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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水到绝境是飞瀑——桑兰:轮椅上的乐观坚强

她这样评价自己:平凡、坚毅有点倔强,永远不要自己软弱,永不认输。面对一切该面对的,懂得知足,给自己更多的空间享受阳光。爱生活、喜欢支配自己更多的时间。永远都觉得时间不够用,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好好地品位生活,积极地工作。对自己的要求就是永远相信明天和今天会有不同,明天会比今天更美好,明天依然会有更多惊喜,是个敢爱敢恨的人。她虽高位截瘫,但依然坚强、乐观、积极;她用自己的行动和事迹感染着整个世界;她是最富奥运精神的女性榜样!她就是桑兰,一个微笑着生活的女孩,一个勇于面对挫折的女孩。

桑兰,1981年生,浙江宁波人,原中国女子体操队队员。1993年进入国家队,1997年获得全国跳马冠军,1998年7月22日,桑兰在第四届美国友好运动会的一次跳马练习中不慎受伤,造成颈椎骨折,胸部以下高位截瘫,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2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新闻系,28年北京申奥大使之一,28年北京奥运官方网站特约记者,“奥运之星保障基金”的发起人。

体操新星,志在夺冠

桑兰出生于浙江省宁波市一个普通的家庭里。父亲桑史盛是房屋管理部门的工作人员,母亲陈秀凤是皮鞋厂工人。1985年5月,年仅5岁的桑兰被宁波市少年体育学校教练看中,从此桑兰与体操结下了不解之缘。桑兰在少体校体操队中,个子虽小,却最能吃苦。拉韧带、练柔软等最艰苦乏味的基础训练,她都能咬牙坚持下来,从未流泪和抱怨。第二年,桑兰因成绩优异,升入重点培训班。她的教练说:“桑兰是个不知疲倦的孩子,素质特别好,只要稍加点拨,就能领会动作要领。如倒立的动作,一般人要经半年以上的练习才能完成,但桑兰只花了一周时间就练好了。”

1988年,桑兰在浙江省体操比赛中崭露头角被省体操、技巧和跳水三个队的主教练同时看中,最后桑兰被挑选为体操运动员,并得到名教练汤晶言等的指导。一年后桑兰被送往浙江省体操队参加集训。两年以后,桑兰在浙江省第九届运动会上大显身手,一举夺得女子乙组全能和其他四个单项冠军。1992年,桑兰的出色表现和优异成绩得到中国国家体操女队总教练陆善真的重视,被正式选入国家队。1996年,桑兰在南京举行的城市运动会上一举夺得女子全能和跳马的双料冠军。翌年,她又在全国冠军赛和第八届全国运动会上获得跳马项目的金牌。

十七岁的桑兰前途一片光明。她当时正积极练习一些高难度跳马动作,如“前手翻转体一百八十度接直接后空翻”,准备在20年悉尼奥运上夺取金牌,攀上事业高峰。1998年7月,桑兰赴纽约长岛参加素有“小运”之称的“友好运动会”,作为奥运前的热身赛。但是谁也没料到桑兰这一去,就与体操告别了。

遭遇重创,微笑面对

1998年7月,以“造福儿童”为主题的第四届友好运动会在太平洋彼岸的纽约举行,尽管美国有线新闻网(CNN)大亨特纳风雨12年不惜投入巨资主办该项赛会,尽管此会的世界体坛明星不乏上佳表演,尽管会间各大媒体不时发送出体坛悲喜的煽情传闻,但是,本届赛会至今只有一个热点——中国姑娘桑兰的故事。

正当桑兰在例行的热身中劲头十足时,意外发生了。北京时间7月22日早(纽约时间7月21日晚),长岛体操馆里桑兰在做了两遍“手翻转体”后还想再来一遍。尽管对她这样一个以跳马为强项的队员来说,这个动作可以说是“烂熟于心”,但这最后一跳竟然引发了她终身的遗憾。据目击者回忆,当时桑兰的身体在空中多转了一下,结果,她头顶着地,当即倒地不起,大概休克了10秒钟。桑兰很快被抬上担架送往纳苏医疗中心。大约12分钟后,正在长岛放射科值班的华裔主治医师张岱伟开始为桑兰作检查:桑兰的第六第七节颈椎错位挫伤,并伴随神经组织损伤,胸部以下失去知觉,可能导致瘫痪。一瞬间桑兰夺取奥运金牌的梦想顿成泡影。

桑兰父母闻讯后赶到美国。母亲眼看女儿重伤在床,不禁不停流泪,年纪轻轻的桑兰却安慰母亲说:“妈妈,你别哭。我一定会战胜伤病,我有信心。”八月初,友好运动会落幕。即将回国的队友到医院向桑兰道别时,几乎所有人都哭了,但桑兰强忍泪水,笑著安慰大家:“我会好起来的。”桑兰坚强面对伤患的事迹,感染、激励了很多人。美国副总统戈尔夫妇致函桑兰称,她正面临的困难使整个美国感到忧虑,而她的勇气和品格却使美国人民深受鼓舞。美国总统克林顿夫妇也给桑兰去信,说:“我们为你面临如此艰巨挑战时表现的勇敢深深感动。”著名歌手塞琳·狄恩(Celine Dion)在探望桑兰后表示:“我的歌声感动了世界,而桑兰勇敢坚强的精神和永恒的笑容,却震撼了全美国和全世界。”

