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没事儿老一起那准有事儿。”
……
樱林急得吹胡子瞪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而我则早已忘了春夏秋冬。
那帮女孩散去之后,樱林开始质问我:
“我什么时候成你女朋友了,你这是逼良为娼!”
我的天!这什么词儿啊?整得我跟人贩子一伙了。我立马笑得人仰马翻的,她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的失言,也略带窘意地笑了。
我说你可以去拿本年度最佳措辞奖了。她当没听见,却死拽着主题不放,问我为啥玷污她二十年来含辛茹苦保持的尼姑形象,使得她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
看来今天不给她个合理的解释恐怕是凶多吉少。于是我说:“我算是你朋友吧?”
她傻愣傻愣地点了点头,浑然不知着了我的道儿。
我又说:“我是男性吧?”
她没敢否认,她要敢否认我立马拖她去精神病科。
“这不就得了,我是你朋友,而我又是男的,所以我是你的男性朋友,简称男朋友。”摇头晃脑一阵说完后,连我也对自己此刻的处变不惊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会瞎掰,不跟你说了。”她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你要真想的话,后面排队去吧。”
“都排到哪儿了?”
“差不多一个团吧。”
“可以插队吗?”从小我就喜欢插队,特别是在食堂打饭的时候,现在我也想。
“这我管不着,你去跟你那帮志同道合的兄弟们合计合计吧。”
……
第六章
又是一个礼拜六,科长早早起床去植物园钓鱼了。他为何放着大千世界的大把马子不钓而去钓鱼呢?你且听我一一道来:
在祖国的西南部,有一个小小的学校,学校里有一个小小的植物园,植物园里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养有很多不小的鱼,它们在水里无忧无虑地追逐、嬉戏……直到上学期的某一天,一个绰号“耗子”的人来到这里,无意间发现池塘里面游鱼成群,顿心生歹念,遂回宿舍拿了鱼钩鱼线,在没有鱼杆鱼饵的情况下,愣是钩了两条半斤左右的上来。提回宿舍,他翻出从实验室偷来的正愁无用武之地的酒精和酒精灯,又找了一个像他脑袋二次方倍大的饭盆,干起了烹调的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