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对于那鹰家女子,你们所知多少?”
“回少楼主,据说那女子是鹰家当家和自己的女徒弟不伦所生,鹰家夫人也是名门正派之后,岂能容下家门发生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于是把这个女徒弟赶出家门,当时这个女徒弟已为鹰家当家诞下一女。此女虽得以留在鹰家,却一直被当做下人使唤,只是鹰家当家心存愧疚,偷偷教此女习武练功,直到后来此女离开鹰家,来到马王山自立门户。”
“鹰家以此为耻,本不足为外人道,你们从何处得知?”
“回少楼主,对于此女身份,鹰家人确实三缄其口,并不承认,消息是从马王山上放出来的,看来鹰家的这位姑娘对自己的身世并不忌讳。”
“她从小在鹰家长大,为何离家?可是出嫁?”
“据大家口传,此女似乎有一夫君,现在也在马王山上。至于为何离家,这倒没有听说。”
“鹰潭离此不远,文儒,你给鹰潭传信,关于鹰家这位姑娘,问问他们都知道些什么。”
“是,主子爷。”
“翻过马王山,外面就是凉州吧……”祝典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回少楼主,正是凉州,一山之隔,天渊之别啊……”
“知道了。待文儒打听清楚后,我择日上山去一趟。”
“少楼主,万万不可!此行凶险,少楼主万万不可亲往!”
“王爷,周舵主说得有理,以身犯险,请王爷三思……”一直默默候在一旁的范文儒开了口。
“是啊,少楼主,老周和范先生说得有理。要不明天卓俊留下来保护您,我和老周一起,多带几个兄弟上山,咱们一举捣了这群匪徒的老巢!”陈洪亮也说道。
“冲动误事。”
被祝典一说,陈洪亮不敢多有言语,老老实实站在一边。
“既然来了,我想上山看看,顺便探探这些人的虚实,查看妥当之前,不急于和这些人正面交锋。”
“可是……”范文儒还想出言阻挠,这时,有分舵兄弟进来有事禀报。
“启禀少楼主,启禀周舵主、陈舵主,外面有几个人,自称是贤德茶庄赵掌柜派来,说要找范先生。”
原来,祝典此行为私访,不方便暴露身份,一切联络事宜均以范文儒的名义进行。
“请进来。”
不多时,几个家丁打扮的人被带到屋内,果然是昨日在贤德茶庄伺候的几个小厮。人被带到,周舵主向带路的分舵兄弟做了个手势,命其退下。
几个贤德茶庄小厮见没有外人,这才对着祝典跪地行礼:“参见王爷!”
“起来说话吧。”
“谢王爷!”
“赵掌柜差你们来,所谓何事?”祝典问话时手掌在袖口中握了握,只是别人察觉不到。
“掌柜让我们过来告知王爷,说那个老乞丐又去领粮,已经被发放粮食的军官截下,带至茶庄,此人拒不交代画中姑娘的去向,如何处置,请王爷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