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舞洗净被人放到房间里面,手腕处的绳子还未曾解开,经那水一洗,安倾舞略微的解了那困意,只是浑身依旧软弱无骨,听刚才东丹昕说话的意思,她这个药力需要一天一夜才能解了?
安倾舞正思索间,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那位老鸨花娘。
“哎哟,这小脸蛋确实是水嫩光滑的,今晚可有好价钱了。”说话的花娘一只手直接挑起安倾舞的下巴,眼中满是笑意
“妈妈,你叫我来就是看这个吗?不过是个雏儿”玉兰眸子微眯,她是这家夜色的头牌,如今见老鸨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捧这个新来的为头牌了?
安倾舞靠在床上,自然是没有错过玉兰眼中的神色。
“晚上这姑娘挂牌,名字就叫海棠吧,你可要好好的教教她,她若好了,妈妈自然也不会亏待你。”花娘娇笑道,眸中却暗含了威胁,若是这玉兰敢使坏,她不会饶了她。
“好的。”玉兰垂首应道
房门再次被关上,玉兰来到安倾舞的近前,直接伸手就拿起了安倾舞脸上的纱巾,待看到安倾舞脸上的胎记时嫣然一笑道“原来也是不能示人的。”话说完,把手中的纱巾放在一边,只是从桌前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安倾舞的旁边
安倾舞舔了舔唇角,她已经一天没喝水了,唇上又有伤口,此时只感觉到喉咙干涩。
原本坐在安倾舞旁边的玉兰似乎是看到了安倾舞的动作,直接起身来到桌前为安倾舞倒了一杯水,然后拿到安倾舞的面前说声“喝吧”
安倾舞看着那杯子近在咫尺,然而手垂在身侧却没有力气伸出来,只能说道“还要麻烦姐姐喂一下我。”
玉兰听罢,似乎才发觉安倾舞是被下了药的,而且那药力似乎很强,不然也不会连一个杯子都拿不了了,当下也不再多说,直接拿着杯子喂安倾舞喝了几口水。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玉兰突然开口问道
“我,我,我是被人卖到这里的,姐姐能不能帮我。”安倾舞看着眼前的玉兰,她现在毫无选择,她只能选择赌一把
眼前的玉兰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脸上的笑如水墨晕染曼曼而开,朱唇一勾却说道“奴家如何帮你呢?何况妈妈可是有捧你当头牌的计划,你不心动?”玉兰低头看着安倾舞,眸中闪过一丝锐利
安倾舞闻言突然轻笑出声的说道“你也知道妈妈要捧我当头牌了,若是我当了头牌,怕是姐姐的头牌就不保了,姐姐应该也知道在青楼这个地方,若当不了头牌是什么下场。”安倾舞原先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夜色的头牌,直到自己说出这句话对方脸上瞬间转冷的神色安倾舞才确定了下来
“哼,凭你,似乎还不够。”玉兰起身,已然是要离开
“姐姐,你当真不考虑一下吗?我并不想要当头牌。”安倾舞缓缓的说道,不意外的看到前方的人转过身再次的朝自己走来
“当真?”
“当真。”
“我如何帮你?”玉兰伸手拿过旁边的纱巾为安倾舞带上
“姐姐能不能帮我叫个人去安府寻找安宰相,叫他迅速来这里,你只要把我手中的信物拿给他就可以了。”安倾舞说着,卷起袖子,袖子下的手腕处正戴着一个碧绿色的玉镯,玉镯流光溢彩,一看就不是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