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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这么快?日子都定下了。好哇,你又要做新娘了。”张屠家的眼里掠过一丝狡狯的笑意。

“不要笑话桫,”乔女可怜巴巴地说,“听我爹的口气,他们要来好些人哩。”

“那就是要抢亲了?”“反正我爹是横下一条心了。”

“那你去不就得了?风风光光地再上一回花轿,有什么不好?”“不要笑话嘛,”乔女幽怨地瞥了张屠家一眼,“拿可怜人开心干啥嘛!”

“那你的意思呢?”

“我当一辈子寡妇,也不跟二流子。”

“嗯,”张屠家沉吟起来,“这倒是个事……”

“我思谋着,”乔女说,“你能不能找个地方,把我带出去,避上几天?”

“躲过了初一,能躲过十五吗?”“避上一回是一回。”

“不,”张屠家掐灭了烟头,把半截旱烟棒子扔得远远的,“哪里都不去!一我要让他们死了心。”“能行吗?”

“放心,啥啥事情都没有。”张屠家语调轻松地说,“大方一点,他们用轿子迎你就坐轿子,用马迎就骑马。要像个新娘的样儿。”“哎!”乔女将信将疑地答应着,转身离去了。

第二天一早,张屠家把杀猪的摊子摆到了巷口儿。巷口儿一时磨刀霍霍,热汤滚滚,猪羊满地跑,剃头的,洗脚的,帮忙的,看热闹的,围得水泄不通。

一会儿,一只拴了五花笼头、脖子上挂着黄铜贯铃的大青骡子在几个人的簇拥下向巷口儿走来了。张屠家远远瞅去,一个瘦得能让风吹倒的干头汉子穿得光光鲜鲜的,走在最前面,看样子是新郎官了。

“这家伙一定是个大烟鬼!”张屠家想,“乔女要是嫁过去,那就等于眺到另一个火炕里了。”

这样想着,他便一把将纽扣扯开,脱下贴身穿的棉袄,露出浑身的肌肉。

“好汉子!”迎亲的队伍走近,有人禁不住喝彩。腊月天气,居然敢光着膀子杀猪,何等了得!再看时,两条浑圆的胳膊上,赫然刺着两条青龙!迎亲的队伍停住了,都要看这汉子如何杀猪。

张屠家却不急。他从家什筐子里抽出一把两尺长的尖刀,用手试一试,在泰山石敢当上味溜味溜地磨起来,磨得火星四溅。磨好了,往长满黑毛的胳膊上轻轻地一放,猛吹了一口气,那黑毛便纷纷地飞落下来。众人看得瞠目结舌。

“让开!让开!”船户老爹在后面喊着。

人们让开了一条道,娶亲的队伍向场房子走去。那个大烟鬼新郎又回头看了看张屠家,吐了吐舌头。

一会儿,娶亲的队伍从地主家出来了。乔女哭哭啼啼地骑在大青骡子上,两个小伙子在两面抓扶着。船户老爹气汹汹地走在旁边,嘴里骂骂咧咧地嘟嚷着。三个孩子远远地跟在后面,一个个哭成了泪人儿。那时巷口儿已经挤满了人,都在看张屠家杀猪一对于荒凉渡的人们来说,看张屠家杀猪是一大快事。一只三百多斤的大肥猪被几个小伙子压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张屠家笑吟吟地提着二尺长刀,腆着肚子赤膊上阵,一只手摸准了位置,猛刺一刀,寒光闪处,喷出一大股几尺高的渚血,溅在被堵在旁边的娶亲人身上。而那猪瞪了几下蹄子,便气绝身亡了。“下一个!”张屠家大声喊道。

又一只肥猪被压在地上了。张屠家挥着二尺尖刀,就像戏台上的英雄好汉舞动大刀一样,只见青光闪闪,寒气逼人,随之便是一股热血冲天而起,一只过年猪被干脆利落地撂进烫猪桶里。“下一个!”又一声高叫。

娶亲队伍看得呆住了。那一声声“下一个”竟然使新郎官顿时心虚胆怯了。他隐隐约约地听说过这个杀猪人和地主婆有一手。他感到有点头晕。

一口气放倒了八只大肥猪,张屠家这才擦擦手上的血,披起棉祅,笑嘻嘻地问骑在骡子上的乔女:“大妹子,你这是上哪儿呀?”

“你少管,”船户老爹冲了上来,“我女儿要改嫁!”“哟,这是喜事呀!”张屠家回头问乔女:“大妹子,这么好的事情,你哭什么?”

