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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尘世里的天堂

群生之外

目光流转处

是一年的四季

茫然、坚毅、喜悦和悲伤

人群中的温暖和冰冷

让谁欢喜,又让谁忧伤

思想的鱼如在海里游荡

有水草飘摇

有暗礁窥视

那站在大街上,独立拥挤之外的

是一位诗人

花红柳绿处

有多少诱惑

还有多少属于一个人的疆域

或许只有驰骋孤独才能把

壮美景色抒写

最后的树叶

忧郁的树叶

在秋风抚慰下

一片一片扑入大地的怀抱

树叶潮红的脸庞

是眷恋,是伤感,是渴盼

最后的树叶

用极致的温柔

舞蹈重生

袅娜之间

已是倾尽深情

蓝天下的婆娑

还能不能有谁注意

滚烫的心啊

在空旷的白昼里

等待夜幕悄悄降临

尘世里的天堂

一院的阳光里

百岁的爷爷捻着

雪白的胡须笑着

奶奶张着没牙的嘴

不知想着什么

一只黑猫跑进屋子

踢翻了油壶

打碎了酒盅

老母鸡悠闲地

在院子里踱步

牙牙学语的曾孙子

突然哭了

豆角秧下

爸爸妈妈的双手

沾满了泥

小姨子来了

大声地呼喝着

姐夫红涨着脸

搓着手中的泥巴

老黄狗叫了两声

被踢了一脚

屋檐下的麻雀

叽叽喳喳

一朵两朵的白云

悠闲地散步

轻快的风儿

像似手中的蒲扇

院子里的梧桐树下

邻居们闲聊

这家人没大没小

生活的

可真好

星星出来了

月亮也不甘寂寞

咿呀的关门声

惊起了树上的喜鹊

老黄狗蹲在了街门口

黑猫在炕沿边睡觉

爷爷奶奶盘起腿

打着盹

爸爸妈妈

里一圈

外一圈

看看老的

瞧瞧小的

有风吗

有雨吗

一家人幸福地生活

无所畏惧

在尘世里

这就是天堂

在春天的窗户外

暖,一点一点在心里升腾

如端起一杯一杯的老酒

春天的窗户外 洁净 澄明

一树一树的鸟儿歌唱着幸福

把隐蔽在玻璃内的人儿吸引

心,已经化为一泓清水奔流

尘埃飞扬 马蹄声嘈杂

桃花扑面

繁华似锦的日子

都被倾泻千里

再举起!再高高举起!

