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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元集(6)

过后,何母喊子借锭银子来做些生意,几家都不肯借。路生叹气,女闻之,喊夫随至东瓜下,取出一百银子。路生惊问,女笑不言。路生心疑,想:“他来历不明,莫是那东瓜成妖,变人惑我?”即把东瓜卖了,女亦无恙。想:“我穷人得些美妻,就是妖怪也好。”将银做些屯庄,女写算都能,七八年间,挣得有三千多银子。

时有大家卖宅,因宅多怪异,久无人买。大家困极,情愿贱售。路生去四百银子,买成搬进去,半夜间果有吵闹争夺之声。听了三夜,大怒,起看,阶下一群小儿在那里打架。路生骂曰:“何处妖魅,在此扰攘!”捉石打去,化成白兔,四散奔逃,有两兔至东、西墙角而没。次日向没处去挖,得银两窖。忆一兔入正房地楼下,把楼择开,又挖得一窖遂将屋里周围四处尽挖一到,共得十六窖银子,每窖约万两。从此并无怪异,鸡犬不惊。此屋原是大家,先辈巨富,见子不才,忿气将银窖藏之;恐子知,故分开埋下。银原是宝,久埋气聚,故生怪异,以俟有福者识之耳。路生从此广行善事,大开生意,多买田园。

此时何母正满五旬,儿媳要大开寿筵,何母不许,说:“儿有孝心,拿银一万与娘作放生施济之费,娘就欢喜。”路生应允,又恐做不长久,多邀富豪兴一“十全会”,他出银一万,买田收息,以期久远。

忽闻张贡爷之子丢在监卡,路生访问,原来张贡爷已死,其弟奸狡好讼,见侄无子,欲把侄害死,抱孙以占其业。时抢案甚多,获盗数人,张弟买盗教咬其侄。官不察情,苦打成招,因此丢卡。何母念张贡爷送地施济之恩,命子去救。路生邀人公保,皆不敢出名,路生只得一人去保。官问:“你是他何亲,胆敢来保?”路生曰:“他果是盗,亲戚也不敢保;他是好人,路人皆可以保。大老爷所凭者理也,何必论亲?”官恶其言直,即命赶出。路生无奈,遂进卡求盗,愿出银一千,以济盗家。盗喜反供,问出实情,释放张子,以张弟反坐。

何母曰:“张贡爷之恩已报,儿何不把何恩人请来报答他恩?为娘做生也快乐些。”路生曰:“天宽地阔,无名无号,那里去请?”何母曰:“闻你父说在射洪县住,身大须长;眉有黑痣可辨。”路生奉命到射洪访问,并无知者,想归,又无颜见母,遂到乡场去问。一日,在杨村坝午饭,店外来了;乘三丁拐轿,看那人与母言相合,又听店主喊何老爷。路生大喜,上前揖曰:“老伯恭喜,侄儿把老伯寻了三月,今日幸遇。”何问:“为甚事寻我?”路生告以他父嫁亲,逢人赠银及自己生平之事。何曰:“果有此事,已隔多年,可喜你已发迹,不枉我一番周济。”路生又言:“我母今年五十做生,侄儿特奉母命来请。”何曰:“施恩不望报,我不得去。”路生曰:“老伯不去,侄也不能回家见母。”何无奈,只得应允,一路来家。

将近门,正逢东瓜女抱儿在外,见何惊曰:“我的对头到了!”急奔入内。何与路生听着心疑。何母欢喜,拜谢前恩,又命子再三叩谢。喊媳来拜,东瓜女推病不出。何曰:“我能医病,快叫他来看。”何母把媳拉出,女跪何前,低头说道:“望老伯遮盖,小女子有了生路,永不忘恩。”何愈疑,喊起一看,掠讶不已,问何母曰:“你媳何来?”何母把女讨口始末告之。何曰:“不是得,不是得!”谓女曰:“可将你实情说来我听。”女曰:“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说了。”遂对何说道:

尊老伯不必疑怪,听小女细说从来。

奴娘家原本姓蔡,我小名叫做香孩。

因爹妈家贫无奈,才将我去卖钱财。

张府尊曾将奴买,与他女为奴作婢。

“不错,我看你是张家的婢女。”

那小姐极有恩爱,待奴家犹如同胎。

张府尊见奴少艾,要收奴上房同偕。

奴想他年纪高迈,嫁与他怎得下台?

