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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纪事(1)

左传襄公二十五年齐崔杼囗其君光太史书曰崔

杼囗其君崔子杀之其弟嗣书而死者二人其弟又

书乃舍之南史氏闻太史尽死执简以往闻既书矣

乃还

三辅黄图未央宫有金华殿汉书曰成帝初方向学

召郑宽中张禹说尚书论语于金华殿中

三国志魏王肃传注薛夏黄初中为秘书丞尝以公

事移兰台兰台自以台也而秘书署耳谓夏为不得

仪也推使当有坐者夏报之曰兰台为外台秘书为

内阁台阁一也何不相移之有兰台屈无以折自是

之后遂以为常

吴志薛莹传莹徙广州右国史华核上疏曰臣闻五

帝三王皆立史官叙录功美垂之无穷汉时司马迁

班固咸命世大才所撰精妙与六经俱传大吴受命

建国南土大皇帝末年命太中令丁孚郎中项峻始

撰吴书孚峻俱非史才其所撰作不足纪录至少帝

时更差韦曜周昭薛莹梁广及臣五人访求往事所

共撰立备有本末昭广先亡曜负恩蹈罪莹出为将

复以过徙其书遂委滞迄今未撰奏臣愚浅才劣适

可为莹等记注而已若使撰合必袭孚峻之迹惧坠

大皇帝之元坊损当世之盛美莹涉学既博文章尤

妙同僚之中莹为冠首今者见吏虽多经学记述之

才如莹者少是以慺慺为国惜之实欲使卒垂成之

功编于前史之末奏上之后退填沟壑无所复恨皓

遂召莹还为左国史

晋书祖纳传纳为军谘祭酒好奕棋王隐谓之曰禹

惜寸阴不闻数棋对曰我亦忘忧耳隐曰盖闻古人

遭逢则以功达其道若其不遇则以言达其道古必

有之今亦宜然当晋未有书而天下大乱旧事荡灭

君少长五都游官四方华夷成败皆当闻见何不记

述而有裁成应仲远作风俗通崔子真作政论蔡伯

喈作劝学篇史游作急就章犹皆行于世便成没而

不朽仆虽无才非志不立故疾没世而无闻焉所以

自强不息也况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俱取散愁此可

兼济何必围棋然后忘忧也纳喟然叹曰非不悦子

之道力不足耳乃言之于帝曰自古小国犹有史官

况于大府安可不置因举隐称其清纯亮直学思沈

敏五经群史多所综悉且好学不倦从善如流若使

修着一代之典褒贬予夺诚一时之囗也帝以问记

室参军锺雅雅曰纳所举虽有史才而今未能立也

事遂停然史官之立自纳始也

郑袤传袤子默字思元起家秘书郎考核旧文删省

浮秽中书令虞松谓曰而今而后朱紫别矣

宋书徐爰传爰迁左丞先是元嘉中使著作郎何承

天草创国史世祖初又使奉朝请山谦之南台御史

苏宝生踵成之六年又以爰领著作郎使终其业爰

虽因前作而专为一家之书上表曰臣闻虞史炳图

原光被之美夏载昭策先随山之勤天飞虽王德所

至终陟固有资田跃神宗始干俾乂上日兆于纳揆

其在殷颂长发元王受命作周实唯雍伯考行之盛

则振古之弘轨降逮二汉亦同兹义帝基刱乎丰郊

绍祚本于昆邑魏以武命国志晋以宣启阳秋明黄

初非更性之本太始为造物之末又近代之令准式

远之鸿规典谟缅邈纪传成准善恶具书成败毕记

然余分紫色滔天泯夏亲所芟夷而不序于始传涉

圣卓绍烟起云腾非所诛灭而显冠乎首述岂不以

事先归之前录功偕着之后撰伏惟皇宋承金行之

浇季锺经纶之屯极拥元光以凤翔秉神符而龙举

劋定鲸鲲天人伫属晋禄数终上帝临宋便应奄膺

纮对越神工而恭服勤于三分让德迈于不嗣其

为巍巍荡荡赫赫明明历观逖闻莫或斯等宜依衔

书改文登舟变号起元义熙为王业之始载序宣力

为功臣之断其伪元篡窃同于新莽虽灵武克殄自

详之晋录及犯命干纪受戮霸朝虽揖禅之前皆着

之宋策国典体大方垂不朽请外详议复须遵承于

是内外博议太宰江夏王义恭等三十五人同爰议

宜以义熙元年为断散骑常侍巴陵王休若尚书金

部郎檀道鸾二人谓宜以元兴三年为始太学博士

虞龢谓宜以开国为宋公元年诏曰项籍圣公编录

二汉前史已有成列桓元传宜在宋典余如爰议

梁书刘孝绰传孝绰除秘书丞高祖谓舍人周舍曰

第一官当用第一人故以孝绰居此职

陈书姚察传察陈灭入隋开皇九年诏授秘书丞别

敕成梁陈二代史又敕于朱华阁长参文帝知察蔬

菲别日乃独召入内殿赐囗菜乃指察谓朝臣曰闻

姚察学行当今无比我平陈惟得此一人

北魏王慧龙传慧龙子宝兴宝兴子琼琼长子遵业

风仪清秀涉历经史位著作佐郎与司徒左长史崔

鸿同撰起居注迁右军将军兼散骑常侍慰劳蠕蠕

乃诣代京采拾遗文以补起居所阙与崔光安丰王

延明等参定服章及光为肃宗讲孝经遵业预讲延

明录义并应诏作释奠侍宴诗时人语曰英英济济

王家兄弟

韩麒麟传麒麟子显宗除著作佐郎高祖曾谓显宗

及程灵虬曰著作之任国书是司卿等之文朕自委

悉中省之品卿等所闻若欲取况古人班马之徒固

自辽阔若求之当世文学之能卿等应推崔孝伯又

谓显宗曰见卿所撰燕志及在齐诗咏大胜比来之

文然著述之功我所不见当更访之监令校卿才能

可居中第又谓程灵虬曰卿比显宗复有差降可居

下上显宗对曰臣才第短浅猥闻上天至乃比于崔

光实为隆渥然臣窃谓陛下贵古而贱今臣学微才

短诚不敢仰希古人然遭圣明之世睹维新之礼染

翰勒素实录时事亦未惭于后人昔扬雄着太元经

当时不免覆盎之谈二百年外则越诸子今臣之所

撰虽未足光述帝载裨晖日月然万祀之后仰观祖

宗巍巍之功上睹陛下明明之德亦何谢钦明于唐

典慎徽于虞书高祖曰假使朕无愧于虞舜卿复何

如于尧臣显宗曰臣闻君不可以独治故设百官以

赞务陛下齐踪尧舜公卿宁非二八之俦高祖曰卿

为著作仅名奉职未是良史也显宗曰臣仰遭明时

直笔而无惧又不受金安眠美食此臣优于迁固也

高祖哂之

周书柳虬传虬为丞相府记室追论归朝功封美阳

县男邑二百户虬以史官密书善恶未足惩劝乃上

疏曰古者人君立史官非但记事而已盖所以为监

诫也动则左史书之言则右史书之彰善瘅恶以树

风声故南史抗节表崔杼之罪董狐书法明赵盾之

愆是知直笔于朝其来久矣而汉魏已还密为记注

