,所以才会有如此奇怪的举动。对于自己的家,他非常熟稔了,而且他的精神不太正常,热衷于孩子们的游戏、熟悉坦索尔公式……”

“或许你的想法是对的。”班斯说道,“虽然对他不利的证据看起来太多了,可是,我认为,作为一个有惊人智力的人,如果他是凶手的话,是不会留下那么多纰漏的。”

这番话并未改变马卡姆的逮捕决定,他计划明天早上九点派人去带走阿尔道夫。未曾料想的是,当晚十点左右,阿尔道夫·德拉卡就从河岸公园的石壁上摔了下来。

班斯不禁喃喃自语:“这太让人吃惊了!阿尔道夫·德拉卡从石壁上滚下来了……”忽然间,他愣住了,反复念叨着最后一句,又好像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驼背的男人从墙上掉下来……驼背的男人……天呐,居然还是《鹅妈妈童谣》,这次提到的是《驼背的忧郁》!”西斯和马卡姆觉得,这样的联想未免太过荒唐和牵强了。然而,不久之后,我们便再次收到一封信,信上是这么写的:

忧郁的驼子,坐在城墙上面。

忧郁的驼子,从高高的城墙上摔了下来。

忧郁的驼子,再也回不了家了。

主教。

办公室里顿时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接着,法医的验尸报告也送过来了,内容同样让人震惊:德拉卡死了差不多十个小时,他的脖子摔断了,而且同前面的案子一样,头骨破裂。

“凶手采取了同杀害罗宾和史普力格一样的方法,”班斯分析,“首先击中的是受害者的头部。凶手肯定是趁他从石壁往下看的时候,猛击他的头部,并将他推了下去。”接着,西斯找来了派去监视德拉卡家后门的鲁霍伊,询问他昨晚阿尔道夫·德拉卡的行踪。

鲁霍伊汇报说:“昨晚八点左右的时候,他从后门出来,去了迪拉特家。但是,我没有看到他回来,我想他可能是从正门回的,因为晚上十点左右,他房间里的灯亮了,还能看到人影移动。”班斯又陷入思考:“现在的情况愈加复杂了。组长,阿尔道夫·德拉卡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他的口袋里有大门钥匙吗?”

“没有任何钥匙。”

“肯定是‘主教’拿走了他的钥匙,并且潜入了他的房间。我觉得,我们最好去看看现场。马卡姆,我们先去拜访一下德拉卡夫人吧,她应该还不知道昨晚的悲剧。让巴斯帖医生也一起去吧,我担心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过大。”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德拉卡夫人已经死亡了。她衣着整齐地躺在书房的地上,面色惨白,睁着双眼,心跳已经停止了。在详细的检查之后,巴斯帖医生说:“是大约在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死亡的,死因是典型的心脏病并发症。”

我们找到那位女佣,询问她昨晚十点钟左右是否睡着了,有没有听到有人进来。女佣回答:“昨晚,我整夜都没有睡,也没有听到有人进屋。但是,十点左右,我听到有说话声从德拉卡先生的房间里传来,并不是德拉卡先生的声音,而是一种低哑、沉静的男声——其中还夹杂着太太的声音,她一边哭泣,一边断断续续地喊着:‘天啊!天啊!’”

“接下来呢,你还听到了什么吗?”

“接下来一片寂静。大约三分钟之后,我感觉到有人轻手轻脚地开门、关门,脚步声也是静悄悄的,我听到他最后走了出去。”

女佣离开后,班斯说:“阿尔道夫的钥匙很有可能就在凶手的手上。凶手悄悄地进入了他的书房,打算整理一些物品。但是,德拉卡夫人听到了声音,便奔过去查看。也许,凶手告诉了夫人阿尔道夫的死讯,夫人便开始抽噎、哭泣,不停地呼喊‘天啊!天啊’,最后心脏破裂致死,那位凶手就悄悄地走了。”马卡姆又问道:“为什么凶手杀死了阿尔道夫,却还要冒险回到这里呢?”班斯说:“这一点的确难以解释。”

接着,西斯叫来几位监视德拉卡家和迪拉特家的刑警,让他们描述一下昨晚的情形。其中有部分情报与昨晚的悲剧有直接关系:九点十五分,迪拉特教授和阿尔道夫离开了迪拉特家,一起走向河岸公园;九点半,帕第从迪拉特家出来,走向公园石墙的最高处。那个时候,迪拉特教授正在和阿尔道夫讲话,帕第还与他们打了招呼。大约二十分钟之后,教授一个人穿越马路回家了。十五分钟之后,帕第也离开了。

正午的时候,我们拜访了教授。教授证实了刑警的情报,他说,因为阿尔道夫和帕第在西洋棋上发生了争执,所以他才与阿尔道夫出去了。他们在公园的石墙边谈论了将近三十分钟,然后帕第也来了,阿尔道夫还是有些生气。因为脚疼,迪拉特教授就先回去了。帕第的说法和教授雷同,但是,他说他才是最先离开的那个人,他在入口抽了根烟,耽误了一会儿之后才回家。

事后,我们再次见到了亚尔逊,班斯问他:“阿尔道夫的量子说是什么?”亚尔逊用一种赞赏的语气回答:“如果完成的话,在物理学上将会是一场大革命!阿尔道夫会因此名扬四海的。”

“你知道他一般把计算的记录写在什么地方吗?”

“写在一本红色的活页笔记本上。”

亚尔逊去阿尔道夫的书房找那个笔记本,却始终找不到。

晚上八点半的时候,我们碰头,聚在一起讨论案子。班斯说:“从这几起杀人案件来看,凶手应该具有某种深谋远虑的智慧,很有可能是一个生活、情感上受到压抑、心理压力大的数学家策划的。”马卡姆说:“不管怎么样,帕第都是最后一起案件中的重大嫌疑犯,需要详细调查。”但是,未等马卡姆着手进行调查事宜,在第二天早上九点之前,他就突然被告知帕第自杀了。

晚上,在迪拉特家的射箭室里,帕第自杀身亡。他的尸体坐在椅子上,靠着一张大桌子,垂下来的右手里握着一把枪,右边的太阳穴有个洞。

“帕第的自杀和我们已经知晓的事实吻合了,”马卡姆感到非常满足,“这也算是主教谋杀案的合理解释了。”

班斯却不以为然:“作为一起轰动的连环谋杀案,这样的暴行竟然会如此平凡地落幕?实在是让人费解!”

八天后,在阿尔道夫的葬礼上,我和班斯遇到一个小女孩,她捧着一束花,并拜托亚尔逊把花供奉在阿尔道夫灵前。小女孩走后,亚尔逊对我们介绍:“她是阿尔道夫最喜欢的孩子,名叫玛蒂·摩法特……你们知道的,他很喜欢和小孩子们在一起,并热衷于孩子们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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