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815100000060

第60章

1

白玫瑰大酒店在钢都,算得上是豪华酒店了。董大为就是把这家酒店的装修交给杜进负责的。装修完开张第一天,走进酒店大堂。酒店白老板一见杜进,马上迎上来,殷勤地说:“小杜,今儿个咋有功夫光临?”

杜进说:“我来听听客户意见,看对我们装修满意不满意。”

白老板说:“你们讲信用,活儿虽然有些地方干得粗糙些,但不欺诈,装修材料还是很好的,并且提前一个礼拜完工。”

杜进说:“我们办公司的不能不讲诚信和质量啊。”

白老板客气地说:“今儿个我请你喝一杯。”

杜进推辞道:“不了,等会儿我要到报社去一趟。”

白老板随便问:“做广告?”

杜进摆摆手说:“不是,不是。是个人的私事。”

白老板奇怪地说:“啥私事,还要求到报社广告部去?”

杜进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媳妇抱着小女儿离家后,我到处找也没找到。有位朋友出个主意,不妨在报纸上登个寻人启事,兴许有看到的人会提供线索。”

白老板赞道:“这倒是个好法子。不过,老哥挺佩服你的,你还在满世界地找。这世上三条腿的驴难找,两条腿的人有的是,你现在有钱了,啥大姑娘找不到,换个新的,那啥口味儿?要是我的老婆离家这些日子,我早就去他妈的了……”

杜进厌恶地打断他的话,说:“她离家出走是让我逼的,我良心上一直过不去。再说了,我那大女儿自从她妈离家后,一直让我战友媳妇帮照管,她成天蔫蔫的,三天两头闹病,让我安心不下呀!”

白老板转而同情地说:“真是各家有各家难唱的曲儿呀!”

杜进向楼外走去。

2

自古道,天有不测风云。老荒村夏季西瓜丰收,秋天却发大水闹了水灾。王老汉和王良站在高地上,看着洼地里浸在水中的庄稼,心里那个疼呀!王老汉身子也显得更加佝偻了,叹声连连地说:“人算不如天算呀,入秋了,咋有这场洪涝?”

王良说:“爹,我看了,地里的粮食全瞎了,还是抢种些菜吧?”

王老汉说:“只有种荞麦和晚萝卜,还来得及。”

王良说:“咱种些大白菜吧,入冬前到城里能卖个好价钱,把粮食的损失补回来。”

王老汉不由点点头说:“你跟你媳妇学会算计啦?”

王良说:“天天在一个炕上睡,哪能一点不开窍?”

两人回到家,玉莹正在厨房做饭。王老汉欣慰地说:“老二媳妇,回来路上,我看见水洼里咱们家的鹅闹得最欢。”

玉莹说:“洪水退了以后,鹅遍地可以找到食吃,蛋也下得勤,见天儿都能拣二十多个蛋。”

王良把爹扶进屋,说:“爹,你歇着吧,别再发愁,这天灾也由不得人。”

玉莹对王良说:“赵婶刚才来了趟,她家的西墙要塌,求你去帮整结实了。”

王良说:“中,我吃完饭就去。”王良舀水洗脸。

玉莹说:“遭了灾,咸鹅蛋在乡镇集市里卖不动,我寻思,咱们上县城去卖。你看咋样?”

王良说:“中,等帮老婶家的房子修整好,我用自行车多驮些咸鹅蛋,去城里卖。”

玉莹说:“我也想一堆儿去。”

王良忙说:“不中,兴旺还没有摘奶。再说,家里的鹅也要人照料啊。”

玉莹说:“小弟的农具厂暂时停工,鹅让小弟照料着。听说城里建了早市、夜市,我抱着兴旺,一堆儿去看看。”

王良不解地问:“你看那干啥?”

玉莹说:“地里遭了灾,咱们不能蹲在地头唉声叹气。我寻思,咱们不光卖咸鹅蛋,看在集市上还能倒腾点儿啥,补补地里的损失,起码挣几个钱,能买足一年的口粮和种子呀!”

王良从心底赞赏道:“你满脑瓜子的道道,又让我想起了老叔。”说完,显得有些伤感。

3

王辉赶着一辆驴车送王良和玉莹进城。来到车站,王良向一辆拉客的面包车司机问道:“师傅,我们去城里,还有几篓咸鹅蛋,能不能拉?”

