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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崔德皋先生遗书(2)

《禹贡》曰:“三江既入”。又曰:“东为北江,入於海”,“东为中江,入於海”。夫曰北江,曰中江,则有南江明矣。三江自指此三者而言,文义甚阴,但偶未指言南江耳。郑康成谓“左合汉为北江,右合彭蠡为南江,岷江居其中则为中江”,故《书》称“东为中江”者,明岷江至彭蠡并与南合,始得称中也。孔口口、苏子瞻实遵其说。然以经文“东为北江”,“东为中江”,与“东流为汉,又东为沧浪之水”,“东别为沱”文势证之,则自“汇泽为彭蠡”,“会於汇”以东,始有北江、中江之名,必截然为三水;非果如所云,合汉为北江,合彭蠡为南江也。朱子云:“问诸吴人,震泽下流实有三江以入於海。彼既以目验之,恐其说之必可信而於今尚可考也。”蔡《注》遵之,引庾仲初《吴都赋注》,“松江下七十里,分流东北入海者为娄江,东南流者为东江,并松江为三江,其地今亦名三江口,”夫谓震泽自有三江,则浔阳不有九江乎?何浔阳之九江非《禹贡》之九江,而震泽之三江独即《禹贡》之三江乎?说者曰:二句文相蒙,三江人海而後“霞泽底定”也。夫《禹贡》九州,用“既”字者甚多,下文未尝必相蒙也。“震泽底定”岂必承“三江既入”之文,而乃必以三江属之震泽耶!且震泽下流之三江,当明归有光议开松江时,己言“东江、娄江之迹灭没不见,而松江亦与支流无别。”自宋至明二三百年间,三江已几於皆不可见;而况《禹贡》之三江,数千年来安知其不灭没而改易也?蔡氏之说皆本之朱子,其病在於执郡阳为彭蠡。至参校不合,遂谓“郑渔仲谓‘东汇泽为彭蠡,东为北江,入於海’十三字为衍文者,得之。”又云:“‘南方地偏水急,禹或遣官属往视,而是时三苗方负固,往视者亦未必敢深入也。’朱子此说甚为可笑。不可解则以衍文置之”。亦何不可以为衍文乎!止见今日一江入海,遂谓《禹贡》时必非三江入海,《导河条》云:“播为九河”。而今亦已无九河,则又何不可谓阿自大亻丕以下止为一河入海,而“播为九河”亦系衍文乎!且即以十三字为衍文,於《导江》亦不可通。若不云“东汇泽为彭蠡”,则“会於汇”何说?不云“东为北江”,则亦不当云“东为中江”。且彭蠡在南,亦不当云“东迤北会於汇”也。是又必以“会於汇,东为中江”七字为衍文,而直以“东迤北入於海”为一句,方合今之形势。夫己不能解,而遂疑圣人之不亲见,官属之以不知为知,经文之错误;浅视圣贤,余不敢以为然也。

彭蠡非即鄱阳

彭蠡即鄙阳,无确据,而与经文不合,则彭蠡或非鄙阳也。《汉书地里志》彭泽县下注云:“《禹贡》彭蠡泽在西,”而蔡《注》云:“彭蠡,《地志》在豫章郡彭泽县东。”谓在彭泽县东,则鄱阳可以为彭蠡;既曰“在西”,则鄱阳未必为彭蠡矣。《汉志》又言水入湖汉者八,入大江者一,而湖汉一水自雩都东至彭泽入江,行千九百八十里,则湖汉似即今鄱阳湖,与彭蠡泽各为一地。故以《地里志》考之,而知彭蠡非鄱阳也。朱子谓《汉志》不知湖汉之即为彭蠡而两言之;余则谓班固去古为近,而水道改易亦多,不当深疵其说也。

归有光三江说之矛盾

有中江则必有南有北,有中江、北江则必有南,书法自明,文义前後相蒙,南江未之及耳。归震川乃谓“自孔安国以下,以中江、北江为据,失之泥。”夫谓“三江”非中江,北江,是“九州攸同”亦非荆、梁、雍、豫、徐、扬、青、兖、冀也。震川又言:“三江,惟郭景纯以为岷江、浙江、松江,为近。”又言:“先儒谓‘三江自入,震泽自定,文不相蒙’,而吴淞一江之入‘震泽底定’实系於此,经文简略不详耳。”此说尤自相矛盾。既谓震泽之定由於三江之入,则不当以浙江、岷江、松江为三江。既谓三者为三江,则於“江既入,震泽底定”之文不合;不得已而遂谓经文简略不详。夫上句言“三江”而下句止承一江而言,经书有此文法乎!夫言中江、北江而不及南江,乃真简略不详者也。不彼之求而此之穿凿,其亦异矣!