举起清风明月

举起一腔欢喜 满目黄绿

在春天的窗户外

书写生命开始的意义

走了很久

一双脚能丈量的地方

比一颗心小

踩过了溪水 踩过了小草

踩过许多个太阳和月亮

踩过许多的欢心和泪水

走了很久 走了很久

即使脚没到过的地方

心已经畅游

想象总是站在双脚上 展开翅膀

思想如高悬的风筝

想挣脱 又惧怕飘零

就如对爱情的追求 充满爱和哀怨

所有的生长都那样不知疲倦

那些草,那些冬去春来的花

还有南来北往的大雁

它们也走了很久 走了很久

瞬间的倦怠似乎有一个世纪

恍然惊醒 外面已是春雷滚滚

那就只能再抬双脚 继续行走

沿着遍野落红

把一路的疲惫和思愁 铸成剑

铸成永远的追求和斗争

只是一种猜想

因为有风吹过

就想着会有细细的雨滴

那些缠绵悱恻的故事

只能写在花前月下

一地的月光

把我们渐渐远离的背影拉长

那灼热的地方

是我们的心,曾经厮守

远去的斜阳啊

不要总是忧伤

今天从这里沉落

明天又会光芒四射

裂缝

有一种危险

在芬芳的空气里隐藏

拥挤的街道有些摇晃

那深一脚浅一脚的印迹

被风吹散 被抚平

光滑的生活下面

坑坑凹凹的日子

把谁的心硌痛

一只柔软的手臂

在暗处伸展

把一面招魂旗高高竖立

莺歌燕舞的世界里

麻木的人们依旧破坏着

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

一双手就在抬举之间

完成了一生印证

绿蚁般的生命

总是最后才把尊严护守

直到被裂缝吞噬

剥去虚伪 鲜红的面孔

无法忍受真实之痛

阳光下 一个声音在呼喊

这拯救的声音

被轰鸣的采伐 被那些破坏掩盖

那头觉醒的小兽

只有在人类自己制造的灰尘里

无助地奔跑

人们啊!请把自然的尊严还给自然

请把那双溅满自然鲜血的双手

高高举起

因为 这是世间最高贵的投降

晚间

月亮摇晃着

脚步趔趄

河边的青草

清幽地摆动

偶尔有一只蛙

探头探脑窥视

谁家窗户里的晕光

温暖着一个路人的心

星星不说话

它们彼此用爱怜的眼神 交流

那永远无法贴近的距离

让一颗颗明亮的心落泪如雨

那雨丝顿时化为点点光明

晚间的一切都那么神秘

即使夜色笼罩

那些爱与伤痛的故事

依然在光明到来之前

毫无理由地发生

在你的翅膀下

你已经高飞

飞翔的感觉多么美妙啊

眼睛里只有前方

你完全忘记翅膀下忧伤的我

为了你飞得更高

我已筋疲力竭

我把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一阵风

你已经高飞

鲜花和掌声把你包围

享受荣誉是多么甜蜜

心里只有芳香

你完全忘记翅膀下忧伤的我

我在慢慢倒下

为了你飞得更高

我已经把灵魂都化作风儿

你已经高飞

请不要低头 不要停歇

如果飞翔是你一生的追求

我宁愿就这样

在沉默中为你积蓄力量

在沉默中把力量变成一阵风

然后看着你的身影

越飞越远

即使

即使在冬天里

也不能阻挡对春天的渴望

一颗澎湃的心

早已经把冰霜融化

即使你蓦然离去

那曾经有过的光阴

毕竟也有过花红柳绿

即使今晚没有月亮

可心里的光明

会把一切照亮

花开无语

啼哭是

一个生命降临

的启示

也许生命里

注定了艰辛

因此第一声

不是大笑

而花开却不言不语

不是花儿没有苦痛

是花的品行高洁

在绽放时沉默

在凋零时沉默

人们啊

什么时候

才能像花一样

在开时无语

在落时无声

给儿子

扯一片云给你

好不好

洁白如锦

如果你需要

母亲的心

可以上九霄

摘一轮月给你

好不好

明净似水

如果你需要

母亲的心

可以上九霄

擎一个天给你

好不好

阴晴自定

如果你需要

母亲的心

可以上九霄

今夜无梦

粉红色的一股火

奔突在黑暗的夜里

盛开的一朵玫瑰

有被焚前的恐惧

苍白的脸

在15平米的小屋里

呻吟

思想的鱼狼奔豕突

摆不掉谁抛的鱼钩