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说:“你们来的是时候,晌午进城人少,要多买一张票,上车吧。”

王辉帮着把四篓咸鹅蛋往车上装。女车务员买了几个小烧饼跑回来,见了,唧唧喳喳地说:“这咋了,成小货车了?”

司机说:“多打一张票,算照顾。”

女车务员打开票盒,眇眇人说:“就两个人?买三张票。”

玉莹抱着兴旺,说:“三个人呐。”

女车务员瞅瞅王辉:“他也上车?”

玉莹不动声色地说:“他不去,我怀里还有一个。”

女车务员被逗乐了,说:“你这个媳妇,怀里的孩子真要买票,你能把我吃了。”

玉莹笑道:“再咋地也不能吃人呐。”

进到县城里,天刚擦黑,作集市的两条街上,小贩们正开始占地摆摊,挤挤挨挨的。王良也占了个地方,打开篓子,亮出咸鹅蛋。

这时过来一个城里的小青年,横蛮地说:“哎,你小子没长眼哪?”

王良莫名其妙,说:“咋啦?”

小青年指了指地下,说:“你没看我放了两块砖吗?这地方我早就占了!”

王良赶忙收拾东西,准备挪地方。小青年按住了王良,口气一变说:“行了行了,看你怪老实,怪可怜的,就给我一块钱吧,这地方让给你了。”

玉莹篾视了那人一眼,对王良说:“我们再找个地方。”

王良也瞪了小青年一眼,扛起两个篓筐走了。

小青年气得骂骂咧咧:“乡巴佬,还他妈不识抬举……”

王良另找了一个地方重新亮开篓子。玉莹把对半切开的两个煮熟的鹅蛋摆在篓筐的最上面,白蛋青映着橘红色的蛋黄,蛋黄还泛着油,可人极了。

街上熙熙攘攘,逛夜市的人多起来了。玉莹说:“摆摊卖货得吆喝,让人家注意咱。”

王良看着妻子,茫然地问:“咋吆喝呀,没试过。”

玉莹笑道:“卖啥吆喝啥呗。”说完,她亮开嗓子吆喝起来:“卖咸鹅蛋了!冒油的咸鹅蛋!快来买啦!”

王良看着妻子吆喝,被逗笑了。玉莹嗔道:“笑啥?你吆喝,我没你底气足。”

王良壮着胆子,大声吆喝起来:“卖咸鹅蛋了,又大、又圆、又冒油啦……”

吆喝声引得一个妇女停下来看鹅蛋,问:“多少钱一个?”

玉莹笑吟吟地说:“大姐,自个儿家腌的蛋,瞧,个头儿大,一角二分一个,便宜。”

妇女细细看了看,说:“一角一个,我买十个。”

玉莹小声地说:“大姐,你是第一个买主,算开张,一角就一角,可不兴对旁人说这个价。”说着站起来,对王良说:“你帮大姐拣蛋,我抱兴旺到那边转悠转悠去。”

王良说:“你去吧,”弯腰给妇女拣蛋。

玉莹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吩咐道:“王良,别忘了收钱。”

王良说:“放心,咋能忘?”

妇女付钱的时候,笑道:“你这个小媳妇,蛮能干的嘛!”

王良憨笑道:“都是苦命人,不能干咋行?”……

晚上收摊后他们找间小旅店住下,玉莹先把兴旺安顿睡下,然后和王良啃着干粮,就着咸鹅蛋和白开水,边吃边兴奋地聊着,一点睡意也没有。

王良高兴地说:“真没想到,一个晚上就卖了一篓筐。”

玉莹得意地说:“咱们的咸鹅蛋跟咸鸭蛋一个价,腌得又好,当然卖得动。”

王良问:“你今儿挨个摊位去看,用眼儿去收货了?也不怕抱着孩子,累脚脖子。”

玉莹说:“我注意看了,女人的袜子,还有大人小孩穿的便宜衣服,都挺好卖的。摊主告诉我,都是从省城五爱批发市场进的货,本钱不大,有赚头。”

王良说:“你也打算干?”