徒闻后世无益当时非所谓将顺其美匡救其恶者

也且著述之人密书其事纵能直笔人莫之知何止

物生横议亦自异端互起故班固致受金之名陈寿

有求米之论着汉魏者非一氏造晋史者至数家后

代纷纭莫知准的伏惟陛下则天稽古劳心庶政开

诽谤之路纳忠谠之言诸史官记事者请皆当朝显

言其状然后付之史阁庶令是非明着得失无隐使

闻善者日修有过者知惧敢以愚管轻冒上闻乞以

瞽言访之众议事遂施行十四年除秘书丞秘书虽

领著作不参史事自虬为丞始令监掌焉十六年迁

中书侍郎修起居注仍领丞事时人论文体者有今

古之异虬又以为时有今古非文有今古乃为文质

论文多不载

于翼传翼拜右宫伯世宗雅爱文士立麟趾学在朝

有艺业者不限贵贱皆预听焉乃至萧撝王褒等与

卑鄙之徒同为学士翼言于帝曰萧撝梁之宗子王

褒梁之公卿今与趋走同侪恐非尚贤贵爵之义帝

纳之诏翼定其班次于是有等差矣

隋书段文振传文振弟文操大业中为武贲郎将性

甚刚严帝令督秘书省学士时学士颇存儒雅文操

辄鞭挞之前后或至千数时议者鄙之

唐书刘允济传允济为著作佐郎修国史常曰史官

善恶必书使骄主贼臣惧此权顾轻哉而班生受金

陈寿求米仆乃视如浮云耳

沈佺期传佺期拜起居郎兼修文馆直学士既侍宴

帝诏学士等舞回波佺期为弄辞悦帝还赐牙绯

朱子奢传帝尝诏起居纪录臧否朕欲见之以知得

失若何子奢曰陛下所举无过事虽见无嫌然以此

开后世史官之祸可惧也史官全身畏死则悠悠千

载尚有闻乎

褚遂良传遂良迁谏议大夫兼知起居事帝曰卿记

起居大抵人君得观之否对曰今之起居古左右史

也善恶必记戒人主不为非法未闻天子自观史也

帝曰朕有不善卿必记耶对曰守道不如守官臣职

载笔君举必书刘洎曰使遂良不记天下之人亦记

之矣帝曰朕行有三一监前代成败以为元龟二进

善人共成政道三斥远群小不受谗言朕能守而勿

失亦欲史氏不能书吾恶也

魏征传征五世孙为起居舍人帝问卿家书诏颇

有存者乎对惟故笏在诏令上送郑覃曰在人不

在笏帝曰覃不识朕意此笏乃今甘棠帝因敕曰

事有不当毋嫌论奏对臣顷为谏臣故得有所陈

今则记言动不敢侵官帝曰两省属皆可议朝廷事

而毋辞也帝索起居注奏古置左右史书得失以

存鉴戒陛下所为善无畏不书不善天下之人亦有

以记之帝曰不然我既尝观之曰向者取观史氏

为失职陛下一见则后来所书必有讳屈善恶不实

不可以为史且后代何信哉乃止

姚传擢文昌左丞同凤阁鸾台平章事永徽后

左右史惟对仗承旨仗下谋议不得闻以帝王谟

训不可阙纪请仗下所言军国政要责宰相自撰号

时政记以授史官从之时政有记自始

朱敬则传敬则迁正谏大夫兼修国史乃请高史官

选以求名才侍中韦安石尝阅其史囗叹曰董何

以加世人不知史官权重宰相宰相但能制生人史

官兼制生死古之圣君贤臣所以畏惧者也

杜正伦传正伦迁给事中知起居注帝尝曰朕坐朝

不敢多言必待有利于民乃出诸口正伦曰臣职左

史陛下一言失非止损百姓且笔之书千载累德帝

悦赐彩段二百

庾敬休传敬休字顺之邓州新野人祖光烈与弟光

先不受安禄山伪官遁去光烈终大理少卿光先吏

部侍郎父何当朱泚反又与弟倬逃山谷不臣贼官

兵部郎中敬休擢进士第又中宏辞辟宣州幕府入

拜右补阙起居舍人建言天子视朝宰相群臣以次

对言可传后者承旨宰相示左右起居载录季送史

官如故事诏可既而执政以机密有不可露罢之

张说传始帝欲授说大学士辞曰学士本无大称中

宗崇宠大臣乃有之臣不敢以为称固辞乃免后宴

集贤院故事官重者先饮说曰吾闻儒以道相高不

以官阀为先后太宗时修史十九人长孙囗忌以元

舅每宴不肯先举爵长安中与修珠英当时学士亦

不以品秩为限于是饮觞同饮时服其有体中书舍

人陆坚以学士或非其人而供拟太厚无益国家者

议白罢之说闻曰古帝王功成则有奢满之失或兴

池观或尚声色今陛下崇儒向道躬自讲论详延豪

俊则丽正乃天子礼乐之司所费细而所益者大陆

生之言盖未达耶帝知遂薄坚

徐坚传坚迁秘书监左散骑常侍元宗改丽正书院

为集贤院以坚充学士副张说知院事帝大酺集贤

幔舍在百司上说令揭大榜以侈其宠坚见遽命撤

之曰君子乌取多尚人

贺知章传知章开元十三年迁礼部侍郎兼集贤院

学士一日并谢宰相源干曜语说曰贺公两命之荣

足为光宠然学士侍郎孰为美说曰侍郎衣冠之选

然要为具员吏学士怀先王之道经纬之文然后处

之此其为间也元宗自为赞赐之

李程传程字表臣襄邑恭王神符五世孙也擢进士

宏辞赋日五色造语警拔士流推之调蓝田尉县有

滞狱十年程单言辄判京兆状最迁监察御史召为

翰林学士再迁司勋员外郎爵渭源县男德宗季秋

出畋有寒色顾左右曰九月犹衫二月而袍不为顺

时朕欲改月谓何左右称善程独曰元宗着月令十

月始裘不可改帝矍然止学士入署常视日影为候

程性囗日过八砖乃至时号八砖学士

韦绶传绶子温拜谏议大夫未几为翰林学士先是

绶在禁廷积忧畏病废故诫温不得任近职至是固

辞帝怒曰宁绶治命耶礼部侍郎崔蠡曰温用乱命

益所以为孝帝意释换知制诰引疾徙太常少卿

陆贽传始贽入翰林年尚少以材幸天子常以辈行

呼而不名在奉天朝夕进见然小心精洁未尝有过

由是帝亲倚至解衣衣之同类莫敢望虽外有宰相

主大议而贽常居中参裁可否时号内相尝为帝言

今盗遍天下宜痛自咎悔以感人心昔成汤罪己以

兴楚昭王出奔以一言善复国陛下诚不吝改过以

言谢天下使臣持笔亡所忌庶叛者革心帝从之故

奉天所下制书虽武人悍卒无不感动流涕后李抱

真入朝为帝言陛下在奉天山南时赦令至山东士

卒闻者皆感泣思奋臣是时知贼不足平议者谓兴

元戡难功虽爪牙宣力盖贽有助焉

李翱传翱字习之后魏尚书左仆射冲十世孙中进

士第始调校书郎累迁元和初为国子博士史馆修

撰常谓史官纪事不得实乃建言大抵人之行非大

善大恶暴于世者皆访于人人不周知故取行状谥

牒然其为状者皆故吏门生苟言虚美溺于文而忘

其理臣请指事载功则贤不肖易见如言魏征但记

其谏诤语足以为直言段秀实但记倒用司农印追

逆兵笏击朱泚足以为忠烈不者愿敕考功太常史