乔女呜咽着说:“我不愿意……”

船户老爹骂道:“畜生!不懂事的畜生!让你眺出火坑你还犟什么?不愿意也得去!”

张屠家一把抓住了牲口的笼头:“这就不对了。如今是新社会,婚姻法已经颁布了,男婚女嫁要自愿。乔女自己不愿意,咋能强迫呢?”

“闪开!”船户老爹厉声喝道,“你是谁?你娃驴嘴伸到马槽里——管的闲事太多了。”

“你问我是谁吗?杀猪汉子张屠家!俗话说:路不平,众人慘。何况我还是她亲房哥哩——今天的事情我管定了!”张屠家说着又撕开褂子,露出胸脯上浓密的黑毛。眼看一场争斗要爆发了。

“我的妈呀!”新郎官暗暗叫苦。这是何苦来?不就一个寡妇吗?我玩过的女人还少吗?弄不好让那个野人戳上一刀,那就太划不着了……新郎官如此计算以后,来了个鞋底抹油——溜了。船户老爹却不退让,一边喝着“闪开闪开”,一边用鞭子狠抽大青骡子。此时巷口儿已经大乱,猪羊乱拱乱跑,娃娃们“嗷——”“嗷——”地起哄,有那泼皮胆大的孩子干脆高喊起来:“有人抢亲了!有人抢亲了!”

娶亲的队伍全散了。乔女乘机跳下骡子,拽着三个孩子回家去了。老爹气得胡子一撅一撅的,朝着女儿的背影气急败坏地骂道:“小婊子!娼妇!老子没有生下你这个畜生!”然后骑上骡子,垂头丧气地走了。

演了这样一出“临危救难”的好戏之后,张屠家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干脆把乔女当成了自己的老婆,想在哪里亲热就在哪里亲热。这就给在暗中注视着他的“猎人”提供了绝好的机会。

四月的一个傍晚,张屠家突然来了雅兴,领了地主婆在河边踏春。望着浩瀚无边的河水,张屠家忽然一本正经地对乔女说:“黄河是我们的爹。”

“你爹是黄河么?”乔女调侃地问着,眸子里充满了笑意。“是我们大家的爹!”张屠家煞有介事地纠正着。“我爹可不是黄河。”

“你听嘛!每年到了夏天,黄河变得像一头狮子,好凶哟,力气好大哟,敢作敢为,硬铮铮的一条汉子!它不像我们的爹吗?”乔女点点头表示同意。

“而春天的黄河又变成了个女人。你看它现在,羞羞答答,扭扭捏捏,两岸的桃花杏花就像是它的花花衣裳,柳树呀榆树呀就像是它的裤子,像不像你年轻的时侯?”

乔女哧哧笑着,捏起拳头打张屠家的肩膀。

“哎哟,你把我打疼了,我要弄你呀!”

“等一会,等一会。”地主婆妩媚地一笑,“天还早着哩。”

他俩肩并肩坐在黄河岸上。

乔女笑着说:“人常说:人是一疙瘩肉,一下子看不透。想不到你这个大字不识的人,还有这么多的鬼名堂。”

“不识字咋?不识字的人没有脑子吗?”张屠家用一只胳膊揽住乔女的腰,“告诉你,咱老张奸着呢。咱老张要是有文化,照样是人前头的人。”黄昏将尽,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腾起一片金色的火焰,温柔的火舌怯生生地舔卷着黄河的浪花,慢慢向前延伸着。浪花猛烈地反抗、搏斗,但终于被火焰吞噬了。那火舌又伸向河滩、树林和田野,不一会儿,便染透了整个黄河两岸,使苍翠的大地燃烧起熊熊烈焰。渐渐地,那火焰改变了颜色,由金色变成了淡黄,慢慢向后退却。这时侯,黑夜已经扇动着巨大的翅膀,悄悄地飞到了黄河的上空……

看着黄河落日的壮丽景象,两个苦命人感动了,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男人用长满胡楂子的嘴巴不住地蹭女人的脸蛋,咬她的鼻子和嘴唇。

“好扎哟。”女人说。

“嫌疼么?”男人问。

“不疼不疼,扎得好,扎得好。”

“我要弄你呀!”

