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8802100000031

第31章 皇太叔谋反(1)

萧瑟的秋风,呜咽着掠过宫廷,旋起纷纷扬扬的落叶飘零。兴宗皇帝徘徊在庭院,愁锁双眉,心绪烦乱。自从去上京目睹齐天后的遗体,他的心头就像压上了一扇磨盘。他实在不能理解,像齐天后这样与人为善的好人,母后为什么还不放过?耨斤是生母,他又能说什么呢?况且现在自己又无权。对此他只能消极反抗,从上京归来,他就称病再不上朝了。心说,这样可以让群臣知道一下母后专权的嘴脸。哪知道正中耨斤下怀,索性大模大样地行使起君权,而且也从不曾再请兴宗上朝。如今兴宗形同废帝软囚冷宫,堪称度日如年。

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人把一件斗篷披在了兴宗身上:“皇兄,当心着凉。”

兴宗回头看,原来是胞弟重元,这个弟弟小他几岁,二人相处一直很好:“重元弟,难得你又来看我。”

“皇兄寂寞,小弟愿做解闷人。”重元接着问,“今日早朝又有大事,皇兄可知?”

兴宗消息闭塞:“我一无所知。”

“母后颁诏,追封其曾祖为兰陵郡王,父为齐王,所有族弟亦皆封王。”

“有这等事?”

“这还不算,母后姊妹俱封国夫人,还昭敕其弟徒古撒又尚燕国公主,兄解里尚平阳公主,兄陈六尚南阳公主,这些兄弟皆拜驸马都尉。”

“这还了得!”

“皇兄还有大喜事呢,”重元又告诉,“母后已当殿宣布,纳其兄孝穆之女为你皇后,其弟高九之女为你贵妃。”

“这,这是在我身边安插两个奸细呀!”

“咳,何止于此。”重元念念不平接着说,“就连母后家族中的奴隶,都有四十多人得授团练、防御、观察、节度使等武职。”

兴宗着实动气了:“母后莫非要重演武周之故事!”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重元激动起来,“母后姻娅,咸无劳绩,俱擢显官。他们出入宫掖,诋谩朝臣,卖官鬻爵,淫虐肆行,刑律弛紊,南北番汉公事,皆其兄弟掌握,如此下去,则江山易姓了!”

兴宗颓然而叹:“如之奈何?”

“皇兄,你不能坐以待毙,我遍访朝中大臣,他们俱心怀不满,只要皇兄振臂一呼,不愁无人响应。”

“只怕师出无名。”

“皇兄哪里话来,你乃光明正大皇帝。当年母后临朝时,齐天母后答应她一两年,如今业已四载,你早该亲政了。”

“可惜齐天母后不在了,无人能辖制母后。”

“有办法!”

“重元弟教我。”

“如今只有诉诸武力!”

兴宗未免犹豫:“万一事败,岂不画虎不成反类犬?”

“皇兄无须多虑,人心向背定成败;母后已犯众怒,必败无疑。”

兴宗沉吟不决正要再说什么,护卫刘三走来:“万岁,院中风寒,请到室内。”

重元也就不说了:“皇兄三思,小弟告辞了。”

兴宗进屋后,刘三谏道:“万岁不该同重元直言不讳。”

“他是一片真心为我考虑。”

“臣观他甚得太后欢心,万一他去告密,万岁岂不危险?”

“我兄弟情义甚笃,他绝不会害我而邀功。”

“万岁,常言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刘三是兴宗亲信,兴宗知他是忠心,便表示接受:“以后我小心谨慎就是。”

且说重元离开不远,迎面遇上冯家,忙主动招呼:“冯将军好自在。”

岂料冯家沉着脸:“少套近乎,你方才与万岁说些什么?”

