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老实是吧?那我们以后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阿春说完转身就走,义无反顾!
“春,春,革命同志他还犯左倾主义错误呢,你就原谅我一回好不?”
“那,这事你说怎么办?”
“随你怎么办,只要别把我整断气就行。”科长准备随时赴汤蹈火。心里明白,就阿春那牛脾气,是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阿春二话没说,俯身从地上抄起一石块。
科长想到轻则脑袋开花重则一命呜呼,立马四下逃窜。
“你给我站住!”
科长应声而立。双眼茫然地打量着这个曾经带给他无限快乐的世界,随后,无比留恋地慢慢合上,等着去见马克思。
阿春快步赶到,拽起石块狠狠地摔到他手里:“爱摸是吧,你给我摸三天!最好别捣鬼,否则我俩就彻底玩完!”
科长绝地逢生,恨不得对阿春三叩九拜。之后的七十二小时,只见他整天抱着斗大一石块宝贝一般地抚摸拍打。上课睡觉吃饭洗澡,从未离手。惹得无数人前来观光。可惜人民日报记者没赶上,否则头版头条非他莫属。
从此,科长变成了一地道的火车司机——诱惑再大也绝不出轨!
第十五章
这几天脑袋时不时剧烈地疼痛,既没有喝酒又没有长途奔波,纳闷。
我想我该去一趟医院了。
医院那群所谓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披一张白皮还真以为他“白衣天使”了,“白眼天使”倒没错!恬不知耻地贴上一堆诸如“竭诚为你服务”“百问不厌”之类的屁话在墙上,结果反着做!
通常,不会做事的,表面工作却是做得最好的。
一个挂着医师头衔的中年男子询问了半天一些与我病情毫不相干的话,譬如:“你是哪里人?”“你身上带了多少钱?”等等。然后像模像样地顿了几顿,估计也弄不出什么名堂来敷衍一个略谙医道的大学生,于是干脆来个金蝉脱壳,让我先去拍个片。
放射科的一个阿姨热情地接待了我,拍完后她让我明天来取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