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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神秘电话(2)

肖太太身穿黑色短袄,神情有些忧郁。二十余年如一日,她始终不改初衷,天天照例坐在念佛堂楠木香案右侧,一手敲着木鱼和铜磬,一手往镂花香炉中添加檀香,微闭双目,口中熟稔地背诵着《金刚经》。想想何妨,几千个日与夜,不厌其烦地反.复背诵着这部经文,功夫用得深,铁杵磨成针,毫不夸张地说,她对《金刚经》早已倒背如流,滚瓜烂熟了。肖太太听见外边传来饶家兴的说话声,不慌不忙收起手中的法器,朝先一步踏进门来的刘满嫂问道:“刘嫂,谁来了?是家兴来了?”

“饶家少爷来了,”刘满嫂如实相告。“他说要去看肖校长,肖校长在休息。”

“没见到他二舅?”肖太太随便问问。

“没见到。”刘满嫂侧耳听见饶家兴步履匆匆地朝大门口走去,回应道,“看样子,饶家少爷要回去了。”

“去,快去请他过来,”肖太太心一动,若有所思地说,“我有话跟他说。”

刘满嫂不敢怠慢,放下手中的活,三步两脚跑出左花园,朝正要离去的饶家兴叫道,“饶先生,饶先生!请留步!”

“有事?”饶家兴收住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刘满嫂。

“肖太太请你到念佛堂坐一坐。”刘满嫂说。

“二舅妈叫我?好好好,我马上去!”饶家兴一听,来了精神,掉转屁股,加快步子,来到念佛堂,双脚还没跨进门,甜甜的声音早飞了进去:“二舅妈,二舅妈,你烧香拜佛好虔诚呀!不错,不错,心诚则灵,好心必有好报,观音菩萨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能说会道、巧舌如簧的饶家兴,开口说出几句话,就让心事重重的肖太太绷紧的脸孔云消雾散,满目阳光。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慈祥地指着身边的太师椅说,“家兴,光听你这句话我就高兴,来来来,靠近点,这里坐吧。”

“二舅妈,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你忙你的,我在这里站一站,陪陪你,等你念完经,说说家常就行。”饶家兴嘴巴甜得像抹了蜜一样。

肖太太随着敲打木鱼、铜磬的音韵,轻声背诵着《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知一切法;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早得智慧眼;南无大悲观世音,愿我速度一切众……”

饶家兴中规中矩地站在一旁,一动也不动,看样子很是温顺、敦厚。

香烟缭绕,梵音回荡……

过了一阵,肖太太放下法器,回头瞥见饶家兴老老实实站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指着身边的太师椅,示意他坐到身边来:“家兴,还站着干什么,快坐下,坐近些,我们好说话。”

饶家兴顺从地将太师椅挪过去。

刘满嫂意识到他们接下来要谈的是“外人不宜”的家长里短,十分知趣地悄然退下,借口给饶家兴沏茶去了。

肖太太未曾开口发话,饶家兴已经揣摩出八九分,顺势再移动一下太师椅,挨近肖太太,陪着讨人喜欢的笑脸,主动切入正题,干脆把话题挑明:“二舅妈,表哥有信来吗?”

“没有,有信就好了,你二舅妈就不操这份心啦。”肖太太满面愁云,唉声叹气说,“我要问你的,还是这件事啊。”

“怪了,表哥怎么还不来信呢?叫我也有点想不通了。”饶家兴顺着她的思路附和说,“不管道理有千条万条,再忙,也不忙在这点时间上。这么多日子,无论如何也该给家里捎个信、报个平安才是,这样省得二舅、二舅妈牵肠挂肚啊。”

“你打听到队伍的消息了没有?”肖太太直截了当地提问。

饶家兴摇摇头,头头是道地解释说,“二舅妈,我能打听的地方都打听过了,始终没有听到一个准确的消息。如今不是太平年月,烽火连天,消息闭塞,各种说法不一致,有人说队伍往北边去了,有人说进鄂北大山去了,看样子队伍开得很远很远,这点可以肯定下来。山高路远,与世隔绝,一时半时联系不上,平心静气想想,也是情理中事。”

“怎么是一时半时啊?”肖太太思子心切,唉声叹气地抱怨道,“他的音讯断了一年多,怎么说也不能这样啊。”

“是啊,真的一年多了。”饶家兴掐着指头算了算,叹息道:“二舅妈,你不要急,急也没用,不解决问题的。身体是本钱,最重要,有钱难买好身体啊。依我看,表哥十之八九是随队伍往北边走了。一方面,队伍越走越远,再加上遍地烽火,邮路不通,寄封信真是难上难啊。这种情况,局外人无法理解,古人反倒体会很深,杜甫说得好: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可见,古往今来,大抵如是。”

