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爷!细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公孙影怜见祝典要走,赶紧又说道。
“那茶叶,叫什么来着……味道可还合王爷心意?”公孙影怜边说边轻扭腰肢,生怕祝典注意不到她傲人的身段。
“紫娟茶凉州一带少有人饮用,公孙姑娘何以得之?”
“王爷要是喜欢,影怜再让人给王爷采些!”
“不必,只消告诉我姓名府邸。”祝典冷冷的说。
祝典越是对她冷漠,公孙影怜越是恨起花骨朵儿来,凭什么她苦心经营几年得不到王爷一丝眷顾,那丑八怪的一包小小茶叶竟能惊动王爷亲自到访怡红院……
“奴家依稀记得,好像是哪个老爷家新纳的家妓,善采此茶,那家老爷嫌她粗鄙,却道这茶好,殷殷来献予我……”
“哪家?”祝典的声音越发冰冷,让公孙影怜闻之胆寒。
“这……奴家须得好好想想……”公孙影怜一心想留住祝典,想方设法故意拖延时间,“王爷到了奴家屋子,水还没有喝上一口,传出去奴家一定要被大家笑话,王爷先坐嘛,让奴家给王爷奉茶。”公孙影怜说着,含娇带笑,风情万种的要给祝典沏茶。也不知怎的,款款走了几步间,公孙影怜领口的扣子就松了两个,这一沏茶,一俯身,胸前春光呼之欲出,肆无忌惮又恰到好处的呈现在祝典面前。
“哼!”
随着稀里哗啦一阵破碎之声,茶几被掀翻在地,茶壶茶杯碎了一地……她心心念念的王爷,没有多看她一眼,无论她如何努力卖弄风姿,王爷还是要弃她而去……
“王爷……”公孙影怜再一次陷入绝望……
“王爷可还想知道那送茶之人?”祝典已经走到门口,却听公孙影怜突然问道。
祝典回过头,入眼的却是公孙影怜不着寸缕的身体。
“王爷要想知道送茶之人,今晚就要了奴家……给奴家一个机会,让奴家好生侍候王爷!”饶是公孙影怜在青楼多年,如此将自己彻底的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觍颜求欢,她也不是没有感到屈辱,只是念祝典心切,公孙影怜宁可放下自尊也要孤注一掷。
“本王再问你一次,送茶之人,究竟是谁?”祝典看着公孙影怜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公孙影怜的希望连同自尊,最后一次被击的粉碎……
泪水涌了出来,公孙影怜啜泣着看向祝典,在祝典面前,她太渺小,太卑微,这样的对峙既无力又可悲,她不会把那丑八怪送茶的事告诉王爷,死也不会,永远不会!他对她冷漠,她就要对他残忍。从此以后,她再不是凉王专宠公孙影怜,她,就是凉州名妓——公孙影怜。
祝典没有犹豫的转过身,走出了房门。
王妈妈早已守候在门口,王爷来了,本就要小心伺候,偏偏刚才屋里还传出不寻常的声音,更是惊动了王妈妈。
“老奴拜见王爷……”见祝典绷着脸出来,王妈妈小心上前行礼,“是不是影怜那丫头招呼不周,唐突了王爷?老奴管教无方,请王爷恕罪……”
“王老板,有没有见过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很是伶俐,称自己叫‘花骨朵儿’,或者‘朱小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