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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往事纪实(13)

对作家的态度要真诚,坦诚相见,推心置腹,让作家信得过,愿意把心里话告诉你,相信你是个办实事的人,而不是讲空话、说大话的人。我在文学界干了几十年,同事、朋友对我的基本评价:是个秀才、笔杆子、干实事的,不是官员、整人的人,也不是说大话、唱高调的。能得到这样的肯定和鼓励,也就聊以自慰了。

最后,我愿以我所敬重的于光远同志的九十感言:“我追求,我坚持,我执着,我成功!”来结束我的谈话,以此自勉与共勉。让我们认真学习、传承于光远这种积极的人生态度和进取、乐观自信的精神,执着追求,坚持不懈,敢于担当,勇于开拓,努力把中国作协真正建成一个温馨和谐的作家之家。

2014年2月22日

附记:本文系根据笔者2013年10月31日在中国作协新进人员培训班上的讲稿整理而成。

中国作家协会概况——答读者问

一、中国作家协会成立于何年何月?

中国作家协会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各民族作家自愿结合的专业性人民团体。中国作协的前身是中华全国文学工作者协会(简称全国文协),1949年7月23日成立于北京。1953年10月举行中国文学工作者第二次代表大会期间,全国文协改为中国作家协会。从全国文协成立到现在,中国作协在风风雨雨中走过了65年不平凡的路。

二、中国作家协会共召开过多少次代表大会?

中国作协的最高权力机构是全国代表大会。从1949年7月召开中国文学工作者成立大会(即第一次代表大会)到现在,共召开过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历次代表大会召开的日期分别是:第二次:1953年9月;第三次:1979年11月;第四次:1984年12月;第五次:1996年12月;第六次:2001年12月;第七次:2006年11月;第八次:2011年11月。由于1960年7、8月召开第三次全国文代大会期间,作协没有开代表大会,而是召开了二届三次理事会扩大会议,因此,迄今为止,中国文联共召开了九次代表大会,而中国作协只开过八次代表大会。

三、中国作家协会共有多少会员?

中国作协由个人会员和团体会员组成。到2014年7月止,作协共有个人会员10410人;团体会员45个,包括各省、市、自治区作协、延边作协、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作协和各产业作协。受中宣部、民政部委托主管的文学社团共17个。

四、担任过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和党组书记的有哪几位?

65年来,先后担任过中国作协主席的有:茅盾(1949—1981)、巴金(1981—2005)、铁凝(2006—);担任过名誉主席的有冰心。

先后担任过作协党组书记的有:丁玲、冯雪峰、邵荃麟、周扬、刘白羽、张光年、陈荒煤(代理)、唐达成、马烽、翟泰丰、金炳华、李冰。

五、中国作家协会召开过哪些重要会议?

除按《中国作家协会章程》规定召开的理事会(全委会)会议、主席团会议及不定期召开的工作会议外,65年来,共召开过七次全国青年文学创作会议、五次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会议、四次全国儿童文学创作会议、三次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在十年浩劫前,召开过全国文学翻译工作会议(1954)、文学期刊编辑工作会议(1956)、文学评论工作会议(1958)、农村题材短篇小说创作座谈会(1962,大连)等。1978年作协恢复工作后,与剧协、影协联合召开剧本创作座谈会(1980)、与总政文化部联合召开过军事题材文学创作座谈会(1982)、长篇小说创作座谈会(1982)、繁荣文学创作工作会议(1995)、全国文学理论研讨会(1998)、全国农村题材文学创作座谈会(2006)、“中国梦”与文学创作研讨会(2014)、全国网络文学理论研讨会(2014)等。

六、中国作家协会经历了哪些政治运动、思想斗争、文艺批判?

中国作协成立以来,先后经历了批判电影《武训传》、批判《〈红楼梦〉研究》、批判《文艺报》、批判胡适思想、反胡风、批判丁玲陈企霞、反右派、再批判1942王实味、丁玲、肖军等所写文章、批判修正主义文艺思潮、批判“中间人物论”、批判人性论、贯彻毛泽东关于文艺的两个批示、开展整风等。十年浩劫期间,经历了贯彻林彪、江青炮制的《部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批判“黑八论”、批判周扬文艺黑线。1978年后又经历了批驳“文艺黑线专政论”、反“精神污染”、批判人道主义、异化论、反资产阶级自由化、“六四”政治风波等。

七、中国作家协会主办或主管过的报刊有哪些?