重元暗说糟糕,想不到被他发现了,信口搪塞道:“不过讲论天气冷热、衣服厚薄……”

“别演戏了,跟我走,太后请你。”

重元当然不敢不去,边走边打主意来到耨斤面前,见母后脸上不悦,重元立刻抢先说:“母后,儿臣有要事禀告。”

这倒叫耨斤意外:“有话便说。”

重元看看冯家:“乞母后屏退闲人。”

冯家怎不动气:“你与万岁密谋,已被我听见,休想故弄玄虚。”重元依然不肯说:“母后,这……”

耨斤对冯家挥手:“你且退下。”

冯家气呼呼走后,重元才故作神秘说:“母后,皇兄对您当政不满,他说当初齐天母后只应许您摄政一两年,他要寻求大臣们帮助夺权。”

耨斤听了此话半晌无言,想不到和亲生儿子的关系,已经如此紧张。她现在才明白了武则天为何与儿子誓不两立,看来权力欲可以使夫妻兄弟反目,父子母女成仇。她幼读史书,深知吕后失权后诸吕的下场,为了家族的生存,她决定下手了:“重元,难得你如此孝心,只骨谋逆,我也就顾不得母子之情了,只得废黜他。”重元只觉心在发抖:“皇兄这是咎由自取。”

“你说该谁继之为君?”

重元忙讨好:“母后威扬国内,理当正位了。”

“不,”耨斤冲重元微笑,“你。”

“我?”重元怔了一下,“不,不,母后在上,我怎敢,也不配…”

“你害怕?”

这话问到重元心病上,但他不敢明说:“我是想,母后早该登极了。”

“胡说,我怎么能母夺子位呢?岂不被世人比为吕雉、武后?”耨斤以不可更改的命令口吻说,“莫不识抬举,你心中有数,到时不许推辞。”

重元怎敢再说别的:“儿臣叩谢母后天恩。”

重元一走,冯家就不满地从后面出来说:“太后,你怎么把皇位往外推,这叫臣下多么伤心。”

“你急着要做高官,是不是?”

“太后误会,小人恨不能您立刻登上皇帝宝座。”

“急什么,火候不到。且让重元坐两年,待朝中大臣更替完毕,我这女皇还不是现成的?”

冯家这才明白了:“太后高见。”

重元回到宫室,整整一夜难以入睡,迷迷糊糊,他一会儿看见自己高坐金銮宝殿,正在接受百官朝贺;一会儿又看见自己被按在断头台上,就要身首异处。前思后想,感到耨斤必败无疑,自己决不能跟着陪葬……

第二天一早,他避幵冯家耳目,急匆匆去见兴宗,慌忙地说:“皇兄,小弟有机密大事启奏,请让闲人退下。”

兴宗令内监、宫女退出:“慌张进宫,有什么大事?”

“皇兄,母后已决定废黜你。”

“啊!”兴宗着实一惊,“此话当真?”

“小弟岂敢说谎。”重元把耨斤之言学说一遍。

兴宗不觉默然。

重元见状又叮嘱说:“皇兄,有道是先下手为强,须早做主张。小弟告辞了,以免被母后耳目看见又生事端。”

重元一走,刘三便来到兴宗近前:“万岁,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已容不得半点犹豫了。”

兴宗明白刘三全听见了,优柔地问:“你说当如何应付?”

“兵围后宫,擒斩太后。别无选择。”

兴宗沉思一下说:“你手下兵力有限,恐非冯家对手。”

“臣出其不意率兵突至,拼力死战,谅获胜不难。”

“殿前都点检耶律喜孙执掌禁军,他乃母后心腹,倘闻变来援,我等岂不都性命难保?”

“这?”刘三语塞了,他确实无力与喜孙抗衡。

“咳!”兴宗长叹一声,“命中注定朕该被废,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君臣正一筹莫展,内监来报:“万岁,耶律喜孙大人求见。”

兴宗和刘三都大为惊诧,都猜不透喜孙来意,二人面面相觑。内监催问:“万岁,喜孙大人尚在宫门候旨?”

兴宗无精打采地说:“宣他进见。”

喜孙进殿拜毕,见刘三满怀敌意怒视他,不悦地问:“护卫大人侍驾君前自然高贵,但不知在下何时得罪大人?”

刘三没好气地顶了一句:“你乃太后宠臣,我长几颗脑袋,敢对你无礼?”

兴宗唯恐他们闹翻,忙插嘴问喜孙:“卿不在母后驾前侍奉,见朕为何?”

“万岁,实不相瞒,太后传旨于我,今晚领兵入宫,废你为庶人,永囚于黑牢。”

“我宰了你!”刘三抽刀向喜孙便砍。

喜孙拔刀招架:“你未免太莽撞了。”

“住手!”兴宗喝住二人,“喜孙,现在是上午,你报此信儿,是何用意?”