馆勿受如此可以传信后世矣诏可

裴囗传囗始相建言集贤院官登朝自五品上为学

士下为直学士余皆校理史馆以登朝者为修撰否

者直史馆以准六典遂着于令

崔邠传邠弟郾敬宗嗣位拜翰林侍讲学士旋进中

书舍人谢曰陛下使臣侍讲历半岁不一问经义臣

无功不足副厚恩帝惭曰朕少间当请益高釴适在

旁因言陛下乐善而无所咨询天下之人不知有向

儒意帝重咎谢咸赐锦币郾与高重类六经要言为

十篇上之以便观省

郑覃传覃弟朗字有融始辟柳公绰山南幕府入迁

右拾遗开成中擢起居郎文宗与宰相议政适见朗

执笔螭头下谓曰向所论事亦记之乎朕将观之朗

曰臣执笔所书者史也故事天子不观史昔太宗欲

观之朱子奢曰史不隐善不讳恶自中主而下或饰

非护失见之则史官无以自免且不敢直笔褚遂良

亦称史记天子言动虽非法必书庶几自饬帝悦谓

宰相曰朗援故事不畀朕见起居注可谓善守职者

然人君之为善恶必记朕恐平日言之不协理体为

将来羞庶一见得以自改朗遂上之

李训传训始名仲言太和八年迁周易博士兼翰林

侍讲学士入院诏法曲弟子二十人侑宴示优宠

裴度传度子谂有文籍荫累官考功员外郎宣宗访

元和宰相子思度勋望故待谂有加为翰林学士累

迁工部侍郎诏加承旨适会帝幸其院谂即称谢帝

曰可归与妻子相庆取御奁果以赐谂举衣跽受帝

顾宫人取巾裹赐之

马植传植兼集贤殿大学士校理杨收道与三院御

史遇不肯避朝长冯缄录其驺仆辱之植怒奏言开

元中丽正殿赐酒大学士张说以下十八人不知先

举者说以学士德行相先遂同举酒今缄辱收与大

学士等请斥之中丞令狐绹援故事论救宣宗释不

问因着令三馆学士不避行台自植始台制三院还

台以一人为朝长云

令狐绹传绹入翰林为学士它夜召与论人间疾苦

帝出金镜书曰太宗所著也卿为我举其要绹擿语

曰至治未尝任不肖至乱未尝任贤任贤享天下之

福任不肖罹天下之祸帝曰善朕读此尝三复乃已

绹再拜曰陛下必欲兴王业舍此孰先诗曰惟其有

之是以似之进中书舍人袭彭阳男迁御史中丞再

迁兵部侍郎还为翰林承旨夜对禁中烛尽帝以乘

舆金莲华炬送还院吏望见以为天子来及绹至皆

大唐新语太宗谓监修国史房元龄曰比见前后汉

史载扬雄甘泉羽猎司马相如子虚上林班固两都

赋此既文体浮华无益劝戒何暇书之史策今有上

书论事词理可裨于政理者朕或从或不从皆须备

杜佑通典弘文馆有四部书自贞观初褚亮检校馆

务学士号为馆主因为故事每令给事中一人判馆

事校书二人学士三十一人

全唐诗话初中宗景龙二年始于修文馆置大学士

四员学士八员直学士十二员象四时八节十二月

于是李峤宗楚客赵彦昭韦嗣立为大学士李适刘

宪崔湜郑愔卢藏用李乂岑羲刘子元为学士薛稷

马怀素宋之问武平一杜审言沈佺期阎朝隐为直

学士又召徐坚韦元旦徐彦伯刘允济等满员其后

被选者不一凡天子飨会游豫惟宰相直学士得从

春幸梨园并渭水祓除则赐柳圈辟疠夏宴蒲萄园

赐朱樱秋登慈恩浮图献菊花酒称寿冬幸新丰历

白鹿观登骊山赐浴汤池给香粉兰泽从行给翔麟

马品官黄衣各一帝有所感即赋诗学士皆属和当

时人所钦慕然皆狎猥佻佞忘君臣礼法惟以文华

取幸若韦元旦刘允济沈佺期宋之问阎朝隐等无

他称景龙二年七月七日御两仪殿赋诗李峤献诗

云谁言七襄咏流入五弦歌九月幸慈恩寺塔上官

氏献诗群臣并赋闰九月幸总持阁登浮图李峤等

献诗十月三日幸三会寺十一月十五日中宗诞辰

内殿联句为柏梁体二十一日安乐公主出降武延

秀是月以婕妤上官为昭容十二月六日上幸荐福

寺郑愔诗先成宋之问后进立春侍宴赋诗二十一

日幸临渭亭李峤等应制三十日幸长安故城十二

月晦诸学士入合守岁以皇后乳母戏适御史大夫

窦从一三年元日清晖阁登高遇雪宗楚客诗云蓬

莱雪作山是也因赐金彩人胜李峤等七言诗是日

甚欢上令学士递起屡舞至沈佺期赋回波有齿绿

牙绯之语晦日幸昆明池宋之问诗自有夜珠来之

句至今传之二月八日送沙门元奘等归荆州李峤

等赋诗十一日幸太平公主南庄七月幸望春宫送

朔方节度张仁亶赴军八月三日幸安乐公主西庄

九月九日幸临渭亭分韵赋诗十一月一日安乐公

主入新宅赋诗十五日中宗诞辰长宁公主满月李

峤诗神龙见象日仙凤养雏年是也二十三日南郊

徐彦伯上南郊赋十二月十二日幸温泉宫敕蒲州

刺史徐彦伯入仗同学士例因与武平一等五人献

诗上官昭容献七言绝句三首十四日幸韦嗣立庄

拜嗣立逍遥公名其居曰清虚原幽栖谷十五日幸

白鹿观十八日游秦始皇陵四年正月朔赐群臣柏

树五日蓬莱宫宴吐蕃使因为柏梁体七日重宴大

明殿赐彩缕人胜又观打球八日立春赐彩花二十

九日晦幸浐水二月一日送金城公主三日幸司农

少卿王光辅庄是夕岑羲设茗饮讨论经史武平一

论春秋崔日用请北面日用赠武平一歌曰彼名流

兮左氏癖意元远兮冠今夕二十一日张亶至自朔

方宴于桃花园赋七言诗明日宴承庆殿李峤桃花

园词因号桃花行三月一日清明幸梨园命侍臣为

拔河之戏三月上已祓禊于渭滨赋七言诗赐细柳

圈八日令学士寻胜同宴于礼部尚书窦希琳园亭

赋诗张说为之序十一日宴于昭容之别院二十七

日李峤入都祔庙徐彦伯等饯之赋诗四月一日幸

长宁公主庄六日幸兴庆池观竞渡之戏其日过希

琳宅学士赋诗二十九日御宴祝钦明为八风舞诸

学士曰祝公斯举五经埽地尽矣睿宗时道士司马

承祯还大台适赠诗词甚美朝士属和三百余人徐

彦伯编为白云记

大唐新语开元中陆坚为中书舍人以丽正学士或

非其人而所司供拟过为丰赡谓朝列曰此亦何益

国家空致如此费损将议罢之张说闻之谓诸宰相

曰说闻自古帝王功成则有奢纵之失或兴造池台

或囗玩声色圣上崇儒重德亲自讲论刊校图书详

延学者今之丽正即是圣主礼乐之司永代规模不

易之道所费者细所益者大陆子之言为未达也元

宗后闻其言坚之恩眄从此而减

开元二十三年加荣王已下官敕宰臣入集贤院分

写告身以赐之侍中裴耀卿因入书库观书既而谓

人曰圣上好文书籍之盛事自古未有朝宰充使学

徒云集观象设教尽在是矣前汉有金马石渠后汉

