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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发现隐情(4)

刘异道:“你是我儿子啊,不让你知道成吗?我得到这个消息就去找邓英杰,你猜他怎么解释?他说本想告诉我,可怕我向你透露!”

“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他!”张云卿见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孩儿就不打搅了,改天再来看干爹。”

刘异道:“你的事情多,干爹也不留你了。今天叫你来,还有一桩更重要的事呢。”

“有什么事,干爹尽管吩咐。”张云卿只得坐下来。

刘异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半晌才盯着张云卿问道:“顺路,到了眼下,我们最应该留意的敌人是谁?”

张云卿不假思索地说:“地下共产党!”

“对,正是地下共产党!对我们来说,无论什么时候,共产党都是我们最危险的敌人。现在共产党得势,他们必定兴风作浪。据我所知,溆浦的向承祖部队,共产党已经公开活动。好在我们武冈还没有向承祖,否则的话,地下党早就跳出来了!”

张云卿道:“我们武冈还有多少地下党?”

刘异长长一叹:“任何时候,共产党是杀不完的!在‘四·一二’清党运动之前,武冈公开的共产党数将近百十人,虽然大多数被我们铲除了,但你敢肯定,武冈只有这些人是共产党吗?”

张云卿摇头:“保证不了……”

刘异点头:“谁也保证不了!我一直在想:任何事情都难逃有利必有弊这个规律,我在武冈对共产党镇压得太过于严厉,这就让这里的地下党隐藏得更深,行动更加狡猾,如今必定趁机报复我们。”

张云卿敬佩地说:“干爹说得很有道理,我们该怎么办?”

“从现在起,你要格外留意共产党,不能让他们兴风作浪!等到共产党把我们的头割下来悬挂在城楼上,那时什么都晚了!”

张云卿打了一个寒战:“我明白,只是孩儿愚钝,不知该从何处留意,请干爹明示。”

刘异道:“这个不难,地下党要活动,少不得会妖言惑众,特别是眼下,他们更是少不得要大造舆论,说什么解放军就要打过来了之类。自古失人心者失天下,一旦老百姓对一个政权失去信心,那是相当可怕的事。你在查找地下党的同时,更应当封锁各种小道消息。”

张云卿道:“干爹说到小道消息,到让孩儿想起一个地方来——就是东门外的迎春亭,每天都有人在那里议论时政,有些事比我们知道的还详细。”

刘异目射凶光道:“是吗?那我得好好整顿这个地方!”

张云卿离开刘异的家,和张钻子仍回到迎春亭。一路上经过各种店铺,张钻子见张云卿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以为他忘了,就提醒说:“满老爷,去刘义轩家的礼物还没买呢!”

张云卿不悦地说:“我早有安排,你不要管!”

两人来到迎春亭,正在听新闻的轿夫急忙回到轿子前,将张云卿、张钻子抬往武冈师范。

来到刘家大院门口,迎接他们的是两只巨大的狼狗冲着外面汪汪大叫。门卫见是两顶大轿来了,慌忙入内通报。片刻,一位三十多岁长相可人的女子走来,她一声叱叫,狗立即住声。张云卿心想:这位就是刘义轩的老婆吧,老匹夫真是艳福不浅!

铁门开处,那舒曼文开启朱唇,露出一口齐整雪白的牙齿,细声细语地问:“请问两位先生找谁?”

张云卿道:“我是学生家长,特来拜会刘校长!”

“老刘,来客人了——学生家长!”舒曼文通报后又招呼两人,“哦,他在家,请进!”

“你就是师娘吧?真是大美人!”张云卿由衷地赞叹。

“什么美人,都老得不像样子了。”舒曼文显然爱听这类话。

“师娘,初次见面,没有什么相送的,一把旧伞不成敬意,望笑纳!”张云卿把伞塞到舒曼文手里。

张云卿的举动很让张钻子吃惊,因为没有买礼物,他还以为张云卿会送银钱什么的,没想到竟然送旧伞!

舒曼文也算是有见识的人,家长来拜访,有送贵重物品的,也有送鸡蛋、布鞋的,可从来没人给她家送旧伞的。她脸上出现一丝不快,但很快又是一副笑容:“客气,真是太客气了……哦,我家老刘在客厅,两位请慢走。”

张云卿、张钻子来到客厅,年近七旬、白须垂胸的刘义轩起身相迎:“欢迎,欢迎!贵公子在哪个班就读?”

