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为什么不能去,皇上的寝宫就不能看啊,这么晚了,他不是早呼呼大睡了,你真是好小气耶,像你这样的小气巴拉的人我第一次见到了。”
女子的声音悦耳好听,虽然说的挺小声,但是依然听着让人怦然心动。
人家都是女孩子听男孩子的话会怦然心动,现在是反了。
皇上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寝宫外走来走去,他看着天上明月,明月依然皎洁,可是明月不懂他的心思。
他的眼眸回转看到寝宫内外的一些太监宫女侍卫都有的在打瞌睡,他再看看天色,如此夜深露重,是不该让他们这么辛苦的陪自己挨冻的。
“你们都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静,夜深了都去休息。如果有皇后的消息尽快来通知。”
皇甫傲不想自己寝宫的太监侍卫宫女等人陪着自己一起等来仪,遂吩咐他们都下去休息。
“是,皇上万安!”
众人早想休息了,现在皇上开了金口自然是屈膝行礼退下了。
当人都散尽,只有皇上一个人的时候,更加感到孤独。
好不容易来仪回到他身边,参加了落纤和秋墨的婚礼怎么还不回来呢?
早知道他也去参加,若不是接到一道折子说是邻国风瑟国的丞相来到玉月国,他得找人去探听那丞相的下落,知道最清楚的应该是伊秋墨,可伊秋墨是新郎也不好去打扰。
当皇上换好便服要出宫的时候,一些大臣又拿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来找他,时间匆匆过就忙到一更天,那些大臣才肯放过他。
人都说君王好,他觉得君王并不好,君王也是人,君王的使命是责任,照顾天下黎民百姓的责任。
皇甫傲走回寝宫里面,躺在和来仪的床上,闻着留有她身上香味的枕头被褥,曾几何时这成了他的习惯。
“父皇,父皇,来陪陪我好不?”
忽然皇甫焰跑了进来,皇甫傲赶紧坐起张开怀抱等皇甫焰扑进他怀里。
皇甫焰摇头,手指儿也摆动了下,他坐到皇甫傲的身边。
“父皇,我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父皇的怀抱给母后好了,父皇,您当初是怎么追母后的,告诉儿臣,儿臣好积累经验去追未来的太子妃。”
啥,这小子年纪小小打着这样的主意?
皇甫傲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
“父皇,你倒是说话呀,你都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和母后的事情呢?”
皇甫焰哪里是真的要探听他父皇和母后的恋情,他只是无聊好奇下,顺便看看父皇想不想母后了。
今天那些大臣之所以缠着父皇呵呵,是他刻意安排的。
“你小子真想知道?父皇告诉你也没关系,你是父皇和你母后唯一的宠爱,以后也要继承朕的皇位,朕说说也无妨?怎么焰儿今夜不眠想知道这些呢?”
皇甫傲摸摸自己儿子的头,温柔之情溢于言表。
皇甫焰感觉着父皇的宠爱,他偏着头想一会,然后坐正身子,男子气概的道:“因为儿臣想成为父皇这样的男人,父皇是儿臣的偶像,儿臣粉崇拜父皇的。”
说着还举起大拇指,只是崇拜和打探皇上和皇后的感情有啥关联,虽然皇上有点不赞同,但是自己的儿子这么说,他也心里挺高兴和欣慰的。
“你母后前段时间不在我朝,是因为她来自异时空,另一个很遥远的国度,是你和我都无法跨越的国度。”
可是皇上说这个的时候,在另一个异时空的玉妖娆却不爽的摇头。
她现在就是自由来去不同国度啊,既然皇上觉得他无法到现代,嘿嘿,她玉妖娆就不是省油的灯,她决定了,自己以后放弃来现代的机会,嘿嘿将皇上那小子和来仪一起带来现代,让他们在现代社会生活个十年,哈哈,十年看他们能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皇上和在风瑟国的皇后来仪两人都不禁背脊一颤,然后来仪和皇甫傲都在玉妖娆奸笑两声后一起往空中飞了起来。
在来仪身边的风瑟国的丞相子车不和皇甫傲身边的皇甫焰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父皇,你怎么飞起来了,难道是要去母后的那个国度吗?”
皇甫焰太聪明了,这样一看就让他猜到了,而子车不却不明白来仪为何向空中飞起来?
是因为气他不让她到皇上的寝宫参观吗?
可就他所知来仪是不会武功的,那她飞了起来是怎么回事?
来仪也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么飞了起来,而且她隐隐中感觉到皇甫傲很接近自己?
皇甫傲呢?
他听了皇甫焰的话后,心里一阵顿悟,自己的这个儿子太聪明,有他在,自己和来仪去逍遥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尽管皇甫焰才不过六七岁而已。
那他就安心的等待降落到来仪的那个国度,他期待着!
时间静止在七秒后,空中出现了彩虹桥,来仪和皇甫傲都在上面。
两人先是一阵惊诧接着互相深情的对望,接着相视一笑,然后两人一起牵着手走向现代。
现代?北京。
此时是早上的凌晨五点,在北京市中心一个剧组正在拍摄古装剧。
忽然从天空的彩虹桥下走来两个人,是一对璧人,都身穿着古装服。
导演看着他们,全剧组的人都看着他们,一看着他们,都觉得他们才适合他们的剧本的男女主角。
“你们好,我们是来旅游的,刚刚是呵呵,你们当是看魔法吧,你们继续忙。”
来仪微笑着向他们招手解释,幸好她在现代社会长大的,所以自然是对剧组的人不陌生。
而皇甫傲则是对着大家微笑,幸好他现在穿的是便服不是皇服,不然还真不好蒙混过去。
两人站在了地面上,皇甫傲有很多话想和来仪说,他居然到了来仪的家乡。
这真是太惊奇了,他对她可以有更深刻的认识了。
“不介意,你们有没兴趣打工赚钱?”
导演看着他们这对俊男美女,女的美得脱俗,男的俊的让人感觉既高贵又不敢随意的逼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