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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乐七(1)

郊庙宫悬备舞议魏宋梁大唐

魏散骑常侍王肃议曰:「王者各以其礼制事天地,今说者据周官单文为经国大体,惧其局而不弘也。汉武帝东巡狩封禅还,祠太一于甘泉,祭后土于汾阴,皆尽用其乐。言尽用者,谓尽用宫悬之乐也。天地之性贵质者,盖谓其器之不文,不谓庶物当减也。礼,天子宫悬,舞八佾。今祀圜丘、方泽,宜以天子制,设宫悬之乐、八佾之舞。」奏可。

肃又议曰:「说者以为周家祀天唯舞云门,祭地唯舞咸池,宗庙唯舞大武,似失其义矣。周礼,宾客皆作备乐。左传:『王子颓享五大夫,乐及遍舞。』六代之乐也。然则一会之日,具作六代之乐。天地宗庙,事之大者,宾客燕会,比之为细。王制曰:『庶羞不踰牲,燕衣不踰祭服。』可以燕乐而踰天地宗庙之乐乎?周官:『以六律、六同、五声、八音、六舞大合乐,以致鬼神,以和邦国,以谐万民,以安宾客,以悦远人。』夫六律、六吕、五声、八音,皆一时而作之,至于六舞独分擘而用之,所以不厌人心也。又周官:『韎师掌教韎乐,韎音莫拜切。祭祀则帅其属而舞之,大享亦如之。』韎,东夷之乐也。又:『鞮鞻掌四夷之乐与其声歌,祭祀则吹而歌之,燕亦如之。』四夷之乐,乃入宗庙;先代之典,独不得用。大享及燕曰如之者,明古今夷夏之乐皆主之于宗庙,而后播及其余也。夫作先王乐者,贵能苞而用之也。纳四夷之乐者,美德广之所及也。高皇帝、太皇帝、太祖、高祖、文昭庙,皆宜兼用先代及武始、大钧之舞。」

尚书卢毓奏:「协律中郎将左延年议,按周礼『以云门祀天,咸池祀地』,又今宗庙用宫悬,则祀天地宜用宫悬。博士赵怡以为,古无四悬,四悬自周始耳,未有作古乐而用近悬也。按今天地之乐悬,谓之上下管,与虞舜笙镛同。不言二悬,宜如故事,但设上下管而已。」

侍中缪袭议:「周存六代之乐,故各有所用。今乐制既亡,唯承汉氏韶武。魏承舜,又周为二王之统,故文始、大武、武德、武始、大钧可以备四代之乐。奏黄锺,舞文始,以礼天地;奏太蔟,舞大武,以祀五郊、明堂;奏姑洗,舞武德,巡狩以祭四望山川;奏蕤宾,舞武始、大钧,以祀宗庙;及二至祀丘泽,于祭可兼舞四代。又汉有云翘、育命之舞,不知所出,旧以祀天。今可兼以云翘祀圜丘,兼以育命祀方泽。祀天地宜宫悬,如延年议。」

司空卫臻议:「圜丘宜用大韶,乐宜宫悬。宗庙之乐,宜用武始、咸熙。」

宋武帝永初始调金石。文帝元嘉十八年,有司奏:「二郊宜奏登歌。」后诏颜延之造歌诗,庙舞犹阙。

孝武孝建二年,前殿中曹郎荀万秋议:「按礼,祭天地有乐者,为降神也。故易曰:『雷出地奋豫。先王以作乐崇德,殷荐之上帝,以配祖考。』周官曰:『作乐于圜丘之上,天神皆降。作乐于方泽之中,地祇皆出。』又曰:『乃奏黄锺,歌大吕,舞云门,以祀天神。乃奏太簇,歌应锺,舞咸池,以祀地祇。』由斯而言,以乐祭天地,其来尚矣。今郊享阙乐,窃以为疑。祭统曰:『夫祭有三重焉:献之属莫重于祼,声莫重于升歌,舞莫重于武宿夜,此周道也。』至于汉奏五行,魏舞咸熙,皆以用享。爰逮晋氏泰始之初,傅玄作晋郊庙歌诗三十二篇。元康中,荀蕃受诏成父勖业,定金石四悬,用之郊庙。是则相承郊庙有乐之证也。今庙祠登歌虽奏,而舞象未陈,惧阙备礼。方兹礼仪遗逸,罔不具举,而况出祇降神,辍乐于郊祭;昭德舞功,有阙于庙享。谓郊庙宜设备乐。」于是竟陵王诞等五十一人并同万秋议。

