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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邹芳一时无语。姚锒看她一眼,说:“照相是门艺术,难怪渡边君喜好,这件事并不难啊,邹小姐只需要微笑着站在镜头前,自然仪态万方,绰约动人。但是,我看她近日似乎脸色不佳,不如静养些日子。渡边君什么时候离开吴尚啊?怕是这几天,还是能等的。”

渡边见他从中斡旋,笑了几声,不再多说。

邹芳却并不因姚锒圆场而感激,心中愈发地对他蔑视。

3

渡边在古月楼饭桌上,一时疏忽了邹芳,和姚锒所谈的内容是:他要请姚锒出面,请鸠山大佐在熊本会所聚会。这位以骁勇著称的同僚,自从带着卫队乘火车来到吴尚,和先行航运来的部队会合后,与吴尚地方机构从未有过直接联系,尤其是跟宪兵队。警备司令木村为着自己的某种目的,亲自驱车去城外军营,造访了他的第十八联队,只有一个中队负责参与城内的各种军事行动。渡边想寻找机会和鸠山接触,利用他所率的这支劲旅,成为捍卫军火行动的依靠力量。

但鸠山一直自恃战功,藐视此人,深居军营不出,不给他见面的机会。而渡边也从线报中偶然得悉,这位梅机关专员竟然与鸠山交好,借助他的帮助,和鸠山达成某种协议,这就是主要目的。

姚锒听他说了这件事,点头应承下来。次日一早,便马不停蹄地去办理此事。

鸠山清晨起床,正督率着士兵们在军营内的场地上模拟作战训练。这支联队因为战功卓著,军部极为重视,兵员满额,还增加了一支骑兵中队,以方便该部在平原上驰骋作战。数十匹军马列队整齐,刀光闪亮地横掠过假设阵地,如风卷残云,看上去极有气势。鸠山看得兴起,也跳上一匹战马,挥舞军刀随队冲锋,好不惬意。

正高兴时,副官在场边招手,请他回头。他勒转马头,放缓速度过去询问。副官指指军营帐下一个穿长衫的中国男人,说:“姚专员来拜访,请您下马暂歇。”

鸠山跳下马背,将马鞭扔给副官,挽起衣袖去见姚锒。姚锒坐在条凳上,正抽着烟四处打量。见他到了,起身来拱手作揖。鸠山一把拉住他,召唤勤务兵取酒来。

姚锒连连摆手,说:“大清早上的,不喝酒,谈事情。”

鸠山摇头,说:“我在这里寂寞得很,独自喝酒没劲,所以好几天没摸酒瓶了。你来了,有事谈,正好借酒助兴。”

姚锒只得依从。鸠山从勤务兵手里接过酒,咕咚咕咚倒了大半杯子,递给他,自己也倒了先喝一口,抹抹嘴说:“你直接说事吧,这酒,可真有劲。”

姚锒喝了一口,笑道:“喝着你的酒,聊着晚上请你喝酒的事,似乎有些可笑。”

鸠山大笑,说:“有什么问题,我可是正想着出去大喝一通呢。你既然邀请了,我自然要去,咱们晚上要在哪里喝酒呢?”

姚锒说:“熊本会所,老地方。”

鸠山又喝了一大口,问:“这酒大概不是像眼前这样,只是为喝酒而喝酒吧。还有什么事要谈吗?我这个人性子直,你尽管说。但有所求,力所能及,那一定做到。”

姚锒不紧不慢地说:“我哪有什么事求你,就是朋友间聚聚,像你这样战功卓著的人,自然有人仰慕,我只不过是来请客跑腿而已。”

鸠山好奇,问:“是谁?”

姚锒淡淡地说:“渡边大佐,他早就想拜访你了,但总嫌唐突,所以这次他请我出面,实在是出于尊敬。”

鸠山先听了渡边的名字,面有不屑之色,但再听他这样婉转地说,倒也缓和下来,又喝了一口酒,说:“我是一个莽撞的粗人,哪里值得堂堂的渡边大佐这样尊重。他是山田大将的亲信、心腹,新近又在吴尚立下功劳,倒让我这碌碌无为的人汗颜了。”

姚锒大笑,喝了一口酒,指点道:“你这话里可有刺儿啊,上峰既然将你这支劲旅调到吴尚来,肯定有目的,而渡边大佐或许会给你详细解释的。我有幸参与旁听,也是幸运了。”

鸠山面带倨傲,说:“我向来是不喜欢和文职同僚们打交道的,既然姚君出面,我就勉为其难了,去见见这位名闻遐迩的渡边大佐,也许他会改变我心中旧有的成见吧。”

姚锒喝尽了杯中酒,放在木凳上,望着远处列队的士兵们,说:“你进城时,从姚宅路过,捎带我一段路,我陪着你去熊本会所和渡边见面,时间嘛,就定在下午五点吧。天还没黑,正是时候。”

姚锒离开军营,上了汽车,返回生丝代办处,随后改步行去了茶叶铺子,和掌柜的密商了一气,叮嘱他下午两点时在西仓码头处,准备一辆骡车等候,另外在郁浦码头处,备下船只等候,他有重要用处,不能误事。办完了这两桩事,他在回宅的路上,买了些熟食肉脯和半斤鸡蛋,带回去准备下厨。