有兰台东观宋有总明陈有德教周则兽门麟趾北

齐有仁寿文林虽载在前书而事皆琐细方之今日

则岂得扶翰捧毂者哉

张说拜集贤学士于院厅燕会举酒说推让不肯先

饮谓诸学士曰学士之礼以道义相高不以官班为

前后说闻高宗朝修史学士有十八九人时长孙太

尉以元舅之尊不肯先饮其守九品官者亦不许在

后乃取十九杯一时举饮长安中说修三教珠英当

时学士亦高卑悬隔至于行立前后不以品秩为限

也遂命数杯一时同饮时议深赏之

唐国史补张囗张均兄弟俱在翰林囗以尚主独赐

珍玩以夸于均均笑曰此乃妇翁与女婿固非天子

赐学士也

翰林壁记开元末韦绚自左补阙为起居舍人时杨

嗣复已除起居舍人杨嗣复于殿下先奏曰左补阙

韦绚新除起居舍人未中谢奏取进旨帝颔之李钰

招而引之绚即置笔札于玉阶栏槛之右疾趋而置

词拜舞焉

唐国史补德宗幸金銮院问学士郑余庆曰近日有

衣作否余庆对曰无之乃赐百缣令作寒服

书蕉韦绶官翰林学士德宗尝幸其院绶方寝学士

郑絪欲驰告之上不许时适天寒以从妃蜀缬袍覆

之而去

云仙记元宗置曲清潭砌以银砖泥以石粉贮三

辰酒一万车以赐当制学士等

元和时馆阁汤饮待学士者煎麒麟草

金鸾故例翰林当直学士春晚困则日赐成象殿茶

翰林有龙口渠通内苑大雨之后必飘诸花蕊经由

而出有百种香色名不可尽春月尤妙

因话录文宗赐翰林学士章服续有待诏亦欲赐者

本司以名上上曰赐君子小人不同日且待别日

文宗欲以韦宣州温为翰林学士韦以先父遗命恳

辞上后谓次对官曰韦温朕每欲用之皆辞诉用父

命不从声色俱厉户部侍郎崔蠡进曰韦温禀其父

遗命耳上曰温父不令其子在翰林是乱命也岂谓

之理乎崔曰凡人子能遵理命已是至孝况能禀乱

命而不改者此则尤可嘉之陛下不可怪也上曰然

乃止

文宗对翰林诸学士因论前代文章裴舍人素数道

陈拾遗名柳舍人璟目之裴不觉上顾柳曰他字伯

玉亦应多呼陈伯玉

销夏文宗延学士于内庭讨论经义李训讲周易微

义颇囗于上意时方盛夏遂命取冰玉腰带及辟暑

犀如意以赐训训谢之上曰如意足以与卿为谈柄

五色线一品集李德裕述梦诗曰荷净蓬池脍冰寒

郢水醪凡学士初上赐食皆悉是蓬池鱼脍夏至须

冰及酒以酒味浓和冰而饮禁中有郢酒坊

剧谈录宣宗皇帝圣政钦明光宅天下常欲刑清俗

富有宵衣旰食之怀仄席囗贤每如不及令狐相国

自吴兴郡守授司勋郎中未居内署初与学士候对

便以为有宰辅之才一夕于禁林寓直忽有中使来

召行百余步至于便殿遣内人秉烛候之引于御榻

之前上自宣令坐问卿来从江表见彼中甿庶安否

廉察郡守字人求瘼之道如何朕尝思四海之大九

州之广虽明君不能自理常须良弼贤佐迩来窃窥

朝廷皆未睹其忠赤相国降囗俯伏曰圣意如此微

臣便合得罪上曰卿纔为翰林学士所职者朕之丝

纶向来之言本不相及既而复宣令坐俾御以玉杯

斟酒赐之有小案置于御囗案上有书两卷指谓相

国曰朕听政之暇未尝不披寻史籍此读者先朝所

述金镜一卷则尚书大禹谟复问卿曾读金镜否对

曰文皇帝所著之书有理国理身之要披阅诵讽不

离于口上曰卿试举其要相国跪于御前抗声而诵

至乱未尝不任不肖理未尝不任忠贤任忠贤则享

天下之福任不肖则受天下之祸上止之曰朕每读

至此未尝不三复而后已书又云任贤勿贰去邪勿

疑是则欲致升平当用此言为首相公抃舞而称曰

先臣父每言金镜垂裕可为万古格言自非聪明文

思无以探其壸奥况尧舜禹汤之道在典谟训诰之

间陛下不以黄屋为尊每观之于夙夜将欲择贤举

善使庶绩咸熙如此则功冠百王事超三五矣上曰

曩者仰卿材器今日睹卿词学临轩囗立久之谓中

使曰持烛送学士归院及还禁林夜漏将半咸以近

臣恩泽殆无其比由是注意益深居岁余遂为宰相

自郡守至于台铉首尾纔经二载尝自郊坛回渭南

尉赵嘏上诗云鹗在卿云冰在壶代天材业奉吁谟

荣同伊陟传朱户秀比王商入画图昨夜星辰回剑

履前年风月满江湖不知机务时多暇犹许诗家属

和无

东观奏记监修国史门下侍郎兼礼部尚书平章事

郑朗奏当馆修撰直史共四员准故事已通籍者为

修撰未升朝者为直馆以修史重事合选廷臣秩序

或俾笔削不称其直馆伏请停废更添置修撰两员

敕旨宜依直馆万年县尉张范泾阳县尉李节勤守

本官以户部郎中孟穆驾部员外郎李涣并充史馆

修撰通籍为四员分修四季之事

侍御史冯缄与三院退朝入台路遇集贤校理杨收

不为之却缄为朝长拉收仆台笞之集贤大学士马

植奏论元宗开元中幸丽正殿赐酒大学士张说学

士副知院事徐坚以下十八人不知先举酒者说言

学士以德行相先非具员吏遂十八爵齐举今冯缄

笞收仆者是笞植仆隶一般乞黜之御史中丞令狐

绹又引故事论救之上两释之始着令三馆学士不

避行台

杜佑通典懿宗立尊孝明皇后为太皇太后咸通三

年帝奉后宴三殿命翰林学士侍立结绮楼下

翰林壁记学士院有双鹊尝栖于西轩海棠枝上每

学士会食必徘徊翔集于玉堂之上略无惊畏因谓

之灵鹊或鹊噪必有大诏令或宣召之事

南唐近事韩寅亮渥之子也尝为予言渥捐馆之日

温陵帅闻其家藏箱笥颇多而缄鐍甚密人罕见者

意其必有珍玩使亲信发观惟得烧残龙凤烛金缕

红巾百余条蜡泪尚新巾香犹郁有老仆泫然而言

曰公为学士日常视草金銮内殿深夜方还翰苑当

时皆宫妓秉烛炬以送公悉藏之自西京之乱得罪

南迁十不存一二矣余丱岁延平家有老尼尝说斯

事与寅亮之言颇同尼即渥之妾云耳

常梦锡为翰林学士刚直不附贵近侧目或谓曰公

罢直私门何以为乐常曰垂帷痛饮面壁而已盖冯

魏擅权之际也

续翰林志徐锴为虞部员外郎专掌集贤院自此锐

意群集不复问家事尝言集贤院即是吾家指所居

曰此寄宿之所耳

五代史赵凤传明宗武君不通文字四方章奏常使

安重诲读之重诲亦不知书奏读多不称旨孔循教

重诲求儒者置之左右而两人皆不知唐故事于是

置端明殿学士以冯道及凤为之凤好直言而性刚

强素与任圜善自圜为相颇荐进之初端明殿学士

班在翰林学士下而结衔又在官下明年凤迁礼部

侍郎讽圜升学士于官上又诏班在翰林学士上