梁武帝制曰:「先儒皆以宗庙宜设宫悬。按周官:『奏黄锺,歌大吕,舞云门,以祀天神;奏太蔟,歌应锺,舞咸池,以祭地祇;奏夷则,歌小吕,舞大护,以飨先妣;奏无射,歌夹锺,舞大武,以享先祖。』虞书云:『戛击鸣球,搏拊琴瑟以咏,祖考来格。下管鼓,合止柷敔,笙镛以间。』周礼则分乐享祀,虞书则止鸣两悬,求之于古,无宫悬之文。按所以不宫悬者,事人礼缛,音辱,数也。事神礼简。礼器云:『天子之堂九尺,而至敬不坛。天子龙衮,而至敬不文。观天下物,无可以称其德者,则以少为贵。』郊特牲云:『宗庙之器,可用也,而不可便其利。所以交于神也,不可以同于所安乐之义也。』王肃初不分析此前数旨,直言用天子之制。若郊庙既均其制,二神礼文复何以同?今宜祀天地宗庙,逐所应须。便即设之,则非宫非轩,非判非特,直以至敬所应施用耳。」

大唐麟德二年十月,诏:「国家平定天下,革命创制,纪功旌德,久被乐章。今郊祀四悬,犹用干戚之舞,先朝作乐,韫而未伸。其郊庙享宴等所奏宫悬,文舞宜用功成庆善之乐,皆着履执拂,依旧服葱褶、童子冠;其武舞宜用神功破阵之乐,皆衣甲持戟,其执纛之人亦着金甲。人数并依八佾,仍量加箫、笛、歌鼓等,于悬南列坐,若舞即与宫悬合奏。其宴乐内二色舞者,仍依旧别设。」

仪凤二年十一月,太常少卿韦万石奏曰:「据贞观礼,郊享日文舞奏元和、顺和、永和等乐,其舞人着委貌冠服,手执钥翟;其武舞奏凯安,其舞人着平冕,手执干戚。奉麟德二年十月敕,文舞改用功成庆善乐,武舞改用神功破阵乐,并改器服。但以庆善乐不可降神,破阵乐又未入雅乐,虽改用器服,其舞曲依旧,迄今不改。事既不安,恐须别有处分。」诏曰:「旧文舞、武舞既不可废,并器服总宜依旧。若悬作上元舞日,仍奏神功破阵乐及功成庆善乐,,并殿庭用舞,并须引出悬外而作。其安置舞曲,宜更商量作安稳法。并录凯安六变法象奏闻。」万石又与刊正乐官等奏曰:「谨按凯安舞是贞观年中所造武舞,准贞观礼及今礼,但郊庙祭享奏武舞之乐即用之。凡有六变。一变象龙兴参墟,二变象克靖关中,三变象东夏宾服,四变象江淮宁谧,五变象猃狁詟伏,六变象兵还振旅。谨按贞观礼,祭享日武舞唯作六变,亦如周之大武,六成乐止。今礼奏武舞六成,而数终未止,既非师古,不可依行。其武舞凯安,请依古礼及贞观礼,六成乐止。立部伎内破阵乐五十二遍,修入雅乐,只有两遍,名七德。立部伎内庆善乐五十遍,修入雅乐,只有一遍,名九功。上元舞二十遍,今入雅乐,一无所减。每见祭享日三献已终,上元舞犹自未毕,今更加破阵乐、庆善乐,恐酌献以后,歌舞更长。其雅乐内破阵乐、庆善乐、上元舞三曲,并请修改通融,令长短与礼相称,冀于事为便。破阵乐有象武事,庆善乐有象文事。按古六代舞,有云门、大咸、大韶、大夏等,是古之文舞;殷之大护、周之大武,是古之武舞。先儒相传,国家以揖让得天下,则先奏文舞;若以征伐得天下,则先奏武舞。请应用二舞日,先奏神功破阵乐,次奏功成庆善乐。先奉敕于圜丘、方泽、太庙祠享日,则用上元之舞。臣据见行礼,欲于天皇酌献降复位高皇在位尊号天皇。以后,即作凯安,六变乐止,其神功破阵乐、功成庆善乐、上元舞三曲,待改修讫,以次通融作之,即得新旧并行,前后有序。」诏从之。

开元八年九月,瀛州司法参军赵慎言论郊庙用乐表曰:

祭天地宗庙,乐合用商音。又周礼三处大祭,俱无商调。郑玄云:「此无商调者,祭尚柔,商坚刚也。」以臣愚知,斯义不当。但商音,金也;周德,木也。金能克木,作者去之。今皇唐土王,即殊周室。五音损益,须逐便宜,岂可将木德之仪,施土德之用?又说者以商声配金,即作刚柔理解,殊不知声无定性,音无常主,刚柔之体,实由其人,人和则音和,人怒则声怒,故礼称「怒心感者,其声麤以厉;爱心感者,其声和以柔。」秖如宫声为君,商声为臣,岂以臣位配金,金为臣道,便为刚乎?其三祭并请加商调,去角调。

又郊庙二舞人,不依古制,未协人神。按周礼:「以乐舞教国子,舞云门、大咸、大护、大武。」是知古之舞者,即诸侯子孙,容服鲜丽,故得神祇降福,灵光烛坛。今之舞人,并容貌蕞陋,屠沽之流,用以接神,欲求降福,固亦难矣。有隋之际,犹以品子为之,号为「二舞郎」,逮乎圣朝,遂变斯制。诚愿革兹近误,考复古道。其二舞人,望取品子年二十以下,颜容修正者充。令太常博士主之,准国子学给料。行事之外,习六乐之道,学五礼之仪。十周年,量文武授散官,号曰「云门生」。