醉人的鱼饵

沾满新鲜的血

却没有痛的感觉

小屋的窗帘红彤彤的

诗人纷乱的思绪

逃不出去

汗水如雨

夜的海呼啸而来

扑进去

扑进去

拥抱一个真实

爱情的手高高举起

遮挡了一切

今夜无梦可做

蚂蚁唱歌

只要和泥土贴近

你就会听见

蚂蚁的倾诉

细若涓流

滴答进心里

蚂蚁的倾诉

常没有听众

所以总有毁灭性

的灾难

袭击麻木的坝堤

蚂蚁说自己在唱歌

歌声唱出了

蚂蚁的力量

歌声唱出了

蚂蚁的团结

蚂蚁在唱歌

蚂蚁在改造世界

内疚

没有好好地

待在您的身边

我无话可说

歉疚的语句

琢磨来琢磨去

最后

还是默默无语

于是就

想象是夏天里

的柳荫

为您遮住曝晒

想象是冬天里

的火炉

为您驱赶寒冷

想象是您手中

的拐杖

扶您走出村庄

想象是您眼中

的太阳

为您照亮生活

我的父亲和母亲

我们一起

生活了半个世纪

无论在哪里

无论时间

如何转移

这血液里的根系

永远在生长

不受一切的限制

花儿的语言

花儿的语言是色彩

红黄蓝紫

像是高低音符

在阳光下浅声细语

你若绷住呼吸

就能听见

它们悄声地议论

邻家的女孩真好

她天天给我们浇水

她渴盼花儿的艳丽

她哼着歌儿

在等待心上人

随风而去

随风而去

在太阳升起

的每一个地方

着陆

然后等待

当云的温柔

叩响我的门扉

就是起飞的日子

闪电和霹雳

都是出门的礼炮

飞扬的雨帘

是帷幕

随风而去

是日渐生长的渴念

在坚定的海里做条鱼

只要有水的地方

就能生存

礁石和暗流

不是最强的敌人

峥嵘的陆地

才是可怕的地狱

断裂的鳞翅

是无语的告白

向世界宣布

既然选择了水

就义无反顾

在坚定的海里

做一条鱼

到那地方去

到那地方去

高耸的柳树浓密又有阴凉

还有斜斜的枝条垂挂在水上

一对纯洁的鸳鸯呢喃着

吐露出人间的芬芳

更有那慈祥老翁

独钓夕阳

到那地方去

桃花片片发出诱人的清香

蒲公英飘来荡去

载着许多许多的梦想

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村庄

袅袅炊烟里

农妇一家在煮着收获和希望

到那地方去

那是个好地方

浮云

如果在飞翔

浮云就是

朵朵莲花

高洁而寓意深切

如果在坠落

浮云就是

提水的竹篮

一场欢喜一场空

浮云只是浮云罢了

只是云上云下的人

不甘寂寞

无所适从

坐立不安

在静默中喧嚣

心无所适从

飞向哪里

才能寻求飘逸

寻求精神的安宁

点一支烟

在明灭的烟光里

思绪杂乱

烦躁是在

爱情中产生

有谁不这样

当爱情逝去

如烟花般

有瞬间的灿烂

又灰飞烟灭

于是

陷入其中的人

就无所适从

夜眼

华灯初放

城市的梦才刚刚开始

那些树影婆娑间的故事

在夜的眼睛里五彩斑斓

把夜装进布袋的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披着岁月缝制的斗篷

背负晨光里不灭的照耀

在黑暗中唱着快乐的歌

村庄里的犬吠声

隔着厚厚的空气渐渐传来

宁静芬芳的泥土和庄稼都被惊醒

在夜的眼睛里忧伤或欢笑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所有的语言像刀刻般的相似

那真实的情感被掩埋

在花红柳绿里更加复杂

夜闭上了眼睛

因为一个女人的凝视

夜的心灵

把黎明前的一切看透

落红

一片一片

轻轻坠落

砸在谁的心上

谁会瞬间寂寞

不能弯腰的树

也不能伸开臂膀拥抱

落红挣脱了

风儿轻唱着歌谣

还有树冷静的眼神

距离很短

就在举手之间

落红似一粒种子

被谁的深情掩埋

高贵

如果高贵是一句话

说出来会被风吹走

如果高贵是一场雪

太阳出来就会融化

高贵是站在肩膀上的责任

高贵是包裹心灵的美德

高贵是一种信念

在潮起潮落中坚守

高贵是一株小草