张云卿在刘义轩的对面坐下:“第七班。”

“好啊,这个班的班主任可是全省有名的数学老师!”

“正是,我儿子就是对数学有兴趣。”

有下人过来倒茶,刘义轩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客气话,张云卿感觉到他的态度有点不冷不热,正在这时,舒曼文在叫:“老刘,你过来一下!”

刘义轩去了一会,回时明显变得很客气,并挨着张云卿坐下:“看看,老朽真是老糊涂了,连先生的贵姓都没问……”

“姓张,弓长张。”

“贵公子是第七班的,他叫什么名?”

“张中怡。”张钻子抢先回答。

刘义轩一听脸上的表情变了一下,好在他是见过大场面的,镇定下来后又上下打量张云卿,然后连连摇头:“不像不像,都说你有三头六臂,我看你跟我一样嘛!哈哈……”

张云卿反过来被刘义轩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诚恳地说:“刘先生是德高望重、学富五车的好校长,我儿子能成为你老的学生,蒙你教诲学到了不少,张某拖到今天才来谢恩,实在是大不敬了!”

“哪里哪里,张先生太客气了!中怡很不错,他的体育一直都是甲。特别是篮球打得真是好——曼文,你说是不是?”

“你说的是哪一位啊?”舒曼文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客厅。

“就是那位打中锋的高个子。”

“哦,知道知道,他经常代表学校到外面比赛的,还得过不少的名次。”

张云卿脸上放出光彩来:“他的数学也还马马虎虎,什么勾股定律说起来就是一大套,还有点头头是道的味道!”

刘义轩道:“张先生真是多才多艺,连几何学都懂,难怪中怡那么优秀,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哈哈……”

“哪里哪里……一知半解而已。”张云卿把目光移向舒曼文,“师娘,近段时间相晚来过吗?”

舒曼文一愣:“哪位相晚?”

“就是花园镇的杨相晚啊!”张云卿见舒曼文很吃惊的样子,进一步道,“师娘请放心,我和相晚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没错,我也听说过你和他是好兄弟。”刘义轩附和道。

“这位是……”舒曼文看着张钻子,不安地问张云卿。

“也是自己人。”张云卿见舒曼文终于放松了警惕,进一步表白说:“不瞒师娘,当初要相晚把月婷送到师娘这儿,还是我出的主意。”

舒曼文听张云卿点了杨月婷的名字,最后的警惕终于松懈,叹道:“多聪明的一个孩子,命却这么苦……”

“真苦命,有爹有娘却不能在一起。”张云卿佯装叹气。

“她还有娘吗?”舒曼文转过头对刘义轩说。

“这个事相晚没跟我讲,不过对她来说,有娘没娘都一样,反正活着也不能见面。”

张云卿向张钻子使眼色,张钻子会意,追问道:“活着为何不能见面?”

“这事千万别到外面讲,相晚说,一旦让关月云知道,那可不得了!”舒曼文长长一叹。

张云卿要的就是这句话!他装出知根知底的模样,进一步表白说:“我知道。我曾劝说过关月云,那是在她之前相晚的儿女,应该待如己出,可惜她听不进。相晚也有错,错在不该瞒着月云,结果闹得难收场,就只好将错就错干脆隐瞒到底。唉——”

舒曼文白了刘义轩一眼:“你们男人就知道替男人说话,杨相晚亲口对我说了,当时担心如果告诉了关月云,关月云会不顾一切与他同归于尽,所以他才瞒着。杨相晚从一开始就在欺骗关月云,如今是自作自受!唉,只可怜了我的月婷儿,从小就失去了母爱。幸亏她在我这里没少得到母爱,脸上才有了笑容。”

“是月婷前生修来的福气,遇上了师娘你这样的好人。”

张云卿的米汤水灌得恰到好处,舒曼文一高兴就口无遮拦:“可不是,她到了常德……”见刘义轩咳嗽,不满地撅起嘴:“你咳嗽什么呀,这里又没有外人,没啥不能说的——月婷到了常德师范读书,一天到晚还是想我呢!”