史圭传圭明敏好学明宗时为尚书郎安重诲为枢

密使荐圭直学士故事直学士职虽清而承领文书

参掌庶务与判官无异重诲素不知书倚圭以备顾

问始白许圭升殿侍立枢密直学士得升殿盖自圭

李谷传谷进位司空广顺二年晨起仆阶下伤右臂

在告旬中三上表辞相位周祖不允免朝参视事本

司赐白藤肩舆召至便殿勉谕谷不得已起视事征

兖州为东京留守判开封府事显德初加右仆射集

贤殿大学士从世宗征太原遇贼于高平匿山谷中

信宿而出追及乘舆世宗慰抚之世宗将趋太原命

谷先调兵食又代符彦卿判太原行府事师还进位

司空门下侍郎监修国史谷以史氏所述本于起居

注丧乱以来遂废其职上言请合端明枢密直学士

编记言动为内廷日历以付史官

辽史道宗本纪大康三年冬十一月甲戌上欲观起

居注修注郎不囗及忽突堇等不进

邻几杂志冀州城南张耳墓在送客亭后戎使林牙

者由翰林学士问知州王仲平仲平告之不知张耳

何代人也大使耶律防谢曰契丹家翰林学士名目

而已

五代史王峻传峻已被黜太祖以峻监修国史意其

所书不实因召史官取日历读之史官以禁中事非

外所知惧以漏落得罪峻贬后李谷监修因请命近

臣录禁中事付史馆乃命枢密直学士就枢密院录

送史馆自此始

宋史窦仪传仪迁工部尚书判大理寺会翰林学士

王着以酒失贬官太祖谓宰相曰深严之地当得宿

儒处之范质等对曰窦仪清介重厚然已自翰林迁

端明矣太祖曰非斯人不可处禁中卿当谕以朕意

勉令就职即日再入翰林为学士

卢多逊传多逊为翰林学士博涉经史聪明强力文

辞敏给好任数有谋略发多奇中太祖好读书每取

书史馆多逊预戒令史白已知所取书必通夕阅览

及太祖问书中事多逊应答无滞同列皆伏焉

扈蒙传蒙充史馆修撰开宝中受诏与李穆等同修

五代史详定古今本草五年连知贡举七年蒙上书

言昔唐太宗每召大臣论事必命起居郎起居舍人

执笔立于殿侧以纪时政故文宗实录稍为详备至

后唐明宗亦命端明殿学士及枢密直学士轮修日

历送史官近来此事都废每季虽有内殿日历枢密

院录送史馆然所记者不过臣下对见辞谢而已帝

王言动莫得而书缘宰相以漏泄为虞昧于宣播史

官疏远何得与闻望自今凡有裁制之官优恤之言

发自宸衷可书简策者并委宰臣及参知政事每月

轮知抄录以备史官撰集从之即以参知政事卢多

逊典其事

王禹偁传禹偁擢左拾遗直史馆与夏侯嘉正罗处

约杜镐表请同校三史书多所厘正

钱若水传若水真宗即位加工部侍郎数月以母老

上章求解机务诏不许若水请益坚遂以本官充集

贤院学士判院事俄诏修太宗实录若水引柴成务

宗度吴淑杨亿同修成八十卷真宗览书流涕锡赉

有差初太宗有畜犬甚驯常在乘舆左右及崩鸣号

不食因送永熙陵寝李至尝咏其事欲若水书之以

戒浮俗若水不从吕端虽为监修以不囗局不得署

名至抉其事以为专美若水称诏旨及唐朝故事以

折之时议不能夺既又重修太宗实录参以王禹偁

李宗谔梁颢赵安仁未周岁毕安仁时为宗正卿上

言夔王于太宗属当为兄实录所纪缪误若水援国

初诏令廷诤数四乃定

李昉传昉子宗谔字昌武七岁能属文耻以父任得

官独由乡举第进士授校书郎明年献文自荐迁秘

书郎集贤校理同修起居注先是后苑陪宴校理官

不与京官乘马不得入禁门至是因宗谔之请复之

遂为故事

真宗大中祥符三年宗谔拜右谏议大夫尝侍宴玉

宸殿上谓曰闻卿至孝宗族颇多长幼雍睦朕嗣守

二圣基业亦如卿之保守门户也又曰翰林清华之

地前贤历多有故事卿父子为之必周知也宗谔

尝着翰林杂记以纪国朝制度明日上之

李若谷传若谷子淑字献臣年十二真宗幸亳献文

行在所真宗奇之命赋诗赐童子出身试秘书省校

书郎寇准荐之授校书郎馆阁校勘干兴初迁大理

评事修真宗实录为检讨官书成改光禄寺丞集贤

校理为国史院编修官召试赐进士及第改秘书郎

进太常丞直集贤院同判太常寺擢史馆修撰再迁

尚书礼部员外郎上时政十议改知制诰勾当三班

院为翰林学士进吏部员外郎会若谷参知政事改

侍读学士加端明殿学士若谷罢进本曹郎中典豫

王府章奏以右谏议大夫知许州岁饥取民所食五

种上之帝恻然为蠲其赋权知开封府复为翰林学

士中书舍人言者指其在开封多近吏人改给事

中知郑州徙河阳转尚书礼部侍郎复为翰林学士

罢端明殿学士判流内铨复加端明殿学士初在郑

州作周陵诗国子博士陈求古以私隙讼其讥讪朝

廷除龙图阁学士出知应天府累表论辨不报乃请

侍养明年复端明侍读二学士判太常寺父丧免官

终丧起复再为翰林学士谏官包拯吴奎等言淑性

奸邪又尝请侍养父而不及其母罢翰林学士以端

明龙图阁学士奉朝请丁母忧服除为端明侍读二

学士迁户部侍郎复为翰林学士而御史中丞张升

等又论奏之不拜除兼龙图阁学士由是壹囗不得

志出知河中府暴感风眩卒除尚书右丞淑警慧过

人博习诸书详练朝廷典故凡有沿革帝多谘访制

作诰命为时所称其他文多裁取古语务为奇险时

人不许也初宋郊有学行淑恐其先用因密言曰宋

国姓而郊者交非善应也又宋祁作张贵妃制故事

妃当册命祁疑进告身非是以淑明典故问之淑心

知其误谓祁曰君第进何疑耶祁遂得罪去其倾侧

险诐类此尝修国朝会要三朝训鉴图合门仪制康

定行军赏罚格又献系训三篇所著别集百余卷

贾昌朝传昌朝字子明真定获鹿人晋史官纬之从

曾孙也天禧初真宗尝祈谷南郊昌朝献颂道左召

试赐同进士出身主晋陵簿赐对便殿除国子监说

书孙奭判监独称昌朝讲说有师法他日书路随韦

处厚传示昌朝曰君当以经术进如二公为颍川郡

王院伴读再迁殿中丞历知宜兴东明县奭侍读禁

中以老辞荐昌朝自代诏试中书寻复国子监说书

上言礼母之讳不出于宫今章献太后易月制除犹

讳父名非尊宗庙也诏从之景佑中置崇政殿说书

以授昌朝诵说明白帝多所质问昌朝请记录以进

赐名迩英延义记注加直集贤院太平兴国寺灾是

夕大雨震雷朝廷议修复昌朝上言易震之象曰洊

雷震君子以恐惧修省近年寺观屡灾此殆天示警

告可勿缮治以示畏天爱人之意西域僧献佛骨铜

像昌朝请加赐遣还毋以所献示中外悉行其言天

章阁置侍讲亦首命昌朝