“万岁还不明白,我这是有害你之心?”

“你要我得信后事先逃离,以免受害?”

“不,”喜孙竟说出令兴宗想不到的话,“我劝万岁抢先下手,夺皇位,正朝纲。”

“你?”兴宗实在不敢相信,“太后待你不薄,这样做岂非忘恩负义?”

“万岁,太后多行不义,我几曾劝谏,反遭猜忌。冯家已两进谗言,欲置我于死地,太后早晚必要坏我性命。休说为国为民,为自身安全计,我也理当如此。”

兴宗听他说得言辞恳切,心中大喜,离座近前执其手说:“卿能迷途知返,匡扶正义,朕甚欣慰。事成,定当厚为赏赐。”

喜孙跪倒:“为万岁效力,万死不辞!”

刘三尚有疑虑,见兴宗将他扶起,试探地问:“但不知大人如何为圣上分忧?”

喜孙已有主意:“事不宜迟,趁太后无备,立刻动手。”

兴宗有些胆怯:“是否太匆忙了?现如今还来不及筹措兵力。”

“万岁放心,我手下人马足够,请刘三大人点兵,与万岁同行。”

刘三点齐手下卫兵,跟在喜孙五百亲军后面,将兴宗放在中间严加防护,一起快步奔向钦哀太后萧耨斤宫室。

冯家领护兵正在宫门守卫,见喜孙带数百兵力来到,以为是约他同去废黜兴宗,便以教训的口吻说:“太后钦定晚间行动,你为何……”

喜孙已到近前,猛然抽刀架在他脖子上:“不许乱动!”

冯家吃一惊:“老兄,开什么玩笑。”及见八名手下已全被对方刀枪逼住,始知大为不妙。

刘三簇拥兴宗走过来,兴宗按事前说定的口传圣旨:“冯家秽乱宫闱,着即斩首!”

喜孙手中刀一动,冯家人头落地。接着,喜孙领兵拥入宫门,不多久,便将萧耨斤推搡出来。

耨斤一见兴宗,急忙求援:“皇儿快来救我!”

刘三知兴宗优柔寡断,不由分说奔上前:“待我结果了你这个奸妃!”

兴宗急忙喊了声:“不可。”

刘三刀停在半路:“万岁,有她无你,有你无她!”

喜孙难忘旧情:“万岁,当初太后意在废你,而今圣上何不废她?”

兴宗对于生身之母,毕竟不忍诛杀,喜孙所说将他提醒:“载之布车,送庆州囚居。”

不管耨斤怎样哀告,还是被人逐上黄布车送走了。

想到自己从一普通宫人,靠心计爬上如此高位,以致君临天下,而今又一落千丈成为阶下囚,耨斤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梦。她甚至想到,先皇驾崩自己若不假传遗诏,不抢做太后,怎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喜孙担心后党报复,刚一送走耨斤就问兴宗:“太后爪牙尚在,乞万岁速做定夺。”

刘三深恐兴宗心慈手软:“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兴宗原本对几个驸马有从宽之意,听此话遂下了决心:“就着二卿领兵,将所有后党分兵捕杀,只是要留下公主性命。”

刘三、喜孙领旨行动,不过旬日,耨斤党羽尽诛,兴宗完全获得了夺权的胜利。论功行赏之际,因重元告密有首功,被兴宗册封为“皇太弟”。

兴宗退朝回转内宫,平西郡王萧阿剌尾随在后,声言有要事奏闻。兴宗只好停步在便殿召见:“卿有何事,为何当殿不奏?”

“万岁恕臣直言,您一念之差,酿下后患无穷。”

兴宗便有些不喜:“朕做错何事,有这般严重?”

“圣上加封重元为皇太弟,难免重演当年皇太弟李胡之故事。”兴宗心中一动,但他不愿在臣子面前现出无能:“一派胡言,重元对我忠心耿耿,岂是当年李胡之辈,杞人忧天!”