玉莹说:“人家能干,咱咋不能干?今年龙王爷翻脸了,秋天发水,我还是那句话,地里没啥指望了,咱就从做买卖上寻条出路吧。快点儿抓钱,给小弟盖房子。小弟老大不小了,也该娶媳妇了。”

王良想了想,说:“老叔过去对我说过,不要死心眼儿,人要多几条活路,是个理儿。可倒腾买卖要有本钱,把咱们家里所有的钱划拉到一堆儿,也不到五百元,能行吗?”

玉莹信心十足地说:“能行。先小打小闹,进些本钱少的,好卖的,试试。等摸清行情,上了路,咱再大扑腾。”

王良也跃跃欲试了,说:“那你在这儿守摊卖咸鹅蛋,我到批发市场去进一些货。”

玉莹摇头说:“不中。到地摊买日用品和衣袜什么的,有几个是老爷们儿?都是些女人,我知道女人要些啥,最挑剔啥,用你们老爷们儿的眼光去进货,会龙珠跟着龙尾转,不对头。”

王良笑道:“你海边长大的人,咋净是这些笑唬人的话?”

玉莹认真地说:“我们刚干,本钱少,我爹活着的时候常说,不要毛竹扁担做桅杆,担风险。”

王良说:“你说的都是理儿,可你身边有个吃奶的兴旺,我不能让你自个儿抱着孩子去省城。等咸鹅蛋卖光了,我跟你一堆儿去。”

玉莹点头道:“那也中。”

4

卖完鹅蛋,王良和玉莹坐车先来到钢都鞍山。钢都果然名不虚传,一出客运站,就见远处高高的烟囱林立,半个天空烟尘滚滚。马路上尽是些穿工作服蹬自行车上下班的工人。玉莹给兴旺把完尿站起来,说:“我们先不忙去省城,在这里转悠一天,先看看这里的集市行情。”

王良犯疑地说:“都说省城五爱批发市场的货最便宜,干嘛要找这里集市转悠?”

玉莹说:“不是不去省城,我是改主意想不回县城了,在钢都蹲摊位……”

王良吃惊地说:“干啥跑这老远的地方蹲摊儿?”

玉莹说:“县城虽然离家近,可今年闹水灾,农民兜里的钱少,工人兜里的钱比农民多,赚他们的钱比较容易。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王良怀疑道:“咱庄户人,能赚到大城市人的钱?大城市的人心眼多,咱算计不过他们……”

玉莹说:“你别一口一个‘庄户人’,‘庄户人’咋啦?不比城里人矮半截!老多城里人原先也是庄户人。”

他们就在鞍山转悠,来到个挺大的集市,地摊上卖杂七杂八的日用品,几乎什么都有。也有农民在摆摊卖农副产品,问了摊位价,每个地摊一次收两元,也有固定摊位,有案子,按月收摊位钱,他们没问,肯定贵。有一对挺和善的残疾人中年夫妻摆地摊卖碗、勺、锅、盆,还有松紧带、梳子、扣子、袜子、布鞋杂七杂八东西。玉莹把兴旺交给王良,说:“你在这儿等我,我过去搭搭话。”

王良接过孩子,说:“问仔细点儿。”

玉莹走过去,蹲在一个摊前,细细挨个儿问价。

女摊主笑吟吟地说:“大妹子,你这也是要摆个摊儿吧?”

玉莹歉笑道:“我见买客少,多问了,让大姐看出来了。”

女摊主说:“我们两口子,下放回城,在街道工厂糊纸盒,挣钱少,要供三个孩子读书,就摆地摊了。”

玉莹也亲热地说:“我是农村的,今年闹水灾,也想进城摆摊挣几个钱儿。”

女摊主问:“就自个儿?”

玉莹指了指坐在背包上的王良,说:“两口子。”

旁边有个白净的老太太在买松紧带,搭话道:“闺女,在城里摆摊,你要租房?”

玉莹说:“是呀,大娘。您告诉我,上哪儿能租到房?”

