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儿,伤口要是没有大碍,今晚你跟着妈妈。”出了门,王妈妈对花骨朵儿说道。
“好啊,妈妈有事?”
“妈妈有宝贝要传授于你。”王妈妈说罢,冲花骨朵儿神秘的一笑。
“使不得,使不得……”花骨朵儿连忙摆手,“妈妈肯收留我,又把我带回凉州,小草儿已是感激不尽,怎么还能收妈妈的宝贝,这可万万使不得……”
“妈妈传授给你这宝贝啊,可是无价之宝,金银钱财买不去的,你跟妈妈过来就是了。”
花骨朵儿被王妈妈牵着回到了王妈妈的寝房。王妈妈把门关紧,直接拉着花骨朵儿走向东墙的梨花柜子处。只见王妈妈打开柜子,这柜子甚奇,中间的匣子可以取卸,王妈妈将匣子取出,露出梨花木柜板,王妈妈将柜板往上一推,这下更奇,墙上竟然露出了个拇指宽的小孔,小孔的外面是另外一间房间。
小孔一被打开,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听得花骨朵儿一激灵,小脸儿涨得通红,木个登的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王妈妈顺着小孔瞧了瞧,转身就看到花骨朵儿的窘态,惹得王妈妈捂着嘴哭笑不得。
王妈妈对花骨朵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身体僵直的花骨朵儿走到梨花柜子旁边,见花骨朵儿还是一副呆头呆脑模样,王妈妈笑着叹了口气,拉起花骨朵儿的耳朵,硬把花骨朵儿的脑袋贴到小孔儿旁边。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花骨朵儿立马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眼睛,紧着往王妈妈身后缩。
王妈妈忍着笑,强把花骨朵儿按在墙上。
循声望去,两个不着寸缕的男女身子缠在一起,男子身形臃肿,看上去已过半百年岁,神情浪荡,形容猥琐,女子却是绮态婵娟,肤白胜乳,腰肢纤细,粉颈花团,尤其是那含羞带娇的表情,让花骨朵儿瞧了都舌底生津,免不了要吞几下口水。只是此情此景,花骨朵儿怎么看都不觉得协调……
然而,两人完事儿没一会儿,女子便慢慢起身,披上薄纱,男子显然也是老手,见女子起身,也识趣的爬了起来,女子温存的伺候男子穿衣系冠。连更衣都能如此风情万种,花骨朵儿心中感慨。男子穿戴妥当之后也是人模人样,如果不是见到这一幕,花骨朵儿定会以为这就是个慈祥的大伯。
“张大人,奴家伺候的可还称心?”果然一下了榻,连称呼都变了,什么“情郎”、“官人”,一下子变成了毕恭毕敬的“张大人”。
“这露水情缘果然浅得很……”花骨朵儿心道。
“菊花姑娘的功夫了得,下官受教了。”
听这酸腐官腔,花骨朵儿牙直疼,什么叫“衣冠禽兽”,花骨朵儿也“受教”了……
“这几日怎么没见公孙姑娘出场?难不成王妈妈把她藏起来了?”那个“张大人”问道。
“张大人真是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前刻还和奴家亲热,转眼就惦记起公孙姑娘来了……”菊花佯装生气,可再看那神态举止,哪里是真生气,分明是借机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