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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龙潭谍影(2)

张云卿道:“如果只是单纯的戒严,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干爹说到戒严,孩儿到想起一个事来……”

刘异道:“想起什么事?顺路快说!”

张云卿脸上显出一丝阴笑:“干爹,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江南别纵队骨干的家属……”

刘异明白过来,一拍大腿说:“好,就这么办!”

张云卿又提醒说:“只是办这个事别忘了告诉黄师长。”

刘异笑道:“顺路说哪里话,干爹再糊涂,也不会把这事忘了。”

刘异立即派人把黄万请来,黄万一听说要把江南别纵队成员的家属杀了,皱了皱眉头说:“这样有什么好处吗?还有杀人是需要理由的,否则何以服众?”

刘异按照张云卿的意思说:“共产党已经打过来了,这消息不能让它走漏,但武冈在外乡的人很多,难免会传散出去。如果我们以造谣惑众为理由把他们杀了,就能起到震慑作用。实不相瞒,多年来,我们武冈的共产党不敢抬头,老朽用的就是这个办法!”

“封锁消息确实很重要,只是就用这样的理由杀人,是不是……”

刘异道:“一点也不过,乱世宜用重典,把道理说清楚,老百姓应该能理解。”

黄万终于点头说:“那好吧,就照你们的意思办。有件事本不该现在就说,但事已至此不说也不行了,说出来后希望两位保密!”

张云卿明白黄万将要说什么,拍胸脯保证道:“黄万兄请放心,不管是什么事,我和干爹绝对会保密!”

黄万点头:“我当然相信——事情是这样的,还在大西南联军草创之初,我们的军统组织就安插了人在里面,后来这位同志又顺利打入到贺子非的部队。”

张云卿装作不知问道:“黄万兄的意思,是这位军统同志的家属也在里头?”

黄万点头:“没错。”

刘异道:“只是如果独独留下他家的亲人,他的身份岂不是暴露了?”

张云卿道:“解决这个问题到不是难事,我们可以采取秘密枪杀的办法,公告上一样有他们的名字,这样邓联佳就不会怀疑他了。”

黄万说:“这个办法很好!剑横兄这样说起时,我到有个建议——杀多少人都没有关系,但布告上不能出现那么多的名字。”

刘异点头叹说:“黄师长这个建议很好,我这辈子在武冈杀的人实在太多,是到积德的时候了。顺路,你说具体该用什么理由呢?”

张云卿道:“这个我已经替干爹想好了,就说他们造谣说解放军已经打到邵阳,给地方上造成恐慌,有不少地主弃家逃难,甚至还有人上吊自尽。”

刘异用手击打着椅子说:“好,这个理由很充分!”对转对黄万:“黄师长,我就要办这个事了,不知哪位是我们的人?”

黄万于是说出一个名字来,刘异、张云卿愕然。很久张云卿才说:“真没有想到,原来他就是我们的人!”

黄万随后又问:“两位知道邓联佳的下落吗?”

张云卿摇头:“我派人四处打听都没有结果,我们那位潜伏的同志应该知道。”

黄万道:“他目前还在武冈,我派人与他联系过,他也不知道。”

张云卿道:“大致方向应该有吧?”

黄万点头:“他也在等我们这边的结果,然后才能离开武冈,估计很快会有消息。”

黄万走后,刘异就起草公告,并于次日将十数名江南别纵队骨干成员的家属秘密杀害,公告上只出现三个人的名字。

公告张贴出去后,武冈境内一片寂然,甚至连多年不见的熟人在街头相遇都不敢说话。与此同时,刘异派出的便衣四巡游,一旦发现有交头接耳者,一律抓获盘问!

在武冈境内到处弥漫白色恐怖的时间里,张云卿则通过刘异家里的收音机了解外界的情况。

他从收音机里获悉:针对解放军即将打过来,6月8日,华中长官公署长官白崇禧和省政府最高首领程潜联合召开各行政区负责人和省直各机关负责人座谈会,讨论军政配合问题。会后白崇禧电请国民政府,宣布湖南、广东等6省实行戒严。

6月11日,国民党中政会决定成立“最高决策委员会”,蒋介石任主席、李宗仁任副主席。同日,长沙《中央日报》刊载“国军撤离赣州”的消息。

17日,《中央日报》被罚停刊3天,社长段梦晖被拘禁60小时,并被撤职。

6月19日,军统组织将长沙克强学院学生自治会主席高继清秘密绑架杀害。事后,中共长沙共产党组织发动各报刊登消息和烈士照片,各校学生代表在湖南大学礼堂举行隆重的追悼大会。