孙奭传仁宗即位宰相请择名儒以经术侍讲读乃

召为翰林侍讲学士知审官院判国子监修真宗实

录丁父忧起复兼判太常寺及礼院三迁兵部侍郎

龙图阁学士每讲论至前世乱君亡国必反复规讽

仁宗意或不在书奭则拱默以俟帝为竦然改听尝

画无逸图上之帝施于讲读阁

王安石传安石直集贤院先是馆阁之命屡下安石

屡辞士大夫谓其无意于世恨不识其面朝廷每欲

畀以美官惟患其不就也明年同修起居注辞之累

日门吏赍敕就付之拒不受吏随而拜之则避于厕

吏置敕于案而去又追还之上章至八九乃受遂知

制诰纠察在京刑狱自是不复辞官矣

吕溱传溱以侍读学士知徐州赐宴资善堂遣使谕

曰此特为卿设宜尽醉也诏自今由经筵出者视为

曾公亮传公亮为国子监直讲改诸王府侍讲岁满

常用故事试馆职独献所为文授集贤校理天章阁

侍讲修起居注擢天章阁待制赐金紫先是待制不

改服仁宗面锡之曰朕自讲席赐卿所以尊宠儒臣

也遂知制诰

王珪传珪字禹玉为翰林学士知开封府遭母忧除

丧复为学士兼侍读学士先是三圣并侑南郊而温

成庙享献同大室珪言三后并配所以致孝也而渎

乎飨帝后宫有庙所以广恩也而僭乎飨亲于是专

以太祖侑于郊而改温成庙为祠殿嘉佑立皇子中

书召珪作诏珪曰此大事也非面受旨不可明日请

对曰海内望此举久矣果出自圣意乎仁宗曰朕意

决矣珪再拜贺始退而草诏欧阳修闻而叹曰真学

士也帝晏宝文阁作飞白书分侍臣命珪识岁月姓

名再宴群王又使为序以所御笔墨笺砚赐之英宗

立当撰先帝谥珪言古者贱不诔贵幼不诔长故天

子称天以诔之制谥于郊若云受之于天者近制惟

词臣撰议庶僚不得参闻颇违称天之义请令两制

共议从之濮王追崇典礼珪与侍从礼官合议宜称

皇伯三夫人改封大国执政不以为然其后三夫人

之称卒如初议始珪之请对而作诏也有密谮之者

英宗在位之四年忽召至囗珠殿传诏令兼端明殿

学士锡之盘龙金盆谕之曰秘殿之职非直器卿于

翰墨闻二府员缺即出命矣曩有谗口朕今释然无

疑珪谢曰非陛下至明臣死无日矣神宗即位迁学

士承旨珪典内外制十八年最为久次尝因展事斋

宫赋诗有所感帝见而怜之熙宁三年拜参知政事

九年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

彭乘传乘字利建益州华阳人进士及第初修起居

注缺中书舍人而乘在选中帝指乘曰此老儒也雅

有恬退名无以易之及召见谕曰卿先朝旧臣久补

外而未尝自言对曰臣生孤远自量其分安敢过有

所望帝颇嘉之

贾黯传黯擢知制诰初仁宗视事退御迩英阁召侍

臣讲读而修起居注官独先出黯言召臣访对独关

政体而史臣不得预闻请并召侍经筵许之初迩英

延义二阁讲读官自有记注至是乃罢焉

刘攽传王安石在经筵乞讲者坐攽曰侍臣讲论于

前不可安坐避席立语乃古今常礼君使之坐所以

示人主尊德乐道也若不命而请则异矣礼官皆同

其议至今仍之

苏轼传轼治平二年入判登闻鼓院英宗自藩邸闻

其名欲以唐故事召入翰林知制诰宰相韩琦曰轼

之才远大器也他日自当为天下用要在朝廷培养

之使天下之士莫不畏慕降伏皆欲朝廷进用然后

取而用之则人人无复异辞矣今骤用之则天下之

士未必以为然适足以累之也英宗曰且与修注如

何琦曰记注与制诰为邻未可遽授不若干馆阁中

近上帖职与之且请召试英宗曰试之未知其能否

如轼有不能耶琦犹不可及试二论复入三等得直

史馆轼闻琦语曰公可谓爱人以德矣

蒲宗孟传宗孟同修起居注直舍人院知制诰帝又

称其有史才命同修两朝国史为翰林学士兼侍读

旧制学士惟服金带宗孟入谢帝曰学士职清地近

非他官比而官仪未宠乃加佩鱼遂着为令

司马光传神宗即位擢为翰林学士光乃辞帝曰古

之君子或学而不文或文而不学惟董仲舒扬雄兼

之卿有文学何辞为对曰臣不能为四六帝曰如两

汉制诏可也且卿能进士取高第而云不能四六何

耶竟不获辞

郑雍传雍进中书舍人邓润甫除翰林承旨雍当制

制未出言事者五人交章攻之换为侍读学士雍言

二职皆天下精选以润甫之过薄不当革前命以为

奸邪不当在经幄今中外咸谓朝廷姑以是塞言者

如此则邪正何由可辨善恶何由可明若每事必待

人言是赏罚之柄不得已而行非所以示信天下之

道润甫仍为承旨

王安礼传吕公弼荐安礼于朝神宗召对欲骤用之

安石当国辞以为著作郎崇文院校书他日得见命

之坐有司言八品官无赐坐者特命之

苏轼传轼以黄州团练副使安置轼与田父野老相

从溪山间筑室于东坡自号东坡居士三年神宗数

有意复用辄为当路者沮之神宗尝语宰相王珪蔡

确曰国史至重可命苏轼成之珪有难色神宗曰轼

不可姑用曾巩巩进太祖总论神宗意不允遂手札

移轼汝州有曰苏轼黜居思咎阅岁滋深人材实难

不忍终弃

郑獬传獬判三班院神宗初召獬夕对内东门命草

吴奎知青州及张方平赵抃参知政事三制赐双烛

送归舍人院外廷无知者遂拜翰林学士

刘正夫传正夫为翰林学士蔡京不能平谋中以事

作春宴乐语有紫宸朝罢衮衣闲之句京党张康国

密白帝曰衮衣岂可闲竟改龙图阁直学士知河南

邓洵武传洵武字子常第进士为汝阳簿绍圣中哲

宗召对为秘书省正字校书郎国史院编修官撰神

宗史议论专右蔡卞诋诬宣仁后尤切史祸之作其

力居多迁起居舍人徽宗初改秘书少监既而用蔡

京荐复史职御史陈次升陈师锡言洵武父绾在熙

宁时以曲媚王安石神宗数其邪僻奸回今置洵武

太史岂能公心直笔发扬神考之盛德而不掩其父

之恶乎且其人材凡近学问荒缪不足以污此选不

听迁起居郎

王存传存在三馆历年不少贬以干进尝召见便殿

累上书陈时政因及大臣无所附丽皆时人难言者

元丰元年神宗察其忠实无党以为国史编修官修

起居注时起居注虽日侍而奏事必禀中书俟旨存

乞复唐贞观左右史执笔随宰相入殿故事神宗韪

其言听直前奏事自存始也

李清臣传清臣提点京东刑狱作韩琦行状神宗读

之曰良史才也召为两朝国史编修官撰河渠律历

选举诸志文直事详人以为不减史汉同修起居注

进知制诰翰林学士

刘挚传挚擢侍御史上疏曰昔者周成王幼冲践祚