刘义轩难堪地冲张云卿一笑,张云卿抑制住内心的狂喜,连忙起身告辞:“刘老师和师娘事情繁忙,剑横就不打搅了。总之,中怡就托付给你们了,两位就当多生了个儿子!”

舒曼文道:“吃饭再走啊,你们远道而来,哪能坐一会就走的!”

“师娘不必客气,中怡在这里,劳你费心的时候多着呢,改天我再来感谢你们。告辞,告辞!”

刘义轩也不强留,将两人一直送出武冈师范大门。

铁门发出“哐当”的响声,张云卿知道刘义轩进屋了。他回过头对张钻子说:“今天真相大白,不虚此行啊!”

张钻子连忙逢迎说:“满老爷真个好心机,三两句话就把她降服了。如果早知道,杨相晚就会在我们面前乖乖听话了。”

“现在也不迟——知道下一步怎么做吗?”

“知道——先震他一震。还不能震得太过,半含半吐,让他摸不着深浅,才更有杀伤力。”

张云卿点点头:“你震他的时候,不能教别人知道,更不能让关月云察觉。一旦捅破,就不灵了。”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迎春亭。那八名轿夫正在亭子没精打采地坐着,见雇主来了,连忙打起精神。张云卿与张钻子分了手,这才乘坐他原来的轿子回高沙。在轿夫行结算了佣金,本想去蓼水春过夜,顺带向老鸨打听一下贺子非的情况,忽然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只好赶紧打马回山寨。

张云卿回到燕子岩,已是掌灯时分。刚进屋,尹东波拿了一摞报纸进来——近段时间忙着过年,张云卿已经有很久没有了解外界的消息了。燕子岩虽然没有在雪峰山腹地,但相对来说,信息并不是十分灵便,往往长沙新出的报纸到了这里,最少也是20天以后。

尹东波拿来的是《中央日报》,张云卿认为有价值的只有几条:

1949年1月10日,张群到长沙会晤程潜,即日返回南京;

1月17日,行政院长孙科致电程潜,征询对和谈条件意见;

1月22日,程潜决定主和反战,并将给孙科的复电发表在报上;

3月2日,程潜应李宗仁电邀,由衡阳乘坐李派来的飞机赴南京洽谈和谈事宜。李在机场对记者称:和谈为全国一致之要求,无论何时均当可以和谈,湖南情形极为安定良好……

张云卿通过以上的信息得知:程潜是主和派,长沙和平解放已成定数。从报纸上只能了解大局的表面,在这表面的背后又隐藏了哪些不为人知的玄机呢?这才是张云卿最关心的。

尹东波读毕报纸要走,张云卿叫住他说:“你把老钟叫来!”

尹东波回头说:“钟排长到外地去了。他听说辰溪那边有人抢了好多枪,他上湘西去了。满老爷找他有事?”

“没事。”张云卿心想:早知钟雪华已经去了湘西,今晚真该留在高沙过夜。转而又想到,如果钟雪华没有去呢,那岂不是要担误了?

尹东波离去不久,又有几个头目过来,无非是汇报他们的手下在四处踩点的情况。通常的情况下,他将根据这些信息予以筛选,觉得“油水”多的再决定是否“出洞”。除此外,他管着的毕竟是一群生龙活虎、精力旺盛的男人,连性欲这样的事他都要安排妥帖,发泄他们的生理需求,才能激发斗志……

自然而然的,他想起了先前的压寨夫人蒲胡儿。她在世时,寨子里事无巨细,她都打理得清清楚楚,甚至连玩女人这样的事,她都按顺序分时段安排他们下山或招妓到某一个地方。这时候,张云卿真有点后悔不该杀了她。在武冈坊间,都说张云卿杀蒲胡儿是害怕她落在别人手里受侮,真实的原因只有他自己最明白——为了关月云!

自从与关月云有了接触,他就认定她是燕子岩最理想的压寨夫人,为了得到她,杀蒲胡儿只是他的步骤之一。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关月云不仅没有到手,甚至渐行渐远……现在,很意外地发现杨相晚的隐情,而这一点正是关月云最忌讳的,这对他来说,是不是新的机会呢?他似乎没有太多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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