每日里常把泪带,怨自己命薄时乖。

我小姐为人慷慨,见情景把奴心猜。

怕他父把奴陷害,老配少难免病灾。

因教奴逃走出外,赠百金远处藏埋。

奴因此装作乞丐,暗地里寻访贤才。

土地词曾把神拜,遇一人对神告哀。

听他言已知大概,为无妻难慰母怀。

奴彼时心中细揣,怕忧母定非庸才。

访知他行孝两代,家虽贫品节无亏。

奴因此到他门外,蒙婆婆喊进屋来。

假说是东瓜爷崽,讲姻亲自己作媒。

蒙婆婆不嫌丑态,才与夫鱼水同偕。

今日里弄儿门外,见老伯心下疑猜。

奴恐怕行迹露败,府尊知怎得下台?

知住处必把人派,拉回去定要活埋。

望老伯与奴遮盖,对府尊莫说裙钗。

感老伯恩深似海,但愿你寿比南垓。

何曰:“你才是个女中豪杰,可喜可敬!”何母曰:“老伯如何认得他咧?”何曰:“我时常上省,在大衙内医病。张府尊原任夔府,后调回省,与我交厚。他女得个气隔病,常请我医,见你媳服侍小姐,故尔认得。”又谓女曰:“尔不必怕,如今府尊已死,其子扶丧还乡去了,小姐现嫁与某藩台为妻。”女喜谢而入。

何耍半月,立意要归。何母送银千两,何不受。何母命子送至射洪,何方受以作济施之用。后至藩衙看小姐病,遂告以蔡香孩之事。小姐自婢去后,心常挂念,闻得好处,使人来接。女告辞母与夫,上省拜见小姐。小姐欢喜,认女为妹。藩台闻路生孝行,亦相敬重,临行打发许多玩好之物,叫女时常来衙,如娘家一样。女遂一年两觐,率以为常。小姐又劝藩台与路生捐个同知衔。路生不愿做官,后母死,与何出门访道,人青城山不返,人皆以为仙去矣。其子孙茂盛,多发科甲,此非苦节尽孝之报欤!

过人疯

姻缘前世修定,美恶命里生成。一朝退弃结冤深,难免一家失性。

顺庆府离城二十里,有一李文锦,家屋富足。父名高升,母何氏,生他兄弟三人。文锦行二,人称李二先生,聪明俊秀,十四岁即能完篇,屡列前茅,众咸以大器目之。幼聘胡天祥女兰英为妻,幼时秀美,十岁出痘凶险,竟将颜容改变,面麻身矮,两眼红烂;却又知书识礼,孝顺父母,尊敬哥嫂,一家怜惜。

时当正月初四,哥哥送嫂归宁,他的大伯命家人请二老陪客。天祥夫妻命兰英守屋,收拾而去。不多时,犬吠甚急,兰英抬头一望,见一书生到家,数犬围住,十分险迫。兰英认得是他丈夫李文锦,斯时家下无人,又恐被狗咬着,只得蒙羞拿根竹竿将狗赶开,接进屋来。把神叩了,就请岳父母拜年。兰英答曰:“未在家中。”安位请坐,奉茶递菸。文锦问兰英曰:“大嫂贵姓,岳父、岳母那里去了?”兰英满面通红,答道:“爹妈到大伯家去了。”文锦才知是他妻子,见其丑陋,气得脸青面黑,勃然大怒,大踏几步,往外便走。兰英曰:“已经命人去喊,爹妈不久即归。”文锦不答,喊轿夫打轿,怒气冲冲而去。

天祥夫妇午后回家,何氏见女黑脸嘴,问曰:“我儿为着何事面带忧容?”兰英不答。何氏再三问之,乃怒气勃勃说道:

见了妈不由儿咽喉气哑,想起了今天事实在肉麻。

你二老走人户也不想下,丢女儿在屋里受尽鮶囗!