又按周礼:「奏太蔟,歌应锺,以享地祇。」注云:「地祇,谓神州、社稷也。」太蔟,阳也,位在寅。应锺,阴也,位在亥。故斗建亥,则日月会于寅;斗建寅,则日月会于亥。是知圣人之制,取合于阴阳;歌奏之仪,用符于交会。今之祭社,即乖古法,乃下奏太蔟,上歌黄锺。但太蔟、黄锺,俱是阳律,上下歌奏不异,乃是阳合于阳,非特违其礼经,抑亦乖于会合。其社坛歌黄锺,请改为应锺均。

又五郊,工人、舞人衣服合依方色。按周礼:「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以青珪礼东方,以赤璋礼南方,以白琥礼西方,以玄璜礼北方。」是知五天帝德,色玉不同;四时文物,各随方变。冀以同色相感,同事相宜,阴阳交泰,莫不由此。今祭器茵褥,总随于五方,五郊衣服,独乖于方色,舞者常持皁饰,工人恒服绛衣。以臣愚知,深为不便。其工人、舞人衣服,请各依方色。其宗庙黄色,仍各以所主色褾袖。

又以乐治身心,礼移风俗,请立乐教以化兆民。周礼曰:「以乐教国子中、和、祗、庸、孝、友。」其国子诸生请教以乐经,同于礼传,则人人知礼,家家知乐,自然风移俗易,灾害不生。其乐经章目虽详,稍乖旨要,请委通明博识修撰讫,然后颁下。二十五年,太常卿韦绦令博士韦逌、直太乐李尚冲、乐正沈元福、郊社令陈虔、申怀操等,诠叙前后所行用乐章,为五卷,以付太乐、鼓吹两署,令工人习之。时太常旧相传有燕乐五调歌词各一卷,或云贞观中侍中杨恭仁妾赵方等所诠集,词多郑、卫,皆近代词人杂诗。至是,绦又令太乐令孙玄成更加整比,为七卷。

开元二十九年六月,太常奏:「东封太山日所定雅乐,其乐曰:元和六变以降天神,顺和八变以降地祇,皇帝行用太和之乐,其封太山登歌奠玉币用肃和之乐,迎俎用雍和之乐,酌福饮福酒用福和之乐,送文迎武用舒和之乐,亚献、终献用凯安之乐,送神用夹锺元和之乐,禅社首送神用林锺宫顺和之乐,享太庙迎神用永和之乐,献祖宣皇帝酌献用光大之舞,懿祖光皇帝酌献用长发之舞,太祖景皇帝酌献用大政之舞,代祖元皇帝酌献用大成之舞,高祖神尧皇帝酌献用大明之舞,太宗文武皇帝酌献用崇德之舞,高宗天皇大帝酌献用钧天之舞,中宗孝和皇帝酌献用太和之舞,睿宗大圣真皇帝酌献用景云之舞,彻豆用雍和之舞,送神用黄锺宫永和之乐。臣以乐章残缺,积有岁时。自有事东巡,亲谒九庙,圣情慎礼,精祈感通,皆祠前累月,考定音律。请编入史册,万代施行。」乃下制曰:「王公卿士,爰及有司,频诣阙上言,请以唐乐为名者。斯至公之事,朕安得而辞焉!然则大咸、大韶、大护、大夏,皆以大字表其乐章。今依所请,宜曰大唐乐。」

郊庙不奏乐庙诸室别舞议宋大唐

宋颜竣七旬反议曰:「郊之有乐,盖生周易、周官,历代着议,莫不援准。夫『扫地而祭,器用陶匏』,唯质与诚,以章天德,文物之备,理固不然。孝经云:『郊祀后稷以配天,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则豫之作乐,非郊天也。大司乐职:『奏黄锺,歌大吕,舞云门,以祀天神。』郑注:『天神,五帝及日月星辰也。』王者以夏正月,祀其所受命之帝于南郊,则二至之祀,又非天地。考之众经,郊祀有乐,未见明证。宗庙之礼,事炳载籍。爰自汉元,迄于有晋,虽时或更制,大抵相因,其惟不袭名号而已。今乐典沦灭,知音代寡,改作之事,臣闻其语。正德、大豫,礼容具存,宜殊其徽号,饰而用之。以正德为宣化之舞,大豫为兴和之舞,庶足以光表世烈,悦彼后昆。前汉祖宗,庙处各异,主名既革,舞号亦殊。今七庙合食,殿庭共所,舞蹈之容,不得庙有别制。后汉东平王苍已议之矣。又王肃、韩祗以王者德广无外,六代四夷之舞,金石丝竹之乐,宜备奏宗庙。愚谓苍、肃之议,合于典礼,适于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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