师保之臣周公太公其人也仁宗皇帝盛年嗣服用

李维晏殊为侍读孙奭冯元为侍讲听断之暇召使

入侍陛下春秋鼎盛在所资养愿选忠信孝悌惇茂

老成之人以充劝讲进读之任便殿燕坐时赐延对

执经诵说以广睿智仰副善继求治之志他日讲筵

进读至仁宗不避庚戌临奠张士逊侍讲曰国朝故

事多避国音国朝角音木也故畏庚辛哲宗问果当

避否挚进曰阴阳拘忌圣人不取如正月祈谷必用

上辛此岂可改也汉章帝以反支日受章奏唐太宗

以辰日哭张公谨仁宗不避庚戌日皆陛下所宜取

法哲宗然之

王岩叟传岩叟以起居舍人召尝侍迩英讲进读宝

训至节费岩叟曰凡言节用非偶节一事便能有济

当每事以节俭为意则积久累日国用自饶读仁宗

知人事岩叟曰人主常欲虚心平意无所偏系观事

以理则事之是非人之邪正自然可见司马康讲洪

范至乂用三德哲宗曰止此三德为更有德盖哲宗

自临御渊默不言岩叟喜闻之因欲风谏退而上疏

曰三德者人君之大本得之则治失之则乱不可须

臾去者也臣请别而言之夫明是非于朝廷之上判

忠邪于多士之间不以顺己而忘其恶不以逆己而

遗其善私求不徇于所爱公议不迁于所憎竭诚尽

节者任之当勿二罔上盗宠者弃之当勿疑惜纪纲

谨法度重典刑戒姑息此人主之正直也远声色之

好绝盘游之乐勇于救天下之弊果于断天下之疑

邪说不能移非道不能说此人主刚德也居万乘之

尊而不骄享四海之富而不溢聪明有余而处之若

不足俊杰并用而求之如不及虚心以访道屈己以

从谏惧若临渊怯若履薄此人主之柔德也三者足

以尽天下之要在陛下力行何如耳岩叟日侍讲奏

曰陛下退朝无事不知何以消日哲宗曰看文字对

曰陛下以读书为乐天下幸甚圣贤之学非造次可

成须在积累积累之要在专与勤屏绝他好始可谓

之专久而不倦始可谓之勤愿陛下特留圣意哲宗

然之

陆佃传佃受经于王安石熙宁三年应举入京适安

石当国首问新政佃曰法非不善但推行不能如初

意还为扰民如青苗是也安石惊曰何为乃尔吾与

吕惠卿议之又访外议佃曰公乐闻善古所未有然

外间颇以为拒谏安石笑曰吾岂拒谏者但邪说营

营顾无足听佃曰是乃所以致人言也明日安石召

谓之曰惠卿云私家取债亦须一鸡半豚已遣李承

之使淮南质究矣既而承之还诡言于民无不便佃

说不行礼部奏名为举首方廷试赋遽发策题士皆

愕然佃从容条对擢甲科授蔡州推官初置五路学

选为郓州教授召补国子监直讲安石以佃不附己

专付之经术不复咨以政哲宗立更先朝法度去安

石之党士多讳变所从安石卒佃率诸生供佛哭而

祭之识者嘉其无向背迁吏部侍郎以修撰神宗实

录徙礼部数与史官范祖禹黄庭坚争辨大要多是

安石为之晦隐庭坚曰如公言盖佞史也佃曰尽用

君意岂非谤书乎进权礼部尚书郑雍论其穿凿附

会改龙图阁待制知颍州佃以欧阳修守颍有遗爱

为建祠宇实录成加直学士又为韩川朱光庭所议

诏止增秩徙知邓州未几知江宁府甫至祭安石墓

句容人盗嫂害其兄别诬三人同谋既皆讯服一囚

父以冤诉通判以下皆曰彼怖死耳狱已成不可变

佃为阅实三人皆得生绍圣初治实录罪坐落职知

秦州改海州朝论灼其情复集贤殿修撰

黄庭坚传庭坚为秘书丞提点明道宫兼国史编修

官绍圣初出知宣州改鄂州章惇蔡卞与其党论实

录多诬俾前史官分居畿邑以待问摘千余条示之

谓为无验证既而院吏考阅悉有据依所余才三十

二事庭坚书用铁龙爪治河有同儿戏至是首问焉

对曰庭坚时官北都尝亲见之真儿戏耳凡有问皆

直辞以对闻者壮之贬涪州别驾黔州安置

王觌传觌为翰林学士日食四月朔帝下诏责躬觌

当制有惟德弗类未足以当天心之语宰相去之乃

力请外以龙图阁学士知润州

蔡攸传攸京长子也崇宁三年自鸿胪丞赐进士出

身除秘书郎以直秘阁集贤殿修撰编修国朝会典

二年间至枢密直学士京再入相加龙图阁学士兼

侍读详定九域图志修六典提举上清宝箓宫秘书

省两街道录院礼制道史局官僚合百人多三馆隽

游而攸用大臣子领袖其间懵不知学士论不与

蔡卞传卞绍圣元年为中书舍人上疏言先帝盛德

大业卓然出千古之上发扬休光正在史策而实录

所纪类多疑似不根乞验索审订重行刊定使后世

考观无所迷惑诏从之以卞兼国史修撰初安石且

死悔其所作日录命从子防焚之防诡以他书代至

是卞即防家取以上因芟落事实文饰奸伪尽改所

修实录正史于是吕大防范祖禹赵彦若黄庭坚皆

获深谴

秦桧传桧乞禁野史又命子囗以秘书少监领国史

进建炎元年至绍兴十二年日历五百九十卷囗因

太后北还自颂桧功德凡二千余言使著作郎王扬

英周执高上之皆迁秩自桧再相凡前罢相以来诏

书章疏稍及桧者率更易焚弃日历时政亡失已多

是后记录皆囗笔无复有公是非矣桧先禁私史又

对帝言私史害正道时司马伋遂言涑水记闻非其

曾祖光论着之书其后李光家亦举光所藏书万卷

焚之

洪遵传遵字景严皓仲子也自儿时端重如成人从

师业文不以岁时寒暑辍父留沙漠母亡遵孺慕攀

号既葬兄弟即僧舍肄词业夜枕不解衣以父荫补

承务郎与兄适同试博学宏词科中魁选赐进士出

身高宗以皓远使擢为秘书省正字中兴以来词科

中选即入馆自遵始遵为中书舍人时勋臣子孙多

躐居台省遵极言乞明有所止高宗曰正立法自今

功臣子孙序迁至侍从并令久任在京宫观遵曰侍

从朝廷高选非如磨勘阶官安有迁序之制退而上

奏言今内外将家无虑二十人若以序迁不出十年

西清次对皆可坐致太祖开国功臣子孙不过诸司

惟曹彬之子琮玮以功名目奋遂为节度初不闻有

递迁侍从之例今旨一出使穆清之地类皆将种非

所以示天下望收还前诏

周必大传必大除秘书少监兼直学士院兼领史职

郑闻草必大制上改窜其末引汉宣帝事必大因奏

曰陛下取汉宣帝之言亲制赞书明示好恶臣观西

汉所谓社稷臣乃鄙朴之周勃少文之汲黯不学之

霍光至于公孙弘蔡义韦贤号曰儒者而持禄保位

故宣帝谓俗儒不达时宜使宣帝知真儒何至杂伯

哉愿平心察之不可有轻儒名上喜其精洽欲与之

日夕论文

赵鼎传建炎初尝下诏以奸臣诬蔑宣仁保佑之功

命史院刊修未及行朱胜非为相上谕之曰神宗哲

宗两朝史事多失实非所以传信后世宣召范冲刊