在春来冬去中不变

高贵是一朵初生的花

高贵是一场洁净的雨

高贵是一颗永远向上的头颅

在不屈不折中

挺立

秋天一步步走进

没有一丝预兆

细弱的风依旧缓缓流淌

绿色的叶脉间

谁在偷偷写着秋的故事

意象横生

季节之间的轮换

在人们匆忙的生活里

不露痕迹

直到片片落叶重重地敲打

遍地黄花

秋天一步步走近

在凝重和成熟里

人们失去往日的浮躁

在涨满收获的眼中

静看红尘

我油黑的长发

我油黑的长发

它日日生长

它不言不语

默默散发出清香

我油黑的长发

一丝一丝

把岁月编织

它在一个姑娘的手中

变化着模样

它从来都不说疼痛

也不轻声歌唱

我油黑的长发

是不是也有着长长的忧伤

我不知道

可是,一个姑娘她经常这样抚摸着

就像抚摸着青春,就像抚摸着岁月

爱情就像一块……

情感在碰撞时火花四溅

但两个人组不成炼炉

爱情的矿石因为温度不够

而遗憾地仍做石头

做石头就好了

石头的重量降低了抬胳膊的高度

所以,多少能把两个人的脚步拽住

可惜了啊

就像一块钢铁不能永远躺在炉内

烧炼出来的爱情一经冷却

就变得陌生和坚硬

失去做石头时候的温情和酥脆

想象爱情是任何可描述可形容的美丽

可想来想去只有擦拭灰尘的一块布合适

所以我说爱情就像一块新布

想当初是怎样的簇新

可以擦拭一切污垢

擦拭后的爱情花红柳绿

爱情这块新布

把脂粉涂到俩人心底处

那些真实的暗疮和青春痘

一时间被厚厚的新布掩盖

多么美好啊

一干二净的爱情让人神仙般眷恋

毕竟是一块布

经不起岁月的磨触

它变得千疮百孔

它很快会被另一块代替

于是爱情也赤裸裸地

在抱怨和争吵下逃离

彼此逃离的过程中

仍然不能忘记再买一块新布

来擦拭下一段蒙尘的爱情

我想给你的

如果你需要

我就弯下腰来

弯成你所需要的形状

或者是一块瓦

或者是一座桥

如果你需要

我甚至可以匍匐在地

吻着你的脚踝

如果你需要

我就端坐在这里

目送你远去的背影

带走我唯一的相思

总是这样多好

生活就像春天的小草

一摇一摇,抖落霜雪

就把枯黄抖掉

根子里原本全是绿

绿,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总是这样多好

一摇一摇,抖落虚伪

就把烦恼抖掉

生命里原本都是善

善,让生活变得更加美好

总是这样多好

一摇一摇

春天把冬天抖掉

阳光把阴云抖掉

歌声把忧伤抖掉

欢乐把痛苦抖掉

灵魂之外

那是些什么呢

谦卑的笑容

掩藏着多少嫉恨

言不由衷的话语

就连刮过的风都羞愧

人站立着却没有脊梁

灵魂之外完全是一副皮囊

都不如那草儿

连根都是绿的

还有那长刺的玫瑰

内心和自己脸庞一样

还有那一把把泥土

他们纯真的模样

一生一世都把我们滋养

灵魂之外

是谁撕裂了信仰

在简单和真实面前

又是谁复杂了整个社会

人们啊!永远都在强词夺理

只有一次次灾难

只有一次次毁灭

才能使生命和灵魂永远结合

我的刀

它最初只是一块废铁

它被黑夜冶炼

黑的温度比阳光炽烈

于是 我的刀

锋利无比

我的刀

它最初只想收割梦想

可是 它被现实欺骗

终日 在尘埃里徘徊

零乱 无序

虚无缥缈的蹉跎

一把刀 与空气对决

于是 就想着刺向一个目标

这个目标有山 有水 有精神

刀之所向 一切披靡

阳光下 所有的精灵都来助阵

即使黑夜降临

也决不能延误战晨

我的刀 于是跳进夜火里

在伸手总也不能遇见丑的时光里

铿铿锵锵

虚无的拥有

为什么我们从不先想那个字

那个敏感而空洞的字

它的名字叫无

从洪荒时候开始

无贯穿了生命的全部

无让世界变得丰盈充实

人类是多么的可笑

用有代替了无

用有牺牲了自己

如果进化的只有地球的表层

那沉默着的羔羊般等待

不是为一把屠刀睁开双眸

轮回和更替是一个概念

就像所有的盛开和凋零

可是习惯把人铸造成一个字,叫拥有

有吗?有什么?有多少?