“万岁,以臣之见,当立即收回成命,改封重元为王,以免日后为乱。”萧阿刺偏偏不识进退。

兴宗发怒:“再敢谗言离间我手足,定斩不赦!”言罢,拂袖而去。

萧阿剌呆望皇帝背影,喟然长叹:“萧墙祸起,为时不远!”

受封后的重元回到府邸之后,毫无喜悦之感,竟然闷闷不乐,他后悔了。目睹兴宗在金殿之上接受百官朝贺的情景,实在令他垂涎。当初为什么胆怯呢?鬼迷心窍地去通风报信。如果自己听从母后安排,登极坐殿的不是自己吗?他越想越觉心中忧闷,差人去请来棋友萧革。

北面林牙萧革,算是重元密友,他把心事如实说出:“萧大人,如今我悔不当初呀!”

萧革听了一笑:“太弟应该高兴才是。”

“此话怎讲?”

“太后废君,必败无疑,你告密何悔之有?”萧革又说,“而今万岁封你皇太弟,按我朝习俗,兄终弟及,这皇位早晚还不是你的?”

这一说使重元如梦方醒,立刻转忧为喜:“萧大人使我茅塞顿开,日后若能继位,当富贵与共。”

几天之后,萧革被兴宗单独召见,他怎肯放过这大好时机,待奏答完毕,萧革复又跪倒:“万岁,臣有机密事启奏。”

兴宗有些诧异,令左右退下:“奏来。”

“臣与皇太弟常在一起对弈,发觉他觊觎皇位。”

兴宗一惊:“何以见得?”

“皇太弟言道,我朝习俗,兄终弟及,万岁百年之后,自然他坐天下。”

兴宗想起萧阿剌的谏言:“想不到他果有此心。”

萧革为使兴宗看重自己,又添油加醋:“皇太弟甚至露出,万岁春秋正富,难以坐等继位。”

“他还敢加害朕不成?”兴宗有几分气又有几分怕。

“情急之下,难保无越轨之举。”

兴宗忧上心头:“似此朕当如何处置?”

“万岁宜缓不宜急。”萧革献策说,“经常给他一些封赏,令皇太弟满意,自然也就相安无事。”

“他若不满又当如何?”

“圣上放心,我常在皇太弟身边,他若有所动,我都会及时奏上。”

“有卿这样忠臣,朕就无忧了。”

自此,萧革在兴宗、重元间左右逢源,取得了双方信任。兴宗错误地听信了萧革的谗言,对重元采取了姑息态度,一味迁让以求苟安。先后授予重元北南院枢密使、南京留守、知元帅府事等重要官职,使得朝中百官多半都去重元处附势趋炎。在这种形势下,只有萧阿刺还保持清醒头脑,他不顾一切冒死进谏,提醒兴宗这样做无异于自掘坟墓。

兴宗当然不愿传位重元,就又采纳萧阿刺建议,不断提高和扩大儿子耶律洪基的地位和权力。先后封皇子洪基为梁王、燕国王,又加尚书令、知北南院枢密使事,再进封燕赵国王。

同类推荐
  • 美妇

    美妇

    本书收入了劳伦斯的10篇短篇小说。这些短篇小说,在看似简单的情节结构下面,把读者带入人物意识和潜意识的最隐秘世界之中……
  • 金台全传

    金台全传

    话本小说《金台全传》共六十回,不署作者。小说叙说北宋仁宗年间平阳大元帅金台奉命平定反叛朝廷的紫阳王则的历史演义故事。金台原本是贝州一个捕役,拳艺超群,做人以孝义为怀。后因为国家建奇功扫灭妖邪,被封为平阳大元帅,征讨有功,封王赐爵,衣锦还乡。
  • 下辈子,再来爱你

    下辈子,再来爱你

    爱情里,没有规则、没有输赢、没有对错、没有英雄、没有智者、更没有天才……在经典的爱情里,只会有两个傻瓜,牵着彼此的手,傻傻地爱着,傻傻地生活着,傻傻地渡过一辈子……
  • 法医的死亡笔记