陈大猷三江说能阙疑

论三江者,惟大猷陈氏之言为能阙疑。其说曰:“古有九河,後合为一。古有荣泽,後堙为地。安知彭蠡之下,禹平水时不有三江,而後或合为一乎!郦道元谓‘东南地卑,万水所凑,触地成川;故川旧渎,难以为凭’。禹迹之不可考者多矣,凡舍经文而指後世流派之分合,水道之通塞,地名之同异以为说者,以论後世之地理则可,以论禹迹之旧则难也。”然彭蠡终可疑。

南江之名由来已久

朱子云:“有欲以扬州之‘三江’既为荆州之‘中江’、‘北江’,而犹病其阙一,乃顾彭蠡之馀波,未有号,则姑使之僭冒‘南江’之名以足之。”余按《南史王侩辨传》“陈霸先率众五万,出自南江”,即赣水也。郑氏所谓“右合彭蠡为南江”,苏氏所谓“豫章江为南江”,皆指此也。可见南江之名,其来已久;不得以彭蠡之馀波未有名号,而使之僭冒南江也。又“东为北江入於海”,“东为中江入於海”,入海者即中江、北江也。今以中江、北江属之荆州,则岂入海亦在荆州之境乎!朱子必欲言中江、北江非三江,故遂为此异说也。

弱水当以在删丹者为是

弱水当以在删丹者为是,《通鉴》所言当另为一水。柳子厚所言“不能负芥”者,原未尝言为《禹贡》之弱水。其云“西海有水”,固谓在西域也。若指删丹弱水,则他所言“闽有水”,“秦有水”,“雍之西有水”,皆明言其地,不当弱水独作浮廓语也。吐蕃造藤桥,年馀而後成,其不能载物有明征矣。蔡《传》因“弱”字相同,遂误引之。吾郡成北樵先生於役甘州,有《弱水诗》云:“黑水既西流,弱水亦同派,一则可行舟,一则不负芥。胡为共此流,强弱不相贷?折枝投清流,载浮了无碍。理岂今昔殊,书每辞意害。驱车过桥头,惟颂禹功大。”此为蔡《注》所误也。又按蔡《注》引柳文作“西海之山有水焉”与今本不同。

“四海”非真以海为四界,林之奇南海、北海说大误

“东渐於海,西被於流沙,朔南暨声教,讫於四海。”四海者,类言之也。古之疆域惟东至於海,无论西北二方去海辽远,既南境亦不过衡山,未尝至於海也。闽中、南越之地,在尧、舜之时不通中国;圣人不务远略,非如秦皇、汉武、唐之太祖、明之成祖,以长驾远驭为快也。侯、绥、要、荒之服,禹当时盖已尽其封略而治之矣,《益稷篇》所谓“弼成五服,至於五千”也。暨者,及也;东至於海,西至於流沙,南北二方所及者,皆声教之所被也。四海云者,极言之也,犹《中庸》所谓“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坠”也,犹後世所谓“天涯地角”也;盖古有其语,相承以为言耳。《益稷》云:“予决九川距四海。”《孟子》云:“盈科而後进,放乎四海。”是皆岂真至於四海哉!《春秋传》云:“寡人处南海。”楚岂真在南海哉!《礼记王制》云:“西不尽流沙,南不尽衡山,东不尽东海,北不尽恒山。”大约尧、舜、三代方域所及不过此耳。宋林之奇谓“扬州曰‘淮、海惟扬州’,是扬州之界抵於南海。冀州‘夹右碣石入於河’,河之入海在碣石之右,则冀州之界抵於北海。故曰‘朔南暨声教,讫於四海’。朔南不言其所至者,连下文而互见也。”此说大误。北海仅青州之北,冀州之东,一隅之水耳;亦谓之渤海:渤海者,海之别支也。以其在青州之北,自齐人言之则谓之北海。以其入於青、兖、冀三州之间,则谓之渤海。汉之二郡,因相近以为名。冀州东西二千里,北海不在其北,仅处於东北一隅,未可云“冀州之境抵於北海”也。且所谓“朔”者,自兼雍、冀二州而言。东西数千里,而以区区之北海为境,不知置雍州於何地也?至扬州之界,抵於南海,亦未必然。《禹贡》所叙山水,衡山以南无一语及之;今江西、浙江之地自敷浅原而外亦不他及也。其地蛮荒险阻,不通於上国,禹未之至也。故“荆及衡阳惟荆州”者,北至荆山,南至衡阳也。“淮、海惟扬州”者,西北至淮,东南至海也。或疑扬州之境,其南辽远,不当不言其所至。不知圣人於蛮荒之国,视同鸟兽,未尝必收之疆域之中;然亦羁縻勿绝,不肯明弃之於声教之外:故不言其所至。犹之衡山以南,皆为衡阳,而不明言其所至,惟概以“衡阳”,则语有蕴藉,使近者奉天子之威灵,远者亦不疑圣人之弃掷。此正帝王抚驭之方,亦禹贡书法之妙。若必以後世疆域所及为当时之境,则粤西之地属荆州(《钦定书经地里今释》,荆州、扬州之境无今广东、广西),且将跨交趾而南。若必不以言其所至者为州境广阔,则北方穷荒沙漠不毛之地,乌桓、匈奴之国,皆雍、冀二州之境矣。然乎,不然乎?又熊氏禾谓“闽、越虽上古未通,亦当在要、荒之服;禹会诸侯於涂山,会稽又禹迹之所至矣。”既云“上古未通”,又云“亦当在要、荒之服”,猜度可笑。至禹会涂山,不在会稽,昔人有言之者矣。