老太太说:“等会儿你跟我走,我们那里就有。”

女摊主说:“别是楼房吧,楼房他们租不起。”

老太太说:“不是楼房,我有间空房,你去瞅瞅,要是看着合适,就租。我那儿离这集市也近,方便。”

玉莹大喜,说:“中,大娘,你带我过去看看。”

老太太带他们到了一个平房挤成堆的地方,简陋的小院子里房前房后接盖着一些铁皮房。老太太说:“我姓欧阳,原先是医院护士,退休了,老伴姓黄,等见了叫黄师傅就中,原先炼钢的,也退休了。”欧阳老太太推开一扇油漆剥落的小铁门,说:“进来看看吧,我空一间房,租给你们,有炕,不是铁皮房,那样房子不能住,天冷冻死人。”

王良玉莹随老太太进院子,她的老伴黄师傅在院子里浇花。老黄师傅黑红色的脸面,满是皱褶,皱褶里好像嵌着铁锈,一早一玩硬是用肥皂洗脸,不管咋样搓,蹭,总是洗不净。欧阳老太太说:“老黄,他们是一家三口,进城做小买卖,我带他们来看看咱家的房子。”

黄师傅憨厚地点头说:“带他们进屋看看吧。”

欧阳老太太指着偏厦屋说:“就这间,看看中意不。”

王良和玉莹进去,见房间不大,有铺炕,收拾得挺干净。俩人都觉得满意,王良问道:“大娘,这房租咱算?”

欧阳老太太说:“你们有个娃儿,我喜欢。旁人租,每月都是三十,你们就给二十元吧。”

玉莹高兴地说:“那谢谢大娘了。”

兴旺醒了,从玉莹的肩头上抬起头,不认生,朝欧阳老太太笑。老太太顿时笑眯了眼:“这娃儿,多讨人喜欢呀!”

租下房子当天,黄师傅给他们送来自个儿打做出来的铁皮壶、盆和一只铁炉,说:“用吧,不要买了,省下钱。”

王良一下想起北边刘大爷粗糙的手,能用桦树皮制作盆、桶。

安顿好住处,王良和玉莹买了两个大编织袋,乘早车去沈阳“五爱”市场。”五爱”市场只开业半天,中午就关门收摊,小贩们都赶大早去进货。那时的“五爱”市场还几乎是露天的,只有少数摊位搭个棚子遮遮日光和雨雪。市场内人像蚂蚁搬家,大包小包提着、拖着、扛着,你挤我,我挤你,讨价还价,男的女的,个个大嗓门,东北人,话里都是大蒜大葱味,直来直去,闹哄哄的,王良受不了,农村赶大集也没有这么多一堆堆人儿,放个鞭,能炸倒一片。王良在人堆里挤来挤去,只小半天工夫,开始晕头转向,又见摊位上、地上堆放那么多杂七杂八的货,眼花缭乱,对玉莹说:“我抱兴旺,你选货吧。”

玉莹头发梢都是精神,把兴旺交给王良说:“中,你跟着我,千万别走散。”

他们本钱少,玉莹只往卖丝袜、布鞋、裤衩、松紧带、发卡等便宜日用货的摊位转。来回走了两遍,她只问价,再就是不错眼珠子细看商品,一件没买。王良不耐烦了,说:“咋啥也不买?”

同类推荐
  • 赵国彬的梦

    赵国彬的梦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心中有鬼

    心中有鬼

    究竟是阴魂不去,还是妖言惑众?鬼魅真的存在吗?如果存在,它藏在哪里?难道是……
  • 最后一片净土

    最后一片净土

    混在娱乐圈的初中,面对里面的尔虞我诈如何坐到面面俱到,而只是个小助理的她,又如何得到明星们的青睐,爱好创作的她究竟会不会成为娱乐圈里的一名大将?而面对自己的感情生活,她会怎么样?
  • 摩尔·弗兰德斯

    摩尔·弗兰德斯

    本书是鲁滨孙漂流记的作者笛福的另一部独特的杰作,被英国作家沃尔芙誉为“英国不多的伟大小说之一”。小说以第一人称的手法书写,极具震撼力。书中的主人公一直以罪人的身份出现——她从十八岁到六十岁,除杀人、叛国外真可谓无恶不作。女主人公弗兰德斯生于监狱,在孤儿院长大,给贵族家庭当仆人。她被主人家的大公子诱骗后被迫嫁给她所不爱的二公子……
  • 黄花涝

    黄花涝

    位于汉口北界、府河之畔的黄花涝村,早就名见经传。此地河湖镶嵌、风景秀丽、民居古朴,是武汉市境内至今仍显现原生态风貌的古老村镇。黄花村西的上万亩河滩湿地,每至暮春,一望无际的黄花,似锦似云,随风起伏变幻。无数水鸟飞禽在花丛中鸣叫聚散,蔚为大观。几场大雨过后,这片河滩顿成泽国,黄花全部涝于汪洋之中。黄花涝的景观也就成为村名。这一名称被收录入《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是人们慕名游访的地方……
热门推荐
  • 人生不过如此