    法医的死亡笔记

    邓哲是一个34岁的法医,思维缜密,推理时常有常人无法企及的神来之笔,把看来不可能的变成可能。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无所不能,能洞察一切的死亡解析者,在阅历了无数各式各样的死亡后,却始终无法看透世间的一些事。10多年的法医生涯,10多的的修行!一切所谓的真相,终究不过是过眼烟云,我们所看到的复杂,其实很简单,万恶皆因一个“贪”字,源自自己的欲望,情欲、财欲,我们永远只看得见别人的故事,其实最难看清的是我们自己。生的真相难于死的真相,活着是一种修行,“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 唐朝的风花雪月

    唐朝的风花雪月

    繁华三千虚空,幻如风。云卷云舒。叹这尘世的风花雪月,这红尘的万丈温暖,又何以除却你心头的冷?一场桃花劫,终让你倾尽悲凉一生。
热门推荐
  • 菲尼亚大陆之黑暗苏醒

    菲尼亚大陆之黑暗苏醒

    我是黑夜中的利剑,夜母之子嗣,守卫神殿的铁卫。光明黑暗,从此我誓言守望,至死亦不休。夜母啊夜母,伟大的夜母,我将一切奉献与您,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 流年三千温凉

    流年三千温凉

    他是她的过客匆匆,他是她的潇潇雨下,他是她的时光苍老,他是她的白头韶华。他是她的一切一切,那一年梨花树下初相遇,那一刻的情深错付……他将她放在心底最深的位置,任谁也窥探不到;他谈笑间指点江山,却总在不经意间注意到她浅笑的灼灼光华;那一年的惊鸿一瞥,那一世的情深如许……这只是一个等待与被等待,守护与被守护的故事。无关风花雪月,相思无语。只要是命中注定的,不管怎样都会相遇。我老想着,只要你心里有我,而我也爱你就好了,就算什么都没有,我也是欢喜的。我一直是不恨的,只是太累了,已经等不及你回头了。你从前是该不会想到的,尽管这条路那么长,但我们走着走着,也终是到了尽头。
  • 搞笑的学霸

    搞笑的学霸

    传说中学霸是位好学生,完全不会理会班上的逗比们,可是,你错了……
  • 征战灵界

    征战灵界

    啥?穿越了,好吧我接受。丫的你厉害,没事,我有帮手,召唤兽们上啊!!
  • 极品至强保镖

    极品至强保镖

    白天,他是公司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保洁员。黑夜,他是令无数纨绔少爷、黑道枭雄都心颤、闻风丧胆的极品保镖!
  • 郡主有喜,风光再嫁

    郡主有喜,风光再嫁

    她乃是皇帝亲封的寿昌郡主,却不受夫家待见,萧玉琢抖了抖衣袖,身为穿越女怎么能丢了现代人的脸面,喂,那个谁,你不是要休妻么?休书拿来,什么,你后悔了?来人,本郡主要休夫,踹开了渣男,肚子里却冒出一个孩子来“禀郡主,您已有身孕两月余。”萧玉琢瞪着太医,眼角抽搐,这是摆明了不让她当私敛面首的单身贵族啊,只是杵在眼前,非说自己是孩子他爹的这位将军,说好的两不相欠,相忘江湖呢?他说,阿玉,我官拜大将军不为光宗耀祖,只愿护你母子周全。她说,我不用你保护,只愿得一人心。【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三生石三世路三生寻三世候

    三生石三世路三生寻三世候

    远古时期的世界,谁还记得?一场异变,分离。走过三生石,踏过三世路。寻你三生,候你三世。终归来
  • 大明江山:美人倾城复倾国

    大明江山:美人倾城复倾国

    大漠孤烟,江南春色。她本是草原上奔驰的一抹艳红,心却在童年便遗失在了那拿着白驹瓷马的少年身上。长大后,她执意寻找着心底深处的那一抹纯白,对身边的关怀置之不顾,前一辈的恩怨纠葛,她不顾一切的结果终是惘然……蓦然回首,谁才是执手良人?
  • 扭宇传

    扭宇传

    挺好玩儿法完全按夫妻为的人潍坊挖的范围仨人服务而且分撒旦法完全而无法是否完全而提供的风格让他热
  • 护法真人

    护法真人

    上九,何谓上九。亢龙有悔,盈不可久。护法,何谓护法。不敬神、不慕仙、不修道,只战斗。以守护为名,湮灭众生。作为末法时代护法一脉最后的传人,奉师命下山历练,只身来到号称魔都的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