“为啥子事受了?你要讲,为娘才晓得。”

妈出门不多时客来家下,

“是那一个客,你去接莫得咧?”

年轻轻一小伙来者是他。

“噫,莫不是王老表么?”

不是得王老表他的大驾,

“我明白了,总是干儿子胡四娃?”

并非是胡四娃来拜干妈。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又是那个?”

告诵你那个人你讲是啥?“你讲,为娘才晓得咧。”

听倒在跟你讲是他是他!

“他是那一个?”

不晓得懒爱讲尽倒问啥!

“儿呀,你不说明,为娘如何知道?”

你女婿来拜年走到寒家。

“哎呀,这才是咧!家中无人,那个去接他?”

进门来狗又多围在地坝,儿无奈才出去苙根扒扒。

“幸喜你去得快咧,倘若狗咬到他,那才莫祥咧!”

吆开狗进了屋拜神坐下,

“你又怎么应酬他咧?”

戳个火拿皮菸倒杯香茶。

“他讲啥子莫有咧?”

他开言问大嫂你家姓啥?

“姣女娃子那们囗起大嫂来了?这才失格。”

岳父母今日里去到那家?问得儿脸通红还不起价,

低着头老着脸半晌方晌方答。

“你又那们答应他?”

大伯伯请爹妈陪客去耍,说罢了羞得儿肉跳身麻。

他把儿看两眼就把脸誦,起身来往外走话也不答。

“你怎么又不留他咧?”

儿忙说已命人到伯家下,二爹妈不多时便要回家。

“他转来未有咧?”

那个人气冲冲性子才大,活像那城隍庙泥塑夜叉!

“这才是咧,把他就简慢狠了点。”

大踏步出龙门狗都害怕,

“走,走他娘的二十三咧!”

儿恐怕起疑心要讲唎哪。

“儿只管放心,他若说啥子,有为娘作主!”

但不知这回是阴卦阳卦,倘若是有差错我只怪妈!

再说文锦忧气回家,话也不讲,走到书房睡着。他母问轿夫为着何事,轿夫都说不知;遂到书房,问文锦曰:“我儿然何回来得这们早?吃了晌午(饭)莫有?”答:“未吃!”母曰:“他们女婿来了,都不留吃晌午(饭),就做得那们啬么?”答:“肚中吃饱了!”母曰:“吃了些啥子?”答:“吃了一肚子的气!”母曰:“为着何事?快告与为娘得知,娘好去办饭。”文锦起身说道:

尊一声儿的妈休提晌午,肮脏气受饱了胜过酒肉。

“那个得罪了你?”

难为你老人家合个媳妇,蒙着头全不访实在马糊。

“那些孬了?”

尘世上有许多美貌妇女,偏要说胡兰英那个丑奴!

“呀,你听他名字如兰草花样,香得钻心,那们又孬咧?”

论名字他果然取得有趣,我今日一见了才是怪物!

“那些不好看咧?”

一脸的大麻子堆了又砌,两只眼萝卜花红线盘珠。

鼻子歪嘴皮翘门牙外露,那眉毛两边斜又大又粗。

小金莲前朝天后头钻土,论头发似沉香一尺有余。

最恨那不明理岳父岳母,一家人去吃酒留他看屋。

看见了亲丈夫羞耻不顾,散了菸又倒茶跑进跑出。

“那才爽快得好咧!”

你看儿貌堂堂诗书满(腹),配妻子理当要美貌姑苏。

胡兰英似丑鬼心中畏惧,怎与儿美郎君拜完花烛!

“这是幼年聘定的,如今又怎么做咧?”

若要儿与丑鬼结成夫妇,儿情愿学和尚看经念佛!

“这们说来又怎么开交?”

退红庚任凭他另放人户,如不然进庵堂去学尼姑!

