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些狐疑的看他,总感觉这家伙突然这么好心,一定没什么好事情。
“我可以教你,怎么样?也算是对你的道歉。”登徒子两手抱臂,眼睛看着我从上到下的审视,像是在等我的回答。
“你真有这么好心?真的是对我的歉意?”我索性和他对视起来,也同样审视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当然有了,能天天看到美人,谁不愿意。”说完,登徒子就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动作轻佻到了极点。
“奥,这样啊,对了,我倒是会依照很实用的武功,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登徒子挑眉,对我这话显然是有些兴趣,我示意让他过来,他果然很听话的凑过来,我在他耳边轻声说着:“防狼术!”
“啊--”
顿时,一道叫喊声刺破长空,吾心甚悦。
半个月后,太后因病驾崩,宫中上下全部换为素服,为其守孝,已寄哀思。
“太后驾崩,举国同哀,宫内禁止举行任何庆祝仪式,另定下月初于皇林寺为太后祈福。”
站在屋内的我有些安静,静的出奇,原因不是别的,是因为曾经在我屋前开的旺盛的桃花谢了,整棵桃树没有一丝生机,虽然没有完全死去,但也差不多了。
现在的我,住进了芝兰院里,不再像过去一样住在宫人院里,但我还是像以往一样,每天都要去学习功课,学习女红刺绣,武功,诗经。
我们的存在只有陛下以及九姨娘,我的姐姐还有几个官部的人知道,换句话而言,我们就是这个国家秘密培养的工具,一个被万人提防的细作。
将来的我们不是会被派去和亲做内应,就是被训练成影卫,被自己的主人所挑选,这一生都成为别人的影子,即便是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只因为我们是影卫。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在那年我被迷昏了,带进宫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的。
今年的生辰又要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过了,水芝兰这个姐姐不记得,位居宰相的父亲不记得,就连我去年的时候也给忘了,我还能指望什么?
“咳咳,咳咳。”我喉咙一阵瘙痒,咳嗽了几声,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虚弱,不只是怎么了,一直身体健壮的我,竟然在前些时候感了风寒,愣是烧了三天才退的烧。
听太医说我不便吹风,每日都要喝上几帖刺鼻味苦的药水才能好,不然以后的身体调理起来也很费事。
真不明白我何时竟虚弱到这种地步,要我喝药我偏不喝,瞧瞧这盆栽,被这药水滋养的倒还真是旺盛,现在不仅叶子壮了,都快要开花了。
“姑娘,奴婢奉贵人的吩咐来送药了。”喜鹊又来给我送药了,每到这时候她都会端着药来。
我依旧是站在窗前,身子有些懒,不想扭头,就轻轻地嗯了声:“嗯,你放那吧,等一会我自会去喝。”
“姑娘快些喝了吧,还有太医说了,姑娘不要吹风,但如果姑娘闷了开一会倒也无妨,只是别太久,不然奴婢也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