经过几个月的治疗,桑兰的腕部和肘部已恢复功能,背部和胸部也开始有了感觉,但今后能不能站立行走,却只能寄望药物研究上有新突破。尽管医生对桑兰的完全康复并不乐观,但桑兰仍然充满希望。她向主治医生郎纳逊表示感谢之余,说:“我不能同意您认为我将终身瘫痪的说法。虽然您告诉我很可能不能再站立和行走,但我永不放弃希望。”曾饰演美国影片《超人》男主角的里夫因骑马摔下而半身瘫痪,但里夫却对她说,“终有一天我们俩将再站起来行走!”桑兰也坚定地说:“我相信这一天会来到!”

北大学子,拼命三郎

22年9月,桑兰被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新闻系破格免试录取,就读广播电视专业。桑兰是北京大学一名特殊的学生,她行动不便,很多事都需要别人的帮助。上卫生间、上楼梯等等,都需要帮忙。为了少麻烦别人,有时桑兰想上厕所也硬憋着,直到憋不住了才麻烦同学。

桑兰学习中最大的困难是写字。因为受伤之后,她的手指完全不能同普通人一样进行书写,只能用非常粗的记忆笔夹在拇指和食指中间,然后通过手臂的力量带动笔书写,十分艰难。桑兰最拿手的是自己的签名,因为可以不需抬笔一气呵成。别人在电脑上是“打字”,而桑兰必须戴上专门工具一个字符一个字符往电脑里“敲字”。在桑兰宿舍,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从外观看已显得“年纪很大了”,但桑兰说,这是她踏进北大后形影不离的“老朋友”,上课用它,上网用它,写博客用它,到外地出差都带着它,而且这台电脑是任劳任怨。

虽然困难重重,但桑兰确实是学习上的拼命三郎。桑兰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自己的数学基础。为了学好高数,桑兰每天都做题到凌晨一两点,宿舍桌子上堆满了数学习题册。到了考试前,桑兰觉得整个脑袋都是各种各样的数字和符号,感觉好像要溢出来。为准备《市场营销》的考试,桑兰竟在前一夜复习到凌晨5点半。然后稍事休息了2个小时,就去考试了。同学们都称呼她为拼命三郎。

五年未名湖畔的校园生活,桑兰爱上了北大。谈起毕业,她有很多很多留恋,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打翻了五味瓶。

结缘媒体,继续奥运

桑兰传播着中国的奥运之梦,她此生注定要和奥运结缘。20年5月,桑兰点燃中国第五届残疾人运动会火炬。21年,北京申办28年奥运会,桑兰被北京奥申委特聘为申奥形象大使。桑兰与成龙一起约定“我们要一同为这个奥运做宣传”。22年9月,桑兰加盟世界传媒大亨默多克新闻集团下属的“星空卫视”,担任一档全新体育特别节目《桑兰28》的主持人,她用这样的方式继续着自己的奥运之路。28年,桑兰被聘为中国奥委会官方网站特约记者。桑兰在27年6月作为“奥运之星保障基金”的发起人,加入到了“奥运之星保障基金”的筹建工作中,为了让更多曾做出突出贡献的伤残运动员有个更好的归宿,她将为退役运动员的社会福利事业展开各方面的工作。

24年6月9日,雅典的奥运火炬在北京传递,桑兰也幸运地成为1多名火炬手中的一员。在北大的未名湖畔,桑兰绽放着她的笑容完成了属于她的那4米传递距离。当时她的手部无力,难以手握火炬行走4米。为了解决这一问题,相关部门设计了一个环扣,一边套住火炬,另一边套住桑兰轮椅扶手的位置。虽然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桑兰觉得那样子传递火炬一是不美观,二是这并不代表真正意义上的传递。后来想了个办法,还是用环扣,一边套住火炬,另一边套在桑兰的手腕上。对于坐在轮椅上的人而言,这段旅程是艰苦的,固执的桑兰坚持亲手举着奥运圣火完成这段不寻常的旅程。28年,桑兰又成为北京奥运的火炬手。

水到绝境是飞瀑。桑兰在事业的高峰跌落,没有变成死水,而是犹如飞瀑般在自己创造的天空里飞扬,用不同的方式书写自己与奥运的不解之缘。

作为曾经的中国体操的旗帜性人物,在遭遇人生重大挫折后,桑兰始终用一种平和的心态看待自己,不幸让桑兰更加的成熟,她的辉煌诉说着她的成长,她的人生低谷,也被好心人不断地鼓励。她认为,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是大众给了她站起来的勇气。桑兰让人知道了一个事实,中国奥运之梦已经等待着她来传播,她此生注定要和奥运结缘。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桑兰。

辽宁日报:《经历是成长基石 身残志坚火炬手桑兰续奥运梦》28.3.27。

桑兰的博客。

杂谈:《那一抹微笑:我和桑兰的故事》2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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