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大殿
太后一早就坐在贵妃椅上,享受着在阳光下吹来的微微暖风,并且……看着门口那一个拎着裙摆,快步跑进来的……金夏,金皇贵妃……太后闭着眼睛,摇摇头,这是一个大家闺秀吗?
“呼呼……”金夏拎着裙摆,气喘呼呼地跑进来,“呼呼……参……参见……参见皇……皇姨母。”
“哎,夏儿,现在是什么时辰啊,怎么这么晚啊?”太后指责道,“众嫔妃都已经在卯时向哀家请过安啦!”
“呃……这,皇姨母,因为夏儿昨日打扫明德宫而劳累过度,导致睡得耽误了时辰,还请皇姨母降罪。”金夏解释道。
太后神色再次缓为慈祥,“夏儿,来,喘口气,哀家呀,真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啊。”
“恕夏儿愚钝,为什么啊?”金夏头上又飘来一朵疑云。
“哀家未能劝劝皇帝好好对你,却是把你安在明德宫这个荒凉的宫殿,吓坏了吗?”啥?为什么金夏感到了一丝不好的感觉。
“无碍,无碍,皇姨母过分担心了。”现在的金夏还不想理会这些事,因而,“皇姨母,明德宫院子的修饰还需要夏儿提点提点,那夏儿先告辞了,拜拜,皇姨母。”金夏又一溜烟跑出去了,香儿连忙跟上。“奴婢告退。”
太后对着这个孩子感到很无奈……
终于跑出来的金夏感到心情愉悦,十分轻松。
太阳呼应着金夏的心情,绽放出和煦的温暖,小鸟自在地欢叫,蝴蝶翩翩飞舞。
“香儿,走。”“去哪儿呀?娘娘。”“去御花园玩玩。”
香儿宛如新生婴儿般,对所有事物都十分好奇,东边的白花,西边的万树,她都一概不放过欣赏,而金夏也一概不放过……摧残。
在阳光的照耀下,一股妖艳的金光闪过金夏的视觉中,似乎有一股力量拉着金夏靠近这朵金色的荷花,它含苞待放,虽未开放却蕴含着巨大的美丽。金夏慢慢的靠近,刚要伸手触碰时,“娘娘……娘娘啊!!”香儿的一声大喊将金夏拉回现实,望向香儿。
香儿被地上的一滩水滑倒了,崴了脚,站不起来了。
金夏赶紧跑到香儿身边,扶起她后,却发现在香儿的另一侧,还有一位男子搀扶着。那男子气势雄伟却不失温柔,眼神迷离,无论怎么看,都总能够吸引人。
“姑娘,你没事吧?要不姑娘你告诉在下你是那个宫的,让在下送你回去啊。”
那男子抬头一看,终于看见那个一直打量了他的金夏,同样,他也打量着金夏。
“公子,奴婢身处明德宫。”还是香儿首先打破了僵局。
“呃,哪有劳这位姑娘帮忙一起送她回去吧。”男子抛开刚才的尴尬。
明德宫门前。
金夏送香儿进去安顿好之后再跑出来,见那位男子。
“感谢,公子相助,未知公子姓名与住处,他日必定拜谢。”
“呵呵,既然姑娘处于明德宫,也能请姑娘告知芳名吗?权当认识多一位朋友。”这位男子似乎对金夏怀有兴趣,当然金夏也一样,眼前人带给了金夏一些熟悉感。
“那我们可否一起说。”
“好,一言为定。”
“永亲王,朱礼禛。”
“金夏,金皇贵妃。”
双方一起说出,同时也一起惊呆了。
永亲王,当今皇帝的哥哥,难怪那么相像。
“原来是皇贵妃,久仰久仰,臣觉得十分奇怪,为什么皇弟封你在皇贵妃,却此你住在想冷宫一般明德宫呢?莫非娘娘身上藏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被臣的皇弟所识破了。”
是人都觉得这样的冷嘲热讽很刺耳,所以金夏就面对着这位多疑的王爷
瞪!死命地瞪!“如果王爷真想知道所有事,请回去询问你家的好皇弟,而在我这儿,你是不能知道所有事的。天色已晚,王爷请回吧!本宫代替香儿谢过王爷,不送了。”金夏一口气说完,转身走进明德宫,顺手“嘭”的一声,关了门,留下了朱礼禛在门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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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真烦,蒙古人又在边境捣乱想一挑起战争了。当年被金范通打的一仗,他们依然想报仇。现在朕真是忧国忧民,却不能出手啊!”朱礼煜趴在桌子上叹息。
朱礼禛终于忍不住了,起身,走到书桌旁。“好皇弟,今晚你已经叹了百多几次哎了,再忧也没办法啊,我们已经暗自训练了暗卫,你也做这个昏君做的连天下的百姓也唾骂你了。我们两兄弟什么时候才可以从母后手上夺回政权啊?”
“本来想把太后寿宴变成夺权喜宴的,但是偏偏母后却弄来了金夏,事情转变了,不知道金夏实力如何,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半路杀出来,让计划泡汤的。”
“我看她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
“金范通征战多年,再加上母后的妹妹温婉,你说,金夏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即使对外他们声称金夏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名门淑女,但是金府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知道的。哎,头痛呢!!”
“唉,既然痛就先放下,皇弟之前不是听说你看中了兰中书省的千金吗?怎么,不去会会你的美人吗?”朱礼禛总是喜欢调侃自己的兄弟。
一提起兰德玲,朱礼煜的头更痛了。“呵呵,搞错了,不是她……”突然之间,他又不想继续解释下去了。
殿内,一片沉默。
“皇上……”一声□□般的嗓音打破了这一切。
“怎么了。”
“皇上是时候翻牌了。”剑阁解释道。
烦烦烦,这宫外的人总以为宫内的人有多好,其实除了吃穿好点儿,真的很烦,可这宫外的人却只是在乎这些吃穿的。
“不用翻啦,剑阁,摆驾霞云殿。”而后有对自己的哥哥说,“现在你满意啦,皇弟我去会情人啦!”朱礼煜大步走了出去,留下一个满头黑线的朱礼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