“也对,话是这么说的。不过,轮到自己头上,感受就大不一样了。儿行千里娘牵挂。我们肖家两代人就这根独苗苗啊。”肖太太言至伤心处,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家兴呀,这一年多,舅妈我是苦撑苦熬过来的。我是朝也盼夜也盼,度日如年。这样的日子不好受,很苦很累,十分艰难啊。眼看我身体一天天走下坡路,怕是支撑不了多久,路快要走到尽头,等不到他来信的那天啊。”

“二舅妈,你望眼欲穿,心都操碎了,我当然知道。”饶家兴低调地耐心宽慰说,“这一年多,别人也许不明白,我可是亲眼看着你二舅妈一天天瘦下去,我心里也着急啊。”

肖太太泪流满面,断断续续往下说,“我香没少烧佛没少拜,只求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保佑你表哥平平安安归来,我早就许下了心愿,将来仗打完了,天下太平了,如果我能活到那一天,一定会一步一拜、一步一磕头,上普陀山普济寺朝拜去。”

饶家兴点头称是:“二舅妈,心诚则灵,应该,应该……”

“家兴啊,你再说说看,”肖太太掏出手帕抹着泪说,“那天你和你表哥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况,我想再听听。”

没等饶家兴开口说话,刘满嫂手端茶盏来到念佛堂门外,无意中听见肖太太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不由打个激灵,慌忙收住脚步,透过木窗缝隙往里望去,见饶家兴比划着手势,绘声绘色,说得头头是道,把善良厚道的肖太太连哄带骗,耍得点头不迭。

“是,二舅妈,这事我已经给你说过好几遍了,大概有的地方你听得还不够清楚,我再细说一次吧。”饶家兴面对肖太太的盘问,出奇地沉着与冷静,脸不变色心不跳,泰然自若,信口开河,天花乱坠,真假莫辨:“这件事,我记得非常清楚:那是十一月中旬的一天,对了,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我在长江边一个小村口,最后一次遇见表哥。那时,鬼子兵进了南京城。记得,满天乌云,下着大雪,刮着老北风,江边路上难民如潮,成千上万,黑压压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看过去,中间还有不少从南京撤退下来的队伍。局势很紧张很严重。我们屁股后头是鬼子的坦克和追兵。这还不算,头顶又来了鬼子飞机,轮番扫射,疯狂轰炸。表哥真了得!不慌不忙,沉着冷静,从容指挥队伍集中火力对空射击。那一仗打得真漂亮。在表哥指挥下,我们用机枪打下两架鬼子飞机。空袭过去,表哥交代我马上组织伤员撤退。我对他说:不行,我留下,跟你一起打鬼子。他坚决不肯。我抵死不走。我们争吵不休。后来,他火了,扳着脸孑L,下了死命令。我还是不走。他没办法,只好让我留下,一块扛着机枪对空射击……”

刘满嫂听到这里,不禁想起那天长江边上演的那一幕,逃兵饶家兴的身影在她脑子里迅速清晰起来。英雄就是英雄,逃兵就是逃兵,两个截然相反的形象,怎么也叠加不到一起。“无耻,无耻!”她心中忿忿地骂着,双手发抖,手中茶杯剧烈晃动着。

“后来,你表哥带花了?”肖太太一追到底。

“没有啊,二舅妈,你记错了,是我带花了。”饶家兴用斩钉截铁的语气纠正说,“表哥好好的,他如果带花了,我怎么也不会离开他呀。”

“这倒是实话,亲不亲,打断骨头连着筋,毕竟是表兄弟呀。”肖太太脸上一抹乌云飘走了。可是,她仍旧唠叨不完,反复盘问,“他没有交代你别的事?比方说,要你往家里捎个口信什么的?”

“没有!”饶家兴叹口气,不露痕迹地胡编乱造一气,“二舅妈,你想想,怎么可能呢?那是打仗啊!炮火连天,枪林弹雨,他身为一营之长,手下几百号人马,肩上担子不轻松,哪里顾得上这些婆婆妈妈的琐事?二舅妈,再说,我受伤以后神志不清,他即便说了我也听不见,说了也是白说……”

肖太太一字一字地琢磨着,揣测着,连连点头,“这话也对,打仗嘛,一打起来,就顾不了许多。”这些话,虽然经饶家兴之口说过多遍,肖太太听来仍感亲切、新鲜。

这是第一手材料,眼见是实,可信度极大。长期困扰她心头的疑团.暂时有了些许舒缓。

“二舅妈,你放心好了,表哥肯定没事的。”饶家兴见肖太太心情好了许多,寂作无奈地进一步说,“说实话,关键时刻,我怎么舍得离开表哥?可是,二舅妈,表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我不走,行吗?他最后朝我大发脾气,吹胡子瞪眼睛,把我骂得狗血喷头。不巧的是,鬼子飞机又来了,我端起机枪射击,肩头突然重重一击,跟着就昏迷过去,后来的事一无所知,醒来时已经躺在后撤的担架上……”