《胤征序》六可疑

《书序》云:“羲和湎淫,废时乱日;胤往征之,作《胤征》。”《古文》本此而作,其事深为可疑。盖《古文》不足信,而《书序》亦未敢以为然也。《尧典》有羲仲、和仲、羲叔、和叔之文,“羲和”非一人也。今云“羲和湎淫”,又云“羲和废厥职”,一人乎,非一人乎?可疑一也。《尧典》“乃命羲、和钦若昊天”,盖羲伯、和伯也。羲伯、和伯在国都,而仲叔宅於四方,此湎淫之羲和必在国都者,在国都何用以六师征之乎?《胤征》巧为之辞曰:“酒荒於厥邑”,既在其采邑而未尝据地拒命,则亦无事於张皇六师也。可疑二也。湎淫之罪,昏迷之愆,废之可矣,刑之可矣,何用兴师动众乎?可疑三也。不曰胤侯往征之,而曰“胤往征之”,胤似人名,非国名也。不曰王命胤往征之,而曰“胤往征之”,胤征未必由於王命也。可疑四也。《书序》无仲康字,不著其时。《史记》谓“当帝中康时”。《唐志》以为日食在仲康之五年。《经世书》以为征羲和在仲康之元年。然夏代未必止仲康时日食,而篇中仲康不足以为据也。可疑五也。苏氏以为“羲、和贰於羿,忠於夏,羿假仲康命,命胤侯征之”者,固未必然。蔡氏谓“以经考之,羲、和盖党羿恶,仲康畏羿之强,不敢正其罪而诛之,止责其废厥职,荒厥邑”,今经中亦全不见此意,则亦工於猜度者耳。说仲康者,有河北河南之异。此时仲康不知实在何地:在安邑,则号令未必能自己出;在太康,则羲和党羿,自在安邑,恐非仲康之力所能及也,可疑六也。陈氏大猷曲说羲和所以当征之故,至云“葛伯不祀,不过其身自得罪於祖宗,而汤以为始征;学者不疑汤之征葛,而疑胤侯之征羲和者,过也”。此说亦殊愦愦。既果如所言,羲和之罪过於葛伯,而汤於葛为敌国,仲康於羲和为天子,其理势同乎否乎?且谓“葛伯不祀,汤始征之”者,《书序》之陋也。观孟子所言,汤非以不祀征葛也,为其教童子而征之也。陈氏未读《孟子》,不足与辨也。

《胤征》之伪即一首一尾可见

《胤征》之伪,既一首一尾可见。“肇位四海”,殊不成句。且是时夏方微弱,太康失国在外,仲康继之,譬如主人居宅为奴仆所据,主人寄居别业,此“公在乾侯”,“帝在房州”之时也,可曰“肇位四海”乎!史之书法如此,是欲张大之而以彰其耻也。“胤侯命掌六师”,如此句法,不知命胤侯乎,胤侯命人乎?此与“惟说命总百官”俱不成文理。彼但见《说命》、《毕命》、《微子之命》、《文侯之命》等篇名,“命”字皆在人下,而效之;不知以为篇名则可,以之为文则不通矣。至《书序》“吕命”二字原不可解,故昔人疑其阙文,不可以为比也。“火炎昆冈,玉石俱焚;天吏逸德,烈於猛火”,用字炼句正晋以後文章;两汉尚无之,而谓夏之时有之耶!《甘誓》有“不用命,孥戮汝”之言;《汤誓》有“不从誓言,孥戮汝”之语;《牧誓》告之以坐作击刺之法,勖之以虎貔熊罴之勇;《费誓》戒之以越逐寇攘之刑,训之以糗粮刍茭之备;皆誓体也。“火炎昆冈”八句,乃告敌人语,後世檄文之体,非所以誓军士也。即“威克厥爱,爱克厥威”之语,或临事告诫服官之大夫,或行师训谕统军之将帅,亦非所以誓军士也。但见《左传》有“作事威克其爱,虽小必济”之语,遂剿袭之,而不自知所以用之者非也。或曰:《胤征》,非胤誓也。若然,则《胤征》一篇,当叙征羲、和事之首尾,而不仅以空言了事矣。

《古文书经》多偶语,且语气稚弱

晋人尚排偶,故《古文书经》多偶语,如“苗之有莠”,及“不迩声色”,“德懋懋官”等语皆是。《今文尚书》亦间有偶语,要有多少自然之气象;即比喻,亦不若“苗之有莠”等语气稚弱,望而知为汉以後人语也。

桀、纣暴虐止行於畿内,伪《汤诰》、《泰誓》皆疏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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