    人生不过如此

    我们认为一个对于自己的生命与生活,应该可以有一种态度,一种不必客气的态度。谁都想好好的活着的,这是人情。怎么样才算活得好好的呢?那就各人各说了。我们几个人之间有了下列相当的了解,于是说到“吾庐。”一是自爱,我们站在爱人的立场上,有爱自己的理由。二是和平,至少要在我们之间,这不是一个梦。三是前进,惟前进才有生命,要扩展生命,惟有更前进。四是闲话,“勤靡余暇心有常闲”之谓。在此,我们将不为一切所吞没……
  • 诡案秘档

    诡案秘档

    案件背后隐藏的黑暗人性,原来谎言也有等级之分,就像是书中的刘老八,不管他做什么,只是为了二级谎言做铺垫。我去神农架旅游的时候,有个导游问我诡案组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了他位置,结果第二天他就离奇去世了……
  • 盛世宠婚:亿万首席的萌妻

    盛世宠婚:亿万首席的萌妻

    “毕竟我是收过三百封情书的女人,至于你恐怕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情书吧?”沈暗暗得意炫耀。君大少不以为意:“情书没什么用处,又不能满足你。”沈暗暗:“……谁跟你说满足我了?我说的是情书!”“情书不能陪你睡,我可以睡。”“……”
  • 法医囧后

    法医囧后

    她以吃尽天下美食为己任,却不知一把柳叶刀在手平了多少冤案,解救了多少人;传言一个从异世而来的女人可以改变他,从面改变整个晋元大陆的格局;于是,一场海难把她带到了他的身边,本以为成了王妃就可以过上混吃等死的日子,谁知此处的食物难以下咽啊。【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演的梦

    演的梦

    一场意外,让少年究竟来到了哪里?是梦境,还是现实。
  • 重生之鹧鹄天

    重生之鹧鹄天

    你可听说过鹧鹄天?有诗曰南国多倩多艳词,鹧鸪清怨绕梁飞。若这世间有重生的怨鬼,那我便是这清怨绕梁飞的鹧鹄,满天怨恨,携憾归来,定向负我者讨回万般债。
  • 你的路上一直有我

    你的路上一直有我

    错过,就是我站在你面前,你眼里的人却不是我,我们只能像两条平行线,永不再会有交集。曾经的沈梅,以为自己是爱赵越的,那是一种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却的情。可后来,才明白,那不过是一种执念,一种得不到的不甘。正如陈奕迅唱的红玫瑰中的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 高调CEO的无情冷妻

    高调CEO的无情冷妻

    “爱你……就像呼吸……叫我怎么……怎么停下来。”看着眼前的虚无,撑着冰冷的窗户一字一句说的艰难。眼泪从她绝美惊艳的眼里落下来,她时常一个人在回忆,回忆曾经与他的一切美好,她总是努力的想要记住爱人的脸,可是她看不见了,即使拼命的想要记住,还是觉得他的样子模糊。她的痛苦和无奈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了,睁大了什么也看不见的双眼,默默地等待,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再来了,原来她伤他是这样的深。她在等待死亡,等待解脱,等待他回心转意,等待她所期待的一切一切;而他像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她的影子一样,将她遗忘在角落。只是他们总是不记得那一份沉重的爱是需要彼此来唤醒的,他们的生命里已经不容许任何的错过。
  • 青少年应该知道的两栖动物

    青少年应该知道的两栖动物

    本书从两栖动物的起源入手,详细阐述和介绍了有关两栖动物的概念、种类、特征、生理习性、繁殖分布、历史演变以及两栖动物中的趣闻怪谈。
  • 蓝色寓言

    蓝色寓言

    我拜别了盘古,拜别了宙斯,拜别了释迦牟尼、穆罕默德和耶稣,又飘飘摇摇飞回到我的书斋里。心情平静下来了,有了一点创作的感觉。我急忙为我的作品设计了一系列的人物,又为这些人物设定了相互间的关系以及故事发展的大致趋向。我将这部小说取名为《蓝色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