他开门进院时,辛雯正在廊下伏案小憩,听到了响动,正要问话,却见他转而进了厨房,便跟了过去,倚在门边看他持刀切肉的笨拙样子,不禁笑道:“傻蛋,这不成,还是我来吧。”

姚锒头也不抬,说:“你伤还没全好,我来吧。”

辛雯伸手说:“虽然没复原,但这些轻活还是能干的。我来吧,免得你嫌我是累赘。”

她接过刀去,麻利地切好肉,拭去少许汗滴,又将鸡蛋打了,搅拌起来,不出十分钟,做出了一碗汤,一个炒菜,再抓了把咸花生,请姚锒入座。

姚锒不再多说,吃了饭后,让她去休息,自己收拾了桌子,也去睡觉。但他在自己的卧室里反带上门后,却没有脱衣,径直去书橱前,拔出一枚没入墙壁的木钉,挪移出三尺,显出墙后的一个门洞。他进了洞口,反手带上书橱,将木钉背后固定住,沿着暗道在墙内转入地下,从后园的假山背后石板处出来,再走进亭子,从那处入口进去。又过了约半个钟头后,他在西仓码头那处小宅内现身,坐在空宅内的木椅上,暂作休憩。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从旁门悄悄出去,手里多了个布包裹的物件。

巷口处,正有辆骡车等候,他二话不说揭起帘子,坐进车厢;掌车的人也不言语,扬起鞭子来轻抽了一记,车子便慢慢地行驶起来。他坐在车内,脱下外衣,从角落里翻出预备下的一套日军军官制服和皮靴,从容穿上,然后再戴上一副眼镜,粘上了浓密的仁丹胡子,与原先的面目迥然不同。他将那件布包的东西解开,赫然是一支截短了的双筒猎枪。他打开一个准备好的尺寸相近皮箱,将枪放进去,搁在身边,提起布帘的一角,侦察外界的情况。

骡车一路行驶,来到了警备司令部附近的偏僻路口,停了下来。扮成日军中尉的姚锒下了车,手提皮箱意态从容地沿街边行走,来到了司令部门前。他不待卫兵过来,主动先招手示意,以娴熟的日语询问木村将军是否在。

卫兵不假思索地一指楼上。

他点了下头,扬长而入,进了楼内。但是他没有上楼,而是先去了底层走廊后面的一个出口,去了后面围墙的侧门边。这里已经上了把坚固的挂锁。他取出一根细而坚韧的钢丝,插入锁孔,左右挑弄后,撬拨开来。他依旧将它虚挂在原位,转身进楼,拾阶而上。

楼道里,络绎不绝的人流来去不息。他穿过这些军官行列,来到了木村的门前,轻轻敲打了一下。里面传来木村的声音:“进来。”

姚锒推门而入。木村没有认出他来,问:“你是谁,有什么事?”

姚锒摘下胡子,笑了笑。

木村这才恍然,摇头笑道:“姚君,你来这里,何必妆扮呢。难道,这里也将成为你情报工作的目标?”

姚锒将皮箱放在桌上,笑道:“我是因为渡边大佐的眼线众多,这才乔装易容,有件重要的事情,必须避开他们向你汇报。”

木村愕然:“什么事?请直说。”

姚锒将箱子两边的铜扣系紧的皮带打开,揭起箱盖,现出里面的这把枪,请他观赏。

木村走近来,低头察看,不明所以,正待问他。

却不料姚锒就势抬手,在他的脖颈边干净利落地劈了一掌。木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无声无息地瘫倒下去。姚锒没有理会,立即赶到门前,将门从里面反锁,再从箱底取出一团绳索来,一头固定在窗框上,然后拿起这支截断了后柄的猎枪,哗啦一声上了膛,对准了木村的脑袋,扣动扳机。

一声巨响之后,血肉横飞。

他没有再看死者,将枪放回箱子、锁紧箱盖,拎在手里,站上窗口,单手抓牢了,顺势一滑而下,将门外的因这枪声而起的骚乱丢弃在脑后。落地之后,他穿过无人的后院,开了小门,进了巷子,快步走了两三分钟,只见巷口那辆骡车正在等候。立即登车,在骡车驶向不远处的郁浦码头的同时,在车厢里将日军制服脱掉,换回原来的长衫。待得到了码头处,他依旧持着这布袋子,离开车,吩咐车夫将车上的物什择机扔掉。

人车分离后,姚锒快步登上一条小船,船立即撑篙,顺流直下驶向西仓码头。在西仓码头下了船,他进了那座小宅,原路返回。大约在黄昏时分,在宅子的后园入宅,又择道回到了卧房,脱去衣服,钻进被窝,大声咳嗽几下,小睡了一气。

五点半后,外面院门被前来接他的鸠山等人敲响。

辛雯先觉着了动静,出来敲他的门,说:“外面有日本人在喊门。”

姚锒开了卧室门,揉着惺忪的双眼,穿过院落去开门。只见鸠山一脸的愠色,说:“姚君,怎么街头戒严了?这渡边搞得什么花样?”