高升夫妇再三苦劝,文锦执意不从,想勉强娶来,又恐后来不和,只得请媒到胡家退庚。此时兰英在外婆家耍去了,天祥对媒说道:“两家幼年开亲,心甘意愿。我女虽是丑陋,乃出痘把像变坏了的,谁又愿得?今日无故退亲,那就不允!”媒曰:“常言‘捆绑不成夫妻’。他既不愿,勉强嫁去,难免夫妇反目。不如听我相劝,允其退婚,另放高门。只要命好,自然要落好处的。”天祥思之有理,接了红庚,托人另放。

天祥有个表兄,姓王,接媳数月而死,素知兰英贤淑,请媒说合。天祥应允,即接兰英回家,办物打发。兰英听知,急得五脏火冒,七窍烟生,问爹妈曰:“李家为甚把婚退了?”父曰:“嫌儿丑陋,做不得得秀才娘子。”兰英曰:“岂容他退罢!”答:“不容他退,难道还耐着他要吗?”兰英曰:“爹妈明日请两乘轿子,陪儿去到他家宗祠,请他族中的知事长者与他面理。他族中也有姑娘姊妹,也要许人,他若说得我过,方准他退。”天祥骂曰:“好不要脸!闺阁处女与人面理,莫把先人羞了。为父又把儿许与王家了,还讲啥子!”兰英曰:“女子以名节为重,既已结亲,又嫁他人,这样败名丧节之事,你儿断然不为!”天祥曰:“又未过门,如何是败名丧节咧?”兰英曰:“大丈夫一诺千金,生死不移!远近谁不知儿已许李家?今嫁他人,是二夫也,你儿纵死不敢从命!”天祥曰:“他退了婚,你不另嫁,教为父养你一世罢。”兰英曰:“他虽负儿,儿不负他。”天祥请人劝解,兰英不听,说道:“生是李家人,死为李家鬼,情愿出家修行,再不另嫁失节。”天祥大怒曰:“女子立家从父,父已许诺,岂由他不嫁吗!”遂约王家下聘。

兰英朝夕啼哭,到王家送期之日,兰英进房坐定,想起自家命苦,不能从一而终,“若不嫁人,违了父命;若是嫁人,失了贞节。事在两难,不如一死罢休!”只得望着灯光,把苦情哭诉一场:

未开言肝肠断,珠泪滚滚湿衣衫。

只说是夫倡妇随长相伴,谁料得含冤负屈不团圆。

又道是妇女名节不可玷,我岂肯腼颜活世间?

恨只恨亲思未曾报半点,就落得一命丧黄泉。

一更里月衔山,想奴薄命好惨然。

生来容貌本娇艳,十岁犯了痘麻关。

浑身皮肉稀糟烂,希乎把命送阴间。

痘好面麻颜色变,齿露唇歪发悁悁。

呀,天呀天!

我前生作何罪犯,为甚么改变花颜?

二更里月斜悬,想起前事泪潸然。

只因我爹妈出门饮酒宴,忽然李郎来拜年。

狗儿围住打不散,奴只得含羞接进大门前。

李郎看怒抽身转,不久日即来退姻缘。

呀,冤呀冤!

叹人情如此薄短,竟不能同偕百年。

三更里月中天,想起爹爹痛心肝。

纵然他把婚姻来退转,也当念父女恩情万万千。

每日舍儿两碗闲茶饭,度活残生守贞竖。

若不然送儿且到尼姑院,削发全贞去参禅。

为甚的另放高门结姻眷,一匹良马配双鞍?

呀,爹呀爹!

何苦要忍心害理,使女儿月缺花残!

四更里月半山,想起我娘泪不干。

自幼谆谆把儿来劝勉,教女儿总要争气免人谈。

生怕儿失了你体面,只望儿行坐俱要在人前。

为甚今日不把前言念,与爹爹做事合一般?

儿若从父依妈劝,定要败名羞祖先。

呀,妈呀妈!

另改嫁儿实不愿,要相会梦里团圆。

五更里月色残,想起李郎痛心肝。

你也曾读书到万卷,难道说这个道理想不穿?

昔年诸葛孔明扶后汉,黄承彦丑女结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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