“这儿不行,这儿不行”。女人用嘴向前面努了努。那儿有个麦场,麦场上有一个很大的麦草垛。二人相拥着钻进了麦垛。

麦草好松哟!新鲜的麦草,散发着一股带着尘土的香味。他们的心里甜得像喝了蜜一样。没有比这更大的享受了,没有比这更美的事情了,黑暗之中,他们像两条光着身子的牙狗和母狗,在麦草的掩护下不住地撕咬,纠缠,女人发出一声声叫唤、呻吟。

但是外面,“猎人”警惕的目光已经盯上这堆麦草了,鬼魂般无声的脚步已经向着麦垛靠近了。而此时,两个疯狂做爱的男女却对外面的世界浑然不知。

“不准动!”一声大喝,将正在野合的男女惊开了。“钻出来!钻出来!——不准穿衣服!”——支手电筒的强光射进来,照得他们睁不开眼睛。他们赤身裸体,全部暴露在手电筒的光柱之下。麦垛外,一个熟悉的声音骂着:“不要脸的家伙,太放肆了!”

张屠家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被“捉奸”了。一股怒气冲上他的脑门。

外面的人哈哈笑了起来:“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们两个东西还有什么可说的?”步枪的枪栓被拉得哗啦响。

一只拳头重重地打了过来,不偏不倚,打在民兵连长的眼窝上。尕虎哎哟一声,用手捂住了眼眶。

又一拳打来,打在另一只眼窝上。尕虎只觉得眼前头一阵发黑,有些站立不稳了。

两拳封住了民兵连长的视线,张屠家这才穿好衣服,走出了麦垛。民兵连长捂着眼睛,在地上摸索他心爱的步枪,却不料被一个扫堂腿扫倒在地,同时一只山一样的屁股死死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尚未反应过来,他的红布裤带已经被解开了。张屠家三下五除二脱下他的裤子,将他顶了起来。所谓“顶”,就是把人的裤子脱下来,套在头上,再用裤带将其手腕和脚腕绑在一起,使被顶者形成一个弯腰低头的固定姿势。这种玩法,原是民兵连长对村里的“日眼分子”进行“再教育”的拿手好戏,不料却被杀猪人活学活用,回给了尕虎同志。

现在,轮到民兵连长接受再教育了。张屠家打发走了地主婆,慢慢地卷了一个粗大的旱烟棒子,香香地吸了起来,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数落民兵连长。

“虎娃子,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咱哥儿们说说知心话吧。”“嗯,你说你的,我听着哩。”裤筒里发出嗡嗡声。“咱们在一个村上几十年了,我始终捉摸不透你这个人。”“咋捉摸不透?”

“就拿这一茬一茬的运动来说吧,别看批斗地富反坏时大家都在那儿起哄瞎吆喝,但人家那是做样子应景哩,是给公家看哩。批斗会下来了,人家还是该叫叔叫叔,该叫哥叫哥。唯独你这个四眼狗,恨不得扑上去把人往死里咬。你就像一只上足了发条的闹钟,闹腾得村里鸡犬不宁。又像一只喂饱了的狼狗,伸着鼻子到处嗅,就连男女之间搞点小打小闹的娱乐活动(尕虎心里想:天哪!这还算小打小闹吗?你驴曰的快要把地主婆的肚子弄大了;),你也要抓,你也要管。你狗日的已经成了荒凉渡的马王爷了。”

尕虎叫道:“屠家哥,并不是我和你过不去,上面强调要抓社会治安哩。”

“放狗屁!牙狗母狗撒个欢儿,社会就乱了?什么王法!”张屠家又抽了两口烟,“咱哥儿们再说说知心话:咱这荒山野外不比城里。城里的干部们有电影看,有舞跳,男的女的还可以握着手过老瘾。可咱们乡下哩,除了过年时节看上一场两场戏之外,就啥啥开心事情都没有了。你不让人家发个情睡个觉,你让人家跳河呀?”

民兵连长在裤筒里哼哼叽叽地说了句什么,张屠家没有听清。“再说呢,阶级斗争也不是你尕虎发明的。你尽可以在那些地主富农的头上拉屎撒尿,可你欺负人家娃娃干啥呢?人家娃娃剥削过你吗?压迫过你吗?你怎么尽把事情往绝里做呢?”尕虎不吭声了。

“虎子兄弟,老哥今儿把话亮明: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今晚把你顶起来,只不过给你上了一碟碟小菜。”“你还能咋?”

“你狗日的要报复,老哥就给你上大菜呀。”“你想咋?”“劁了你狗曰的。”“你敢!”

“我咋不敢?我张屠家孤身一人,无牵无挂,来去无踪,劁了你,脚底抹油,一走了之,你能把我咋的?”“哼!”

“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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