有就像一把枷锁

锁住了那些个善良和忠诚

于是,因拥有而坠落的东西很多

似乎是无引起的抛弃

于是,人类周而复始地陷入从头再来

一寸一寸

苦痛是从心上开始

没有谁能拒绝

年轻的错误

就像病痛突然侵袭

如果有一粒药就好了

我可以从容地出走

在数也数不清的时光里

悄然咽下

生命中的最甜最苦最酸最辣

还有我自己也莫名其妙的茫然

一切都是因为有病

病,只是一个人在一定时期的

一种状态

就像水结成冰

就像云变成雨

就像人

一会儿欢笑一会儿哭泣

那些关于我们的事儿

欢乐,哀伤,悲悯

失落,坚强,勇敢

这些词儿熟悉我们的生活

这都是关于生和死的事儿

这都是关于我们的事儿

曾经以为树叶落地无声

是到了沉默的时候

曾经以为花开无语

是因为饱满的绽放

曾经以为雷电和风雨

只是刮闪在一个人头顶

曾经以为

爱,是这个世界末日的宣言

那些关于我们的事儿

是所有人的经历和所有人的悲欢

那些关于我们的事儿

是少年式的烦恼

是叛逆的青春

是无缘无故的烦躁

是陷入爱情的忧伤

是中年的混沌和迷茫

是老人眼中闪烁着

对以往的回忆和艳羡

一次一次

我站着坐着或躺着

我们的距离就在咫尺

可是我的心却在阳光下曝晒

假如有一天

星星唱着歌

月亮弹着琴

只是为了我们的生活

我真的很愿意

就这样

在自己的星空下

永远生活

做你的情人

做你的情人

就像天空和大地一样

虽然无法拥吻

却可以朝夕相处

我们用眼睛交流

远远地凝视

我的眼泪因为爱情的距离

而滴落成雨

我的相思因为高悬

而化成一缕晨雾

然后在你的怀里开始湿润

做你的情人

就像一粒沙子和呼啸的风

我的爱

被你轻轻卷起

我愿意是那一粒

我愿意在你的掌心里翻滚

直到被你遗弃

可是我仍然愿意

哪怕是瞬间的碰撞

也是你的爱抚

伤痛会让记忆不朽

做你的情人

就像你的影子

虽然只有在黑暗里我们才能

合而为一

可是我依然无悔

爱情的火已经点燃

即使熄灭

那灰烬仍然是爱情的灰烬

即使被风吹散

那四处跌落的

仍然还是我的爱

无题

许多回忆都如海绵里的水

慢慢被岁月拧挤

一滴 一滴

每一滴都有故事

只是这故事都成为过去

总想着尽快逃脱

让太阳的光芒照射

把所有的回忆都晒干

或者晒成一条咸鱼

让舌尖把心上的事情

慢慢咽回去

以一棵向日葵的姿势

就这样站立

在生长时深深低下头

当阳光洒满整个身躯

我就昂起胸膛

用满腔热情

把生活歌唱

我会一直这样

始终面朝着东方

即使黑夜降临

我的姿势不变

我愿意永远这样

以一棵向日葵的姿势

用满腔热情

把生活歌唱

桃花雪

总想赶着三月 一路奔跑

在春的催促下

和你的约定总也忘不了

桃花开了 桃花开了

粉嫩的花朵情意四射

来不及 来不及思考

就坠入你的怀抱

总想赶着三月 一路奔跑

谁曾想还有雪花飘飘

美丽的六角星把桃花遮盖

一朵 两朵 三朵

桃花开始跌落

来不及 来不及思考

就坠入你的怀抱

总想赶着三月 一路奔跑

桃花雪把激情燃烧

火一般的粉 水一样的透亮

阳光下开始互相焚烧

桃花把一个故事反复叙说

来不及 来不及思考

就坠入你的怀抱

以一种姿势

很从容,很坚定

一个人以一种姿势

投入

这像似小草以绿的姿势

迎接春风

这像似桃花以粉的娇嫩

撞入心扉

这像似太阳的微笑

带着永恒的热力

我不能拒绝春天

还有带着春天走来的你

于是,我只能伸开双臂