6月24日,白崇禧下令强行解散长沙学联,学联领导成员转入地下,改变斗争方式,继续开展活动。

6月28日,中共地下武装解放安化县。

7月1日,华中军政长官公署政工处长程式、省党部书记长朱有为和在省参议会奉白崇禧令,筹组“湖南人民反共救国宣传委员会”,加紧反共宣传。

7月9日,白崇禧撇开程潜,召开省政府、省党部、长沙警备司令部、华中军政长官公署处长以上干部会议,讨论军政配合问题,督令各县加紧建立青年工作团及保农会,厉行空室清野,严密加紧对解放军和游击区的经济封锁。

是日,解放军第四野战军及第二野战军一部发起湘赣战役,分中、西、东路进入湖南……

张云卿听到此处,只觉得一阵阵心惊肉跳,然后“啪”地将收音机关了。刘异也唉声叹气:“他娘的,全都是乌鸦嘴,没一句好话!”

正在这时,已经多日不曾露面的黄万突然来访,他一进客厅,见张云卿在就问他:“有邓联佳他们的消息吗?”

张云卿摇头:“没有,黄万兄这边应该有了。”

黄万点头:“才得到消息,邓联佳、贺子非他们如今都在溆浦龙潭。”

张云卿道:“我曾经是这样估计的,没想到他们还真去了那里。我想提醒黄万兄一句,邓联佳是个危险分子,他去到哪里,就会在哪里作乱!”

黄万道:“没关系,龙潭那边也有我们的人。”

黄万说了一阵闲话就告辞,很显然,他是特意来转告这个事的。

张云卿目送黄万离去,这时刘异说:“顺路是好心提醒,他好像不当一回事。”

“是啊,这条线索太重要了,邓联佳、贺子非不除,迟早要给我们留下后患。”

刘异道:“依我看,顺路不如亲自去一趟。”

张云卿道:“我是想过去看看情况,只是那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对我来说,人生地不熟的,刚才听黄师长说他在龙潭也有潜伏人员,干爹若能说服他提供联络方法,有个内应,就好办了。”

刘异点头赞同:“城楼失火,殃及鱼池,龙潭离这里不远,邓联佳如果在那里作恶,对黄师长也不利,我想他应该会支持你。”

张云卿道:“不管他支持不支持,还是干爹出面为好。”

刘异站起来说:“好,我就去。”

张云卿见他要走,又说:“可别说是我自愿去的。”

“知道,我就以我的名义推荐你。”刘异说完就走了。

张云卿在客厅等了不到一个小时,刘异就回来了,一见他的脸色就知道结果,但还是故意问道:“他同意了吗?”

“我一说,他很高兴,不光愿意提供龙潭方面潜伏人员的联络方法,还亲笔写了一封信。”刘异说着把一封信交给张云卿,“他正准备派人过去呢,还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

张云卿收好信说:“其实我知道他的意思,想等我开口,我偏偏不说。”

刘异疑惑地说:“你巴不得去了,为何不说呢?”

张云卿得意地说:“干爹有所不知,如果我自愿去,他会当我们有自己的私心,让他反过来求我们,这样就好多了。”

刘异禁不住赞叹道:“你这个鬼精灵,越来越精明了!”

张云卿起身说:“干爹,那我走了。”他出了刘家,一路上向张钻子说起他要去龙潭的事,又嘱咐他要关注武冈的各种动态,随后又问:“上次我要你查找邓联佳老婆的事,有消息吗?”

张钻子道:“有一点消息了。”

张云卿不满道:“什么叫有一点消息?”

张钻子道:“我在那里打听到,她已经回到武冈,只是问到具体的住处和她目前的状况时,他们都讳莫如深,谁也不愿意说。”

张云卿道:“越是不愿意说的,才越有问下去的价值。”

“我知道,可是人家不愿意说,有什么办法呢?”

张云卿道:“看你为难的样子,好像真是没有办法了,我这里随便说说,你照着去做保证管用。”

张钻子道:“请满老爷指点。”

“第一,你可以请钟雪华出面——不过钟雪华可能要跟我出去一段时间,这个就不作靠了;第二,邓联佳岳父家里总会有关系不好的对头,向他们打听,绝对会说出来的。”

张钻子挠着头皮说:“我去试试……”

张云卿嘱咐张钻子完毕,就骑马回燕子岩。

回到山寨,张云卿处理了一些紧要事务,又像过去出门一样,把寨子交给张亚口,然后与钟雪华乔装成贩卖鞭炮的小贩赶往龙潭。

龙潭是溆浦县的重镇,街上店铺林立,其中又以姜定要开设的“四益绸缎百货店”生意最为兴隆。

张云卿、钟雪华于第三天下午抵达,然后在龙潭客栈住了。饭后,张云卿见时间尚早,就让钟雪华守在店子里,他自己来到镇上按照黄万提供的方法与龙潭的潜伏人员接头。

张云卿要见的人叫谌祖镜,他的公开身份是向承祖“雪峰部队”的总队副。据黄万介绍,谌祖镜是龙潭人,祖上有一份偌大的产业,是龙潭三大家族之首。早年他在外求学曾去过上海,他看到当时的蒋介石把青帮头子杜月笙奉为老祖宗,便加入了“青帮”。回到龙潭后,他仗着先人的祖业和家族权势,很快成了龙潭一霸。不久又加入了“中统”。在家乡,他常以“龙潭杜月笙”自居,因他是权倾一方的代表人物,向承祖在组建“雪峰部队”时,也不得不给他一个总队副的官位。