65年来,中国作协先后主办、主管过的报刊有:《文艺报》(1949.9创刊)、《人民文学》(1949.10创刊)、《译文》(1953.7创刊,1959.1改名《世界文学》,后划归中国社科院外文所主办)、《文艺学习》(1954.4创刊,1957.12停刊)、《诗刊》(1957.1创刊)、《收获》(1957.7—1960.5中国作协主办)、《新观察》(1950.7创刊,1989夏停刊)、《儿童文学》(1963.10与共青团中央合办,后划归团中央主管)、《小说选刊》(1980.1创刊)、《民族文学》(1981.2创刊)及蒙、藏、维、哈、朝五种文版、《中国》(1985.1创刊,1987.1停刊)、《中国作家》(1985.2创刊)、《作家文摘》(1993创刊)。此外还有:《文学四季》《散文世界》《长篇小说选刊》《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中国校园文学》《环球企业家》《中华辞赋》等。

八、中国作家协会举办过哪些文学评奖?

1978年中国作协恢复工作后,1979年曾与中国人民保卫儿童全国委员会等单位合办过第二次中国少年儿童文艺创作评奖。从1978年起,先后举办过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中篇小说奖、报告文学奖、散文杂文奖、新诗奖、文学期刊编辑奖、彩虹奖等。

目前仍在继续举办的有:鲁迅文学奖(包括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报告文学、诗歌、散文杂文、文学理论批评、文学翻译等奖项)、茅盾文学奖(长篇小说)、全国少数民族文学创作奖、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中华文学基金会举办了庄重文文学奖等。

九、中国作家协会设置有哪些工作机构?

1953年10月,全国文协改组为中国作协后,下设创作委员会、外国文学委员会、普及工作部(青委会)、古典文学部及《文艺报》《人民文学》《译文》《文艺学习》、文学讲习所等。从1956年起,建立作协书记处,负责处理作协的日常工作。目前除书记处外,作协所属部门、单位有:办公厅、创作联络部、创作研究部、对外联络部、人事部、机关党委及中国作家出版集团、中华文学基金会、现代文学馆、鲁迅文学院、作家活动中心等。另外,还有由作家、评论家等组成的小说、诗歌、散文、报告文学、儿童文学、军事文学、影视文学、文学理论批评、少数民族文学、作家权益保障等十个专门委员会和中国笔会中心等。

十、中国作家协会的会址在哪里?

除十年浩劫中,中国作协工作人员下放湖北咸宁五七干校外,其余时段,会址一直在北京。65年来,会址曾四次迁移,最初在东总部胡同22号,1956年迁至王府大街64号文联大楼。1978年恢复工作后,会址在沙滩北街2号红场防震棚里,1995年迁至东土城路25号作协办公楼。

2014年7月

中国新时期文学概貌

在这春光明媚的日子,我们有机会来访问你们美丽的国家,感到非常愉快和激动。我们是带着中国作家和中国人民对匈牙利作家和人民极其真挚、友好的感情而来的。我们相信,通过这次友好访问,一定能够更好地了解贵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成就和人民生活的状况,了解贵国当代文学的新收获、新经验和文学同行们的工作、生活。贵国的一切,蓝色的多瑙河,著名的英雄广场、议会大厦、裴多菲塑像,等等,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极为新鲜而富有吸引力的。我们深切地希望,在为期两周的访问中,可以学习到更多的东西。

中国与匈牙利两国之间的文化交流已经有很久远的历史。贵国的著名诗人、作家魏勒斯马尔蒂·米哈依、裴多菲·山陀尔、约卡伊·莫尔、米克沙特·卡尔曼、奥第·安德莱、莫里兹·日格蒙德、尤若夫·阿蒂拉等,已为我国许多读者所熟悉。中国诗人、作家的书柜里差不多都摆列着《裴多菲诗选》《约卡伊·莫尔中短篇小说集》《铁石心肠人的儿女》《金人》《莫里兹短篇小说集》《喀尔巴阡山狂想曲》《匈牙利现代小说选》这些优秀的作品。根据文学作品改编的电影《牧鹅少年马季》《圣彼得的伞》《奇婚记》等,更为我国广大观众所喜爱。我们两国之间作家的交往很早也就开始了。我们著名作家丁玲、诗人冯至早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后就访问过贵国,并且写下了优美的散文、游记。鲍拉希·拉斯洛及夫人去年秋天应中国作家协会的邀请访问我国,对增进了解和友谊,加强两国之间的文学交流,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我愿借这个机会,向同志们简略地介绍一下我国新时期社会主义文学发展的概貌和它的主要特色。这里所说的“新时期”是指1978年12月我们党召开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国进入以实现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为目标的新的历史时期。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去6年多了。6年来,我国的社会主义文学有了很大发展,取得了可喜的成绩。这个时期可说是在我国新文学发展史上谱写了壮丽的篇章。

