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酒楼时,见门口一站台小姐,脸蛋平平但胸部崎岖。
耗子惊呼:“独步天下,谁与争峰?”
BOSS循声一望,眼儿都直了。立马提议:“就这家咋样?”
我们三个齐声呼救:“贵!”
“贵是贵点,那感觉不一样的。”BOSS继续做无用功。
“感觉当然不一样了,感觉心痛嘛。”
“感觉钱包空了。”
“我是农民,吃了怕拉肚子。”
……
于是,BOSS依依不舍地跟我们走进了一家小饭馆。
几杯黄水下肚后,服务小姐过来问要不要加饭。
耗子说:“不麻烦了,我自己动手。”
小姐说:“先生你醉了,还是我来吧。”
闻言耗子立马把胸膛拍得噼里啪啦:“男儿汉大丈夫,这点酒,小意思——不信,我走给你看。”说完夺过小姐手中的勺子,连滚带爬地跌了过去。接着就拿勺子在洗菜池里敲得咣咣响,嘴里嚷嚷:“咋全锅巴了?”
N个小时后,耗子四仰八叉地横在街上不愿动。我们再三催促之下,他摸了半天从兜里抠出两毛钱:“打的回去。”
到校门口时已是晚上两点多了。学校的大门早已板起脸来做清高状,大有拒人以千里之外之势,估计是跟学校领导混久了的缘故。只有那跟聋子耳朵般作装饰用的围墙,夜以继日地行使着学校与外界物品流通的职责。
我们三人合力把耗子推上墙头,说:“你先蹲住,我们上来扶持你。”
耗子说:“嗯。”
哪料我们刚松手,他立马一式青蛙入水直投祖国大地的怀抱。可能诸位都认定此乃鸡蛋碰石头之举,但结果大大出人意料:耗子安然无恙,地上反而给他戳出一口井!
路过篮球场时,见地上有一教科书外壳,在月光的照射下银光闪闪。耗子立马蹿上去一个饿狗扑屎,捧起那书壳如获至宝,嘴里念叨:“这啥玩意儿?亮光亮光的。”
对着宿舍门反复温习三路长拳,直整得我等腿脚酸软门才缓缓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