撒谎!一派胡言!刘满嫂气得手里的茶杯直晃,把茶水溅了一地。

蒙在鼓里的肖太太,终于被饶家兴一番花言巧语打动了,回头琢磨琢磨,也是,前因后果,有头有尾,合情合理,一颗久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家兴,但愿真是这样,你表哥平平安安,我就放心了。”

“二舅妈,那天,看上去,表哥人是瘦了点,可精神不错,他几天几夜没好好睡上一觉,指挥作战要大喊大叫,喉咙都喊哑了。别的没有什么,好好的。”为了增加言语可信度,饶家兴没有忘记最后画龙点睛,再添一笔。

刘满嫂手端茶杯站在念佛堂外,满腔怒火,浑身发抖。

“家兴,想来想去,我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么多受伤士兵从前线撤退下来,难道文生没有交代别人帮忙捎个信回家?”肖太太回头想想,疑点犹存,表情忧郁地盘问不休,“二舅妈,你说得也有道理。他肯定托人带过信的。问题是,带信的人靠得住吗?能顺顺当当地把信带到新州吗?”饶家兴巧舌如簧,完美的答案没有半点破绽,叫人不信也得信,“有一回,我就亲耳听见他托人带过信的。”

“托谁呀?他说些什么?想想看,还记得吗?”肖太太眼睛一亮,抓住不放。

饶家兴耐着性子,进一步把荒诞不经的天方夜谭编造得天衣无缝,从容不迫地说:“我只听见他说,写信回家的时候,顺便帮他给家里捎上几句话,就说一切都好,不必牵挂。这是我躺在救护队担架上听见的。”

百密一疏。饶家兴本事再大,吹得天花乱坠,总有不慎说漏嘴、露出破绽的时候。他前言不搭后语,矛盾百出,被细心的肖太太逮个正着。“慢点!你不是说,你昏迷过去,醒来时已经躺在撤退的担架上了?”肖太太疑心重起,刨根究底,非要弄弄明白不可。遗憾的是,她压根儿没有看透这个撒谎不脸红的家伙,更没有把他的话往坏处想,只当是他记忆出现故障,牛头不对马嘴。“看来,家兴,你也有记错的时候。”

饶家兴暗自一惊,明知乱中出错失言了,但他十分老到,随机应变,若无其事地笑笑,为了证实此事的可靠性,动作麻利地解开衣衫,露出肩头几指宽的伤疤,指点着说:“二舅妈,你看看,这不就是鬼子扫射时留下的伤疤!”

这一招果然奏效,吹破天的牛皮,被他轻而易举掩饰过去。肖太太信服地言归正题,自问自答说,“是啊,是啊,他们的队伍肯定开远了。也许去了敌后游击区?不然,怎么会一点消息没有!”

“对了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饶家兴从肖太太话中得到启发,急忙顺竿爬,自圆其说。“吉人天相,二舅妈烧香拜佛,观音菩萨会保佑,表哥肯定平平安安……”

肖太太虽然将信将疑,濒临绝望的心境总算露出一缕阳光,重新点燃起希望之火。她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保佑文生平安归来……”

至此,应该说,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刘满嫂一家人的揣测、推论和忧虑,完全得到证实!

这时,刘满嫂身后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朝右花园走来。她吓了一跳,蓦然回首,见满面惊诧的刘阿林发现刘满嫂木木地站在门外,而且神态甚是异样,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刘满嫂指指嘴巴,摇摇手,再朝里面努嘴示意,暗示他看看就明白,千万不可声张。

刘阿林伸长脖子往门里望了望,困惑地问:“饶家兴?怎么回事呀?”

“全都明白了,他不打自招了!”刘满嫂愤怒地说。“你没听见他刚才瞎吹些什么,让人听了气炸肚皮!”

“错不了,我早就认定了。”刘阿林斩钉截铁地断言;“饶家兴纵然有七十二变,也瞒不住我的眼睛。妈,他瞎说了些什么?”

“他死不要脸,睁眼说瞎话,竟敢冒充打下鬼子飞机的英雄。”刘满嫂低声骂道。

“哄得肖太太信以为真!”

“无耻!民族败类!”刘阿林咬牙切齿骂道,“我马上进去,当面戳穿他的鬼把戏!绝不能让他招摇撞骗!”

刘满嫂一把拽住他,低声喝道:“胡闹!这是你说话的地方?谁会相信你的话?肖太太?肖校长?素芳?谁也不会相信,只能碰一鼻子灰!惹火烧身!”她停顿一下,表情严肃地说,“看来,那个营长的家有下落了。”

“营长的家?”刘阿林来不及反应过来,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他马上意识到是肖素芳来了。肖素芳和刘阿林一块放学回来,刚放下书包,听说饶家兴来了,转身便上念佛堂来了。

刘满嫂做个手势,示意他赶紧离开。

然而,已经晚了一步,肖素芳说来就来了。她眼尖,一眼发现他们母子举止异样,脸色有些难看,八成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不由得心一紧,疑窦丛生,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便继续往念佛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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