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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奥梅罗斯》

~1992 圣卢西亚~

After the lights of the leaves I know I am with them, is different. Just like our skin in an empire to show off its color is different.

经过那些灯光照亮的叶子我知道我与他们,是不同的。就像我们的皮肤在一个炫耀其颜色的帝国是不同的。

【获奖理由】

他的诗作具有巨大的启发性,他的血管里流着非洲和欧洲的两种血液。

【名人小记】

德里克·沃尔科特(1930—)

“每个诗人眼中的世界都是早晨。历史是个被遗忘的、不眠的夜晚,历史和与生俱来的忧患意识,总是我们的起点。不管历史如何,诗歌总会爱上这个世界。”这就是沃尔科特对诗歌的理解。显然,他对诗歌的热爱超乎了常人。

这位被誉为“今日英语文学中最好的诗人。”出生在西印度群岛的卡斯特里,是西印度群岛思想和文学界罕有的代表人物。其父亲和母亲十分喜爱艺术和读书,家中藏书无数,这确实给了沃尔科特很大的帮助。

继承了父母对艺术的追求,年仅十四岁的沃尔科特就在报纸上发表了自己的诗作。1948年,诗集《二十五首诗》的出版标志着诗人正是步入诗歌殿堂。这部诗集是诗人最早期的作品,其中大多作品写个人的孤独和对生活不满的思想,通过少年特有的情怀和懵懂的“加勒比意识”揭露了许多社会矛盾。

1962年,诗人发表诗集《绿色的夜》,这是一部有着“加勒比文学的一座里程碑”美名的作品,其本人也因此被誉为是加勒比最杰出的诗人。1990年,沃尔科特发表了最具代表性的长篇诗作《奥梅罗斯》,这部小说被瑞典皇家学院称为“一部有64章的庄严的加勒比史诗。”通过众多加勒比素材将多元文化巧妙地融合,为古希腊文学和现代西印度群岛文学建立了关系。

《奥梅罗斯》获得了“加勒比的庄严史诗”的美称,这对诗人的影响很大,他被评为“当代荷马”。1992年,诗人以“具有伟大的光彩,历史的视野,献身多元文化的结果。”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为“加勒比文学”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沃尔科特说:“诗歌是脱离大陆的一座孤岛,在我看来我们的岛的乡音如同塑像额上的雨珠那样新鲜。它不是来自古典式的皱眉沉思的大理石像的汗水,它是一种令人振奋的物质,雨和盐的结晶。”

确实,在他的眼中,诗歌就是有着这样的魔力,才促使他写出那么多我们望尘莫及的诗作。

【内容梗概】

1990年,沃尔科特发表了这首长篇诗作《奥梅罗斯》,他以一个讲英语的“流亡者”的身份将加勒比史诗与欧洲文化融为一体。该诗分为64章节,兼容了非洲文化、欧洲文化、加勒比文化和东方文化,通过诗人对生活细微入至的观察、博采众长的意识以及精彩有力的文笔创作而成。

读到这首诗,我们心中不仅会涌出一股对加勒比文化的向往,还能在数行诗句中体会加勒比地区的传说故事和新旧世界交替的特殊变化。

【精彩赏析】

“经过那些灯光照亮的叶子我知道我与他们,是不同的。就像我们的皮肤在一个炫耀其颜色的帝国是不同的。”沃尔科特的家庭“由于肤色和被统治者连在一起,又因文化和统治者连在一起。”可他从未忘记自己是黑人,是被压制的数百年的黑人。尽管自己在文学方面,经常忘记自己是黑人。可“那些灯光照亮的叶子”就会使他意识到自己的肤色和他们是不同的。而就仅仅是因为肤色不同,从古至今就一直被统治,不允许做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绝对的自由也没有话语权。这么一个肤色问题,导致了两个帝国的出现。

“住一个像新英格兰那样的地方,它把部族的叶子扫在一起放进一堆火里,在简陋的汽车棚背后的草地上,就像枯萎的扁桃,叶子在沙滩上。”在新英格兰这里,种族已经被尊重,他们不在乎种族和肤色的不同,把“部族的叶子扫在一起放进一堆火里。”新时代要来临了,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应该去尝试友好地对待他们,都应该去尊重他们。只是,这道因恐惧和压迫所裂开的伤口没有那么快愈合。“而我经过一盏街灯,我看到一位妇人在一个巴士站望见我时,那脸警惕、苍白的神色,简直就像梅尔维尔书中的人物;然后才是那宽慰的微笑,像骗子的。”即便是全世界都在呼吁不要歧视种族,种族隔离所带来的影响还是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他们不能一下子就接受了肤色不同所带来的友情。所以,当那位老妇人冲着诗人微笑时,是虚假的,是不自然的微笑,在诗人看来就像一个骗子。

所以,所谓的和平和取消种族歧视只是表面现象,在那个时候,人们心中还是对此介怀的。“我们之间,那扩大了的恐惧是无法愈合的,多么冷酷,就像秋天的锋刃在夜间的空气里,夜间的空气里的叶子使梅尔维尔的圣经的书页沙沙作响。”是啊,那么长时间的伤痕,又怎么能一下子就愈合,就算白人不再种族歧视,那黑人又怎么忘记过去的伤痛?所以,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时间来沉淀。

诗人喜欢欧洲神话故事,热爱加勒比传说。他说:“我赞美沉着的阿喀琉斯,阿弗莱比的儿子,他从没上过电梯,也没有护照,因为地平线不需要什么,没有乞求也无需借用,他不是任何人的侍者,当他的末日来临时,他将死于水边。”在诗人的心中,神话中总有那么几个不可忽视的神,他们是自由的使者,是快乐的化身,也是不被任何事物所束缚的灵魂。诗人多么羡慕那些所谓的神,他们不需要接受世间一切必须接受的世俗,不需要为此而劳神伤财。只要活着,人们就必须去接受一切,不管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

“我歌唱那给他带来快乐的唯一的杀戮,这杀戮出自对鱼的需求,歌唱他那沐浴在阳光下的背脊。”简单而快乐,然而,人们的快乐就复杂多了。最后,“让那深沉的加勒比圣歌继续着我的尾声;愿波涛掀去他们的头巾,当我的哀悼者们走向他们破落村庄的家中时,一手提着鞋,路过一位从无知的白沫中走过去的男孩,他看到帆船出航或进港,他注视着星星雨点拢缩沙子。”

诗人是在说希望,黎明般的未来。在经历过加勒比传奇般的生命之后,看到的都将是奇迹般的未来。

【名家点评】

他是基于这样一种信念,即语言比它的主人或仆人都要伟大,因此,作为语言最高形式的诗歌是两者自我完善的工具,就是说,它是获得一种高于阶级、种族甚或自我等定义的身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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