话休絮叨,却说张云卿按图索骥,很快就来到一大宅门前,等了一会,恰见有一器宇轩昂的四十来岁男子回来,于是上前说:“我是远乡人路过龙潭,向主人讨口生水喝。”

中年汉子一愣,他打量张云卿半响,也用暗语说:“喝生水容易发痧,为什么不讨茶吃呢?”

张云卿道:“茶水要柴烧,出门在外不敢麻烦主人,有生水喝就不错了。”

中年汉子见暗号对上了,于是紧张地四处张望,然后对张云卿说:“跟我来。”汉子把张云卿引进内房,然后又进一步问道:“客官从哪里来?”

“从武冈来。是黄万叫我来的。”

“有他的亲笔信函吗?”

“有,请主人过目。”张云卿说着把黄万的信呈上。

汉子看罢信,脸上便露出笑容来,热情地拉着张云卿的手说:“原来你就是张云卿,久仰大名,我叫谌祖镜——黄师长派你来有何贵干?”

张云卿道:“有两件事,一是了解一下龙潭这边的情况;二是我们武冈有两名重要共匪,就躲藏在你们龙潭。”

谌祖镜一听面露难色道:“剑横先生有所不知,我们这里不比你们武冈啊,共产党藏在这里,就等于到了天堂,谁也奈何不得!”

“谌先生何出此言?”张云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谌祖镜说:“向承祖你听说过吧?”

“知道,他是这里的首领,其他的不是很了解。”

谌祖镜点头说:“如果你了解这个人,就会明白了。他很早前就是号称‘湘西王’陈汉章部下的团长了。陈汉章为了巩固地盘、扩大势力,把成担的大烟、黄金和白银交给他,到长沙去当活动经费。因此,他结识了不少的军政要人。像何健、陶广、周澜、李觉、刘建绪、唐生智、唐生民都是他的座上客。按说,他有这样一个好机遇,早该是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了。可他身无雄才大略,在军队只当到团长,在地方也只当过一任溆浦县县长。多的我就不说他了,光听听他的很多绰号就知道其为人。因为他的名字叫‘辑中’;就有人叫他‘揖公’;因他身材高大,别人就叫他向老高;他当过团长,他的部下都叫他团长;又因为当过一任县长,老百姓也有叫他县长的;而最恰当的,莫过于大家叫他‘向婆婆’。这绰号的来历,是因为他平素做事为人心慈手软从不加害于人,有婆婆心肠,是个地地道道的好好先生。他没有固定的政治立场,更无固定的政治主张。对国民党不感兴趣,对共产党也保持一定的距离。刚组建雪峰部队的时候,省政府曾出三千块大洋赏金的共产党员谌鸿章被姜定要请回龙潭,我曾建议他动手,他说什么也不干。现在是共产党得意的时候,谁还敢指望从他的地盘上把共产党弄走呢?”

“谌先生误会了,我来这里并不是想弄走他们。只是你有所不知,这个邓联佳是个危险人物,与党国作对多年,他的身份直到现在才为人知晓。眼下是共产党得势的时候,据我猜测,他来到这里不仅仅只是避难那么简单,必有其他目的。”

谌祖镜松了口气道:“我还以为你是过来要人呢,既如此,我明天过去帮你打听一下他在这里的情况。”

张云卿奇怪道:“邓联佳来了好久一段时间了,难道谌先生还不了解他的情况?”

谌祖镜苦笑道:“剑横你哪里晓得,前些时候我们雪峰部队有一些人起哄,要公开打出共产党的旗号,甚至连红旗、标牌都制作好了。我把这一情况电告上级,上级指示我对为首者予以惩治。我根据这一指示,把十多个为首者装进猪笼子里沉了潭,没想到以姜定要为首的一帮人跟我大吵大闹。幸亏我杀他们是找了其他借口,要不还真下不了台。自那以后,这里的人就对我百般防备,有什么事情都是千方百计瞒着我,有关共产党的情况就更不用说了。”

张云卿道:“这个姜定要我也听说过,他有这么嚣张?”

谌祖镜哀叹说:“岂止是嚣张,我们落到今天的局面,全是他一手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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