以奔跑的姿势凝固

直到你跑过来抚摸我的脸

就这样,我在你的掌心里变得坚硬

假如可以

假如可以

请赐给我一双鹰的眼睛

不为捕捉猎物

是为了在更远更高的地方

掌握方向与路

假如可以

请赐给我一匹雄壮的马

不为在战场上驰骋

是为了在自己的世界里

自由行走

假如可以

请赐给我大地般的胸怀

不为占有

是为了所有生命

在我怀抱里的安宁

为煤炭而歌

如果不能燃烧

就在沉默中等待

在地心的深处

抚摸着自己黝黑的脸

黑的好啊

黑把一切掩盖

如果你梦想给我换颜

就把那火种点燃

风儿吹不到的地方

我借泥土生长

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

我借黑暗增加力量

我就是一块煤炭

一块纯粹的煤炭

我表里如一 对生活

充满火一般的渴盼

我也想有一双翅膀

在人们需要我的地方自由飞翔

这样多好啊

可以减少多少无辜的死亡

或者我可以有一双自由的脚

在寒风里敲开任意一扇小窗

带着温暖和希望

在那小火炉里悄悄快乐和忧伤

命中注定了我是一块煤炭

也就只能这样

在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等待中

静静地把爱和生命歌唱

岔路

一棵草也没有

或许连一朵花都没有

大地赤裸裸

连一声叹息都没有

所有伤痛都枯竭如一段朽木

这样好啊!

思想的捻儿会被一阵狂风点燃

有一只鸟儿会在大火中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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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滞销的产品,只有落后的营销方式,讲一小时的大道理,不如读一分钟的小故事。《营销人必读的经典营销故事》以娓娓动听的小故事为引子,以营销案例为辅助,谈论营销的成败所在。小故事中有大智慧,小故事也往往比大道理更能说服人。那些深奥而枯燥的营销知识,通过讲故事的方式更能让大家理解和接受。希望您读了此书,能够增长营销的智慧,扩大市场占有率。
  • 极品复制

    极品复制

    失魂落魄的秦峰,意外激活父亲留下的紫水晶,获得复制异能,从此开启崭新人生!修炼纳神诀,获取复制神力,人民币、古董、黄金,万物皆可复制!说我穷?借我一块黄金,我还你一座金山!说我弱?随时修炼最强武技心法!踩土豪,灭恶少,曾经失去的一切,我会加倍夺回来!
  • 上海女人

    上海女人

    巴黎女郎,西贡小姐,香港苏丝黄……还有,上海女人。上海女人,是女人中一个界限最为模糊,行为最为扑朔的一族。她们有的是少奶奶、名媛,有的是上海卡门、弹性女孩。她们优雅地穿行于旧租界的古老建筑之间,散发着亦正亦邪的女人香。她们既嗲又娇,媚中带傲,在吴侬软语中,在烟视浅笑间,书写着各自不同的人生传奇。被称之为“触及老上海灵魂”的作家程乃珊,在这本《上海女人》中,以丰富详实的资料,娓娓动人的笔触,讲述了百年来各种上海女子的故事:如王家卫御用的“上海百搭”潘迪华,《花样年华》《阿飞正传》里有她妖娆的身影和糯软的沪语。她曾活跃于上海的歌台舞榭,而后迁居香港,成为香港第一个华人爵士音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