定胜非言神宗史增多王安石日录哲宗史经京卞

之手议论多不正命官删修诚足以彰二帝盛美会

胜非去位鼎以宰相监修二史是非各得其正

范冲传冲字元长登绍圣进士第高宗即位召为虞

部员外郎俄出为两淮转运副使绍兴中隆佑皇后

诞日上置酒宫中从容语及前朝事后曰吾老矣有

所怀为官家言之吾逮事宣仁圣烈皇后聪明母仪

古今未见其比曩因奸臣诬谤有玷圣德建炎初虽

下诏辨明而史录未经删定无以传信后世而慰在

天之灵也上悚然亟诏重修神哲两朝实录召冲为

宗正少卿兼直史馆冲父祖禹元佑中尝修神宗实

录尽书王安石之过以明神宗之圣其后安石婿蔡

卞恶之祖禹坐谪死岭表至是复以命冲上谓之曰

两朝大典皆为奸臣所坏故以属卿冲因论熙宁创

置元佑复古绍圣以降弛张不一本末先后各有所

因又极言王安石变法度之非蔡京误国之罪上嘉

纳之迁起居郎冲之修神宗实录也为考异一书明

示去取旧文以墨书删去者以黄书新修者以朱书

世号朱墨书及修哲宗实录别为一书名辨诬录

张孝祥传孝祥字安国历阳乌江人读书一过目不

忘下笔顷刻数千言年十六领乡书再举冠里选绍

兴二十四年廷试第一时策问师友渊源秦埙与曹

冠皆力攻程氏专门之学孝祥独不攻考官已定埙

冠多士孝祥次之曹冠又次之高宗读埙策皆秦桧

语于是擢孝祥第一而埙第三授承事郎签书镇东

军节度判官谕宰相曰张孝祥词翰俱美先是上之

抑埙而擢孝祥也秦桧已怒既知孝祥乃祁之子祁

与胡寅厚桧素憾寅且唱第后曹泳揖孝祥于殿庭

以请婚为言孝祥不答泳憾之于是风言者诬祁有

反谋系诏狱会桧死上郊祀之二日魏良臣密奏散

狱释罪遂以孝祥为秘书省正字故事殿试第一人

次举始召孝祥第甫一年得召由此初对百言乞总

揽权纲以尽更化之美又言官吏忤故相意并缘文

致有司观望鍜炼而成罪乞令有司即改正又言王

安石作日录一时政事美则归己故相信任之专非

特安石臣惧其作时政记亦如安石专用己意乞取

已修日历详审是正黜私说以垂无穷从之迁校书

尤袤传袤为宗正丞虞允文以史事过三馆问谁可

为秘书丞者佥以袤对亟授之张栻曰真秘书也

袁枢字机仲为国史院编修官分修国史传章惇家

以其同里宛转请文饰其传枢曰子厚为相负国欺

君吾为史官书法不隐宁负乡人不可负天下后世

公议时赵雄总史事见之叹曰无愧古良史

洪遵传遵拜起居舍人奏乞以经筵官除罢及封章

进对宴会锡予讲读问答等事萃为一书名之曰迩

英记注其后干道间又有祥曦殿记注实自遵始又

因面对论铸钱利害帝嘉纳之迁起居郎兼权枢密

院都承旨旧制修注官经筵官许留身奏事而近例

无有遵奏请复旧制且言起居注未修者十五年请

除见修月进外每月带修皆从之

洪迈传迈除起居舍人直言前起居注皆据诸处关

报始加修纂虽有日历时政记亦莫得书景佑故事

有迩英延曦二合注记凡经筵侍臣出处封章进对

宴会赐予皆用存记十年间稍废不续陛下言动皆

罔闻知恐非命侍本意乞令讲读官自今各以日得

圣语关送修注官令讲筵所谍报使谨录之因今所

御殿名曰祥曦记注制可后以提举佑神观兼侍讲

同修国史迈初入史馆预修四朝帝纪进敷文阁直

学士直学士院讲读官宿直上时召入谈论至夜分

干道十三年九月拜翰林学士遂上四朝史一祖八

宗百七十八年为一书淳熙改元进焕章阁学士

倪思传思除礼部侍郎上久不过重华宫思疏十上

言多痛切会上召嘉王思言寿皇欲见陛下亦犹陛

下之于嘉王也上为动容时李皇后寖预政思进讲

姜氏会齐侯于泺因奏人主治国必自齐家始家之

不能齐者不能防其渐也始于狎终于恣横卒至

于阴阳易位内外无别甚则离间父子汉之吕氏唐

之武韦几至乱亡不但鲁庄公也上悚然赵汝愚同

侍经筵退语人曰谠直如此吾党不逮也

彭龟年传龟年迁中书舍人宁宗尝谓退朝无事恐

自怠惰非多读书不可龟年奏人君之学与书生异

惟能虚心受谏迁善改过乃圣学中第一事岂在多

哉一日御笔书朱熹黄裳陈傅良彭龟年黄由沈有

开李巘京镗黄艾邓驲十人姓名示龟年云十人可

充讲官否龟年对曰陛下若招徕一世之杰如朱熹

辈方厌人望不可专以潜邸学官为之

高斯得传斯得字不妄利州路提点刑狱知沔州稼

之子也少从李坤臣学坤臣瞽斯得左右扶持之中

成都路转运司试补入太学绍定二年举进士授利

路观察推官越二年辟差四川茶马干办公事李心

传以著作佐郎领史事即成都修国朝会要辟为检

阅文字端平二年九月稼死事于沔时大元兵屯沔

斯得日夜西向号泣会其僮至自沔知稼战没处与

斯得潜行至其地遂得稼遗体奉以归见者感泣服

除而哀伤不已无意仕进心传方修四朝史辟为史

馆检阅秩同秘阁校勘盖创员也斯得分修光宁二

帝纪寻迁史馆校勘又迁军器监主簿兼史馆校勘

时丞相史嵩之柄国斯得遇对空臆尽言冬雷斯得

应诏上封事乞择才并相由是忤嵩之意迁太常寺

主簿仍兼史馆校勘时斯得叔父定子以礼部尚书

领史事时人以为美谈会太学博士刘应起入对拄

嵩之嵩之恚使其党言叔父兄子不可同朝以斯得

添差通判绍兴府淳佑二年四朝帝纪书成上之嵩

之妄加毁誉于理宗济王改斯得所草宁宗纪末卷

斯得与史官杜范王遂辩之范报书亦有奸人剿入

邪说之语然书已登进矣心传藏斯得所草题其末

曰前史官高某撰而已后斯得权工部侍郎遂兼同

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仍兼侍讲进高宗系年要录

纲目帝善之

李心传传心传字微之宗正寺簿舜臣之子也庆元

元年荐于乡既下第绝意不复应举闭户着书晚因

崔与之许奕魏了翁等合前后二十三人之荐自制

置司敦遣至阙下为史馆校勘赐进士出身专修中

兴四朝帝纪甫成其三因言者罢添差通判成都府

寻迁著作佐郎兼四川制置司参议官诏无入议幕

许辟官置踵修十三朝会要端平三年成书召赴

阙为工部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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