6年来,文学创作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兴旺景象。作品的数量增长,质量也不断提高。据粗略统计,最近几年,每年在各种报刊上发表的短篇小说和报告文学都在1万篇左右,中篇小说每年有五六百部,长篇小说大约百部上下。在为数众多的作品中,有一批引人注目的优秀作品,它们以反映生活的真实深刻和艺术形式、技巧的丰富多姿,博得了广大读者的称赞。几年来,在中国作家协会举办的各种创作评奖中获奖的作品,长篇小说有6部,中篇小说55部,诗集10部,短篇新作(包括短篇小说、报告文学、新诗)275篇(首),少数民族文学作品140篇。就以最近获奖的中篇小说为例,李存葆的《山中,那十九座坟茔》、梁晓声的《今夜有暴风雪》、邓刚的《迷人的海》、陆文夫的《美食家》、阿城的《棋王》等,在思想、艺术上都达到了相当完美的程度,赢得了文学界和广大读者的一致好评。

6年来,文学创作队伍不断发展壮大。老一辈的作家如巴金、丁玲、艾青、欧阳山、沙汀、艾芜、姚雪垠、舒群、魏巍、马烽等,老当益壮,斗志弥坚,创作激情不减当年。年富力强的中年作家,如王蒙、陆文夫、李准、邵燕祥、公刘、柯岩、张贤亮、谌容、张洁、蒋子龙、刘心武、冯骥才等,精力旺盛,创作极其活跃。有才华的青年作家像潮水般地加入文学队伍,如李存葆、邓刚、王安忆、张抗抗、铁凝、乌热尔图、舒婷等,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中国作家协会总会目前已拥有会员2525名,其中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发展的新会员为1745名,占总数的69%。作家协会在全国各省、自治区、直辖市设有分会,加上各地分会会员,作协会员总数已达1.2万多人。

6年来,各项文学事业也有了新的发展。现在全国各地出版的文学期刊有200多种;大型期刊有44种,诗歌刊物就有15种。中国作家协会主办了《文艺报》《人民文学》《中国》《中国作家》《诗刊》《民族文学》《小说选刊》《新观察》《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等9种报刊;各地分会也都分别办了两三种刊物。在全国发行量最大的文学期刊有:《收获》《十月》《当代》《小说选刊》《小说月报》《青年文学》等。出版文学书籍的出版社全国共有100多家,其中影响较大的出版社有:人民文学出版社、作家出版社、解放军文艺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北京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百花文艺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等。作家协会还办了以培养、提高青年作家为任务的文学讲习所(最近正在改建为鲁迅文学院),几年来共招收学员168人。不少分会也举办了文学讲习所或讲习班。以培养、提高文学青年为宗旨的文学函授、刊授中心,近一两年突飞猛进地发展。据1984年10月不完全统计,全国就有36个函授、刊授中心,它们联系着数以万计的文学青年。作家协会也办了“人民文学创作函授中心”和“全国青年诗歌刊授学院”。中外合资建筑和经营的中国文学会堂正在积极筹建,这将是一个具有一定规模的中外作家进行文学交流活动的场所,也是现代化的、具有综合性娱乐、生活设施的服务中心。

从以上几个方面的描述中,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国新时期社会主义的文学,无论在创作方面、队伍方面还是在事业发展方面,都取得了令人高兴的成绩和进步。这里,我还愿意就新时期文学的主要特色,讲一点粗浅的看法。

第一,新时期的文学恢复和发扬了革命现实主义的优良传统,深深扎根于现实生活的土壤,和人民群众之间的血肉联系大大加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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