姚锒一笑,说:“大概是为了迎接鸠山大佐的礼节安排吧。”

4

渡边大造正在斟酌晚间和鸠山会晤时的说辞。突然间,听到了遥远处似乎有一声枪响。这枪声虽然微弱,但特征明显,正是他近日来追踪的那支雷明顿猎枪所发出的。他有点儿怀疑自己的听觉,站起身来走到门外,正待召唤副官派人去查看究竟,孰料,屋内办公桌上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

他回屋接听,那边警备司令木村的副手原田大佐带着惊恐、悲伤、绝望的语调,几乎是喊叫道:“渡边大佐,渡边大佐,木村司令遇刺了!凶手又是老枪!是老枪!”

渡边浑身一颤,随即反应过来,立即发号施令道:“原田君,立即封锁警备司令部以及周边方圆四百米地区,所有部队全部出动,按照预演计划,以街道为区域分割包围,我马上赶到,请你保持冷静!”

搁下电话,他命令副官立即下令启动应急预案,自己跳上汽车,风驰电掣般赶向警备司令部。到了那里,只见大门内外嘈杂一片,守备的官兵们四散奔走,一派群龙无首的混乱景象。

他当仁不让,从腰间抽出战刀,高声喊叫道:“不要乱跑,各就各位。立即逮捕所有形迹可疑的人,封锁大院!封锁街道!”

他的出现,似乎给这些陷入茫乱中的人安上了主心骨。几个军官过来,敬礼致意,请他去查勘木村司令官被刺现场。渡边在他们的引领下,登上二楼,去了最里端的办公室,在浓烈刺鼻的血腥气息中,走到名义上司的尸体面前,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死状,差点呕吐,赶紧扭头掏出手帕来,掩住口鼻,站到窗口,在风中缓解着恶心。

现场,有人指点着窗框上绑扎的绳索,指点下面后院围墙,告诉他,院内后门被开启了,出去是庞大复杂的巷区,刺杀木村的凶手,就是从这里逃逸的。渡边瞟了一眼地面,示意捡起弹壳来,迎着夕阳检查上面的印记,正是产自美国宾夕法尼亚军工厂的雷明顿双筒猎枪弹。

他冷笑一声,说:“老枪,这支老枪终于又动手了。我确定,这才是真正的老枪。诸位,立即行动起来,在已经封锁的区域内,搜查一切可疑的人,遇有逃跑、反抗者,一律击毙,总之,宁可错杀,决不放过!”

他一挥手,指挥警备司令部所有官兵,参加行动。随即,他又对匆匆赶到的副官口授电文:吴尚警备司令木村少将,今日下午四时许在办公室遇刺,缉拿凶手的行动正在进行中。

副官停笔,疑问道:“大佐,为什么不等搜捕行动结束后,再发电报告?”

渡边摇头,说:“老枪是不会这样轻易被抓住的,他刺杀木村,必定是再三谋划后才付诸实施的。撤退的路径和时间,一定把握得严谨。我对于此刻捕获他的可能,不抱信心。”

副官行了一礼,匆匆赶回宪兵队,向上级拍发电文。渡边无意在木村的尸体附近多加逗留,也没有前往城内封锁街区,而是坐进了汽车,吩咐道:“去天福街姚宅,我要会会那位姚专员。”

十分钟后,渡边抵达目的地,却在宅门外看见了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肃立在门楼下,稍加询问,原来是第十八联队的,护送鸠山大佐进城。鸠山此刻,就在宅内做客。他停住脚步,仰首打量这座以砖料、木料雕琢的精美所在片刻,跨进门槛去。只见院中小方桌左右,姚锒和鸠山面对而坐,正在喝茶,便放声一笑,说:“看来,我们三个人是有缘的,等不到晚间在会所碰头,先在这里见面了。”

姚锒见他进来,起身笑道:“鸠山大佐登门,应了早间树头喜鹊的叫声,现在看来,不是一只喜鹊,而是两只。”

渡边望着鸠山,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鸠山急忙回礼,渡边说:“在这里提前邂逅帝国的勇士、皇军的精英,真是三生有幸。我谨代表未能赴前线作战的同僚,向您致以最高的敬意!”

鸠山一时间很是受用,连连摇头,说:“渡边君太谦虚了,久仰你这位特种战专家的大名,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多谢,多谢。”

这两名日军大佐军官,在这座古老宅邸里握手致意,姚锒心中冷笑,故作好奇地问:“渡边君,今天怎么戒严,我正要和鸠山大佐一起去熊本会所呢。”

渡边脸色沉痛地叹息一声,说:“告知二位一个噩耗:一个小时前,木村司令在他的办公室遇刺身亡,壮烈殉职了。”

他此话一出,鸠山和姚锒不约而同地惊噫了一声,鸠山急忙问:“凶手抓住没有?”

渡边沉默片刻,说:“据现场勘察,凶手可以确定是近年来肆虐吴尚、为祸日久的那个反日分子老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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